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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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紀珩和星冉坐飛機回去,星冉靠在陸紀珩的肩膀上,沒有睡著。但是不想說話,就那麽一直靠著假裝自己睡著覺。
陸紀珩和星冉都回到家裏,張嬸張羅著午飯。星冉先行回房間休息,陸紀珩則是很多公務需要得弄到電腦,在吩咐張特助一些事宜。
星冉在房間趁著不注意,吞下了藥丸。星冉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病情可能加重了,吃藥丸之前可以延遲發作,可是現在吃藥丸控製著不發作。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陸紀珩和藍星冉各睡一側,或許是太累了。對方都沒有肢體的觸碰,各懷心事的入睡了。
星冉吃了早餐之後,拿著包包出去。自己的身體狀況,她可不敢開車,隻好坐的士去的醫院。
醫院內,吵吵嚷嚷的人很多,星冉檢查完身子之後,醫生拿著她的病曆關上門,歎息的看了一眼星冉,鄭重的說道:“藍小姐,我接下來說的你一定要有足夠好的心理準備。”
藍星冉點點頭的看著醫生,即使心裏已經翻湧起來了。“說吧,醫生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幾天我感覺到身體很累,好像病情更加的嚴重了是吧。”星冉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嚴重,她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去接受她身體的噩耗了。
“實話說,這病情已經病入膏肓的地步,換誰都醫治不好。而且你患的是漸凍症,這種病症史上還沒有完全醫治的,這是表示到神經線的壓製。你那麽年輕就患上,大概是家族遺傳的病因。那麽我們做醫生的麵對這樣的症狀真的束手無策,隻能開些藥讓你緩解這種病症的疼痛。”醫生說著也代表著惋惜,一個年輕的女孩那麽快要被病情而拖延了後半生。。
星冉似乎有些難接受,她抬頭的看著醫生說:“你就告訴我,我還有多久的時間可以活下去。”
醫生搖搖頭說:“定斷不了,不過看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病情加重了那麽多,大概是一年的時間內,你還是做好準備,回去告訴家人吧。”醫生把病曆還給星冉,沉重的搖搖頭。
星冉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醫生最後的叮囑她說:“這種病症,漸凍症存活的幾率真的很好,加上這種家族遺傳的一般都是按照之前的狀況,幾歲的存活幾率也就是差不多的年齡活不下去的。”
星冉無望的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怪不得她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應該是親生母親將她撫養權給了自己的閨蜜手裏,她已經死去了。星冉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裏,剛剛醫生還和她說了一個對她來說現在無法接受的一個事實,就是已經懷孕了。
“你現在懷孕已經三個星期了,大半個月了,這孩子你是要留還是不留,你要是要產下來的話對你身體可以很大的傷害的。而且你的身子能否撐到孩子出世還是未知,如果想要留下孩子的話,承受的風險可是很大的。”
為母則強,當初她的親生母親是用了多大的勇氣冒了多大的風險才將她生下來。可是肚子裏麵的孩子,星冉不由的眼淚落下,寶寶,你告訴媽媽該怎麽辦?
