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深夜探訪;隱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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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臣不知道,莫月琪為什麽能夠如此自然而然地就說出這麽多的甜言蜜語,他下意識地想把這些話都當成虛假的蒙騙。
可一聽到莫月琪那種語氣,那種患得患失的語氣,那種悔不當初的語氣,他又不舍得那般了。
說到底,當付出還有喜歡變成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即便心中有餘恨,也很容易因為小事情而趨於消失。
木林臣不免自我嫌棄一番,原來自己也不過是個意誌上絲毫不堅定之人。
“二公主的意思我都明白了,”自己手動推起了輪椅,莫月琪亦步亦趨地跟著,那兩個礙眼的監視者也是如此:“我,會好好考慮的,還請公主不要忘記了皇家應該有的儀態,莫要隨便糟踐自己,叫旁人看了笑話。”
“……我明白了。”
莫月琪自然知道木林臣這番話的含義,她也知道在大庭廣眾下說這種話好丟臉,而且還是在會被敵人聽去的情況下,可比起所謂的麵子,她更在意的是這個男人的態度。
她不想失去,僅此而已。
兩個人就這樣回了寢殿,留下身後一對黑衣人麵麵相覷。
“這種事情要告訴三公主嗎?”
“切!不過是無聊的感情問題,還是別打擾公主的好。”
“也是,就是沒想到二公主這麽賤,兔子還不吃回頭草呢!她是有多愁嫁才會如此的饑不擇食。”
“嘿嘿嘿,可不是嘛!與其找那種殘廢,咱們不是更好一點嘛?還能讓她在那方麵滿意呢!”
兩個黑衣人你一言我一語,沒有人想到他們居然在意yin當朝公主,膽子如此之大,若非是心中太過自信於三公主將取得勝利,那便是兩個人的腦子不太好了。
夜半,莫月琪依然是死活都要賴在木林臣身邊,恰逢木林臣屋子裏不知道被何人潑了水,被子濕噠噠的不能睡,莫月琪就幹脆把他硬是帶到了自己的寢宮。
“公主,你還沒有成親,怎麽能如此隨意的帶男人到自己的房間?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可如何是好?別人會怎麽看你?”
木林臣急切地說著,莫月琪卻根本不當一回事,依然執著地替他脫著衣服:“林臣,你平時都是誰伺候你洗澡的,難不成是些丫鬟什麽的?”
“……是。因為男人的話,會覺得很不習慣。”
替他脫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莫月琪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她其實很清楚,她是最沒有權利幹涉這些事情的人,因為一切都是她害得。
“那你這些年找女人了嗎?有和她們睡過嗎?”
“公主,身為女子,還有高高在上的公主,你應該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這些話您說出口隻會讓別人覺得您很隨便。而且,這些是小民的私事……”
有些話點到為止,木林臣也不想過多的解釋,他是個殘廢,即便想要和那些女人發生什麽,也是有意無力。
而且也不會有女人像她一樣直接把自己撲倒,沒有一點點身為公主的自覺。
“……”
身邊人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扒的差不多了,可心裏卻怎麽也平息不下來,莫月琪很討厭這樣,討厭被這個男人忽視,討厭被他搪塞,更討厭被他用條條框框束縛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大力地把木林臣抱進放好水的大木桶裏,莫月琪也幹脆坐了進去,站在他麵前就開始拉衣服。
“公主,你這是做什麽?唔……”
難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唇上的溫熱就好像是最有效的mei藥一樣,讓木林臣連抗拒都顯得那麽困難,白皙的臉龐不知道是因為水蒸氣還是因為其他,已經通紅了起來。
而且這個女人已經把他兩隻胳膊都控製住了……
某種意義上,莫月琪更像是男女關係中的男性角色,霸道強勢卻又偶爾的溫柔體貼,進退自如,對於身有殘疾的木林臣而言,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水花濺起的聲音越發的明顯,劈裏啪啦碎裂了一地,而隔著這些水珠便是女子那動情的麵容,魅惑天成。
木林臣的心跳也像是水花一樣,跳動的越發激烈,已經是第二次了,可他依然是那麽羞赧,幹脆捂著臉。
待一切恢複平靜,房間裏甚至連那一點點旖旎的氣息都消失了,讓木林臣不免有些懷疑,剛剛是不是在做夢。
莫月琪則是渾身上下都酸的不得了,但臉上卻依然是風情不減,連帶著瞪木林臣的動作,都像是無聲的嬌嗔。
就在這時,房間的衣櫃邊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木林臣滿是警惕地瞧著,莫月琪則是相當的鎮定,隻端坐在床邊,牽著木林臣的手靜靜看著。
直到看到那個本應該熟悉,卻又止不住地覺得陌生的女人的臉。
“好久不見了,母皇……”
…………
又是在四個轎夫四匹高頭大馬的護送下回到了苗鈴那一方小小的石頭宮殿。
看過了莫月笙的行宮,在看看這邊,辭鏡的心理落差都快要比喜馬拉雅山還要高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辭鏡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挺有錢的了,可看到莫月笙,她才意識到自己還太差勁,賺的銀子還不如人家輕輕鬆鬆得來的。
“還好嗎?”
