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種愛叫做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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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鑫哲開門進入家裏,正好撞見準備倒垃圾出門的潺潺。
    “姐?你怎麽,什麽時候回來的?”鄭鑫哲看向潺潺。
    “今天啊,回來的時候,你還沒下班。對了,我買了菜在廚房呢。”潺潺說著走向了門外倒了垃圾。
    “天啊,姐。去了一趟上海你都會煮菜了。”
    潺潺訕訕的笑了說:“我那是買回來給你煮的。”
    “我還納悶,我姐換了個人嗎?”鄭鑫哲和潺潺以往的打鬧著,“啊!我差點忘記和你說件事,我媽前幾天打電話來說她過幾天來北京這邊住幾天。然後……”
    “阿姨怎麽忽然過來啊,該不會和小姨一塊過來的吧。”潺潺真是琢磨不透,怎麽會那麽湊巧,“那我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在這啊,衣服也得拿走還有牙刷和洗臉的東西都得拿走。”
    潺潺忽然望向鄭鑫哲,“要不,你說你交了女朋友,那樣我的東西就不用拿來拿去那麽麻煩了。”
    鄭鑫哲一個眼神望過去,說明他的內心是拒絕這麽回答的,“你讓我那樣說,死的更快。我媽肯定會叫我有機會帶女朋友回家給她看,說不定著急看我女朋友,在這裏多住幾天的可能性更大。”
    “那……還是算了,我把東西拿到上海吧。”潺潺說著,開始收拾東西。
    “為什麽啊?你可以在北京租一個房間暫時住一下到時候我媽走了你再搬過來。”鄭鑫哲說著。
    潺潺搖搖頭,“我能不能在北京工作還不一定了。”笑了笑很無奈。
    鄭鑫哲驚訝,“為什麽?”
    “這件事很複雜,我到時候和你說清楚,但是阿哲現在你可不可以別問我。這些年也都挺累的。”潺潺把手上正在收拾的東西放下,走到沙發邊上說:“小時候曾以為大人的世界很好,自由且無束縛,長大了之後才發現,充滿了謊言和欺騙。這幾年從大學走到了社會,經曆了欺騙和背叛,也經曆過利用和被利用。好像很可笑,是不是?”望向鄭鑫哲。
    鄭鑫哲他了解林潺潺,從心底的了解,“去了一趟上海,讓你經曆了什麽?”
    潺潺笑了笑,“你猜?”
    “其實沒有什麽了,快點去煮飯給我吃,我快餓死了。”
    晚上,潺潺睡的很早。隔天起的恁早,看鄭鑫哲還沒起床,把行李箱搬出了鄭鑫哲的家,在客廳留了一封信。
    潺潺攔了一輛的士到昨日陸紀珩的別墅下停了下來,用昨天的鑰匙打開了門走進去。
    屋子內還是一樣的黑沉,潺潺走的有點心累,她累的是陸紀珩大概還在地上坐,還是那麽一如既往的頹廢。
    潺潺上樓打開房門看見陸紀珩依舊是頹廢一樣的坐在地上,潺潺走了過去,從高的附視角度看下去,“你一定要這麽糟蹋你自己嗎?昨天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陸紀珩抬起頭,他那張帥氣已舊的臉隻是多些時日的滄桑。黑眼圈腫的明顯,全身的酒氣已經發臭了。看著林潺潺,“你真的很煩人啊,你可不可以給我走啊。我不需要你管,喬桀琛他需要你,你去找他啊,你為什麽還不去找他。”
    “陸紀珩。”潺潺大叫一聲,“你給我清醒點,你讓人很放心不下,你知道嗎?你為什麽老是要拒絕別人的好意呢?別人真心給你的關心你為什麽要拒之門外?”潺潺說著愣愣的看著陸紀珩。
    陸紀珩噙著眼淚說,“因為我是從喬桀琛那裏拐你過來的,我是時候該還給他了。我知道你從未屬於過我。”
    潺潺的眼淚隨著心底的聲音,隨之而下。
    潺潺擦掉臉上的淚水,走過去拽過陸紀珩的衣領說,“我林潺潺現在站在你麵前,我不允許你說這些喪氣的話。陸紀珩,你記住了很多時候我們沒辦法去選擇就去麵對,人生還要繼續,你何必自甘墮落。”潺潺拽著他的衣領走進浴室間,拿起頭頂上的沙發澆著陸紀珩的頭,“你給我清醒點陸紀珩,你好好的想想。還有我從未離開過你,而是你選擇放棄我,是你不要我的。”
    水滴順著陸紀珩的頭頂發絲落入他的胸膛直至浸透了襯衫。
    “清醒了嗎?”潺潺說著,下一秒陸紀珩瞬間倒了。
    潺潺過去扶住他的身軀,畢竟男人的力氣大於一個女人,隨著他的身軀一起下滑。
    陸紀珩躺在自己寬的床上裹著一個浴袍在身上,陸紀珩翻開被子發現自己身穿了一個浴袍有些驚愕,門被打開。陸紀珩的助理走進來說:“陸總,怎麽了?”
