第四百三十六章:尋往歸去來兮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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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寢宮之中,毫無任何事雜亂的聲音在周圍嘈雜。寧靜地宛若山叢之間,唯有鳥兒那般愉悅的聲音,周圍唯有清泉的溪流,在緩緩地流動著。
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劃過她的發絲,陣陣清香卻是從她的發絲間漸然地散發在其中,因繞在周圍卻是尤為地令人神往。
望著鏡中的她,這般令人羞赧的模樣,眸中那久久所散發出的眸光卻是如此的深情,深邃的眸依然能讓其散發出他對她的柔情。
一時,腦海中便不由地想起一事,則是凝思了些許後,緩然開口道:“等會兒,你便回去吧。”
一直都沉浸在他在為自己綰發中,所有的心思反被其深深迷幻在其中。
可倏然聽聞他說起此事,睜大了雙眸而回眸凝視著他。
回去?
自始至終,在這宸蘭殿之中,他根本都從未說過這番話,亦無有任何可讓自己走的之意。以往,他都曾將自己留在宸蘭殿中,根本不願放自己出去。如今,反而卻是……
不解地一問道:“今日,你這是要趕我走?”
他這番話用意,倒是根本便尤為地不解,而看向他的雙眸更是毫無任何的有絲毫的別樣的情愫在其中,簡直便是尤為地淡然。
這一抹冷淡,倒是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初見時,即冷淡又有一絲別樣的情愫在其中。如今想來,那從未知曉的那別樣的情愫為何意,此時倒是尤為的清楚。
“是又如何。”
這‘趕’之意,自己倒是從未開口言道過,反而是她自己說的。這番一說得,倒是更為由不得自己毫無留情麵的道之。
雙手捧著她的臉龐,眸中蘊藏著的寵溺卻是漸然的將其藏落於心中,這樣她又怎會知曉自己的心究竟為何。
與其如此,還不如戲耍一番,這樣還想見見她不解地模樣。
“若是愛妃求著朕,朕定然不會走。”
求?
以往,在宸蘭殿中,向來都是他有所強逼著自己,根本便不會讓自己一走了之。而自己若是想要離開,他那性子又豈會放過自己。而如今,他道出這番話,顯示是故意而為之。雖不知出於何種目的,終究都是信不得。
伸手則是握著他的手心,漠然地歎息一道:“皇上昨晚如何將臣妾抱入宸蘭殿中,亦該如何送臣妾回去。”
他既然要讓自己走,可畢竟昨晚他如何將從沁蘭殿中抱入這宸蘭殿的,他自然知曉。與其如此,反而這樣公平些。
“你這也過分了些。”
慕容灝宸聽她所言的這番話,更為無理取鬧了些。竟然,道出這等言詞,顯然有些毫無規矩。
可抱著她回沁蘭殿自然無任何的不妥,畢竟對於她的任何的需求自然會允諾,可此時倒是並非這等想法。更為不願過多的去滿足她所思所想,就想親眼看看,她究竟會如何。
“臣妾說得句句在理,並無過分之言。”聽然後,倒是並未覺得自己有任何過分之處。畢竟,自己所言並未讓他吃虧,反而倒是怪罪於自己罷了。將他的手漸然的放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懷中倚靠著,緩然地唇則是徐徐開口道。“反而是皇上,今日倒是想趕臣妾走。若說過分,皇上才是。”
不管他所言的這番話是玩笑之意也罷,還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在其中,自然可當做是他的戲耍。
可偏偏,從他第一次開口道出這番話時,則是尤為地觸及到自己的心。那番失落之意,卻在其中慢然地逐漸而展開著。心卻莫名的慌亂,亦不知該如何罷了。
微然地抬眸見他不語,卻是一直深情款款的所凝視著自己,安然自若地微然一笑之:“臣妾可是說錯了什麽,皇上這般看著臣妾。”
這一看,卻是尤為地別過頭去。
反而這一別,倒是被他捏著下顎,根本便無從有任何可逃離之處。尤為親昵地吻落在她的鼻尖,一語寵溺道:“怎得,此時越發小時候那般的性子了。”
凝視中的眸光之中,腦海中卻漸然地揚起著她小時那般樣子,倒是與此時的她一般無二。更為的便是‘傲慢’,卻並非如此是令人不易接近,倒是會令自己想要過多是接近她。
她的性子亦是陰晴不定,可不管如何,她終究是自己的人。
“皇上倒是對臣妾小時候的性子,了解的倒是透徹。”自從那日見後,倒是對那時的記憶便是尤為的淺,根本記不得任何清晰的事在腦海之中。對於他所言的那些事,根本便是記得不。而他對自己了解的如此透徹,又非一直在自己的身邊,豈會知曉如此多關於自己的事。
漸然的想起一事後,便是尤為地搖頭一笑,雙手則是放入他的身前,一語輕聲地在他身懷之中繼續道來。“那你告訴我,哥哥還把什麽秘密都告訴你了,快告我些。”
見況,慕容灝宸的指尖則是輕柔地輕點在她的額間,萬般寵溺地一道:“沒規矩。”
“若我沒規矩,你還願……”
“怎麽又多想了。”她這多想的性子,何曾是越發的強烈,可終究還願她無憂無慮,毫無絲毫是顧及之言。“你若真想知曉,除非……”
“你何必賣關子。不願說便是了,又何必多此一舉。”
他方才所言的話,無非覺得自己如今的心性是如此的令人多想罷了,既然如此,他又何須賣個關子。顯然,他這便是故意而為之的。
賣關子?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不禁挑著眉宇,倒是不為知曉自己怎得在她的麵前賣這個關子。
指尖依然滑過她的發絲,寵溺地久久所注視著她的眸,這樣無論在何處她還能依然記得自己。
俯身而親啄了一口她的唇瓣,柔情蜜意地緩緩道來:“這不是怕你多想,又與我說道,豈不是讓我為難。”
為難?