這個可是她和陸紀珩愛情的結晶,她舍不得,這個可是她的孩子,她好不容易懷上的。
醫生告訴她漸凍症是個很可怕的病情,一開始會顯累,到後來身體會發軟,直至最後抽搐無力。手肌無力、萎縮為首發症狀,一般從一側開始以後再波及對側,隨病程發展出現上、下運動神經元混合損害症狀,稱肌萎縮側索硬化症。
現在星冉的病發症狀就是手腳開始抽搐,有時候會拿不起東西,但還有沒到很明顯的地步。星冉絕望的扶著額頭,現在她的狀況十分的不好,自己現在這種狀況隻能撐著去藥房拿藥,這樣的病情不曉得和誰說。唯一的就是一定不可以和陸紀珩說,以他的性子他知道的話,肯定會拋下所有的一切護著星冉。可是星冉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她不想陸紀珩一無所有,特別是為她而一無所有。
如果,沒有她的話他會將會有重新的生活,重新美好的日子。那麽這個壞人就由她來承擔吧,反正她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多了,既然這樣的話這個“壞人”也不值得別人的惦記了。
星冉拿完藥走出了醫院,掏出手機打給了喬桀琛。
“喬桀琛,我想見見你,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我們見一下麵吧。”簡單的一句簡述,代表了星冉的內心很明確的目的。
咖啡館裏,香濃的咖啡香味臨近逼人。星冉鬱悶的攪拌著咖啡,喬桀琛推門而入,一下子就看見了藍星冉坐在了那,一臉的沉重和無奈。
喬桀琛選擇在了星冉的對麵坐下,藍星冉抬眸看見了喬桀琛,一絲安心的微笑。
服務員過來,“先生,請問要點什麽嗎?”
“一杯水就好了。”喬桀琛淺淺的說道。
星冉輕然一笑的說道:“喬先生,和我出來一杯水就可以了?”
喬桀琛輕笑說道:“藍小姐,叫我出來是什麽事呢?”
星冉點點頭的看著喬桀琛,“約喬先生出來,還真的有事相求。”
“哦。”喬桀琛意味深長得看了一眼星冉,“那是什麽事?”
星冉從包包裏拿出病曆單,遞給了喬桀琛,“這件事,我除了能和你說之外,我不知道還可以和誰說。”
喬桀琛下意識的拿過病曆單一看,漸凍症三個顯而易見的字出現在那裏。喬桀琛害怕的看了一眼星冉,說道:“這是真的嗎?”
星冉即使點點頭,喬桀琛還是不可思議的搖搖頭,他麵前的這個女孩還那麽年輕,怎麽就得了那麽可怕的病,他使自己冷靜下來問星冉:“陸紀珩,知道這件事嗎?”
星冉搖搖頭的看著喬桀琛說:“我來和你討論這件事情,目的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的。”
“可是,陸紀珩是你的丈夫,這件事情你怎麽可以隱瞞他不讓他知道呢,他有權利知道的。”喬桀琛歎息的說道。
“他是我丈夫我比你了解他的行事作風,如果我將我現在的病情告訴他的話,他會丟下一切陪我醫治的。但是我現在這個病情是病入膏肓了,已經無法根治,這是精神線的壓製。漸凍症還怎麽醫治,沒有可以醫好的辦法,我不想去脫累他,我這個病是要有人一直的服侍的,而且我問了醫生,我活不過這一年了。因為我的親生母親她就是懷了這個漸凍症將我生下來,所以我是家族遺傳,我媽應該沒有活過三十歲,我從她的照片上看得出她很年輕。”星冉握著咖啡的杯子說道:“所以我一定不能讓陸紀珩知道我得了什麽病,他會做出什麽我知道,我不想他為了我放下他現在的一切。我是個會拖累他的人,所以現在的我必須離開他,而現在我想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我知道這個要求或許很荒唐,也讓你無法的去接受,但是我隻能求你了,現在我誰也沒辦法信任。”
星冉連安琦和連笙都沒有說這病情,隻是和喬桀琛說了這檔子的事情。因為安琦和連笙保不準會說漏口,她現在指望的隻是喬桀琛。
喬桀琛差不多已經知道自己要幫星冉什麽樣的忙,他說道:“真的要這樣嗎?”
“我沒有辦法。”星冉歎息的說道:“我想過很多各種各樣的辦法,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我知道這樣很委屈你,也很對不起你,利用到了你。但是,這是我唯一一次,往後的事情我自己負責。”星冉低下頭的說道,確實這樣的要求很為難別人,喬桀琛有猶豫是應該的。
喬桀琛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覺得委屈我自己,我是怕委屈了你。這樣做,你不會傷心嗎?我曉得你有多愛陸紀珩,可是你這樣做豈不是離陸紀珩很遙遠,你舍得嗎?”