    “是你?林潺潺人呢?”陸紀珩問。
    “林小姐在客廳,需要我叫她上來嗎?”
    “等等,我身上的衣服?”陸紀珩隻想知道為什麽他身上發生了一種“變化”。
    “是我幫你換的,因為林小姐叫我過來的時候,你全身濕透在浴室裏躺著,你還發著高燒,請醫生過來打了針了。”助理說著,陸紀珩輕輕鬆了一口氣。
    陸紀珩附在助理耳畔說了些話,助理點點頭出去辦了。
    陸紀珩換了一身居家服走下去,潺潺也換了一身的衣服坐在客廳上手機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她的麵容靜如笑靨。
    潺潺抬頭看見陸紀珩下來,意識性的反射,“你醒來了?”
    “嗯,謝謝你。”
    潺潺笑了笑望向他,這時候的陸紀珩是全新的他,臉上的胡渣子沒有了,不再那麽的邋遢。
    “你是不是已經想清楚了?想好往後的日子計劃了嗎?怎麽樣你也要為了藍小姐的命一並的活下去。”
    陸紀珩點點頭,溫柔性的微笑著。
    林潺潺彎腰遞給陸紀珩一張紙,“對了,這張紙給你,我已經簽好名了,是解約合同。”
    陸紀珩拿起那張紙猶如沾滿了刺般的小心,潺潺的名字在乙方顯而易見。他把那張紙交給助理,“拿給律師,立即生效。”說著,猶如王者的坐在沙發上。
    潺潺笑了笑,不能久留的模樣,“既然這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今天拿著這行李是要去哪裏?”
    “準備過去周曉那住一陣子,因為阿哲那邊親戚要過來,畢竟我現在是個無業遊民啊。”潺潺玩笑式的攤攤手說。
    “明天……明天我可能會去機場,你能來送送我嗎?”陸紀珩抬眸看向站起身的潺潺。
    “去機場,你去哪裏?”
    “去法國,星冉說法國是她覺得全世界最美的樣子,可惜我這輩子都沒能陪她一同前往去過,見證她認為最美的國家。所以,我覺得你那句話是對的,我應該把她的那一份精彩的活下去,不應該就因為她的離去也一心想著隨她而亡。”
    陸紀珩的話裏留著掛念,是他對那個叫藍星冉女孩的想念。
    “法國,你是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
    “好吧,竟然你決定了,那我也隻好支持你,相識一場,你好,陸紀珩。”潺潺友好的伸出手。
    “你好,林潺潺。”陸紀珩站起身握住潺潺的手。“送林小姐到周小姐那裏。”
    “是。”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潺潺隨著助理走去。
    潺潺離開陸紀珩房子那一瞬間,這幾年的過往在她腦海裏翻湧過來,如記憶般的翻閱,真的沒想過,過去了那麽些年了。
    鄭鑫哲在家醒來之後發現的是潺潺留下了一封信,但是房間卻是空的。
    阿哲打開潺潺留給他的那封信,開頭是親昵的問候,阿哲。
    見信如麵,對不起原諒我沒來得及和你說聲再見就先走了。但是,我想我還是趕緊離開吧,不然阿姨和小姨忽然來的話,一切都來不及阻擋。還有,我和你感謝雖然我和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你一直是我印象裏最親的弟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感謝我的成長中一直有你,還有我在上海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知道如何向你開口,隻能在信中告訴你。我當初和喬桀琛發生了些誤會,我負氣走掉沒有選擇聽他的解釋,原來是一場冤孽的誤會。我沒有選擇想去原諒他,隻是我清楚我心裏愛著的依然是他。刻骨銘心的愛是忘不掉的,我嚐試過讓自己忘記過,但不行。陸紀珩我一直覺得我對不起他,因為我心裏一直裝著喬桀琛卻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但是我發現原來我們都沒有錯。我決定離開星紀公司了,我要為我自己勇敢一次,我離開了你家,希望可以早些回來。
    最後留筆是你親愛的姐姐。
    鄭鑫哲看著這封信掏心掏肺的信,笑了。貌似回到年少時期潺潺有什麽心裏話和秘密都會第一個找他說。
    潺潺回到了星紀公司拿回了行李,就在公司錄製房外等著周曉錄製歌曲。
    周曉已錄完就出來,“你來我家也不提前和我說,早知道我今天就請假在家等你了,還有啊,怎麽忽然從上海回來了,戲拍完了?”
