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對她相當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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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握手隻有短短的一瞬,顏西西還沒有來得及說任何話,他就已經鬆開了她,清俊儒雅的麵色似乎恢複了正常:“開車小心點,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顏西西抿了抿嘴唇,一言不發地上車關門,踩下油門離開。
路上,盡管她專門打開了cd,讓寧靜抒情的鋼琴曲在車內緩緩地流淌。可是,她的心情卻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不管將來她會怎樣,無可否認,夏子安今天說的那番尖銳直接的話語,或多或少在她的心靈上造成了一定影響。
就像一塊難以消除的陰影籠罩在了心頭一樣,讓她如鯁在喉,心神難安。
後來,顏西西路過一個小藥店的時候,還是特意停下了車,走進去買了一盒剛才夏子安提到過的那種藥。
她倒不是真的還想像夏子安說的那樣,日後有了機會再同他破鏡重圓重修舊好。這點的原則她還是有,不會那麽無知無德地喪失底線。
隻是,她現在和蕭禹辰這樣在一起,確實不是因為愛情。
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又能勉為其難地維持多久?也許幾天或者幾個月後,他們就會理所當然地分開,然後再無交集,各自去過各自的生活。
沒有愛,自然也不可能想要什麽愛的結晶。
她不會傻到去生下一個隻為了交易才在一起男人的孩子,她相信,蕭禹辰的想法肯定也跟她一樣。
所以現在,還是自覺采取一些防護措施吧,有備無患……
後麵的日子,平淡如水,無波無瀾。
除了顏西西把住的位置搬到了蕭禹辰那裏,其餘的一切,都同往日沒有太大的變化。
她每天還是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不過同金曼何可人她們卻少了很多聯係。
因為現在的她已經和以前不一樣,她也無法對她們說出口她和蕭禹辰現在的這種關係。所以下意識裏,總是逃避著和昔日的朋友見麵。
而蕭禹辰對她,倒是嗬護有加,相當的寵愛。
自從她住過來,他就自動減少了各類應酬與商務活動。基本每天晚上,他都會準時回來。要麽陪顏西西一起呆在家中,要麽帶她出去隨意玩玩,總之沒有讓她一個人感到孤單過。
床上那種激烈的成人運動,當然也是必不可少。
隻要沒有什麽特殊狀況,到了晚上,蕭禹辰總會抓著她極盡纏綿一番。
顏西西和他在一起,就好像一隻白白嫩嫩的小羊羔放在了一頭凶猛強悍的獵豹身邊。每天不想法設法地吃上幾口,他總是不甘心。
盡情盡興地吃飽喝足了,豹子才能安心地摟著他的小羊羔睡覺。
一來二去,兩人在這種事情上居然也變得十分……合拍,每次都能相互引領相互配合著達到最快樂的頂峰。
這樣一段時間下來,顏西西漸漸也習慣了這種新的生活。
畢竟除了不是正式的夫妻,蕭禹辰是真的對她很好很遷就了。
比如有一天,她蜷在沙發上看電視時,隨口說了句:要是樓上也有台電視就好了。這樣,她就躺在床上也能看電視了。
沒想到第二天,蕭禹辰便讓人在他們的臥室裏安裝了一台嶄新的離子電視。她真的夢想成真,可以自由自在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電視了。
蕭禹辰會如此細心體貼且如此在意她的一點小小看法,是顏西西始料未及的,心中不是沒有感慨和觸動。
有時候,當她和蕭禹辰隨隨意意地坐在房中,兩人一起有說有笑地吃著東西聊著天。她就會產生一種古怪的錯覺,好像他們真的是一對深深相愛的年輕男女,現在,正在享受著溫馨甜蜜的二人世界一樣……
家裏那邊,顏西西後來一次都沒有回去過,顏利斌和夏子安也沒有再找過她。
她在心裏想,可能是重振鴻運的工作太忙也太累,所以她也沒必要回去影響他們。而且現在,她跟他們,本來就無話可說了……
就這樣轉眼到了清明節,那天沒有放假,天空倒是像古詩中寫的那樣,飄起了淅淅瀝瀝的細雨。
上午顏西西到辦公室忙完了手頭上的一些事情,跟黃英說了一聲,便驅車來到了陵海規格最高的一座墓園。
她最親愛的媽媽,就長眠在這個地方。
這段時間,顏西西一直很想念媽媽。
也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家裏突遭變故,子安哥帶給她的種種失望,她也由從前那個天真無暇的少女蛻變成了一個真正成熟的女人……
有時候一個人安靜下來,她總會忍不住地想:如果媽媽還在,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她不會這麽孤單,也不會這麽迷惘無助。
因為媽媽,肯定是不會同意爸爸這麽做的。一個深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又怎麽會舍得讓自己的女兒去用身體為他們換取利益?
種種這些複雜悵然的心事,顏西西跟誰都沒有提過,全部都沉澱鬱積在了自己心底,總想找個機會向媽媽好好訴說一下。
在墓園下麵,顏西西買了束白菊花和一些清明掃墓要用的物品,沿著長長的石階慢慢地往上走。
媽媽去世時,顏利斌已經發了財,墓地自然是給妻子選的風水上佳的那種,葬禮也辦得極其隆重。
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她還是永遠失去了媽媽。女孩子所有新奇難忘又神秘激動的第一次秘密,都沒有一個最親密的人同她一起分享了。爸爸的身邊,後來又有過那麽多年輕漂亮的女人……
站在媽媽華麗的墓碑前,看著媽媽含著微笑的美麗照片,顏西西的心中感慨萬千。
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個人見人誇的大美人,她長得就像媽媽。
如果媽媽現在還在,還能陪著她一起吃吃飯說說話,那該多好。可惜,再也不會有那種溫暖得令人心顫的時刻了……
顏西西蹲下來,將花束輕輕擺放在媽媽的墓前,開始虔誠地給媽媽燒紙上香。
一切弄好之後,她便輕言細語地跟媽媽說起話來。說了好多好多,哪怕不時飄飛的細雨淋濕了她的衣服和頭發,她也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