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保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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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二……”
    “三……”
    鍾鉉祺剛剛喊到“三”便丟出了好幾隻煙霧彈,趁著這一陣濃煙,四個人從入口往外逃。
    身後有警報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整棟建築物裏喧鬧的聲音,所有人都緊急追了出來。
    “切!開什麽玩笑!”
    背著趁亂打暈的顧軒辰,鍾鉉祺鼓足了精神,用本就卓絕的輕功將追出來的人拉開了好遠。
    “你這小子是什麽人?”
    魔黛緊跟其後,對於鍾鉉祺的突然叛變很是驚訝。
    “是無論如何都要救他的人。”
    背著顧軒辰,鍾鉉祺開朗一笑:“這下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咯。”
    幾個人連夜趕路到了下一個城鎮,這才安心找了個酒樓落腳。
    “怎麽樣?”
    坐在椅子上,顧沐緊緊盯著正在替顧軒辰查看身體狀況的魔黛:“他會不會死?”
    放下顧軒辰的手,魔黛順手將墊在他手腕上的紗布丟掉,用銅盆的水仔仔細細洗了手,看不出一點點急迫模樣。
    “這麽說沒事了?”
    “誰說的?”魔黛撇了一眼已經問了她不下百次問題的顧沐,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瓶瓶罐罐,從中挑出幾瓶打開:“別隻憑別人的反應就隨便判斷情況。更何況,你不是巴不得這個男人死嗎?現在又這麽擔心做什麽?”
    “我!”
    “可能是愧疚了吧!”
    一邊磕著瓜子的鍾鉉祺忍不住插嘴,倒是平白無故收獲了顧沐、魔兩個人的白眼,縮了縮腦袋:“我又沒有說錯。話說回來,情況很嚴重了吧?看他那寒毒標記離眉心隻一個指甲蓋的距離了,怕是弄得不好這兩天就會玩完呢!”
    “嗬!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
    將瓶子裏的藥粉按比例倒在一個碗裏,魔黛直接拿水衝開,走到顧軒辰身邊,掰開他的嘴,強硬的喂下藥水,看得另外兩個男人瞠目結舌。
    還真是一點點都不知道溫柔為何物。
    “你給他喝的什麽?”
    鍾鉉祺好奇地湊近桌子邊,將那小瓷瓶一個一個湊近鼻尖:“厲害了,這都是一等一的好藥材啊!果然不愧是妖穀出來的,財力物力真讓人羨慕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支薄如蟬翼的尖銳小匕首已經攔在了他的脖子上,魔黛冰冷幽然的聲音在他耳後回蕩:“你到底是誰?”
    居然能知道她是妖穀裏的人,明明她沒有主動開口提過。
    “額,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舉起手,鍾鉉祺表現得很是委屈:“我不是什麽特別的人啊!我就是平時和元靜兒那丫頭有過來往,她沒事的時候給我畫過你們妖穀裏一些人的畫像,有你還有一個叫白舞的,還有一個長得和女孩子一樣的男孩。”
    “那個欺師滅祖的東西。”
    收回匕首,魔黛緊握拳頭,有些後悔沒有給那丫頭更多的懲罰。
    她透露自己的事情都沒有關係,但她居然連白舞的事情都告訴別人了,簡直是不能原諒。
    “別生氣,別生氣啊!”
    鍾鉉祺狗腿的笑著,目光卻是時不時瞟向那躺在床上麵色平靜安然的男人:“那個,他暫時應該沒事了吧?”
    “嗯。”
    魔黛點點頭倒也沒有否定的意思:“不過別高興的太早,我這些隻是抑製寒毒的。這人要是能收斂點還好,多活個一年半載的沒問題,要是再隨隨便便用寒毒,估計下一次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了。”
    “嘿嘿嘿,那就行,反正我也隻是報恩來的,現在也算是還了部分的恩情了,剩下的等他醒了再報。”
    “報恩?”
    魔黛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倒也不糾結:“這個理由倒是很讓人信服。”
    行走江湖之人最講究一個“義”字。
    “嘿嘿嘿,就是這樣嘛!我啊!欠了那個人一條命,隻不過這一次我也隻是帶你們出來而已,”鍾鉉祺說著看了看顧軒辰,笑的有點無奈:“即使沒有我,他這個瘋子也會突圍出來的吧?”
    “那可說不準哦。”
    魔黛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反正我也已經不欠這小子的了,我一會兒就會回妖穀去。至於未來,或許可期。”
    當然前提是他得有命期。
    ……
    當天下午,魔黛便快馬加鞭回了妖穀,在外麵多呆一會兒,她對妖穀裏情況的擔憂就多一分,而等她回了妖穀,果不其然,情況並不好玩。
    “你還真是挺敢賭的。手伸直,膝蓋彎九十度,不要偷懶。”
    “……”
    一大早,辭鏡便在宮殿的花園裏紮馬步,而白舞居然難得的出來監督她,隻是她的嚴格可讓辭鏡很不好過。
    以後誰在說大祭司溫柔善良的,她要第一個上去反駁,這分明就是一個女惡魔嘛!
    “在心裏對我有抱怨,要罰!”
    白舞是誰,那可是連人的好壞都能觀察分辨之人,辭鏡這樣的根本不夠看,於是原本就因為紮馬步要求太多而滿頭大汗的辭鏡,頭上,手上又被加了幾隻水碗,整個人顫抖的像個不倒翁。
    “你在這待一會兒,我會讓朱雀來監督你,要是在飯點前水灑了,那你中午也不用吃飯了。”
    “不……不是吧!”
    “你要是想在一年後打敗雲景行就無論如何都別想偷懶,下午還有另外的課程,你明白我的意思。”
    白舞優美翩然地離開了,她得去重新梳洗一下,晚上還得迎接歸來之人。
    而她身後原本已經想要投降了的辭鏡,在聽到“雲景行”幾個字以後,又燃起了熊熊鬥誌。
    沒錯,當日她和那雲景行賭的就是一年後誰在武功上的造詣更勝一籌,輸得那個人不允許再接近花重月。
    這賭聽起來就很荒唐,最起碼花重月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甚至覺得辭鏡這是故意不想要她了。
    畢竟武功這種東西,如果不是遇到一個要死的武林高手親傳內力給你,沒個十年八年都不可能真正成為一個武林高手。
    辭鏡卻隻約了一年,這不是在說笑嗎?
    雲景行畢竟已經學武五六年了,因為天生體質就不錯,一直是武院的第一。
    辭鏡這樣就好像是在閉著眼睛信口開河。
    但辭鏡不這麽認為,她從不打無準備的仗,她的資源不是雲景行能比的,最起碼白舞還有其他四個侍者都會幫她,魔黛師傅也不會藏私。
    她還可以自己研究增加內力的藥方,這些都是她的保證手段。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