    “對了,陸總人呢,和你回來了嗎?”周曉張望著,一連串的問題潺潺選擇省略。
    “欸,周曉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嗎?問我一連串的問題,你不累我也累啊。”潺潺向周曉發了一下牢騷。
    “好嘍好嘍,現在回我家去。”周曉按著潺潺的肩膀走。
    周曉和潺潺一走出公司,陸紀珩安排的車就停在了公司外麵,“這車?”周曉問道。
    “陸紀珩的車子,我來之前去了陸家,走吧,我們上車。”
    車子開往周曉的家開去。
    潺潺的兩個行李箱幸好有陸紀珩的助理在,不然憑著周曉和林潺潺抬是抬不上來的。
    “潺潺,你是來我家住一段時間還是災難式的搬家啊。”周曉坐在沙發上問。
    “可能……得住上一段時間了,我失業了。然後,阿哲家來了親戚,我被陸紀珩解雇了。”潺潺一連串的事情發生聽得周曉驚訝的長大嘴巴看向潺潺。
    “潺潺,不是吧。我才走了那麽一會兒,你怎麽發生那麽多事,還有陸總為什麽要解雇你啊,你到底做錯了什麽?”周曉著急的問。
    “你冷靜點,怎麽比我還急張,就是我讓陸紀珩解雇我的。事情很複雜,我也很難說清楚。”潺潺看向周曉抿嘴說著。
    “潺潺,你是不是蠢啊,居然叫陸總把你解雇了,那你幹啥子呢?”周曉說著直戳潺潺的腦門。
    “我想回上海。”潺潺說出了心裏話。
    “你……”周曉欲言又止的看著潺潺,“你是想和喬桀琛在一起,所以和陸紀珩分手了也離開了他的公司是嗎?”
    “我想回上海是真的,但是不是想和喬桀琛在一起,而是想回上海做些普通人的日子,你沒發現當明星其實挺難的嗎?謾罵聲啊,曝光率之類的,我真的受不了。”潺潺說著。
    周曉望著潺潺,“那你回上海做些什麽?”
    “我想回我閨蜜那住一陣子先,其他的事情再做打算吧。”潺潺沒有什麽顧慮。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和陸總分手嗎?就算你不想當星紀的藝人,也沒必要和陸總分手啊。”周曉問著。
    潺潺看著周曉,她並不知道她和陸紀珩之間的事情,更不知道她當初為什麽和陸紀珩在一起。
    “想知道嗎?”潺潺看著周曉說。
    周曉猛的點頭,潺潺考慮了一下說,“明天才告訴你。”
    “為什麽不能現在告訴我啊?”周曉拉著潺潺的衣袖說。
    潺潺拉住周曉的手說:“明天陸紀珩去機場,送不送?”
    “送,當然要去送啦。”
    潺潺一臉質疑的看著周曉,“沒見你那麽積極過。”潺潺曉得周曉喜歡陸紀珩,但是周曉並不知道潺潺知道她喜歡陸紀珩。
    “潺潺,其實你現在和陸總分手了是嗎?”周曉問潺潺,很小心翼翼的樣子。
    潺潺點點頭說:“嗯,對啊,怎麽了?”