何來讓他為難,隻因這番為難之言,絕非讓他有絲毫的不滿罷了。
反而是自己,有些做法確實令自己尤為的不安。不光是自己的不安,而是令他處處困擾罷了。
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脖頸,慕容灝宸見後便順其將她的身子摟入在懷中,則是放下她的雙手。
“那你,日後可不能道出要趕我走之意。”
“我何時要趕你走?”聽之,卻是尤為無奈地搖頭笑之,原本她不說出口,亦然而然地不會說與她這件事。“隻是你自己道出口,我便順水推舟罷了。”
“你怎麽能隨了我,又怎能……”
慕容灝宸倏然地將之間放入她的唇瓣之處,亦不得讓她有任何的開口之言。同一旦開口,這心思亦不知想到了何處去。
默然歎息地告誡道:“蘭兒,有些時候萬不可胡思亂想。”
“灝宸,你可是嫌我煩了,對不對?”見他一直所看向著自己,生怕對自己有極度地厭惡。不知該如何一道地一番解釋道。“我隻是想問個明白。畢竟,在府中的葉漪蘭,與此事的我根本便是不似一人。”
“你可是忘了先前我所說的話?”
聽聞,葉漪蘭則是默然地搖頭著。他的話,自己又怎會忘卻,一直都記在心中。隻是有時,願將一切都忘乎罷了。
“既然沒有,那就永遠都不要說出口。”
既然她沒有忘,自然不會有諸多之言對她再說一道。反而在其一道,更為適得其反罷了。
可不管如何,她對自己倒是不喜不言,若是不言,則是更為讓她倒是覺得自己冷落她罷了。
“時辰不早了。”道完這番話,慕容灝宸則是下意識地繼續解釋著。“今日,文宣王的王妃會前來。沁蘭殿的主人,又怎能不在。”
若非是因宇文慈前來,又怎會令她回沁蘭殿之中。何況,還不如一直在宸蘭殿相陪,以解相思之苦罷了。
以往,他曾想過讓她一直待在宸蘭殿之中,可若非是宮中的規矩所壓製著,不然她又何須待在沁蘭殿中。
對於沁蘭殿,一直都是依照她的喜好而布置,自然與葉府的格局一般無二。
對於她,可過多的寵溺,亦不願過多的放開她的手。
宇文慈?
不禁緊蹙著眉宇,尤為地不解道:“她,怎會前來?
“我不信慕容灝隸,自然想要從中套出些府內的事罷了。”
之所以讓宇文慈前來,自然是為了約束他的一舉一動,哪怕心中倒是明曉一事,對於慕容灝隸終究還是忌憚。
“之前宇文慈前來找過我,我知曉她的性子,她向來都是聽從文宣王,不敢有任何是違背之意。怕是,這件事我做不到。”
先前宇文慈前來,諸多所言的事無非是關於慕容灝隸的一切,如何來取悅罷了。可偏偏不管如何取悅,慕容灝隸根本便被不會有所動容。
就如那一晚所見的那般,他根本便不值得任何付出。就算要套出,慕容灝隸在府中的一舉一動,她又怎會知曉。畢竟,看得出來宇文慈對慕容灝隸的如此的言聽計從。
親昵地附在耳畔,輕柔一道:“你看看她人,何時你也如此聽從我的話,這樣每日你不在身旁,我便不會一直擔心你,而操勞了自己。”
明知有時她根本聽從不得,隻因她向來都有自己的思緒在其中,根本便是剝奪不了。
“可我,就喜歡……”那時,下意識地道出心中之言,那一刻卻不知是尤為的慌亂。
可這並非是慌亂,而是心中一直不願道出的事實罷了。
強顏歡笑地一番解釋道:“蘭兒,隻想待在皇上的身邊。”
“皇上?”故作凝思地輕聲反複一道,附在耳畔的唇,親昵地緩緩吐息著。“難道,我沒有名字可喚?”
他一心想讓她拋去的對自己身份的顧慮,這樣她才能放下所有的芥蒂。隻需知曉,無論何種身份,他都願相伴此生。
“明知故問。”他這番話在耳畔之中喃喃細語著,身子不禁往他懷中的蹭著。別過頭凝視著鏡中的自己,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散落著自己的發絲。
“你若再不給我綰發,我便喚婢女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