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四少挑不起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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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賈雲岫一想到就身子哆嗦發抖。
    這時還有出來耍寶的,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厭的三小姐郭高顏了,她對郭啟勳的兒子是沒好感的:“有什麽了不起啊?誰還不會遊泳啊?”
    算了,讓三小姐得個口頭便宜吧,不要理她就好,隻要三小姐不傷害郭辰郭檸,賈雲岫和郭啟勳就不會說什麽。
    郭啟勳的韜光養晦可不止是每日戲水,在暗中,郭啟勳要和賈雲岫,二少郭啟誠夫婦一起討論五少郭啟桐寄回來的信。
    五少現在在瓷器經營中已經被成為是“紈絝五少”了,這是五少刻意製造的形象,為了掩蓋他的真實目的就要這種形象。
    除了常去財務房溜達說那些賬簿寫得不好看不懂之外,五少已經要求去做營銷談判了。
    當然五少隻是去做作樣子,主要還是由大夫人的“嫡長子”郭啟澤來談判,而五少就在旁吃著談判對方帶來的口味和土味:“嗯,好吃。”
    四少郭啟澤就當五少是來玩的,隻要五少不搗亂,四少就不會趕他走,而五少也總是會貿然插一句:“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再說一遍吧。”
    似乎是專門來做笑話的,讓氣氛鬆弛一下,談判雙方都很喜歡五少這樣子。
    實際上,五少可什麽都聽懂了。
    首先是采購談判,四少去采購的時候,總是無法壓價,對方要抬價,似乎幾個大賣家是集體商量好了,集體坐地起價,讓四少沒得選,隻要高價收購瓷器。
    然後是去和買家談判,而買家呢,總會有各種理由來把四少的價錢給壓下去,有那種“貨比三家,你要是不賣,還有下一家等著我”的樣子。於是四少就隻有廉價將瓷器賣出了。
    這些信息都會通過貝殼傳到賈雲岫或郭啟勳手中。
    他們在一起討論,郭啟勳道:“高價采購,廉價出售,這其中的利潤不知被壓了多少。”
    二少郭啟誠不屑道:“啟澤就不是個做生意的料。”
    穆鹹宜在旁計算著:“這樣算來四弟郭啟澤損失的利潤就是最少一半,最高八成,有時可以說是沒有利潤。”
    賈雲岫出身官宦家,對生意不那麽了解,但也可以插幾句:“這樣下去的話郭家的瓷器生意還了得?豈不要被四弟給弄沒了?”
    郭啟勳搖頭道:“不會那麽容易倒垮,郭家的瓷器生意是經營了有二十多年的,還能頂得住四弟這樣不中用的晶瑩方法,隻是再大的金山也需要收入啊,若是四弟繼續這麽沒長進,那郭家的瓷器生意訥隻能供四弟經營個十來年就結束了。”
    賈雲岫指出重點:“十來年?那也找不到四弟的錯誤啊?隻能說他平庸而已。且在這十來年中或許四弟會有長進,而且有大夫人在背後幫忙,那四弟多少會學到一些經營的知識,些許長進肯定會有。隻要一有長進,那在大夫人的扶持下就很容易坐穩‘嫡長子’的位置,到時我們……”
    “別擔心,我們不是還有四弟的假賬簿嗎?”二少郭啟誠解釋著:“根據啟桐傳回來的賬簿分析,四弟是自己做了瓷器生意,且沒有記載在郭家的收入裏,那就不知這筆錢是進了四弟的口袋還是大夫人的口袋?”
    賈雲岫思忖著:“我覺得這筆錢是進了四弟的口袋了。因為大夫人已經是做到了這麽高的位置,並不缺什麽了。缺得隻是更多的權力。四弟啟澤貪墨的那些錢應該入不了大夫人眼皮,所以那沒有入賬的收入是進了四弟自己的口袋。”
    穆鹹宜點頭覺得對:“四弟現在貪墨的錢雖然多,但是對大夫人來說是看不上眼的。所以那些錢是在四弟的口袋裏了。”
    二少問著:“那我們怎麽辦?現在把四弟貪墨的事情給說出來吧?讓爹知道,就可將四弟從瓷器營運中廢除!”
    郭啟勳做判決:“不行,還不行,四弟貪墨的太少,不足以讓他被廢除。我們不如再等等,讓四弟胃口大開,貪的越來越多,那樣就可一舉把四弟給廢除了,永不能再參與郭家的生意!”
    此方法不錯,隻是,郭啟勳說完這段後,都沉默冷寂了。
    郭啟勳也難過自己剛才的話:“我也不希望兄弟之間弄得這樣,隻是四弟現在是大夫人的傀儡,還在偷吃家裏的錢財,我們隻有狠心下來。”
    “啟勳沒錯,隻因四弟太過分了。”賈雲岫歎息之後對郭啟勳道:“為什麽四弟要貪墨家裏的錢財呢?他現在已經是‘嫡長子’了啊,就算四弟是大夫人的傀儡,那他將來也會有個還不錯的位置。為什麽四弟要貪墨?難道四弟與大夫人不和?對了,四弟的生母是誰?你們知道嗎?”