    “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情,可以嗎?”
    “你倒是說啊!”潺潺看著周曉。
    “其實,你之前和陸總在一起,我一直把那些事情埋藏在心裏。我其實在你沒來北京之前,我就一直愛慕著陸紀珩。但是後麵你和他在一起之後,我就沒敢和你說。”周曉說著看著潺潺。
    潺潺心裏知道,所以不太意外,“你為什麽不和我說你喜歡陸紀珩呢?”
    “你那時候和陸總放在一起,我哪好意思說啊!”周曉很無奈的樣子。
    潺潺忽然覺得心塞住了,握住周曉的手說:“謝謝你當時的成全。”
    隔天大早,周曉從床上把潺潺起來來,潺潺惺忪的睜開眼說,“幹嘛呢,那麽著急?”
    “去機場送陸總啊!”
    潺潺無奈的歎一口氣,“也沒必要那麽早吧,你看看幾點,才六點欸。陸紀珩沒那麽早起床,你到底想啥呢?”
    “我想化個妝去。”周曉訕訕的笑了。
    潺潺直接一個白眼,“那你去化妝吧,我睡個覺吧。”潺潺倒在床上的時候,默默的為牧楓默哀了一下。
    潺潺和周曉一出門攔了輛的士,直接到達機場。
    潺潺的手機忽然響起了,是陸紀珩打來的,潺潺一接聽,“喂,你在哪裏?我到機場了。”
    “我在候機室那裏。”
    “好,我們現在過去。”潺潺拉著周曉的手走著。
    “陸總他說在哪裏?”
    “機場候機室。”
    原來陸紀珩說的候機室是專屬他的vip室,當潺潺牽著周曉的手走進去的時候,陸紀珩的臉稍微冷下去,但語氣沒有表現的那麽明顯,倒說:“你們來了。”
    “嗯,你說要過來送你,當然會來怎麽會食言呢。”潺潺說著,看向陸紀珩的行李箱,“法國那麽遠,帶那麽少東西,夠嗎?”
    “不夠的話,到那裏再買唄。”陸紀珩全程望著潺潺說。
    “陸總,這是給你出國的禮物,國外不像國內,冬天的話會很冷,有個暖水壺在身邊會好一些。”周曉把袋子遞過去,陸紀珩沒有用手接但說了聲,“謝謝。”
    “這個暖水壺是我和周曉一起選的,你不拿的話可不夠意思啊。”潺潺補上這句話,陸紀珩居然接過來了。
    “欸,你助理呢?”
    “在辦手續。”陸紀珩話一說完,他助理走過來。
    “林小姐,周小姐,好。陸總這是你的護照和機票,現在就可以去登機了,這是你要的咖啡。”雖然是個男助理但卻把陸紀珩照顧的很周到。
    “好,我要走了。”陸紀珩拉著行李準備走,潺潺隨其身後,跟著陸紀珩到登機處。
    潺潺說,“一路平安,如果一路上有美的風景,記得拍照給我看啊。”
    陸紀珩放下行李對著潺潺說:“可以抱抱你嗎?當做最後的告別。”
    潺潺看了一眼周曉,她的眼神有點低微的低下頭,陸紀珩最後那樣做是給了周曉一個殘酷的答案啊,潺潺點點頭看向陸紀珩,“當然可以。”
    陸紀珩抱住潺潺,在他們兩人之間用微小的聲音在她耳畔說:“林潺潺,我竟然在我這裏把你放走,我自己也很意外,但我還是想說喬桀琛他很愛你。他有種願意為你而赴湯蹈火的肯定,在我這裏他為了你無所不懼。我肯定他確實對你很不錯,跟他一起吧,潺潺別再像我和星冉那樣了,我們之間就是一直在錯過,導致最後傷害了對方也失去了對方。”說完,陸紀珩放開了潺潺。
    “記住我對你說的話,能把握住的別讓它溜走了。”然後看向周曉,“你不是應該很多話想問我的嗎?”
