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你不吃,就隻能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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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也好,不吃也罷,這都是我能為你提供的唯一了。你不吃,就挨餓。”比起剛開始還算好說話的思秦,現在他把自己對待唐鈺的那種眼中釘肉中刺的態度,完全的表現了出來。
唐鈺也不是傻瓜,知道眼下自己在思秦麵前占不到一點便宜了。
最好不要繼續刺激思秦,否則思秦絕對會……生氣的。思秦生氣,導致事態不可控製,對她和秦翰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
猶豫著,唐鈺小心的看了一眼思秦之後,把勺子撿起來,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輕輕的擦了一下。
雖說這樣還不算幹淨,可至少比餓著肚子沒有力氣逃走好上太多。
可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從這裏逃走呢?
唐鈺一直和思秦在一起,知道思秦一直在秘密聯係秦翰。也知道思秦為了不讓人懷疑,故意讓秦翰在城市裏轉了一個圈。
思秦這麽做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有沒有人跟著秦翰。
當然,如果有人跟著秦翰,自然是一件好事。至少看起來,他們有機會能逃走了。可問題是,看樣子秦翰好像為了她的安全,真的是一個人來的。
那這樣就很難堪了,她到底要怎麽逃走才行?
與此同時,宋澤淵已經找到了秦翰和唐鈺是被什麽人抓走的。他的本事大,許多人做不到的事情,宋澤淵都能找到。
雖然對某些人來說,在這個繁榮的城市裏找到一個人,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可他就是這片海洋,多一個什麽人,少一個什麽人,找出來並不是什麽難事。
把思秦的身形發出去之後,宋澤淵就立刻得到了消息。
排除了之後,宋澤淵得知,思秦是早一個月前,來到這裏的保安。
不得不承認,這個思秦還算是聰明的。知道明星舉辦婚禮,一定會挑選不錯的酒店。符合星級,地方又大的,就隻有這個酒店。
知道是思秦的瞬間,關於思秦的個人簡介被找出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在資料裏,宋澤淵得知,當初秦翰舉辦過的一個救助貧困學生資金,曾經救助過思秦。這個思秦原先並不叫做思秦,而是叫做張超。
沒有任何特點,就是一個普通人的名字。
張超童年過的十分糟糕,父親是賭徒,母親是小姐。在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心理多少會有些扭曲。
張超一直寡言,不喜歡和別人接觸。就算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一直默默的藏在心底,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他本來是不能繼續上學的,但是正好是因為秦翰救助資金的緣故,張超反倒得到了一個機會。
隻是上了大學的張超,仍舊不太會和同學接觸。他學習好,可人是一個怪胎。在大學這個圈子裏,隻有混的好的人才有朋友。張超這種,大家隻會避開他遠遠的。
後來,張超輟學。
原因很簡單,他在寢室穿女裝,被同學們發現。
那些男生笑嘻嘻的看著張超,說他是個女人。他們把張超圍起來,上下其手。就像是真的對待一個女人一樣,進行了猥褻。
張超退學了,大概是覺得上大學沒有任何意思。
他以為上了大學,自己就能得到改變。可事實上,他還是孤身一人。
沒有人幫助他,他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宋澤淵看完張超的故事,在心裏冷笑一聲。因為被排擠,所以開始追星?看著電視裏明星可人的樣子,在心裏多了幾分期待,才會綁架了唐鈺?
雖然這人是挺可憐的,但是心理扭曲成這個樣子,也真的是有些可笑。命運有些時候,並不是抗爭了就一定會改變。
但是你什麽都不會,不過還是一攤爛泥而已。
張超在這個城市裏沒有什麽親人,也沒有什麽朋友。他在城郊,租住了一個小房子。那種危房,即將被拆除的那種。
雖然覺得張超作為曾經的學霸,應該沒有那麽愚蠢的會把人藏在這裏。
不過想到張超可能會反其道而行之,猶豫片刻,宋澤淵還是去了張超城郊的房子處。說不定在這裏,就能看到張超。
隻是宋澤淵沒想到的是,他一腳踢開門的時候,入目的畫麵,讓宋澤淵相當的震驚。
他以為這個人是唐鈺的粉絲,把唐鈺當做自己的夢想。比如一個女大學生,從一個平凡人一飛衝天,是很勵誌的故事。
沒想到,張超喜歡的人,根本不是唐鈺。
這滿屋子,掛滿了秦翰的海報。
倒是有一張唐鈺的海報,隻是上麵唐鈺的臉被劃的模糊,甚至還寫上了“婊.子”兩個字。
說這是喜歡?算了吧,宋澤淵自己都不相信。
他這一瞬間倒是有些明白,為什麽張超後來改名字叫做思秦。
原來這個男人……
嗬嗬,宋澤淵皺了一下眉頭,打量了一下這房子之後,立刻退了出去。作為一個直男,宋澤淵是無法理解這個思秦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不過當初那些同學們看到思秦穿女裝的時候的舉動,是有些過分了。
想變成男人或者女人,都是自己的權利。
他們有討厭他厭惡他,不理解他的權利。可對一個人進行人格上的侮辱,那就多少有些過分了。
這個思秦,也不知道是活該,還是該說是可憐。
宋澤淵退出去不到三秒鍾,立刻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發現思秦現在人在什麽位置,已經發送了過去。
他的身份和地位,想找到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個思秦,真的是愚蠢。
宋澤淵關閉了手機,下車開了車。隻是這一路上,宋澤淵稍稍有些為難。他是不會對自己妻子撒謊的人,覺得什麽不妥,不說便好。
可他不說,不代表鬱靜曦不會亂想。
這一次唐鈺不見,鬱靜曦心裏十分愧疚。這件事情上,有他妻子全麵的關注。
那麽問題也就在這裏了。如果鬱靜曦問起,事情的起因和緣由是什麽的時候,他該怎麽回答?
作為一個直男,在某些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範圍之內的問題和回答,宋澤淵不知該怎麽說。
宋澤淵一邊開車,一邊皺起眉頭。這一路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想想。想一個說法,通俗易懂,至少他一說,鬱靜曦就能明白。
而且,不會那麽的……咳咳。
可到底該怎麽說,他心裏還是不太清楚。這件事情看起來,有些難辦。
不得不承認,宋澤淵算是遇到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