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她早已經是名花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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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西西總會平淡無瀾地拒絕:“不用,我挺好的。”
不過她沒想到有一天,蕭禹辰居然會真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之前蕭禹辰找她,一般都會選擇晚上這種休息時間,那天卻是上午就打來了電話。顏西西不免有點兒奇怪,直言了當地就問他有什麽事。
卻聽到蕭禹辰低沉而又淡定地回答:“我在上海。”
“啊?”顏西西頓時吃了一驚,眨了眨眼睛說:“我說過不用過來的呀……”
“公司裏有些事情要到這邊處理,我不是專門過來看你。”蕭禹辰泰然自若地打斷她,然後說:“中午一起吃飯。”
猛然聽說他人就在上海了,顏西西的心一下子就不能平靜了,有點慌亂有點訝然又有點小小的驚喜似的,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中午時,兩人在顏西西現在就職的工作室樓下見了麵。
一看到她,蕭禹辰就滿目欣悅地笑了,俊朗襲人的容顏溫潤如玉,魅惑無邊,帶著顯而易見的寵溺和欣慰:“西西,看來你過得不錯,氣色這麽好。”
“嗬嗬,還行吧。”顏西西也大方地對他綻開了一個友好的微笑。
吃飯依然沒有去太遠的地方,就在工作室附近找了個環境優雅的西餐廳。
兩人邊吃邊聊,蕭禹辰告訴顏西西,何可人接受了錦越分公司的工作去了廣州,所以也名正言順地搬出了蕭家銀都花園的別墅。
“那……你媽媽呢?”顏西西不禁咬了咬嘴唇,輕聲地問:“她現在情緒怎麽樣?何可人走了,她肯定會不習慣吧。”
“她情緒比那陣子好些了,還有勝男陪著她。”蕭禹辰淡淡然地告訴她:“何可人是正常工作調動,這樣走我媽媽也比較能接受。”
“哦。”顏西西想了想,終是忍不住又問道:“那你呢?搬回家去住沒有?”
“沒有,我還是一個人住在外麵。”蕭禹辰勾下頭輕啜了一口冒著濃香熱氣的咖啡,聲調平緩地道:“不過,我隔幾天會回去看她一次。”
顏西西輕輕歎息了一聲,斟酌著字句好心好意地說:“其實……沒必要這樣,我覺得你搬回去住也許更好,既方便照顧你媽媽,你自己的作息生活規律也能有個約束。”
“我在等著你。”蕭禹辰飛快地說道,那雙黝黑如墨的眼眸執著而又深沉地落在她的臉上,深邃無邊,熠熠閃亮:“等著你和我一起搬回去。”
顏西西下意識地躲閃開他探照燈一樣的熾烈視線,裝作隨意地笑了笑:“等我?那就難得說了……”
“西西,你什麽時候回陵海?”蕭禹辰卻偏偏還要繼續問,又特意強調了一句:“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
顏西西垂下眼眸沉默了片刻,搖搖頭說:“不知道,我還沒確定過年回不回去……”
蕭禹辰凝神注視著她,濃黑英挺的眉頭越擰越緊,皺成了糾結又鬱悶的形狀,卻什麽話也沒有再說。
吃完飯後,蕭禹辰居然執意跟著顏西西一起上了樓,非要參觀一下她現在工作學習的地方。
已經快到上班時間了,很多同事都在。
突然看到顏西西帶著一個俊朗奪目氣度不凡的年輕男人走進來,大家自然都很驚訝,有幾個年齡小點兒的女同事甚至暗中發起了花癡。
也有愛開玩笑的同事立馬打趣地問顏西西身邊的帥哥是誰,顏西西有點兒尷尬,麵頰紅紅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介紹蕭禹辰。
蕭禹辰卻在一旁神定氣閑地攬住了她,悠然自若地開口:“我叫蕭禹辰,是西西的法定愛人。”
哦,原來是蕭禹辰,錦越集團那個年輕有為的帥氣總裁!
大家恍然大悟,一時間更是驚歎不已,整個工作室裏一片嘩然。
沒想到,西西看著這麽年輕保守,卻就已經結婚了。而且嫁的還是這麽聲名顯赫的一個風雲人物,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等到各種豔羨感慨聲平息下來之後,蕭禹辰又輕輕笑道:“這段時間西西來這邊學習,承蒙各位關照不少,晚上我在悅華酒店訂了宴席,還請大家務必賞光。”
於是,那天晚上下班,由蕭禹辰做東,請他們整個工作室的人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大餐。既跟西西現在身邊的人拉近了距離,也讓一些曾經對西西有過一些旖旎想法的男人徹底地死了心。
畢竟,蕭禹辰這樣外表和實力均為頂尖的護花使者,一般的人也是不敢輕易挑釁的……
直到蕭禹辰帶著誌得意滿的成就感返回陵海之後,後知後覺的顏西西才稍稍有所反應過來。
這個狡猾腹黑的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到她們工作室去轉上一圈,故意順理成章地請大家都吃飯。從而使她周圍的人都知道,她早已經是名花有主羅敷有夫,誰也不能打主意了。
雖然蕭禹辰的做法顏西西一點兒都不能認同,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為她有效免除了很多不必要的打擾,她在上海的生活倒是更清靜了……
日子就像流水一樣匆匆滑過,轉眼就到了歲末年底,又要過年了。
臘月二十八的時候,顏西西跟誰也沒有說,一個人乘飛機悄悄返回了陵海。
其實後來蕭禹辰又專門問過她幾次,什麽時候回來?可是顏西西卻一口咬定說她就打算留在上海過年,讓他不必多惦記她。
她還是,不想太快地麵對他。所以,故意對他說了假話。
然而畢竟,她的爸爸還在這邊服刑,又沒有什麽十萬火急不能脫身的事情,她不可能真的過年都不回來。
第二天,顏西西就帶著餃子和各種點心營養品到監獄裏去看了爸爸。
顏利斌的精神更差了,人也明顯消瘦了很多,臉色懨懨的,看上去真像一個蒼老的病號了。
不過,他並沒有再提讓顏西西想辦法給他弄保外就醫的事,隻是無精打采地和女兒聊著一些家常閑話。
也許是坐了這麽長一段時間的牢,他終於想通了,不再對出獄做什麽無謂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