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澳大利亞的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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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冉恍恍惚惚的回到家裏,張望著家裏空空如也,心裏大概也是涼了一半。她忽然的嘁笑一聲,是冷笑。
    張嬸看著星冉回到家,說道:“冉冉,你要不要吃一些我做的沙拉?”
    星冉看向張嬸,她還是那麽的對她好。
    “好啊。”星冉淺淺一笑說道,嘴角的笑意深不可測,有種悲傷溢在嘴角。
    “怎麽樣,可以嗎?”張嬸詢問星冉的意見,她這種用的沙拉醬是不一樣的。星冉將水果放在口中,微笑的說道:“很不錯,很好吃。”
    星冉戰戰兢兢的回到房間內,打開藥瓶,吃了醫生開給她展緩病情的藥,那張病曆單她丟在了醫院的垃圾桶了。她倒了一杯溫水將藥吞了下去,通過她的食道進入她的胃,星冉不由的身體抽搐起來,可是她一定要忍住病情,她緩緩的做起站在窗戶邊上靜靜的凝望。
    晚上,陸紀珩回到家已經吃完晚飯的時刻,張嬸已經離開了。陸紀珩發現今晚星冉的話好像少了很多,很是安靜和平常的她不太一樣,湊近星冉身邊問道:“怎麽了,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星冉轉過頭看到陸紀珩,笑容浮現,搖搖頭的說:“沒事,就是忽然想到一些事,人生在世,世事無常。紀珩,不如你把手上的工作暫時放下,我們去旅遊好嗎?我和你都好久沒有一起去旅遊過,你之前不是說我們來個蜜月旅行的嗎?”
    陸紀珩看著星冉說道:“你之前不是還不想去的嗎?怎麽忽然那麽急著要去啊?”
    星冉抱著陸紀珩,臉貼在他大的胸膛上。盡量不讓陸紀珩發現自己有情緒的小臉,“我最近工作室也沒什麽工作嘛,然後我們也很久沒有出去一起玩了,所以也是閑的無聊所以才有這想法的。好嗎,紀珩。”星冉說的時候,語氣也是很緩慢,有著試探的意思。
    陸紀珩低頭看著星冉,捏住她的鼻尖說道:“行吧,你說什麽時候去啊。”
    “明天吧,明天你有空嗎?”星冉也是想了一下時間而推算的,她怕時間來不及。
    “怎麽那麽趕?”星冉的時辰太趕了,陸紀珩也是發現了一些貓膩看向星冉說道。
    “我是超想去澳大利亞旅遊,那裏的景色超級迷人的,我一直都很想去,所以想快點過去啊。”星冉一直都是興致勃勃的說道。
    “好啊,既然你想明天去的話,我今天就交代張特助一些事情。”說著,陸紀珩起身上書房,完成一些公務事,走去書房之前還囑咐星冉早點休息,不然明天的旅途顛簸。
    星冉心裏像是被什麽堵住一樣,她這個謊言撒的一點都不完善,破綻百出。陸紀珩那麽精明的人聽都聽的不是很順耳,隻是他愛妻心切,星冉的一切想法和要求他都照做,希望她可以開心。
    星冉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在想著人為什麽會有那麽多想法,明明也就時日不多了,可卻覺得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成。
    星冉沒有想到的是,陸紀珩昨晚比她還晚睡,卻起的比她還早。星冉打著哈欠,惺忪的揉著眼睛看著陸紀珩說道:“紀珩,現在那麽早起床的嗎?”
    星冉坐在床上,陸紀珩走到床邊蹲著說:“快起床拉,小懶貓,收拾一下行李。
    星冉的動作極慢,加上吃早餐。兩人幾乎是十點到的機場,在飛機上星冉靠著陸紀珩的肩膀睡著了。陸紀珩按了服務鈴,空姐走過來的時候,陸紀珩示意她小聲點,“我要一杯咖啡,謝謝。”他輕聲的說道。
    空姐點點頭去倉庫準備,陸紀珩安心的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熟睡中星冉的小臉是那麽的安詳。
    星冉聽著飛機上的廣播,癟著小嘴醒了有些小脾氣的說道:“怎麽睡了一覺好像更加辛苦。”
    陸紀珩手碰著星冉的額頭上說:“你不舒服還是暈機?”
