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別惹我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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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鬱寧沁並不打算善罷甘休,她輕哼一聲,以為白佑衡心虛。嫉妒使鬱寧沁失去了理智:“為什麽不回答?你是心虛了嗎!我說你怎麽那麽主動的要來參加拍賣會,嗬嗬,原來是來看這個女人了。如果不是我一定要跟著你,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就要暗度陳倉了?”
鬱寧沁依舊不懂得收斂,開口時,嗓音有些尖銳。
白佑衡惱羞成怒,上前一把捂住鬱寧沁的嘴巴:“你能不能不要說話?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場合嗎!”他壓低了聲音,卻仍舊不能掩飾自己的憤怒。
鬱寧沁被捂住嘴巴,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狠了狠心,一口咬在白佑衡的手指上。
白佑衡吃痛,表情變得扭曲,可還是沒有鬆手。
這個瘋女人!他當初一定是瘋了,才讓鬱寧沁生下自己的孩子!
鬱寧沁感覺到嘴巴裏有了血腥氣,這才回過神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內疚:“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麽樣,痛不痛?”
因為被捂住嘴巴,鬱寧沁開口時,嗓音聽起來含糊。
可哪怕真的是這樣,白佑衡還是覺得鬱寧沁的嗓音尖銳的惹人心生厭煩。
“不要亂說話了行麽?”不確定鬱寧沁還會說什麽之前,宋澤淵不敢鬆手。
鬱寧沁連忙點點頭,像是認錯了一樣:“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衝動了。”
白佑衡神情狐疑的在自己妻子臉上看了一遍,見她真的露出幾分怯意,這才鬆了手。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開口解釋:“我隻是對舅舅花這麽高的價錢買一對枕頭覺得奇怪,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那麽齷齪?我和鬱靜曦,早就是過去了。”
他不想妻子鬧事,昧著良心,騙了鬱寧沁。
沒有人知道,白佑衡多麽不想承認,自己和鬱靜曦是過去的回憶。
鬱寧沁眼神懷疑:“真的?”
“騙你做什麽?舅舅的舉動一向神秘莫測,我很好奇他為什麽單單隻拍了枕頭。隻是好奇,你不要多想。畢竟我們家依附宋家生,舅舅的舉動,對我來說很重要。”
這雖然是搪塞的一麵之詞,說的也是事實,所以順利的說服了鬱寧沁。
不過想到自己老公要依附姐姐的老公,這讓從小把鬱靜曦踩在腳底的鬱寧沁有些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輕哼一聲,臉上的表情倨傲:“等我把我爸的公司給你,你還需要看他們的臉色麽?”
一定程度上,白佑衡娶鬱寧沁,也就不是為了所謂的責任心。他以為,自己娶了鬱寧沁,就能拿到她家裏的公司。
沒想到,事情到如今,陰差陽錯的,竟然走到這一步。
看著鬱寧沁仍舊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白佑衡便覺得一陣厭惡。女人嬌憨可愛是必須品,可他的妻子,不如鬱靜曦善解人意和善良也就算了。開口說話和行為處事,都像是鄉野丫頭,沒有一點章法,簡直是讓他忍無可忍。
想起自己上一次錯失的股份,白佑衡心中惱怒,開口時,壓低了怨恨的音調:“上一次如果不是你添亂,公司現在的大權都要掌握在我的手裏了。”
白佑衡在事後,忍無可忍之下,講述了自己和鬱靜曦打的賭。知道自己擾亂了丈夫的計劃,鬱寧沁臉色訕訕,道歉時多了幾分緊張,說同樣的事情,自己已經長了腦子,再也不會衝動行事了。
現在被白佑衡舊事重提,鬱寧沁臉色訕訕,隻好輕輕咳嗽一聲:“我知道錯了……但是父親向來最疼愛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鬱寧沁態度轉換成諂媚,努力在白佑衡麵前,展現自己的價值。
想起嶽父,白佑衡眉頭緊鎖:“說起這個,你打算什麽時候去看望父親。”
鬱寧沁心虛:“我最近不是要看望孩子麽?”
“植物人還有自己的思維意識!”白佑衡對自己妻子的愚蠢舉動不滿:“也就意味著父親還能感受到周圍發生的一切。如果你一直不去看望父親,你怎麽知道,他不會對我們失望?如果父親對我們失望,在他醒來之後,你確定不會被他們捷足先登麽?”
鬱寧沁的腦子哪裏能想到這裏。
被自己老公一提,鬱寧沁臉上寫滿慌張:“那我們該怎麽辦?”
白佑衡無奈的超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為什麽他的妻子,反倒成為自己前進的阻力。不過想到鬱寧沁多少為自己生下兒子,白佑衡頗為嚴苛的看向鬱寧沁:“你能做的,就是從現在開始,去醫院裏照顧父親。”
“可是醫院多麽晦氣,我不想去……”鬱寧沁哼了一聲,情緒充斥不滿。
白佑衡露出幾分不滿,鬱寧沁一陣心虛過後,隻好訕訕的點頭:“好吧。”
拍賣會結束,迎賓小姐要引著宋澤淵去領那一對枕頭。拍賣的產品,都放在保險庫內。畢竟價值不菲,如果丟了就麻煩了。
保險庫在後院,有些陰冷。最近的天氣本來就不怎麽好,再去陰冷的地方,宋澤淵擔心會影響到鬱靜曦,就要鬱靜曦先在外麵等自己,他去去就回。
鬱靜曦點頭,乖巧的站在原地。可宋澤淵離開前,十分主動的在她額頭上,留下了深情的一吻。
知道的,明白宋澤淵是去倉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宋澤淵和鬱靜曦生離死別,才會這麽的你儂我儂。
聽到周圍傳來他人議論的戲謔聲,鬱靜曦有些窘迫,心裏卻是十分甜蜜。
宋澤淵吻了她,這才不舍的從鬱靜曦麵前走開。
安穎笑嘻嘻的湊上來:“你們真的是太甜蜜了,完全的新婚夫妻。對了,你們去度蜜月了嗎?”
聽到安穎的嗓音,鬱靜曦連忙轉身。見隻有安穎一個,她露出狐疑的目光。
安穎笑容甜美:“他去幫我取朱釵,我在這裏等他。”
原來和她一樣,鬱靜曦笑笑:“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以前的身體不怎麽好……所以才在這裏等他。澤淵,是很溫柔的人。”
不過說起度蜜月,鬱靜曦自己都忘記了,夫妻之間,還有這樣一件事情。
鬱靜曦想起蜜月這個形容詞,便想起自己如今的生活。如蜜裏調油,不就是蜜月期麽?她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沒有開口解釋。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裏的負責人來找鬱靜曦:“宋太太,少將在裏麵和我們的主人寒暄。他擔心您等的太久,要我們為您安排在客廳裏等待。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否讓我為您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