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胎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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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無能?”聽完白佑衡的話,鬱寧沁有些不悅,白佑衡懶得跟她多說什麽,轉身上去將自己快速的收拾妥當,能不能幫到白氏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可以見到靜曦了。
    想到這裏心情微微愉悅起來,然後快速的下了樓,鬱寧沁看到他也站起身來,有些費勁的走過去:“媽,我們先走了。”
    “知道了,你們路上小心一點兒。”白秀芬出來的時候就看看白佑衡穿的並不是那麽正式,灰色的羊毛衫上麵穿了一件大衣,有些溫潤的感覺。
    “你慢著點兒。”白佑衡看她冒冒失失的樣子有些生氣,轉身走過去將她扶住,鬱寧沁心裏一怔,然後笑了,嘴角的梨渦讓人心動,“謝謝。”
    “有什麽好謝的,你是我的老婆。”白佑衡淡淡道,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臉上的酒窩莫名想起鬱靜曦臉上的酒窩,那樣的迷人。
    等出去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暗了下來,滿地的積雪閃著光,鬱寧沁心裏滿滿的幸福。
    白佑衡將她扶上車,然後轉身坐到座位上,鬱寧沁現在的肚子已經不適合係安全帶,白佑衡索性放棄,就這樣慢慢的開車。
    “佑衡,放點兒舒緩的歌吧。”鬱寧沁把手伸過去,正要點歌,白佑衡卻是將她的手推開,“你想聽什麽,我放給你聽。”
    然後是半晌的無聲,白佑衡回眸的時候就看見鬱寧沁一臉哀怨的看著他,白佑衡有些無奈,想想剛才的事情便道:“我不過是照顧你身子不舒服,才會阻止你,如果你真的想來,那你自己來吧。”
    “你來吧。”鬱寧沁淡淡開口,然後看向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麽,白佑衡望了她一眼,然後放開音樂,兩個人就這樣無聲的坐在車上,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
    “啊……”伴隨著低低的呻吟聲,白佑衡猛然將車停住,然後就看見鬱寧沁抱著肚子很難受的樣子,“你怎麽了?”
    白佑衡不由慌了神:“是不是我剛才開車的時候碰到你了。”
    “沒有。”鬱寧沁搖搖頭,原本白嫩的肌膚如今看起來更加的蒼白,“他剛才在我的肚子裏麵動了。”
    “真的嗎?”白佑衡有些驚喜,臉上難掩做了父親的喜色,或許是他的這種感覺感染到鬱寧沁,她點點頭,“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今天聽到這樣舒緩的音樂,估計這會兒還沒有睡覺,所以才會這麽鬧騰。”
    “辛苦你了。”白佑衡莫名說起這句話,鬱寧沁有些發愣,然後打下放在肚子上的手,“走了。”
    “好。”
    鬱靜曦想不明白一向神速的宋澤淵今天怎麽回這麽慢,連帶著她的心都被帶走了,想想他剛才出去的時候沒有穿多少衣服,心裏麵更加的煩心。
    宋澤淵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裏麵的女人身上隻蓋著一件大衣。
    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很明顯帶進去一股冷風,鬱靜曦回眸的時候就看見他走進來,連帶著耳根凍的通紅,
    “冷不冷?”
    “別過來。”宋澤淵將手裏的袋子遞過去,“你先穿好衣服再說。”
    “知道了。”鬱靜曦看著他的反應有些好笑,然後拿出衣服,連帶著凶衣都已經買好,半分的不適都不曾有,“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尺碼?”
    “要是這點兒都不知道,我就不用當你的老公了。”宋澤淵沒有在說什麽,然後轉過身,“給你十分鍾的時間,換不好我親自給你換。”
    “你轉過去。”鬱靜曦推過他的身體,然後快速收拾自己,鬱靜曦哪裏知道,自己的動作從倒車鏡裏麵看的極為清楚,宋澤淵輕笑出口,這樣傻的女孩兒他怎麽放心把白氏交給她一個人。
    “你到底好了沒?”宋澤淵佯裝拿出手機看了看,其實他怎麽不知道衣服穿起來費勁,尤其是冬天的衣服。
    “你等等。”後麵是悉悉索索的聲音,鬱靜曦本來是不忍心他出去外麵受凍,可是看看他賤賤的樣子,有些氣急敗壞。
    “老婆,我轉過來了。”說罷宋澤淵真的轉過身,鬱靜曦的頭正好卡在毛衣領裏麵,被他一嚇,頭出不來了。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笨?”宋澤淵略顯無奈的收拾好她的衣服,原本可愛的臉龐也漲的通紅,“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實很欠打。”
    說罷轉過身任由男人將自己的頭發收拾妥當:“澤淵,是不是每個做了你老婆的人都會這樣幸福。”
    “不一定。”宋澤淵手一抖,然後回神笑笑,“鬱靜曦,請你記住,這世上能讓我動手的就隻有你一個人。”
    “傻瓜。”她轉過身的時候,宋澤淵從後麵抱住她,然後輕吻她的耳垂,“怎麽樣?合身嗎?”
    “嗯。”鬱靜曦點點頭,然後看了眼外麵,“還是快走吧,免得讓爸爸擔心。”
    “知道了。”
    鬱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在這個富人住宅區是這樣的突兀,鬱靜曦深吸一口氣,然後看了眼旁邊的男人:“還記得當初第一次來這兒的樣子嗎?”
    “自然是記得。”宋澤淵笑笑,門已經緩緩開啟,宋澤淵將車子開進去就看見院子裏麵站著鬱父,原本陰暗的臉上看不清表情。
    “下去吧。”宋澤淵說罷正要下去,鬱靜曦抓住她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外麵,“你看他手裏拿的什麽東西?”
    “什麽?”由於光線的原因,宋澤淵倒也沒有過多的觀察,如今聽到鬱靜曦這麽說,便收回車門上的手,回眸的時候就看見鬱靜曦低低的抽噎著。
    “到底怎麽了?”
    宋澤淵一時猜不透她的想法,然後就看見鬱父緩緩走過來,手裏的東西更加的清晰的暴露在他的麵前。
    二十年前最流行的發型,氣質優雅,宛若不敢讓人靠近的荷花,黑白照片絲毫遮不住她的絕世容顏,照片上的女人就這樣溫柔的看著他。
    然後是玻璃碎裂的聲音,鬱靜曦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下一秒快速的跑出去,這是她僅有的東西了,為什麽?為什麽父親會這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