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惡魔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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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子騏跟夏槿蘇剛出門,宋易緯就一把把醉倒的灰推到了桌子上,灰的腦門咚的一下子就撞到了桌沿上,緊接著就是一陣哈哈直笑。
一邊揉著腦門,一邊說著,“宋,兄弟就是兄弟,別看夏跟我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連我是真醉假醉她都分不清楚。”
灰雙眼清澈透亮,依然沒有了剛剛的迷醉。他白皙的骨節分明的雙手一彎,又抓起了剛剛被他當可樂來吞的紅酒,這次倒是一滴不落的倒進了兩人的高腳杯裏麵。
“灰,那是不是很優秀的男人?”宋易緯看著杯子裏麵的液體,微微一笑,全是釋然,略帶苦澀,“在家裏我以為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裏麵去了呢,這煩人的工作。”
灰笑了笑,把椅子向著宋易緯拉了拉,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道,“宋,你說的真是沒有錯,幫理不幫親啊,我原本是以為夏的腦袋發燒秀逗了,才會想著一個根本就不知道愛不愛她的男人。這下我全都明白了,他們都是用情至深的人,厲子騏真的很優秀。”
“宋,你也是好男人,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稀有品種。短短的時間裏麵你若是移情別戀了,哈哈那可就真是得到了我的真傳~”灰笑哈哈的一巴掌拍到了宋易緯的背上,宋易緯揚著頭將被子裏麵的暗紅色液體一飲而盡,略微的苦澀,看到她還是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可以奮不顧身的幫她,為她付出,可以逗她開心,但是依然不能夠插足她的幸福。灰說的沒有錯,雖然他自己不願意承認,三年前的那個男人真的很混蛋,但是現在,那是一個全心全意的愛著夏槿蘇的男人,他愛著自己的妻子,愛著自己的兒子。
為了她,他已經頂著旁人難以想象的壓力等了這麽久。
他們都是用情至深的人,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這樣的幸運,讓恩嫉妒的發狂。
宋易緯笑了笑,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一個讓他一顫的纖細身影,也許,自己在對的時間,也遇見了那個人。
公寓門剛關上,厲子騏就把夏槿蘇壓倒了沙發上,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微妙,縈繞著淡淡的酒精氣息,夏槿蘇撲哧一笑,把厲子騏推到在一邊,抱怨道,“你這麽沉,壓到我身上做什麽?”
“做什麽?”厲子騏目光深邃,染上濃重的炙熱的情感,將領帶扯下來扔到了一邊,解開了三顆襯衣的扣子,蜜色的胸膛已經變的燙手,他長臂一揮便將夏槿蘇的頭壓了過來,像是封城掠地一樣的占據著她的嘴唇。
“我們來討論那個適合在家裏討論的事情。蘇蘇,你來將灰沒有說完的話告訴我好了。”厲子騏兩條胳膊撐在夏槿蘇的身體兩側,兩條長腿禁錮的她不能動彈,原本青春的臉蛋早就染上了一抹性感的緋紅,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視他火熱的目光。
“哪有什麽話,啊,灰他喝多了亂說的。”
“嗯?”例子啟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她,夏槿蘇一下子就別過了頭,“怪不得,夏槿蘇在德國的時候,對我,對厲子騏……怎樣?”
沒有力氣的夏槿蘇像是躺在砧板上麵的豬肉,索性直勾勾的看著厲子騏深情的目光沉淪,聲音沙啞的說道,“怪不得夏槿蘇對厲子騏念念不忘,怪不得對宋易緯不為所動,怪不得……唔……”
沒有說完的話又被突然壓下來的厲子騏直接吞到了他的肚子裏麵,纏綿悱惻,劃過她精致的鎖骨滑向更加隱逸而神秘的地帶,那個像是向日葵一樣的少女正幸福而有活力的對著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在張開雙臂。
“厲子騏,我好想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厲子騏再也抑製不住的將夏槿蘇抱緊,想要把這個女人狠狠的揉進自己的骨頭裏麵,若是變成自己的血液,那就無處不在,如果變成自己的血液,那就可以永遠再也不分開,沒有誰能夠讓自己分開了。
“蘇蘇,我也想你。”
小別勝新歡的代價就是這樣,夏槿蘇站在穿衣鏡前,懊惱的看著自己鎖骨上麵青青紫紫的吻痕,對著正在打折領帶的罪魁禍首控訴道,“你你你你!就是你,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厲子騏看著指著自己脖子的吻痕,還怕自己看不見一樣的扯開了自己的領口,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膚……
厲子騏兩手一沉,走到了夏槿蘇的身邊,低下頭又是一陣的溫存,聲音低沉好笑的說道,“怎麽?昨天晚上還不夠?一大早的就來誘惑你的丈夫?”
