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塞納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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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桀琛晚上將藥熬好了,送到星冉麵前,星冉憋著苦將它苦苦的悶下去了。喬桀琛看著星冉憋屈的樣子不由的笑道,“至於嗎?那麽的難喝,你已經不錯了,喝了那麽多次。”
    “再喝下去,我的味蕾全是這個味道,沒有知覺了。”星冉反抗的意思說到。
    “為了我們明天可以順利出去遊玩,那麽我們今天就要好好的把藥喝完啊。”喬桀琛的這句話是星冉喝完這碗藥的所有動力。
    “所以,你答應我的,一定不能後悔,帶我出去玩,可是說話算話啊。”星冉看著喬桀琛說道。
    喬桀琛點點頭,“答應你的,不會反悔,去休息吧,明天得早起。”
    星冉微笑的點頭走進房間,喬桀琛看著星冉的房間,眼眸不由的停頓了一下。他昨晚去醫生那邊拿藥的時候,和醫生說明了一下情況,醫生也很是沉重的說:“這種情況,說不好那一天早上起來可能就要坐輪椅,或者那一天醒來指不定就沒氣了。”
    漸凍症是一種很可怕的病,她是沒有自覺,沒有感受的病。漸漸的神經線出現了混亂,壓製於神經線。
    星冉早上起來,手腳還能動,是她唯一欣喜的。她走出房間門的時候,喬桀琛已經在廚房裏麵煮飯了,“哇,賢淑良德這四個字得放在你身上,喬桀琛。”
    喬桀琛轉過頭看著星冉說:“快洗漱,待會就可以吃早飯了。”
    喬桀琛簡單學了煎蛋和煮火腿腸,中餐他不會煮但是西餐他還是會的,在國外生活了那麽長的時間。
    星冉出來之後,桌上有土司火腿還有煎蛋,還有滿滿的一杯牛奶。剛起床就是充滿了幸福的味道,真是開心。
    “快吃吧,冷了就不好了。”喬桀琛催促道。
    星冉看著喬桀琛煮的東西說道:“真沒想到你廚藝那麽好,真是難得。”
    “我中餐不行,但是我西餐我會煮很多東西。”喬桀琛邊吃邊說。
    星冉竟然聽喬桀琛這麽一說,就挖了一個坑給他,但不知原來是給自己挖的坑,“那就中午飯你煮,煎個牛排什麽的,沒問題吧。”
    喬桀琛若有所思的說:“嘶,今天不是出去玩嗎?你要是在家裏吃也行的。”
    “還是算了,我們出去吃吧,我才不想吃完中午飯再出去。”星冉啃著麵包說道。
    喬桀琛淺淺的一笑,“放心吧,以後有的是時間,我會煮給你吃的。”
    “那是,我才不怕你跑掉。”星冉笑著看著喬桀琛。
    喬桀琛輕輕的一擰星冉的鼻尖說道:“你啊,還是得注意你自己的身子,我泡好了熱茶,待會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上。”
    星冉指著那麽大的水壺,“不是吧,還要帶上,那豈不是重死。”
    “我拿,行了吧。”
    星冉吃著麵包說道:“那還差不多。”
    果然,和喬桀琛一塊出來就是輕鬆,星冉挎了一個包,喬桀琛拿著一個背包,裏麵還有吃的東西。
