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可能有癱瘓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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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將?”鬱靜曦聽到這裏,神情狐疑的看向楊秀宜。楊秀宜臉上寫滿心虛:“這人胡說八道的你也相信?怎麽可能……你父親住在醫院,我哪裏有心情會去打麻將!我告訴你,你這個護工開口時,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態度和分寸。不要信口雌黃!是覺得我給你的錢不夠多,才要在這個時候汙蔑我嗎?我告訴你,我們鬱家有錢有勢,如果你惹怒了我,當心我跟你沒完!”
這話聽在鬱靜曦的耳朵裏,怎麽都覺得是在威脅護工。
可護工偏偏還的確是吃這一套,這個中年婦女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不斷的搖頭:“是我記錯了,是我的朋友叫我去打麻將,我拒絕了她們……”
鬱靜曦對護工的私事不感興趣,她打斷護工慌亂無措的敘述:“你說我父親,現在癱瘓了?”
護工慌張的擺手:“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畢竟不是醫生。我隻是做了太多人的護工,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看他的反應,好像是和我以前照顧的那些病人類似。他現在可能是有自己的意識,不過還很模糊。如果你們和他一直講以前的事情,說不定……我也不是醫生,沒有肯定的回答。”
護工一臉的小心翼翼,擔心自己惹禍上身。
鬱靜曦不打算自私自利的去為難任何一個人,她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護工的意思。
正在這個時候,她看到自己父親努力的抬起右手。隻可惜好像是因為使不上力氣,隻能勉強的抬起一根手指。她發現,這根手指像是指著楊秀宜的。
鬱靜曦覺得諷刺……真相果真如此。她做了那麽多,卻還是抵不過楊秀宜在父親心中的地位。
說真的,她的確抱有幻想,希望如今自己在父親的心裏,能夠有所不同。可目前看起來,沒有任何改變。
兩個人的關係,一如既往的糟糕。
“你為什麽看起來這麽緊張?”宋澤淵眼眸充滿審視,在楊秀宜身上掃了一眼。
楊秀宜打了一個哆嗦,有些語無倫次:“你說什麽……什麽呢。我怎麽會緊張,我這是太激動了。”她說完,立刻上前握住了丈夫伸出來的那根手指,眼淚橫流:“我知道,你也是從鬼門關裏走了一趟的。你現在很虛弱,就不要說話了。你是不是想見寧沁?你放心,我會給寧沁打電話,我要寧沁來見你。我們一家三口,馬上就要團圓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寧沁的兒子嗎?我這就要寧沁抱著孩子來見你。”
這話聽在鬱靜曦的耳朵裏,無疑是刺痛了鬱靜曦。她自己被看待是陌生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麽多年來,不一直都是這樣度過的麽?可她心裏還是忍不住覺得難堪,她在自己父親麵前,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就像是父親現在嘟嘟囔囔的聲音,怕是都是在和楊秀宜互訴衷腸吧?她像是一個傻瓜一樣留在這裏做什麽?
鬱靜曦轉身,丟下一句去找醫生,從房間裏快步走了出去。
宋澤淵把狐疑的目光從楊秀宜身上收回,緊跟著追了出去。
楊秀宜這才鬆了一口氣,見護工還在,頓時有些惱怒開口:“你還愣著做什麽?去找護士啊!”
護工膽怯的望了一眼楊秀宜,這才走了出去。
楊秀宜見四下無人,心情複雜的立刻鬆開了自己丈夫的手。
該怎麽辦才好呢?
鬱寧沁在踏入病房的瞬間就開始抱怨:“媽,你有沒有搞錯啊。我說了最近我覺得很不舒服,為什麽還要我來醫院?何況為什麽還要帶著孩子啊。你難道忘記了,我說了醫院的病菌多嗎?你難道想要傳給我兒子?”
鬱寧沁的嗓音尖銳,滿是抱怨,讓鬱靜曦覺得耳朵疼。
楊秀宜變了臉色,再也不是以前一樣處處順著鬱寧沁的意思,而是帶著一臉責備上前:“寧沁,你現在這是怎麽說話呢?你父親躺在病床上,剛醒過來,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醒了?”鬱寧沁神情瞬間也閃過了一抹不自然。她輕輕咳嗽一聲,臉上多了訕訕:“是嗎?”鬱寧沁側目看了過去,見到自己父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皺著眉頭看向自己媽媽:“真的醒了嗎?怎麽不動呢?”
鬱靜曦不滿的站了起來:“鬱寧沁,你說話的方式,需要改一下了。”她說到這裏,白佑衡從外麵走了進來。
潛意識之下,大家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都放在了白佑衡的身上。他本人怔楞瞬間,很快恢複自然:“停車有點麻煩,我來的晚了。”
楊秀宜對自己的這個女婿還是覺得十分滿意的,此時見了白佑衡,楊秀宜一張臉上寫滿激動,拉著白佑衡坐在床邊,就像是在炫耀一般:“你看,寧沁和佑衡來了。”
白佑衡看出不對勁,語氣帶著幾分沉吟:“爸這是……還沒有徹底醒過來嗎?”
楊秀宜歎了一口氣:“可不是嗎?也不知道好生生是遭了什麽孽,成了這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哎呀,你看我這張嘴。”楊秀宜擦掉眼角的淚水,望著白佑衡的神情擔憂:“也不能這麽說,現在的醫學發達,一定能找到辦法的對不對?佑衡,我聽說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找醫生,是不是正在聯係國外那些人?”
鬱寧沁父親住院的事情,白佑衡是知道,可有些分身乏術,還沒有來醫院看望過一次。現在聽楊秀宜說什麽找醫生的事情,讓白佑衡瞬間就愣在了原地。楊秀宜咳嗽一聲,不斷的對白佑衡眨眼睛。
白佑衡臉上這才多了幾分明了,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我是在找醫生。”他回答楊秀宜問題的時候,眼神卻情不自禁的看向了鬱靜曦。
果真,他看到鬱靜曦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可嘴型卻實在對他說了“虛偽”這兩個字。
白佑衡有些落寞,很快的收回目光。
發現白佑衡和鬱靜曦之間的眼波流轉,鬱寧沁心中的醋意大漲。她冷不丁的上前,挽住白佑衡的手臂,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斜著眼睛看向鬱靜曦:“你們怎麽那麽沒用?父親都住院這麽久了,怎麽還沒有一點表示?鬱靜曦,我知道你不喜歡父親。可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怎麽還能抱著敵對的心態?你這個人怎麽能這麽陰暗,讓我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