辭鏡正在生悶氣呢!纖細的腰肢突然被勾住,熟悉的清涼氣息還有眼角那一抹銀白色的發絲,又讓她瞬間消氣了。
“嗯,還行,軒辰你記下往那個行宮的方向了嗎?”
“記下了。”
將手中繪製詳細的地形圖遞給辭鏡,顧軒辰臉上卻沒什麽笑容,也沒有像以前一樣迫不及待的要獎勵。
“怎麽了嗎?”
辭鏡驚豔於顧軒辰的繪製技巧,畢竟時間有限,再加上這地方兩個人第一次來,他能夠記得如此詳細,簡直是奇跡。
同時又奇怪於這個男人的情緒,他好像不太高興,出什麽事情了嗎?
“軒辰,”放下地圖,辭鏡鑽進顧軒辰懷裏,抬頭用手捏著他的臉,一如既往的清瘦:“告訴夫人我,你怎麽了啊?誰惹你不高興了,我去砍了他!”
“你惹我不高興了。”
“額……”
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辭鏡尷尬地笑了笑,卻又還是雲裏霧裏的,自己怎麽了嗎?
“你啊!什麽時候才能不這麽果敢,不這麽大膽呢?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深入虎穴的時候,我都會忐忑不安。尤其是讓你一個人麵對未知的時候,我的心髒就好像要停滯了一樣,隻剩下恐懼。我一直都很害怕你會再次從我眼前消失,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等不了下一個六年。而且比起生你的氣,我更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明明是你的夫君,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冒險。”
顧軒辰就這麽傾訴著,盡管聲音裏沒有太多的起伏,但卻足以讓辭鏡心神震顫,這大概是這個男人能夠表達出的全部感情了吧?
聽起來很直白甚至有點傻傻的,可又字字句句正好戳中她的心,他明明是那麽完美的一個人,卻總是在她麵前表現出那麽多的脆弱不安。
這是不是正好說明了兩個人的感情,如果不是珍惜自己,在意自己,這個男人又怎麽會這麽直接的撕裂胸膛,讓她看個一清二楚,這個人總是這麽讓人在意。
“軒辰……”
勾住顧軒辰的脖頸,辭鏡緩緩湊上去,與其用言語去安慰,還不如用更直接的,自己和他都更喜歡的。
相濡以沫的時候,很多的恐懼擔憂都會被實實在在的觸感所磨滅,然後剩下的,就隻是兩個人坦誠的心意,和那份足以讓他們沉淪的愛情。
“你啊……”
微喘著氣息,看著麵前臉色酡紅,正不顧形象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的女子,顧軒辰忍不住把她撈進了懷裏:“雖然我很喜歡這樣的安慰方式,但如果不控製一下的話,我怕我會忍不住把夫人抱回床榻。”
……其實……你現在的身體可以那樣了,隻要能適度就行。
辭鏡當然是很想把這些都完完整整的告訴顧軒辰,可她害怕啊!
即便是個冰山,可每次這個男人動情的時候,辭鏡還是能夠感受到他作為一個男人身上某些地方的變化,尤其是坐在他腿上的時候。
她實在不確定自己這個小身板,是不是能夠抵抗的了他來勢洶洶的yu望啊!
所以,還是再等等,再等等,而且這個地方也不合適不是嗎?
辭鏡眼珠子轉的比溜溜球還要快,她自以為藏的很深,其實都被顧軒辰看在了眼裏,後者眼中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丫頭真的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嗎?
身體上的變化他作為當事人最是清楚,而且現如今用起寒氣也比以前輕鬆許多,甚至事後沒有一點點的副效果。
他當然很想質問一下這個小丫頭為什麽要騙他,不過比起他去問,他更樂意這丫頭自己來解釋。
總之,先這麽等著,畢竟他也沒興趣在這種地方把她要了,不過回到王爺府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