    星冉看著喬桀琛的樣子說道:“不知道的人以為你來旅遊呢,那麽大的旅行包。”
    “藍星冉小姐,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喬桀琛一個挑眉似的微笑說道。
    藍星冉尷尬的笑道幾聲,“那真是難為你了,辛苦了。”
    兩人在巴黎第一次去的地方是埃菲爾鐵塔,星冉看著建築的宏偉建築,不禁的歎為觀止。
    埃菲爾鐵塔建於1889年,為紀念法國大革命一百周年和當時舉辦的萬國博覽會而建,塔高320米(加天線),塔重7000多噸,可乘電梯直達塔頂,俯瞰巴黎全景,天氣晴朗時,目及70公裏遠,法國工程師埃菲爾在建築史上首創使用鋼鐵和鋼筋混凝土材料建成如此龐然大物,是法國建造史上的奇跡,但鐵塔落成後受到保守人士攻擊,被認為破壞巴黎傳統景觀,險被拆掉,今天現已成為巴黎城標建築,是參觀人數最多的一處景觀。
    “要上去嗎?”喬桀琛提議。
    星冉頓時搖搖頭的說:“那個,我恐高,不是說可以俯瞰巴黎全景嗎?我害怕。”
    喬桀琛卡拿著可愛的星冉笑著說:“好吧,沒事,我在這裏和你一起陪你。”
    “其實,我高三的時候,在美國修完學業,暑假和朋友來過一次法國,那時候晚上的埃菲爾鐵塔更好看,那時候的鐵塔是亮著的。”喬桀琛說的,星冉的心蠢蠢欲動,她一直喜歡的就是夜景,陸紀珩是很清楚的。
    可,偏偏在對方都了解了對方最正確的時候,老天給她開了那麽大的一個玩笑,她絕症了。
    “晚上,好好看啊。”星冉似乎可以看得到那時候的埃菲爾鐵塔。
    “下一個是去哪裏?想好了嗎?”喬桀琛看向星冉,星冉揣摩了一下說道:“那就去凱旋門吧。”
    “好,凱旋門。”喬桀琛牽起星冉的手,走著。
    每一步的踏步而走,都是堅定而踏實的。
    凱旋門地處寬闊的星星戴高樂廣場。這裏是香榭麗舍大街的盡頭,又是沙佑山丘的最高點。從戴高樂廣場向四麵八方延伸12條大道。宏偉、壯麗的凱旋門就聳立在廣場中央的環島上麵。
    星冉是很愣然的看著,就單純的作為欣賞。
    喬桀琛忽然的發問說道:“你看到那位於麵向香榭麗舍大街一麵右下側的那幅浮雕嗎?那是最著名也是最精美的的一幅。”
    星冉看著喬桀琛說:“你好像頗有了解,你不妨說說。”
    “上麵描繪了1792年義勇軍出征的情景,這一名作取名《馬賽曲》。拿破侖大捷慶祝儀式的場麵則被刻在這幅浮雕上方的其他位置,在頂端的盾形飾物上刻有每場戰役的名稱。1920年在拱洞下建了一處“無名戰士”,每到傍晚,這裏便燃滅的火焰。建築物裏還有一座小開支的紀念館,館內記載著這座紀念性建築物的曆史,在那裏,遊人可以看到8位將軍的名字,其中一些人的名字下麵劃著線,那是因這些人都是在戰鬥中陣亡的。”喬桀琛說著,一邊的說一邊的望向星冉。
    星冉看著喬桀琛,有些晃神似乎看到了陸紀珩的身影,當初在意大利的時候,陸紀珩也是告訴著星冉那些建築的故事和曆史的永久的銘記,也是在講述著星冉完全的不懂。
    這時候,喬桀琛和陸紀珩忽然混為了一體,在星冉的眼裏。但是星冉清楚的知道,他們不會是同一個人。她不禁苦澀的一笑,低下頭。
    喬桀琛看見星冉低下頭,以為她沒興趣便沒說下去,便說道:“怎麽了,你這是?”
