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她是觸景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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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淵輕笑了一聲,臉上表情玩味,也看不出什麽情緒來。他眯了眼睛看向安穎:“我沒有說我要懷疑你,為什麽你的情緒這麽激動?我隻是好奇,你們朝夕相處,他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麽?我不管你這個人到底多麽愚笨,記得下一次,不要把這種事情,牽連了我的妻子。”
宋澤淵最後的眼神看起來,充滿威脅。
鬱靜曦不懂什麽意思,她開始覺得,宋澤淵對自己的愛護,像是自己的負擔一樣。
鬱靜曦情不自禁的眉頭緊鎖,開口時的音調,連她自己都詫異的冷漠:“澤淵,現在的受害者是安穎。我們誰都不清楚,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我知道,我們能做的,就是保護此時的受害者。安穎做錯了事情嗎?她是被動的。她已經很可憐了,澤淵你就不能不要這麽咄咄逼人嗎?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靠理智來解決。還有很多的原理,依靠的是情感。”
宋澤淵皺起眉頭,像是對鬱靜曦此時提出來的話題,覺得十分不滿。
說實話,宋澤淵此時的神情有些嚇人。鬱靜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可能是因為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讓鬱靜曦對於出軌這個話題角兒的十分敏感。也可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腦袋裏一陣暈眩。
總之這些話,就像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一樣,全部都講了出來。
看著宋澤淵有些陰沉的臉色,鬱靜曦忽然覺得懊惱。
對,她是站在安穎這個弱者的角度去思考了問題。
可她開口說話時,是不是對宋澤淵太殘忍了一些?安穎是沒有做錯什麽,那換個角度,難道做錯了事情的人,還能是宋澤淵嗎?
鬱靜曦內疚極了,看向宋澤淵的眼神裏變得慌張:“澤淵。”她覺得自己可以解釋自己相對混亂的狀態。
可這些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她懊悔全部寫在臉上,看向宋澤淵的眼神,多了幾分懇求。
鬱靜曦還是不善於表達自己,她隻能暫時寄希望於,宋澤淵能夠理解自己。
她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
“靜曦。”在氣氛尷尬沉默的時候,安穎一臉內疚的開口:“對不起,少將。靜曦不是對你有什麽偏見,她隻是……可能是因為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讓靜曦想起了過去某些不好的回憶。她可能是被觸動了,她一定不是故意冒犯你……少將,靜曦不是故意的。”
安穎著急的要為鬱靜曦辯護,可這感覺,讓鬱靜曦覺得更加古怪。
宋澤淵忽然輕哼了一聲,沒有再看安穎一眼,看向鬱靜曦時,眼神還是帶了幾分不滿:“你啊,明明一直被人針對,明明見多了這個世界的險惡。為什麽你就學不會別人的陰謀算計?為什麽你總是能這麽善良?”
鬱靜曦對於宋澤淵忽然開口說的話覺得茫然,宋澤淵已經上前,在鬱靜曦的額頭上親吻:“不過,這一點我也挺喜歡。我隻是擔心,如果你沒有我,要怎麽照顧好自己。不過也都無所謂,反正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照顧好你。你是我認準的妻子,這輩子,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鬱靜曦眼神多了幾分愕然:“你不生氣嗎?”
她剛才表現的,那麽……那麽的張揚跋扈。站在自認為道理充沛的一方,對宋澤淵的舉動進行諸多譴責。
宋澤淵那麽驕傲的人,真的不生氣嗎?
“不錯。”宋澤淵略帶幾分惡作劇一般,稍顯的用力捏了一下鬱靜曦的臉頰。他的力氣有些大,捏的鬱靜曦瞪大了眼睛,明顯是吃了痛。
宋澤淵一開始抱有懲罰鬱靜曦的心思,可現在卻又有些不舍。他無奈的看著鬱靜曦,輕輕開口:“我該拿你怎麽辦呢?你這個傻丫頭,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的學會照顧自己。”
宋澤淵收回手,再次輕輕的摩挲自己剛才捏過的部位,像是在道歉,又或者,是在安撫鬱靜曦。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此時的宋澤淵,都是溫柔的。
他們之間的從未有大的爭吵,這一點讓鬱靜曦覺得詫異。可她現在明白,他們兩個人之所以沒有爭吵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宋澤淵,一直都在讓著她。
至少現在,這是鬱靜曦腦海裏全部的想法。
安穎見狀,像是鬆了一口氣般:“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們為了我吵架,覺得很內疚。現在見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不會因為其他的女人,和我的女人吵架。”宋澤淵淡淡看了一眼安穎,像是在表達什麽不滿。
安穎臉色訕訕,瞬間變得委屈,跟著就垂下了頭。
鬱靜曦擔心事情再次變得焦灼,隻好拉拉宋澤淵的衣袖。在宋澤淵低頭的瞬間,她皺著鼻子,對宋澤淵搖頭。
宋澤淵無奈,隻好輕歎一口氣:“好了,我們回去吧。”
鬱靜曦這才真的放下了心上的石頭,可她還是覺得內疚,總覺得自己現在是被宋澤淵寵壞,開口說的話裏總帶著幾分針對,有些不太合適。
她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好好哄哄自己的老公?
不過,宋澤淵喜歡的是什麽呢?鬱靜曦對於這件事情,一頭霧水。現在鬱靜曦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就是他喜歡在床上翻雲弄雨。
咳,鬱靜曦想起這些,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紅色。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一天,她要投懷送抱,或者表現的主動一點?
鬱靜曦發散思維想的有些遙遠,這禮物對她來說,才是最難送出手的一種。
她的臉皮,還不足以厚到如今的地步。
安穎跟在他們的身後,又招致宋澤淵不滿。隻是這一次,宋澤淵的態度顯得婉轉許多:“你不要回去麽?”
安穎一臉慌張:“我餓了……而且我這副樣子回去,他們一定會擔心的。”
鬱靜曦聞言,看了一眼安穎身上顯得有些殘破的衣服,一瞬間有所狐疑。她隻記得安穎摔倒,顧喆是對自己動的手。怎麽現在看起來,受欺負的人,卻好像是安穎一樣?
大概是跌倒的時候,撕扯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麽?
如今鬱靜曦能給自己的,也就剩下這一個回答了。
宋澤淵頗為不滿:“你是想要我負責你的後續事件?不好意思,我雖然看起來無所事事,卻遠比你想的要忙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