“沒有舍不舍得的,如果我的愛讓他變得和我一樣的墮落,這才叫傷害了他,那樣的我才是千古罪人,我不願意他去承受著我該承受的東西。我是活不過一年的人了,我不應該懷有其他的遐想,我希望陸紀珩往後可以遇到更多的人,和他共度此生,而我這個“罪人”最好他不要再想起,遺忘是對我還是對他都是最好的事情。”
星冉這樣說著,眼光泛著淚水。
“你這樣做,就不怕他恨你嗎?”
“那就恨吧,恨比愛更容易讓人忘記,不是嗎?”星冉嘴角苦澀的笑著。
喬桀琛看著心底很是心酸,他不懂上天為什麽要奪取女孩珍貴的生命,歎息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對他的愛深藏心裏,我一定把你搶過身邊,你那麽好不應該奪去了生命的。”
“謝謝,喬桀琛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一位十分珍貴的朋友,你應該有著更好的愛情和伴侶。”
星冉回到了家裏,還有離婚協議書沒有搞定,她必須得把離婚協議弄好,星冉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張嬸走過去關切的問道:“冉冉,我怎麽覺得你心事重重的樣子?”
“有嗎?”星冉摸著自己的臉,強扯出一絲的微笑。
張嬸指著她的整張臉說道:“你的一臉說到不開心,告訴張嬸是不是有心事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星冉輕輕的一笑說道:“哪有,我可好呢,我沒有不開心啊。我隻是時差沒有調回來,之前去了澳大利亞,現在反而有些犯困。”說著,星冉上樓休息了。
在包包裏拿出醫生開的藥,之前的藥物都沒有辦法再使用,因為病情的加重,需要使用更有效的藥物。星冉苦苦的咽下藥,休息狀態的躺在床上。
星冉渾渾噩噩的睡下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六點了。她剛出房門就看見陸紀珩下班回來了,下樓說道:“你回來了?”然後往沙發上一坐,顯得漫不經心和滿不在乎。
陸紀珩反而沒有上樓,直接在星冉身下坐下,看著她。
藍星冉微微蹙眉的看著陸紀珩說道:“你看著我幹嘛啊?是不是想我了啊?”
在張嬸的眼裏,兩個年輕人在打情罵俏的。
陸紀珩眼裏閃過一絲的複雜情緒,看著星冉輕輕的說道:“最近,你對我好像很冷漠哦。”
星冉故意的說道:“你指哪方麵啊?”忽然的湊近,在陸紀珩的唇上落下一吻,陸紀珩勾住她的腰,星冉離去唇部,邪魅的笑著拍著陸紀珩的肩膀說:“吃飯啦。”
陸紀珩淡然的看著星冉離去,一絲的複雜閃過心裏。
晚上,星冉為了免去傷到肚子裏的孩子,選擇了早睡。
陸紀珩洗完澡擦拭著頭發出來看見星冉已經躺在床上,在澳大利亞他已經發覺星冉有些避開她,但是昨晚他故意的顯得很陌生,星冉也沒有反應。
陸紀珩將頭發的毛巾往椅子上一扔,爬上床的動靜特大,將星冉壓在身下,嘴唇已經覆蓋上了她柔軟的唇部。“唔……”星冉睜開眼,掙紮的推開陸紀珩。
“紀珩,你這是幹嘛?”
“為什麽?”陸紀珩問道,“你為什麽那樣的推開我,難道你不接受我了嗎?我們可以夫妻啊。”
星冉發現自己的反應是過激了,夫妻之間做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我不太舒服,紀珩不好意思,我想我們先分房冷靜吧。”星冉下床,準備去客房卻被陸紀珩拉住了。
“我睡書房吧,你留在著。”冷淡的語氣響起,陸紀珩纖長的身影離開了房間,星冉懵然的坐在床邊,這是準備要開始了嗎?既然陸紀珩已經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那麽也隻能將錯就錯的做接下來的事情。
星冉起床的時候,走下樓的時候張嬸拉著星冉到廚房問:“冉冉,你老實和張嬸說你和陸先生是怎麽了,我今天看見陸先生從書房裏麵出來的?”
