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夏雨瞳派出一員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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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眼眸中閃過深厚的不屑和暗笑,就算是笑地明顯,在大夫人的眼眸裏也是暗笑,這陰毒的笑將她此刻僵硬的臉變的軟和些了:“我還以為郭啟桐想去成什麽大業呢。我就知道,這小子就是個垂髫,不會有什麽遠大理想,就算有,現在的郭啟桐也還隻是想著玩。那就隨他去吧,他唉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樣就算是瞞天過海了。
在這之前,賈雲岫已經為五少郭啟桐在瓷器營運中鋪路了,就是將刀劍手貝殼派去給五少做保護並讓貝殼觀察營運隊伍中哪些是大夫人的眼線,這樣才可讓五少避開那些眼線。
但煩人的事來了,用什麽理由將貝殼趕出去呢?若是直接把貝殼給派出去,那還不讓大夫人起疑心?所以賈雲岫和大夫人鬥起了心術。
真是難啊。
賈雲岫在大廳內想著,手指敲著桌麵,一邊思考著,連郭啟勳和兩兒子玩樂的聲音也不能打擾她。
暗中和丫鬟踏青說話,開門見山道:“踏青,貝殼對你有意是嗎?那你是否中意貝殼?”
一向嗓門大的踏青臉潮紅了:“大少奶奶怎麽會突然問這事呢?奴婢隻想一輩子跟著大少奶奶,伺候大少奶奶,照顧小少爺……”
行了,看踏青的樣子,賈雲岫已經可斷定了:踏青不懂撒謊,這樣子是早就對貝殼許了芳心了。
那就好辦,賈雲岫再把貝殼和踏青招來在一起說話:“貝殼,若是我把踏青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這是踏青說的,可真不害臊啊。
貝殼就是喜歡踏青這份率真,微微垂眸笑著:“如果大少奶奶真的將踏青許配於奴才,那奴才將對大少奶奶做牛做馬也願意。”
“那好,看來我身邊是有一對有情人了,這是上天賜你們的福氣也是我的運氣。”賈雲岫簡單祝賀著,再給他們提出了要求:“既然都有心意,那就好辦,事情是這樣……”
貝殼和踏青聽了之後點頭道:“我們願意!”
“真的不後悔?”
“大少奶奶待我們好,有什麽重要事都會與我們商量,尤其是這關係到郭府上下的事。我們怎能拒絕大少奶奶的信任?”貝殼和踏青都是這個意思。
賈雲岫再將眼光對準了貝殼:“真的不怕嗎?”
“隻要可以和踏青成親,我就不怕。”
賈雲岫看看踏青:“踏青,這事可關係道……”
踏青將手一揮:“不怕,不就是被人說閑話嗎?以前大少奶奶經曆過那麽多,我也不怕。”
賈雲岫這才可以稍微放心了:“貝殼,踏青,這事會讓你們背上不好的名聲,但是我保證,總會有雲開月明的一日,到時就可光明正大地成婚。”
貝殼踏青一起點頭:“我們等著那日。”踏青就已經急著了。
賈雲岫多提醒一句:“踏青,我對你平日的口無遮攔都不怪罪,但是此事可一定有守好口風。”
“一定會的。”踏青的紅鸞星到了,欣喜不已。
事不宜遲,次日中生堂就發生了一件讓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事。
踏青從自己房裏跑出來,在大廳裏哭喊著:“大少爺大少奶奶請為踏青作主啊。”哭聲震滿了整個中生堂。
郭啟勳和賈雲岫在睡夢中被吵醒,所有中生堂的人都被吵醒。這就是賈雲岫要的效果。
郭啟勳煩躁地起身出去嗬斥道:“踏青你吵鬧什麽?現在郭辰和郭檸都被你吵醒了!”
“奴婢有冤情啊,請大少爺為奴婢做主。”踏青磕頭著。
郭啟勳這才注意到踏青頭發散亂,衣裳不整,就問著:“踏青你這是什麽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明天再說的話,就無法指證那淫賊了,且奴婢可能會死於那淫賊之手。”踏青哭得震天。
說這話時踏青房裏跑出了貝殼,同樣是衣裳不整,與平日不同的是貝殼今晚賊眉鼠眼,想逃,卻被郭啟勳喊住了:“貝殼,這是在幹什麽?”
貝殼不聽指令要逃。郭啟勳自是覺得蹊蹺,就幾步上前將貝殼給抓住:“為何從踏青房裏出來?我叫你也不聽!”
貝殼反手想掙脫郭啟勳,郭啟勳就更奇怪了“貝殼你反了”,幾番打鬥後,郭啟勳把貝殼給截下,並讓護衛綁好了貝殼。
那現在中生堂就開始了一場審訊了:“貝殼你到底做了什麽?為何踏青會如此難過?”
貝殼想說,可是踏青搶著哭街了:“大少爺,大少奶奶,我今晚明明是把門閂給拴好了的,可是還是被這殺千刀的貝殼闖了進來,塞住我的嘴,要了我的清白。大少爺大少奶奶,奴婢身子髒,沒臉再伺候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但是請大少爺和大少奶奶處罰貝殼,以免貝殼再去害人!”