    星冉靠在陸紀珩的肩上不想說話,愣頭愣腦的說道:“我好像因為今天早上的東西沒消化頂在肚子不舒服,想吐。”
    陸紀珩擔心的看著星冉,這樣狀況豈不是暈機,可是她之前沒有這樣的狀況,今天這是怎麽了?
    按了服務鈴,“要一杯檸檬水,酸多一點。”
    星冉靠在陸紀珩的肩上,閉著眼睛。隻要他在她身邊,其他的對他來說都隻不過是雲霧間的事。
    檸檬水來了星冉吸允了幾口就喝不下去了,陸紀珩叮囑的說道:“你得多喝,這沒有酸橘子,這酸勁對胃比較好的。”
    星冉不聽陸紀珩瞎嘮叨,閉上眼睛。
    好不容易熬到飛機停下,拉著行李,星冉覺得胸口惡心跑去洗手間吐了,卻吐不出什麽,隻是嘔吐出一些口水,幹惡心。
    陸紀珩擔心的在女廁所等著星冉,星冉出來之後抱著陸紀珩,憂愁的說道:“怎麽一來澳大利亞,我就這樣,是不是澳大利亞與我有仇啊,我怎麽那麽不順心呢。”
    陸紀珩摟著星冉的肩膀也隨著開玩笑的說:“可能你命克澳大利亞。”
    陸家的產業裏,澳大利亞也有自己的房子和車。陸紀珩早就吩咐好,叫人把車開到機場,他摟著星冉拉著行李箱早到了汽車。他搬行李箱到車裏時,星冉已經鑽進了車子裏,她身體狀況現在很是不好,她偷偷的拿出藥拿著一瓶水吞了下去。
    陸紀珩上了車,星冉趕緊吧藥瓶子塞進袋子去,陸紀珩看著星冉喝著水,問:“你很渴?”
    星冉吞了一口水,“還好,隻是忽然想喝水。”九月的天氣不冷也不熱,這理由是有些扯淡。
    陸紀珩開車將星冉到了一個郊區邊的一個木屋,外景是一個花園。陸紀珩開車進去,星冉看著周圍的環境,一個字來說就是愜意。星冉下了車,在自己眼前的木屋好奢華的感覺,門口前都是花園還有一個秋千,星冉坐在上麵,腳撐著地板秋千晃來晃去的。
    陸紀珩將行李搬在地上看著星冉,淺淺的笑著看著她,“過來,我們進屋。”陸紀珩一人拉著兩個箱子毫不費勁,星冉進來一看都是奢華的擺設,看起來很有氣派。
    星冉看著陸紀珩問道:“前麵種了一係列的花園,那屋子的後麵是?”
    “遊泳池。”
    星冉雖然從小在陸家長大,但是陸家那麽有錢她還這不知道,她所知道的是陸家在a市的勢力範圍。
    “我隻想問一句,這裏的所有得花多少錢建成?”
    陸紀珩輕然的一笑,“我也不知道,隻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陸紀珩坐在沙發上,很自然坦誠的,緩緩的說出,“小時候五歲的時候爸爸去澳大利亞出差的時候,帶我去了一次,那個時候是我來這裏第一次很陌生但很好玩。”
    五歲的陸紀珩也不知道自己是有錢家的孩子,自打十五歲後開始他才知道陸家是個怎麽浩蕩家底厚實的家族,不僅僅在a市而是布與全球都有自家的房子,每個國家都有。
    陸紀珩招手讓星冉過來坐,星冉走了過去,陸紀珩攬著星冉的肩膀說:“你不是很想來澳大利亞的嗎?今天你的狀況不是很好,先休息一天明天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星冉點點頭,卻是今天一整天太顛簸了。
    “行,那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星冉笑著走進房間的方向,拐彎處按著自己發抖的手無力的顫抖著。
    星冉躺在被窩裏,都是用腳蓋住,然後用嘴叼起被子,手根本無力。
    一整個下午的她睡混了過去,四點的時候才醒來。星冉抬起自己的手還有些力,大概是吃了那個抗病毒的藥,走下床走出房間到客廳空無一人。星冉開始逐漸房間逐漸房間的去找,直至推開一間房間手頓住了,是一個嬰兒房。裏麵好多玩具,連床都是以小孩子的形式設計的,是滑滑梯那樣的床,上麵是被孩子爬上去滑下來就是一個很多球的泡泡浴,下麵是一張床。
    星冉看到這樣的房間,不由的眼眶紅潤起來。
    陸紀珩從廚房走到客廳看到星冉,“冉冉……”
    星冉看向陸紀珩,說道:“這個房間。”
    陸紀珩看著房間,扶著星冉進去,這個房間我是想未來給我們的寶寶準備的。到時候我們會帶著他四處遊玩,但無論在哪個國度在哪個房子他都不會覺得無聊,設計了一套他喜歡的房間。
    星冉玩弄著這房間的東西,一個像大熊躺在那的大床,旁邊好多小玩具擁在一起。星冉無奈的看著自己身子,一抹哀愁染過眼眸閃過。陸紀珩扶著星冉的肩膀說:“來,到客廳坐一下,你剛醒是嗎?”