    這個問題像是拋出了一聲驚雷,讓郭啟勳和二少郭啟誠都訝異驚詫錯愕:我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是啊,賈雲岫嫁入郭家後,以為了解了郭家六兄弟,但卻不知道四少爺郭啟澤的生母是誰,連這麽重要的問題都給漏了!
    郭啟勳這下是摸著腦袋道:“聽說過,四弟的生母是一個丫鬟,但是不得大夫人喜歡,之後,之後就不知道了。”
    之後,那肯定是有難說出來的事了。這麽算來,那時大夫人為郭老爺生下了大小姐和二小姐的時候,大夫人的丫鬟為郭老爺生下了一個兒子就是四少郭啟澤,大夫人心裏能平衡嗎?
    而大夫人這樣心思狹隘的人肯定是容不得自己的丫鬟有逾越的想法吧?
    這些事情關係到郭老爺的名聲,所以賈雲岫沒有讓郭啟勳和郭啟誠知道,而是和穆鹹宜一起討論了這些想法。
    穆鹹宜就回想到自己在娘家時所聽聞的:“大夫人是我穆家的人,是我姑母,她嫁出去的時候是帶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就是現在她身邊的持月媽子,另外一個我還真不知道名字。但如果按照啟誠他們所說,另外那個陪嫁丫鬟肯定就是四少郭啟澤的生母了。”
    “鹹宜你能想法找到這個丫鬟的名字嗎?還有這個丫鬟和大夫人的關係。”賈雲岫若有所思。
    穆鹹宜很快理解道:“雲岫你是懷疑大夫人曾對這個丫鬟下手過?”
    “有這可能啊,而且有可能四弟啟澤也知道此事,那麽四弟啟澤和大夫人就不會是一條心,我們對付起來的話就很容易找到他們的漏洞。”賈雲岫話至此,已經豁然開朗了,以後的具體走向,可以暫時這麽定著了。
    目前關鍵就是要知道四少郭啟澤的生母是誰,是如何死的。對了,郭啟勳和二少郭啟誠並沒說四少的生母已經死了,但依照賈雲岫的猜測,八成是被大夫人給弄死了。
    穆鹹宜也不是知道穆氏家族的所有事,隻了解道:“我家裏都忌諱說這事呢,我爹娘都不準說那個陪嫁丫鬟的事,隻說那個陪嫁丫鬟心思不好,曾與穆蘆穆葦的生母林馳往來密切,受了不好的影響。就這樣幾句話,我也不好怎麽去判斷,畢竟不知事情真相,就不能人雲亦雲地去斷定某件事。”
    那這件事就隻有交給賈雲岫去做了。因為隻有找到穆蘆穆葦的生母來才可了解此事的真相。
    於是賈雲岫挺著大肚子去看望了一下穆蘆穆葦,此時的穆蘆還是美若天仙,穆葦的身孕和賈雲岫差不多日子,有七個多月了,都是行走困難啦。
    “你們來到郭家之後就再沒離開過,也沒見過你們的娘親,這樣是否是想念你們的娘親呢?”賈雲岫先勾起她們的親情回憶。
    穆蘆更有情意,這就抹淚了:“我們哪裏像大少奶奶這樣可以在節日裏會娘家探親啊?”
    穆葦同樣差不多話,隻是遠沒有穆蘆這般含情意,看來穆葦是真的無情無義啊。
    賈雲岫就給了她們一個特權:“怎可與生母分離呢?現在我準許你們沒個半年與你們的娘親相見一次。”
    穆蘆笑了出來,穆葦不覺得怎麽樣。
    賈雲岫繼續說著:“你們要麽自己回娘家探望你們的娘親,要麽我用轎子將你們的娘親請來這裏與你們相見,也好讓你們敬一下孝心。你們沒有兄弟,你們的娘親將來就指望你們養老了。”
    “還是讓我娘親來這裏吧。多謝大少奶奶寬厚心靈。”穆葦終於說了句像樣的話。
    不過穆葦的每句話都是有心思的:假若會穆家去探望,那隻能讓娘親受委屈,不如讓娘親來郭家看望,反正娘親在穆家過地也不舒服,日後不如給娘親安排一單獨住處。
    賈雲岫也早就思來想去過,其實穆氏姐妹的娘親林馳還是來郭家探望比較好,至少郭家人不會對林馳說個什麽三四。因為穆蘆是郭啟勳的妾。
    而在穆家,林馳怎麽樣都是侍妾,而她的兩個女兒穆蘆穆葦也都是侍妾,那還不被人唾沫淹死?所以想來想去,賈雲岫肯定穆葦會讓林馳來郭家,這樣等林馳回穆家的時候還會有很多羨慕的眼光呢。
    那麽事情就這麽定下了,不日就將把穆蘆穆葦的生母林馳給接過郭府來。
    隻不過郭啟勳就詫異地問賈雲岫:“雲岫,你這是在做什麽啊?”
    賈雲岫要暫時瞞著郭啟勳:“啟勳你從小有嫡母和生母疼愛,飽漢不知餓漢饑,難道不想想穆氏姐妹在郭家這四年來可從未回過娘家探望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