踏青將事情說地很明白了,所以也不用審判什麽了,現在就處罰吧,郭啟勳問道:“貝殼,你是發了什麽神經,竟敢對大少奶奶的貼身丫鬟動此惡毒心思?”
貝殼低頭跪著委屈道:“大少爺大少奶奶,貝殼是一時衝動才做下這蠢事。我來護衛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已經四年有餘了,每日拎著劍一刻也不鬆懈,心裏實在煩悶無趣,但看踏青平日裏如招搖過世招蜂引蝶一般的騷勁,我這心裏就受不了,喝了一點酒就重開了踏青的房間,之後……”之後就不用說了。
郭啟勳就決定處罰貝殼:“作為刀劍手,竟對丫鬟行這等羞辱事,那還怎麽做刀劍手?”
郭啟勳一點情麵不留:“貝殼,可記得刀劍手的規矩,現在該怎麽做?”
貝殼現在就是一渣男像:“大少爺,求您不要貝殼的命。我闖入踏青房內也隻是動了手而已,並未對踏青做什麽,踏青還是個姑娘家啊。求大少爺看在這份上饒了貝殼吧。”
賈雲岫就要和貝殼演戲了:“你真的沒有欺負踏青?那剛才踏青說……”
踏青大喊著:“這個賊徒,我已經被這個淫賊給破了身了。”
“沒有,我沒有!”貝殼否認。
賈雲岫就決定:“貝殼,現在就看踏青是否還是姑娘身,這可決定你的罪罰。來人,給踏青驗身!”
兩個老奴帶著踏青去房裏了。
此時貝殼就想睜開繩索逃走,不過繩索綁地緊。
郭啟勳問著:“貝殼,你這樣子隻會讓我更決定要處罰你!”
是啊,貝殼這麽心急,已經顯露了他對踏青所做的事是到了哪個層次了,根本不用再給踏青驗身了。
不過還是驗證一下,讓所有人看清貝殼所做的,那樣的話,賈雲岫也可避過眾人的目光將貝殼趕出中生堂去保護五少。
眼身結果出來:“大少爺大少奶奶,踏青姑娘已經不是女兒身了。”
具體情況就不說了。
現在貝殼就沒得說了,對郭啟勳是豁出去地喊著:“我從小習劍,聞雞起舞,辛苦不止,卻每日要站著守著做這等無聊時,連個女人都沒玩過。今日和踏青一晚也算是了確我的想法了。說來踏青這丫頭也真夠帶勁,一直反抗,我就是喜歡這樣的烈女,這樣才不枉費我用一身武術來降服她。那種快感是誰都不懂的。哈哈哈哈……”反正要死了,就做個破罐破摔樣。
郭啟勳沒有考慮:“白綾匕首鶴頂紅,你選一個吧,留你全屍已經是不錯。”
貝殼瞪著郭啟勳:“好毒的心啊,一點也不在乎我為你做看門狗一樣做了四年。”
賈雲岫假裝一下:“啟勳,要不,別要了貝殼的命?”
“貝殼已經犯了規矩,且是刀劍手的規矩,若是留他,隻怕以後貝殼會對你和孩子不利。”郭啟勳沒得談:“貝殼,你不是不知這規矩,所以現在馬上選!”
“不用大少爺的白綾匕首鶴頂紅,我自己可以解決!”說著,貝殼就瞳孔睜大,倒了下去,嘴裏出血。
有護衛去檢查,向郭啟勳報告:“大少爺,貝殼咬舌了。”
郭啟勳一推桌子:“真是晦氣!竟在中生堂裏自了!算了,看在貝殼以前忠心的份上,將他安葬了吧。簡單安葬就行。”說著就會房去睡了,並交代下人把大廳清理幹淨,明日不得有半點痕跡,另外把貝殼的東西都給扔了。
賈雲岫對著踏青眨了一眼,踏青得令走上前去對貝殼一踢,然後是捏著他的脖子罵:“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要讓你死無全屍!”話語中將手指深入貝殼的嘴裏把他的舌頭給捏平來:貝殼,真的沒事吧?你這樣可嚇死我了。
隨後,貝殼被安葬在亂葬崗附近,有一個墳墓。踏青連夜出去將貝殼給的墳墓給挖了,扶起貝殼來:“沒有憋壞吧?剛才嚇死我了,你那咬舌頭出的血也不知是怎麽弄的,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踏青的眼淚最是昂貴,因為從未見她哭過。
在心愛的人麵前,忍不住掉淚,再強悍的女子也會變得溫柔女人味。兩人有點害羞,因剛才在中生堂裏,貝殼來到踏青的房裏後,問了幾遍:“踏青你真的願意嗎?”
踏青點頭了好幾次,貝殼也不敢去碰她。
踏青急地煩了抱著貝殼重吻了一口才激起貝殼的激情。兩人注定今晚是難忘的,一輩子不會忘記,可是卻是以這樣的名聲來出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