    “我就是可能睡的太死了,現在精神得不得了。”星冉幸福的說著。
    陸紀珩說著:“我在廚房熬了魚肉粥,待會盛來喝。”
    星冉笑著一副有模有樣的說著,“你還偷偷去了市場買了菜啊。”
    陸紀珩敲著星冉的額頭說道:“我必須照顧你啊,你看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星冉插著腰說道:“我也很會照顧自己啊,我也很厲害的。”
    “好好好。”
    寧靜幸福的時刻,總是一眨眼就過去了。
    星冉滿懷開心的期待了新的一天的道來,她起的很早到客廳吃了藥,免得到時候會病發。
    陸紀珩起床走到客廳,發現星冉已經在客廳坐著了,星冉手心裏拽著藥瓶子,想往常一樣的笑了笑。陸紀珩沒有發現異常便去洗漱,星冉趕緊溜進房間將藥瓶放在了包包裏免得會被發現。
    陸紀珩準備好一切的時候走進房間,星冉已經換了一套裙子了,拿著手提袋。
    陸紀珩不由的一想星冉最近好像走到哪裏都拿著這手提袋,星冉走到陸紀珩跟前,在他眼前揮揮手說:“發什麽呆啊,走了。”
    陸紀珩點頭輕笑道,出門陸紀珩還是選擇開自家的車。
    星冉拉好安全帶看著陸紀珩說:“我想你第一次帶我出去會帶我去哪裏?”
    “希望你不會覺得失望吧。”陸紀珩輕輕的說道。
    陸紀珩帶星冉去的是布裏斯班的一個陽光海灘,欲名為黃金海岸。
    黃金海岸以遊樂設施著稱,陽光海岸則以悠閑景致見長,這兩個毗鄰的海岸線大抵是以布裏斯班為界,以南稱”黃金”,以北為”陽光”。從布裏斯班向北駕車而行,約1個半小時就可到達陽光海岸。陽光海岸綿延100多公裏,由20多個大小沙灘組成,這裏不僅擁有美麗的沙灘,其優雅的閃光湖色更是不絕於途。從布裏斯班沿著海岸線往北約1小時即可到達陽光海岸陽光海岸玻璃屋山,是一處融合了澳大利亞原居民傳說和航海家故事的重要觀光景點。是由幾塊散落的巨石所組成的連峰,這些巨石是2千萬年前火山噴發後所凝結下來的花崗岩,材質極為堅硬,終年侵蝕不毀。陽光海岸蒙特維拉山城那壯觀可謂是震撼人心,看著湛藍的天空還有海水確實讓人心曠神怡。
    星冉朝著大海喊了幾聲看向了陸紀珩,陸紀珩走到星冉身邊說道:“知道你喜歡海,所以帶你來這裏走走。”
    星冉看著陸紀珩說:“謝謝你,紀珩。”
    “傻瓜,我們是兩夫妻說什麽謝謝。”陸紀珩抱著星冉,星冉真的好希望這一刻可以停下來,這一瞬間都好幸福,星冉堅信這一段澳大利亞的旅行,是她和陸紀珩這輩子她永遠都不會抹去的記憶,她將會深深的刻在腦海裏,終身難忘。
    星冉坐在離海水的不遠處,坐在沙灘上看著湛藍的天,靜靜的發呆著。
    陸紀珩走過來,遞給星冉一杯果汁。
    星冉喜悅的接過,周圍的人不是很多,要不然就是小孩要不就是身材很火辣的洋妞,星冉淺淺的笑意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來到這裏,我想起以前的事情,腦海裏好多之前的事情都在我腦海裏麵一一浮現。”星冉記得之前聽別人說,人死之前都會想起很多的往事,老人就是那樣躺在床上時常想起以前的事情。
    “什麽事?”陸紀珩沒有領會到星冉那些話的最終意思。