星冉說:“我昨晚早睡,他可能為了遷就我,不打擾我,所以就先去書房睡一晚。”
星冉這個道理真的是夠牽扯的,但是在別人麵前怎麽不能假裝出一個美滿的家庭呢。
“你們沒回就好,我多擔心你們,你說你們好不容易的在一起,可不能因為一些小事情弄的大家又各奔東西了。陸先生他可是在乎你的,隻是嘴上不說而已。”張嬸拍著星冉的肩膀說道:“你們不管誰做錯了,都要學會原諒,婚姻都是需要磨合的嘛。”
星冉點點頭,這些她都知道,但是現在不是磨不磨合性格的問題,而是老天不給她這個機會。
星冉又出門了,吃了藥再出門,還隨身帶著藥丸。
藍星冉先拿著果籃去看的連笙,難得這一次看得到周臨路也在。
“之前,連笙還給我抱怨的說你經常的不在家陪她,這回居然可以看到你,這可算個奇跡啊。”星冉微微的笑著說。
周臨路泡好茶遞到星冉麵前,“之前的工作太慢了,所以一直的沒有去好好地照顧她,所以就現在彌補好她。她也經常的怪我不經常的陪在她身邊,這不請個假陪一下她,確實挺辛苦的那麽大個肚子挺著。”周臨路說著,時常遞個枕頭過去讓連笙枕一下腰部。
“你們啊,這是秀恩愛啊。”
連笙發話的說道,“你也別酸,什麽時候也懷一個,讓我們看看你和陸總酸一下。”
星冉臉色不由的僵硬一下,“還早呢,我和陸紀珩最近都沒時間。”星冉這麽說著,手不自然的撫上肚皮,現在有一個但是……它的生命去或留。
“欸,你們那麽久還沒孩子,是你不行還是他不行啊。”這麽隱私的東西也虧連笙問的出。
“沒有啦,就是大家都忙,最近都沒有過,大家都很累,孩子的事情和安琦說的那樣順利自然吧。”星冉笑著說看著連笙。
周臨路說了連笙一嘴,“人家兩口子的生活,你攙和什麽?”
“我這不是幹著急嘛。”連笙白了一個眼,星冉笑著說:“你的孩子都五個月了吧。”
“錯,六個月了。”連笙說道,“懷孕之前就有了,你忘了。”
“對哦,那麽大了,看著氣球一樣大的,孕婦是挺辛苦的。”星冉不由的感慨道。
連笙望向周臨路說道:“聽到沒,星冉說的那些話,孕婦很辛苦的。”
“知道了孕婦最大。”周臨路笑著說:“夫人還需要些什麽?”
星冉笑著這兩口子是多那麽的甜蜜,當初還一起上大學呢,現在他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而且連笙肚子裏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星冉看著連笙說道:“行吧,臨路好好的照顧連笙,我就先走了。”
“那麽快?”連笙站起身準備送送星冉,“不多坐一會兒?”
“不了,我現在都要回家,儲備養胎知識了。”星冉這話當然是笑著說的,純屬的開玩笑。
時間一天對於星冉來說還是很珍貴的,她今天要把所有該見的人都見一遍,這才不負此生的過往。
藍星冉拿著一瓶收藏了很久的紅酒,去的安琦家。按的門鈴,來開門的是傭人。
“誰啊?”是安琦的聲音,走到門口看到星冉,驚喜的叫道:“啊,星冉快進來。”
“你怎麽忽然想到來看我了。”安琦拉著星冉進來問道:“中午了,你吃飯了沒有啊?”