    星冉看向喬桀琛說道:“我是沒想到你們都那麽的棒,知道那麽多東西,我一點都不知曉,隻知道國內的情況。”
    喬桀琛聽著星冉這句話,抓住了重點的字眼,“你們?你說的你們指的還有陸紀珩吧。”
    星冉悠悠的說道:“那時候,一起去意大利的時候,陸紀珩說了很多東西都是我不懂的,那時候我舉得他好厲害,那些我不懂的東西,他好像都很清楚。”
    喬桀琛看著星冉,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忘記陸紀珩,現在還是以前都是記著陸紀珩,好像走到哪裏都有陸紀珩的影子,是因為陸紀珩已經深刻的印在她的腦子裏。
    喬桀琛看著星冉扯開話題的說道:“那就說你知道你所知道的國內的東西。”
    “嗯,我覺得廣州的廣州塔和我覺得的埃菲爾鐵塔差不多,這是我個人的觀點。廣州塔也是可以坐電梯上去,還可以在上麵吃飯,也是高處往下看,好像俯瞰了整個廣州市一樣。我去過一次,覺得還不錯,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啊。”星冉說著笑道。
    喬桀琛卻說:“我現在和你一起,哪有時間啊,都在照顧你的時間了。”
    “過了這一年啊,你就解脫了,我也不在這個世上了,你就可以去看了。”星冉笑著說,看著喬桀琛。
    喬桀琛忽然的臉色呆滯,星冉說道:“不用這樣,人總得有死的一回嘛,反正我都看透了,你應該也放下心來,總有一死的心,我已經釋懷了。”
    他摸著她的頭頂說道:“傻丫頭,現在想這些幹嘛呢。”
    “遲早的。星冉說的也沒錯。
    兩人最終,在一家餐廳坐下,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吃了,星冉的胃口好像不大,吃了幾口便沒吃的。
    喬桀琛將茶壺裏的茶倒出來給星冉,“來,小心燙。”
    星冉喝完之後,喬桀琛看向星冉說道:“怎麽,接下來你想去哪裏玩?”
    星冉搖搖頭,其實她對巴黎的環境都不是很熟悉。
    “巴黎聖母院,你肯定沒去過。”喬桀琛提議的說道,星冉點點頭也同意去了。
    巴黎聖母院位於巴黎的發源地西岱島,建於1163年,曆時四百年完工,是哥特式教堂的代表作。巴黎聖母院內部裝潢嚴謹肅穆,彩色玻璃窗設計引人,飛扶壁及怪獸出水口惟妙惟肖。
    兩人在裏麵逛遊了一下,直至到了五點的時候,喬桀琛看著星冉說:“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星冉覺得喬桀琛在搞神秘。
    過後,星冉才知道喬桀琛帶自己來的竟是塞納河,好漂亮的地方。六點多的塞納河已經被夜景閃耀的環著,因為是傍晚,這樣的塞納河看起來更加的美麗,河麵清澈的倒影,還有周圍的一切傍晚的側影,昏黃的狀態星冉很喜歡。
    “喜歡嗎?”
    “嗯。”星冉點點頭,“你是怎麽發現那麽好的地方的。”
    “那時候一個人走到了塞納河,從下午的三點一待待到了晚上,但是看到了那麽好的景色,很值得。”喬桀琛悠悠的說著,看向了星冉。
    星冉看著喬桀琛說道:“為什麽,你怎麽一個人走到了塞納河,是因為什麽不開心嗎?”
    “那時候,心情低落和朋友吵架了,所以一個人獨自的走著。”喬桀琛好像不是很願意提起這段往事。
    “原來,如此啊。你那麽好的脾氣也會和別人吵架,真是看不出。”
    “我……”喬桀琛沒說下去,倒是笑了笑。
    塞納河上的船有不同檔次,豪華型的船上有樂隊奏樂,人們在美妙的音中,盡覽兩岸旖旎風光。塞納河的兩岸,都種植著繁茂的梧桐樹,從船上看過去,蓊蓊鬱鬱。樹林的後麵,就是莊嚴的建築群。河北岸的大小皇宮,河南岸的大學區,河西麵的埃菲爾鐵塔,還有位於河東段城島上的巴黎聖母院,等等,都以富有鮮明個性的建築形態,展現出了它們所共有的華美風格。在遊船的一個轉彎處,好似半島的地形上,還矗立著一座舉著火炬的自由女神像,造型與美國紐約的那座一模一樣,雖然紐約的那座是法國民眾送給美國民眾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