    “記得大學有一會兒,大二那一年我和我們班上的幾個同學去了水上樂園玩,那時候是暑假大熱天的,穿著泳衣。那時候可能有些小害羞吧,泳衣穿的都是有袖子的,不敢穿的太暴露。有些人穿的特性感,我們都會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星冉說著,嘴角微微的翹起。星冉忽然的大笑拉著陸紀珩很神秘的說道:”“我記得有一次,我玩一個是直通的滑滑梯,一個人的,我們排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身材特別好的非洲人,她也不是身材好,就是屁股特別的翹,你知道那種嗎……”星冉形容不出來接著說,“那時候我看著她的膚色和我同學說,晚上走路的時候要不是因為她那衣服估計會撞到她。因為她的膚色真的是超黑的,你知道那非洲人除了牙齒白之外,都是黑的。“星冉說完,笑的更開懷。
    陸紀珩隻是淺淺的笑著,注視著星冉。原來她有那麽多的趣事,之前他都沒有真正地去了解關於她的事情,因為趙雨濛的關係他們錯過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將來的所有要慢慢的把這些時光補回來。隻是陸紀珩不知道的是,這些時光都將流逝補不回來了。
    星冉看向陸紀珩,陸紀珩就這樣癡癡的望著自己,嘴角隻是微笑。星冉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說:“不好笑嗎?不好笑我們換個話題。”
    “沒有,隻是你的太多我都不熟悉了。冉冉你說你的,我聽著。”陸紀珩淺淺的說道。
    “就我一個人說,你不說多無聊啊。”星冉低下頭咬著吸管說。
    陸紀珩緩緩的說出口,“以前的事情我都太不了解你的,星冉我想知道你之前的事情,我想聽著。”
    星冉歎口氣,其實她以往的生活都是圍繞著陸紀珩生活,隻不過暫時的和朋友同學出去玩而已。
    “我大學時候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家裏,你都知道的,隻不過你不經常回家,我在家裏都是待在設計室。”星冉說著看著陸紀珩,“你是不是特別懊悔,那四年沒有和我一起渡過。”
    “算多了,是兩年,你大學那一會兒需要我們的矛盾很深,但是我還是時常的回家,後來兩年內我不怎麽回家,最後的一年內你在我的公司實習,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陸紀珩說的很清晰,記憶那麽深刻。
    “說的還真是那麽一回事。”星冉看著陸紀珩說道,“你怎麽記得那麽清楚啊,你是不是等到現在準備報複我一下阿?”
    “沒有。”陸紀珩擺擺手的說道。“很你的事情我一直刻在這裏。”陸紀珩摸著心口的位置。
    星冉為之而感動,星冉卻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站起身朝躺椅走去,將飲料放在一邊,整個人躺上去,平躺著舒服。
    陸紀珩在故意的搗亂,騷擾著星冉的頭發,拿著一根毛茸茸的東西在弄星冉的鼻尖。星冉不由的睜開眼,怨恨的看了陸紀珩一眼,大聲的說道:“陸紀珩,你還小是不是?”
    陸紀珩倒是被這樣一說,心情愉快了不少。
    夜晚降臨,星冉和陸紀珩在旁邊的酒店住下來了。
    星冉洗完澡站在陽台邊上,看著晚上的海泛著藍色的顏色漂泊著。
    忽然,一種厚熱的感覺從腰間傳來,星冉轉過頭一看,陸紀珩洗完澡,從背後抱緊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星冉看著陸紀珩說道:“你幹嘛,忽然那麽的嬌弱。”
    嬌弱?陸紀珩腦海裏這個詞立馬想到了林黛玉,“這個詞不適合我吧?”