“你你你……厲子騏,你真是去了一趟德國回來變的……變得更加不要臉了……”
重新見到宋易緯的小夏夏簡直是比見到厲子騏還要親熱,雙腿邁動著輕快的小步子就直接跳到了宋易緯的懷裏。
宋易緯也是哈哈的笑著,裝作一副抬不起來的樣子,怪裏怪氣的說道,“小夏夏,宋爸比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又偷吃蛋糕了啊,變成小肥豬我要抱不動你了哦~”
小夏夏像是小麻雀一樣的,嘰嘰喳喳的笑著,興奮的說道,“啊,宋叔叔你回來了啊,有沒有想小夏夏啊~小夏夏好想你哇~”
灰獨自在一邊的啃著自己手指,完全被無視的確實有些不甘心,最後終於是鼓起了勁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嗨,小夥子,怎麽難道忘記了你宇宙無敵帥氣的灰叔叔了嗎?”
小夏夏聽到聲音,心中立馬生出了一陣不好的預感,連忙的從宋易緯的懷裏麵跳了出來,徑直的奔向了夏槿蘇,一把就奪過了她手裏麵的蛋糕,像寶貝一樣的抱在懷裏,跟防賊一樣的看著灰,“你你你……你,灰叔叔,你怎麽也到這裏來了?你是來這裏跟我搶蛋糕的嗎?”
灰哭笑不得的跪倒在草地上,雙手不斷的砸著草地,悔不當初的說著,“你這個小夥子簡直就是不正常,我在你兩歲的時候偷吃了你一塊蛋糕你竟然記仇記到現在!”
厲子騏從遠處走了過來,摸了摸自己兒子的小腦袋,開心的答道,“當然,我兒子的記憶力一向都是如此的好。”
灰抬頭看著一臉看好戲的厲子騏,這副嘴臉簡直是……太熟悉了,夏思騏跟厲子騏簡直……簡直就是在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整個一大小翻版……
“厲,重點不在這裏好不好?”
重點是說他小小年紀就知道記仇了,而且是長輩的仇啊,有沒有人在意啊!灰簡直就像是被綁在,馬廄裏麵胸懷千裏的千裏馬一樣,為了不能預見真正明白自己想法的伯樂而口口的喘著粗氣。
聽說了厲子騏從德國回來的白芯瑤沉不住氣的馬上就來到了厲氏附近想要見一見每天都出現在自己夢裏麵的男人,沒想到還沒有到厲氏就在旁邊的花園看到了這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喲!芯瑤哪,你看看那個站在一邊的那個女人,她好壯啊!他是誰?該不會是厲子騏的新小三?”
白芯瑤瞪了白助理一眼,他立馬就安靜下來了,看著那個女人,冷笑道,“厲子騏的眼光差到看上夏槿蘇,但是還不至於隻要是女人就能夠趁虛而入吧?那恐怕就是他給他們母子找的保鏢。宋易緯也回國了?”
白芯瑤冷笑著,遠遠的打量著夏槿蘇,著實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到底哪裏有這麽大的吸引力,為什麽每個人都會圍著他轉。
站在聚光燈焦點的人,從來都不會明白那種平凡的魅力是有多惹人眼球,在白芯瑤的眼睛裏麵,隻有美麗才是能夠征服一切男人的籌碼,更何況在她咋眼裏,沒有人會比她更加愛那個男人之深,沒有人會比她更愛那個男人的時間之長。
“去場地吧,趕緊結束這一天該死的拍攝。”白芯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白助理在一邊不高興的憋了憋嘴,小聲地嘟囔著,“是誰說的一大早要來看看厲子騏的,現在看到了又說去工作……”
“cut!”導演已經數不清第幾次叫停了,場內的工作人員都是一陣的唏噓,白芯瑤站在場子中間,兩邊打燈光的大燈照的她感覺刺眼,就在全部的工作人員以為女王要發作的時候,她的眼淚忽地一下就落了下來,啪啦啪啦的像是下大雨從屋簷上麵落下來的水流。
導演一下子就慌了,連忙的帶著笑臉拿著瓶水就上前,“芯瑤哪,是不是累了啊,今天我們先休息好不好啊,回家好好的調整一下,明天我們就可以一遍過!來來來,收工收工!”
在場的人員立馬一哄而散,白芯瑤心裏怎麽都不是滋味,厲子騏還有那個女人的和諧場麵時不時的就浮現在眼前,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讓她恨不得想蹦進自己的想象中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助理送她回到家她就徑直的衝向了自己的房間,把梳妝台上的護膚品還有瓶瓶罐罐一把揮到了地板之上,咚咚的直響。
白芯瑤就這麽指著巨大的梳妝鏡,一邊哭一邊笑的大吼著,“你!夏槿蘇!你憑什麽你憑什麽能夠跟我的厲哥哥在一起,你不配!你不配!你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就是一個可以隨便爬上別人床的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