    周曉抬頭看見陸紀珩這些話是對自己說的,周曉立即問,“陸總,你這次去法國是以後都不回來了嗎?”
    “嗯,不回來了,在法國打算長居。”
    “那公司怎麽辦,星紀呢?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不回來了。”
    “很多事情限製住了我們,我不回來因為法國是我想要去向往的地方,還有我把我的股份轉讓給了牧楓,現在他是星紀最大的股東。星紀以後就由他掌管,牧楓那小子一直對你照顧有加。”陸紀珩說到最後竟有些笑意。
    潺潺也笑了笑,看向周曉。
    助理在旁邊說,“陸總,該登記了。”
    “好,再見了。”陸紀珩朝周曉和潺潺揮揮手,走向了登機口。
    周曉看著陸紀珩的身影,直至消失在她眼前,她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周曉捂住嘴巴哭了起來,潺潺拍拍周曉的後背,輕輕的道出一句話,“有些人遲早都是要走的,但有些人一直在你身邊等候著你,你發現了沒?”
    周曉看向潺潺,“為什麽你們都要說牧楓那小子啊?他真的那麽好嗎?”
    “他是對你好,你難道沒發現他對你的事情很上心嗎?一直在你身後守著你,你有事情的時候他都在你旁邊啊!”潺潺慢慢的和周曉細數著。
    “那是他想看我出糗,逗我玩我他一直都不會缺席。這才是他在我旁邊的原因吧,潺潺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陸總和喬桀琛兩個人都那麽愛你。”周曉用羨慕的語氣說。
    “你哪裏看出陸紀珩喜歡我的啊?”潺潺自從聽出陸紀珩的“複仇計劃”,在她心裏她就覺得陸紀珩是不喜歡他的,隻不過是在她的麵前演戲。
    “你看啊,直到最後陸總的視線一直在你全身上,從未移開。雖然,我很喜歡他,但是他喜歡你這是我早就知道了,已經不覺得心酸。但是,可惜啊,最後你們都不能在一起。”
    潺潺聽著周曉一旁的胡說,聽得她一頭霧水,潺潺撞了一下周曉的肩頭,“欸,和你說件事吧,不過說好了,在說之後你要冷靜別發火。”
    “嗯,你說啊,到底什麽事?”
    “就是,你還記得你和牧楓那次鬧緋聞那件事嗎?鬧的挺大的,也是因為通過這件事你徹底紅起來,記得嗎?”
    “嗯,有些印象了,怎麽了?”周曉不懂為什麽潺潺忽然提起這件事。
    “因為,後來我知道這件事是陸紀珩找人拍的,拍到你和牧楓的畫麵,然後找人把這件事鬧大,讓你下不了台。”潺潺看著周曉一點點的說著。
    周曉錯愕的看向潺潺,“這……誰說的,不可能吧,陸總不會是那樣的人,他這樣的目的是為什麽?”
    “是陸總親口告訴我的,他說那樣事情鬧大之後,我找向了他,希望他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他那時候對我說,他說可以,但他有一個要求就是我當他女朋友。所以,我知道你當時的困境就答應他這個要求了。”潺潺真摯的眼神看著周曉。
    周曉眉毛皺了一下,“原來……他那麽霸道那麽浪漫的嗎?”隨後一臉花癡。
    潺潺看著周曉都蒙了,打開方式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你真沒事嗎?”
    “欸,我沒事。其實說不傷心是假的,畢竟你喜歡的那個人居然在背後對你下的這種狠手。但是他的目標是你,我忽然覺得恨不下去也沒什麽可傷心的。”周曉說著挽著潺潺的手臂,“你還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和你說過,如果在我的愛情裏,你是小三的話,是我絕對狠心不下去的那個人。我對你是一直沒有怨言的,隻想你快樂便好。”
    潺潺看著周曉真誠的一臉,真是感動的眼眸全是眼淚。
    一個人盼著你好,盼著你幸福,那是一件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
    周曉看著潺潺一臉的感動,笑著說,“幹嘛啊你,別一副感動的鼻涕淚流的樣子啊!”
    潺潺擦掉眼角的淚,笑了笑,“我對你的話已經在大學的時候就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