    星冉憋笑著,轉過身勾著陸紀珩的脖子,挑眉的說道:“你說你帶我來這裏,是不是別有目的?”
    陸紀珩歎息的說道:“怎麽辦,被我們家夫人發現了。”彎腰抱起星冉走向床上。
    他將星冉放在床上,陸紀珩撐著枕頭,高的姿勢俯視著星冉。星冉看著陸紀珩,說道:“這裏有海景還有那麽好的酒店,故意帶我來這裏,是要引起我的荷爾蒙還是引發你們男人的獸性?”
    “怎麽到你那是荷爾蒙,我這就是獸性了?”陸紀珩不滿的說道,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星冉。
    “因為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星冉貼近陸紀珩耳邊說的一句話。
    陸紀珩真的被挑釁起來了,他眼眸散發著魅力盯著星冉說道:“那我可不能辜負你這句話的意思啊。”陸紀珩說來快,從嘴唇移遊到了脖子,星冉輕輕的推開了陸紀珩說:“別,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陸紀珩反倒擔心起來,說:“怎麽了?”
    星冉隻是想到自己的病,不知道怎麽去解釋,搖著頭說:“肚子很痛,估計生理期不遠了。”現在隻能用這幌子抵製一下。
    星冉轉了個身背對著陸紀珩,她又說了一個謊,真正的是她麵對不了陸紀珩。
    陸紀珩換了一種辦法,溫厚的手掌安撫在星冉的肚子上說:“那就睡覺吧,我保證今晚不動你。好好地休息,睡吧。”
    星冉背對著陸紀珩,身體還是僵硬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紮醒,海風吹起簾布,星冉聞到海的一絲絲鹹味。
    她抬眸看見自己正在躺在了陸紀珩的手臂一整晚,她悄悄的準備起身卻被陸紀珩手一拉重新躺在他的懷裏,星冉怔怔的問說:“你沒睡啊?”
    “被你一動醒了,陪我再睡會兒。”陸紀珩摟著星冉,睡意沉沉的說。
    星冉被陸紀珩摟的緊緊的,但是眼皮沉重的還是閉上了。
    等到星冉再次醒來的時候,床的旁邊沒人。星冉赤著腳丫下床,到包包裏拿出藥吃了下去。門被推開了,陸紀珩剛好回來,手裏還拿了早餐。
    “過來吃吧。”陸紀珩把早餐都放在桌上,藍星冉覺得手無力,應該是那麽晚才吃藥,有些反應了。
    陸紀珩看著星冉說道:“怎麽不吃啊?”
    星冉微微笑說道:“沒洗手。”然後趕緊走進洗手間,抖著開手龍頭,手衝洗著手,一點知覺都沒有。
    怎麽辦?這事情不能讓陸紀珩知道,去擔心了。
    星冉打開洗手間的門,不能待太久,拿起一塊薄餅,沒有那麽重量的,兩個手一起拿,至少沒那麽沉重。
    陸紀珩看著星冉這姿勢有點奇怪,看著星冉說:“你這是幹嘛?”
    星冉說道:“好玩。”星冉用嘴叼著薄餅,手不拿。陸紀珩看著星冉這幅模樣還是一個小孩子的脾性,“你這樣子真是沒大透。”拿著星冉嘴裏的薄餅拿著,一點點的喂著星冉。
    星冉看著陸紀珩這個舉動,忽然愣住了,她可不能那麽自私,她想到了很多,更加的決定瞞住陸紀珩她這個病情,絕對不能讓陸紀珩發現。往後的日子她總不能讓陸紀珩為了她,這樣照顧她下半輩子吧。
    藍星冉你如果是這樣的話,真是累死人不償命,不死也沒有什麽理由在這個世上,耽誤著別人。
    星冉此刻心裏還有個可怕的想法,回去之後一定要實施,不然陸紀珩往後的生活真的會被她毀在手裏,有時候幸福在自己的手中劃破或許是很痛,但是有時候痛是為了隻是痛一下下,往後就不會那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