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你們這不是都上當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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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靜曦在宋澤淵的陪同下,去精神病院看了汪瑾。
她期初,以為汪瑾是在演戲。
可真的到了醫院,看到汪瑾癲狂的模樣時,鬱靜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汪處因為犯下太多罪責,已經被送往監獄。汪瑾在精神病院,兩個人的下場都不怎麽好。鬱靜曦站在房間外,看到裏麵的汪瑾蜷縮在床上,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看向四周時,有些於心不忍。
這樣的懲罰,未免有些嚴重。
鬱靜曦抬起頭,有些不安:“老公……”她還是太善良,無法真的對人狠心。
宋澤淵眼神有幾分寵溺:“又心軟了?”
鬱靜曦有些狼狽的點點頭:“我隻是覺得,這樣的懲罰,太重了。”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惡人自有惡人磨。汪瑾差一點殺死玫瑰,甚至想要毀掉她這張臉。可她現如今沒事,難免對汪瑾,就會多幾分同情。
“我會請最好的醫生,幫汪瑾治病。”宋澤淵迎著自己小妻子內疚的眼神,一字一句開口。
鬱靜曦點頭,心裏還沒放輕鬆的瞬間,宋澤淵跟著再次開口道:“不過,我不能確定,記得這些,對汪瑾來說,是否才是真正的懲罰。”
鬱靜曦聽到這裏,眼神露出幾分錯愕來。她太大意,都忘記了……現如今汪瑾家破人亡。她從一個趾高氣揚的千金小姐,變得什麽都沒有。失去了家庭的庇佑,再也不能像是以前那麽囂張。
真的記起來以前的一切,對她來說,是好事麽?
被宋澤淵提醒之後,鬱靜曦才想起這些,心裏難免會有些恍惚。
不記得某些事情,說不定是上天的恩賜。
對一段記憶印象深刻,不見得就真的是一件好事。
時間過得很快,玫瑰的身體也漸漸好了起來。讓林一茜沒想到的,是林一茜來辭職。
她不懂林一茜的決定,可暫時也隻能先答應下來。隻說林一茜如果願意,她這裏的大門,隨時為林一茜敞開。
在林一茜離開之前,林一茜抱了抱鬱靜曦。說了一句,讓鬱靜曦摸不著頭腦的話。
林一茜說,她的離開,對鬱靜曦來說,是一件好事。
隻希望鬱靜曦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林一茜向來不是這麽神神叨叨的女人,鬱靜曦完全不懂林一茜究竟是什麽意思。不過她肚子漸漸大起來,公司的事情,宋澤淵暫時也不要鬱靜曦來管了。他們當務之急,必須要以孩子為主。
現在是危險期,孩子出事,連媽媽都會被牽連。
諸事小心為主,自然是沒有錯的。
鬱靜曦回到別墅,聯想起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除了她在宋澤淵的保護下全身而退,沒有任何人……能夠不被牽連。
越是這樣想,鬱靜曦心裏就越是覺得愧疚。
因為不管怎麽看,錯處都像是來自鬱靜曦。
這一天,她正在發呆,忽然聽到門鈴響起。鬱靜曦停頓片刻,抬起頭時,看到被傭人引領下的石霆允和玫瑰,就這樣走到了她的麵前。
玫瑰那一張臉,幾乎不能看了。隻剩下五官模糊……能彰顯出往日發生的事情,多麽殘忍。
可玫瑰臉上的神情不變,甚至還能擠出一抹笑容。看她的樣子,像是心情不錯。
隻是對鬱靜曦來說,事實就有些殘酷了。她麵露難堪,看了一眼玫瑰,還沒有開口道歉,玫瑰和石霆允,就雙雙的跪在了鬱靜曦的麵前。
鬱靜曦什麽時候承受這麽大的一個禮節?她嚇得立刻也要彎腰。隻是礙於是孕婦的緣故,導致鬱靜曦的動作格外不便。
無奈之下,鬱靜曦隻好開口對石霆允說:“你別這樣,石頭,你別嚇我。有什麽話,你大可以說出來。沒有不能解決的事情。”
兩個人行這麽大的禮節,鬱靜曦是真的被嚇到了。
石霆允和玫瑰互看一眼時,宋澤淵從外麵走了回來。見到眼前這一幕,宋澤淵快步上前,看向石霆允的眼神裏有幾分不悅:“你大著膽子,敢來威脅我老婆了?”
見宋澤淵開口這麽咄咄逼人,鬱靜曦忙牽住自己老公的手,暫時安撫他的情緒:“話不要說的這麽絕對……石頭隻是來家裏看看我們。”
當然,這麽大的禮節,連鬱靜曦都被嚇到了。
宋澤淵輕哼一聲,神色不悅的看向玫瑰:“事到如今,你的心願實現。怎麽樣,是不是在心裏覺得十分得意?”
玫瑰抬起頭看了一眼宋澤淵,跟著垂下頭時,一言不發,沒有要為自己辯駁的意思。
“你這女人還真是聰明,以退為進。怪不得這麽多年來,石頭的感情一直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宋澤淵的態度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不喜歡玫瑰。
隻是這麽多年的說法,從何而來?
鬱靜曦並未參與以前發生的事情,隻是現在聽宋澤淵這樣開口,心裏難免會有些恍惚。她停頓片刻,有些擔心的看向石霆允和玫瑰。這個世界上,有情人終成眷屬,總歸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好事。
隻是如今,玫瑰好像和她老公,有什麽舊恨。
“少將。”石霆允沒能忍住,先開了口:“我知道玫瑰以前做了錯事,才要您對玫瑰諸多忌憚。隻是……這是我做出的決定。和玫瑰無關,希望您看在我的麵子上,對玫瑰客氣一點。”
玫瑰聽石霆允這麽說,嘴角是一抹苦澀,不斷的對石霆允搖頭。
宋澤淵冷笑一聲,目光陰沉的盯著玫瑰。
鬱靜曦覺得氣氛在這一刹那變得有些尷尬,忍不住咳嗽一聲,拉拉宋澤淵的手,對宋澤淵輕聲哀求:“老公,一切還沒有明朗化……你就先不要發火好不好?如果不是玫瑰,那當時受傷的人就是我。如果不是她幫我擋了,那毀容的人就是我。本該我來遭受的苦難,讓玫瑰幫我承擔。這雖然不是我的本意,可的確是玫瑰幫我承受。不管怎麽說,我們都不該對她這麽苛刻。”
“傻女人。”宋澤淵見鬱靜曦又心軟,忍不住搖頭:“你怎麽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就因為知道你和石霆允都是白癡,才要在你們麵前演戲。瞧,你們現在不是老老實實的,都上當了麽?”
宋澤淵的態度堅決,立場也十分明顯。對玫瑰的敵意,沒有任何轉圜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