“吃過了。”星冉笑著說,其實中午的時候在酒莊選酒。“這是給你的禮物,86年的酒好好地珍藏啊。”
“哇,你居然那麽豪爽,不像你啊。”安琦接過星冉的酒,拉著星冉說道:“我聽說你和陸總去度蜜月旅行了是嗎?”
星冉看著安琦質疑的說:“你怎麽知道的,你怎麽什麽都知道,你說你還有什麽不知道的?”星冉笑著說。
“哪有,圈內傳遍了好嗎?反正你們夫妻倆福蜜月又不是什麽見不得的事情,沒什麽了啦。”安琦笑著說,看著星冉問:“有沒有什麽結果和反應啊,懷孕了沒有?”
“哪有說懷就懷上了。”星冉發現第一次覺得懷孕還不能公諸於天下的悲哀,懷孕是個天大的喜事卻偏偏不能訴說的苦訴。她終於明白了黎娜當初懷上了桉桉卻隱姓埋名的痛苦,這樣的事情是得用一個謊言再套上另一個謊言,需要用無數個謊言的。
“真的嗎?聽人家說度蜜月懷上的孩子特別的可愛和聰明的,因為父母是在最甜蜜的時候懷上的。”安琦開始對小生命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你是不是有了,看你的樣子好像開始喜歡上孩子了。”
安琦驚訝的看著星冉,“你怎麽知道的,就是上個星期查到懷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安琦說的時候臉上是甜蜜的笑容。
半個月了,上個星期查到的,那麽也是大半個月了。這樣顯示出來,星冉和安琦同時懷上孩子的時間很接近,都已經懷上了大半個月了,可惜星冉的孩子還未斷定能不能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一設想星冉忽然覺得自己的孩子好可憐,都說不是父母去選孩子,而是孩子去選擇父母。真替孩子感到可憐,為什麽偏偏選擇他們這一對沒有希望的父母。
星冉沉浸在悲傷裏想著,忽然安琦的一個聲音響起,“我是最近發現自己惡心嘔吐,所以去醫院,誰知肚子裏竟懷有了孩子,其實我也沒有去想到這件事情的。”
“這是好事,孩子懷上了,那麽就等同於一個依靠,孩子的存在等同於給一個母親的一個安心,不再是一個人了,自己有了一個延續下去的生命。”星冉笑著看著安琦很替她感到開心,畢竟這件事情上她看透了太多了。
“星冉……”安琦忽然的叫喚道星冉,“我和連笙都有了孩子,那麽你的呢?”
“我的孩子,還在他爸爸那裏,沒辦法可能懷不上孩子的體質。”星冉沒打算把自己的病症和連笙和安琦說,因為這件事一旦說出來肯定會傳來陸紀珩的耳朵,就讓她靜靜的離開吧,不要怪她的狠毒和狠心,她也不願意也不舍得。
星冉離開了安琦那裏,還有一個地方就是桉桉那兒,她沒有去。
已經下午的夏日炎炎,星冉走到小區裏麵,敲著門。
傭人來開門的說:“夫人和少爺去了外婆家,沒有回來。”
這一次又見不到了小桉桉。
星冉無奈的離開了,走到小區的樓下的時候,太陽的灼熱燃燒著,星冉感覺到眼前眩暈的天旋地轉的,沒有知覺的閉上了眼睛。
星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了陸紀珩的辦公室內。
“我怎麽會在這?”星冉掀開了毯子。
陸紀珩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向星冉,說道:“你暈倒了,我是被撥通了手機來小區接的你,你到底怎麽了?a市的天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夏天的時間過長,那麽熱的天你居然還出去。”
星冉站起身說:“我去找的是桉桉,我很久沒有去看過他了,我想他,我去看看他還不行嗎?”
陸紀珩倒了一杯熱水遞到星冉麵前,柔聲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都暈倒了我著急,你這是沒吃中午飯又奔波的身體,而且醫生檢查過,還說你有了孩子,怎麽不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