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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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答應我,出去隻是為爺爺準備禮物,回來的時候……身上就隻有血淋淋的衣服碎片,連個完整的身體都沒有留下來。”
“別說了。”鬱靜曦緊緊的抱著他,他的身上好像很冷,就這樣緊緊的摟著她,想要吸取她身上唯一的溫暖。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鬱靜曦甚至感覺不到肩膀上麵的酸痛,宋澤淵低低的呼吸聲傳來。
鬱靜曦抬眼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然後緩緩將他扶上樓去,宋家給她的感覺,不是怪異所能概括的。
外麵白佑衡大口呼吸著外麵的味道,鬱寧沁的肚子高高隆起,然後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佑衡,說實話,你到現在是不是很恨我。”
“沒有。”白佑衡回答的很爽快,隻是她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他又說了一句,“因為沒必要。”
“你究竟是什麽意思?”鬱寧沁有些氣急敗壞,“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我為你生兒育女,是我為你付出一切。”
“可這些當初是你選擇的不是嗎?”白佑衡眼裏麵的嘲弄明顯,然後自上而下望著她的肚子,“連同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是設計得來的,你告訴我,鬱寧沁,什麽樣的人才是真正的你。”
“這就是真正的我。”鬱寧沁站起身,然後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我告訴你,當初若不是你情我願,你又怎麽會到這種地步,說到底是你的錯。”
“是啊。”白佑衡對著空氣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站起身看也不看她,“既然愛不了,那就留著你,有個孩子也不錯。”
“你混蛋。”隻是手還沒有到他的胸口,白佑衡已經一把抓住她,然後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深深吻了下去,有種病態的折磨。
鬱寧沁甚至能感覺嘴裏麵鹹鹹的的血腥味,“啪……”又是一記重重地耳光,白佑衡徹底醒了過來,看著嘴角泛著血絲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麽手指伸上去擦去她嘴角的血漬,然後抬腳。
“知道嗎?你這是活該。”空氣中他的聲音一字不差的傳入她的耳膜,鬱寧沁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失魂落魄的望著越走越遠的男人,不知道心裏麵突然很失落。
以前他還可以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對她言聽計從,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翌日
宋澤淵是被強烈的陽光刺醒來的,當宋澤淵皺眉用手擋著陽光的時候就看見鬱靜曦站在那裏,不知道忙碌什麽。
“你在做什麽?”
“噓。”女人可愛的模樣映入眼簾,下一刻她便小心翼翼的從裏麵拿出一個很可愛的東西,隻有身體,毛茸茸的很可愛,“猜猜看,這是什麽?”
“鴨子。”宋澤淵想也不想的開口道,“鬱靜曦,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聊,我送過得東西,你居然還有臉送。”
“為什麽沒有臉。”鬱靜曦癟癟嘴,“再說了這又不是鴨子,你猜錯了。”
“什麽?”
“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這可是……一隻小雞,可愛吧。”
宋澤淵瞬間感覺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就因為我送了你一隻鴨子,你就送我一隻雞?”
“對啊,你知道嗎,這個我可是費了好久的功夫才找到的。”
“啪。”宋澤淵一巴掌打在她的頭上,“說誰是雞呢。”
“什麽亂七八糟的。”鬱靜曦哪裏還能想到這些,然後將小雞放進箱子裏麵,轉過頭望著他,“問你個問題唄。”
“你說。”
“那你要先保證,聽完之後不能生氣。”鬱靜曦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還是想知道事情的緣由,看到宋澤淵點了點頭,才開口道:
“爺爺,不過壽宴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為你的父母,而不是所謂的利益?”
宋澤淵一刹那變的蒼白如雪,手掌緊握成拳,像是強忍著什麽:“對不起,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好吧。”鬱靜曦點點頭,看看他的反應還想開什麽玩笑,終究是沒有說出口,腦海中又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略微思考,還是決定說一下。
“對了。”鬱靜曦道,“我要跟你說一件事,前幾天有鄰居來投訴了,說是我們家地板漏水,嚴重影響到人家底下的生活了。”
“怎麽可能。”宋澤淵不禁好笑,“那一棟樓都是我們的,哪兒來的鄰居。”
說到這裏不由騰地站起身,有些急促的望著她:“那個人做什麽了?叫什麽名字?”
“名字好像是說容若玉……”鬱靜曦撓了撓頭,“對了,那天他還說想要進來看看,我想著人家也是不容易,難得開一次口,也就沒有拒絕。”
“那他進去有沒有做什麽?”宋澤淵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焦躁不安,鬱靜曦搖了搖頭“也沒做什麽,就是去我們臥室看了看。”
話還沒有說呀宋澤淵的身影早就沒有了蹤影,隻留下她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裏,還有……箱子裏麵的小雞。
“叩叩叩——”重重地敲門聲聽起來很急促,老爺子有些不耐煩,擺了擺手,下人走過去將門打開,“爺爺。”
“怎麽了?慌慌張張的。”老爺子一大早打太極打的好好兒的,被他這麽一弄,也就沒什麽心思了。
“你下去。”宋澤淵看了眼身邊的下人,然後走過去,語氣有些急促,“爺爺,真的如你所說了。”
“什麽。”
“那個人真的對我最在乎的人動手了。”說到這裏宋澤淵的眉皺的更緊,“我怕他按捺不住了。”
“有沒有派人保護她。”老爺子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你把這件事的經過都給心詳細的說一遍。”
“是。”
一早上的功夫,宋澤淵與老爺子都呆在裏麵沒有出來,白秀芬不免心急,一時間客廳裏麵的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看起來很是奇怪。
“靜曦,就是這麽跟你講的?”老爺子皺眉望著前麵的散竹,“會不會就是虛驚一場?”
“不會的,我了解他。”宋澤淵站起身,“這棟樓是我剛剛買下不久,不會有人刻意上去說什麽樓下漏水,除非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