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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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軒辰那悠悠然還有一點點冷的目光下,辭鏡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就差最後補一句,我是無辜的了~~
“嗯。”
聽完辭鏡的交代,顧軒辰還是有些不滿意的地方。
就例如她裝青樓女子,說要進西域後宮當皇後那些……
但她願意老老實實的交代,也說明了她問心無愧。
這丫頭還是太容易被激怒了。
說話也不經大腦。
真讓人沒辦法。
“你沒有生氣吧?”
看顧軒辰半天沒有下文,辭鏡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隻能睜大那水靈靈的鳳眸,不停裝可憐。
“生氣了的話,你要怎麽辦呢?”
顧軒辰湊近到辭鏡麵前,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看得後者一顆心止不住地嘭嘭跳。
這個男人太帥氣了。
不管是遠看還是近看都根本沒有瑕疵。
辭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顆春心止不住地蕩漾啊,蕩漾啊~~
“我,我隨便你怎麽辦。”
辭鏡抬頭挺胸,看起來很是義正言辭,其實心裏小算盤打的劈裏啪啦的。
她才不會說,她等的是那些事情。
“嗯哼~”
用手撫摸著辭鏡那柔軟的臉頰,顧軒辰了然一笑,在那冰冷的容顏下竟多了幾分邪魅,又把辭鏡看傻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又好看了,一舉一動都荷爾蒙爆炸啊!
“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不如鏡兒所願好像不太好。”
顧軒辰說著,手劃過辭鏡的衣服,輕輕勾上她的腰帶,動作輕柔溫和。
那種悠然自得的模樣看得辭鏡幹著急。
顧軒辰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這人以前絕對是會直接撲上來的。
難不成他移情別戀了嗎?
辭鏡這麽一想,突然記起來今天晚上從他院子裏出來的那些女子。
頓時火氣就壓製不住了,一把按住顧軒辰的手。
“怎麽了?”
麵對辭鏡那鼓的和河豚一樣的小臉,顧軒辰有點想笑,又有些茫然。
這丫頭怎麽突然轉性了?
自己做了什麽惹她生氣的事情嗎?
“你還問,”辭鏡一下子跪坐起來,和顧軒辰麵對麵,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小小的母老虎:“你說今天晚上從你那邊出來的女人是怎麽回事?還有什麽公主!你今天是不是和她一起出去的。”
原來是因為這些啊!
顧軒辰心裏頭好笑,表麵上卻裝出一副很無辜很沒有辦法的委屈模樣,一下子依靠到辭鏡懷裏。
這哪裏還有半點冰山王爺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白臉。
“是啊!她們都是愛慕我來勾引我的人,可我也沒辦法,”顧軒辰一邊靠著,一邊在心裏感歎,這丫頭還是那麽“一平如洗”:“畢竟現在是在西域,不聽話的話,還不知道會遇到些什麽事情。鏡兒不也是一樣嗎?”
“我,我……”
經顧軒辰這麽一說,辭鏡也難免結巴,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辦法反駁。
她和上弦不也是一樣。
因為現在寄人籬下,所以不得不依附著上弦。
啊啊啊,可她還是很吃醋啊!
那些女人真是過分,怎麽能勾引自己的男人?
“我,總之,我不想軒辰和她們一起。”
辭鏡自知理虧,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我也會盡量遠離上弦的。”
“嗯,”得了辭鏡的保證,顧軒辰也達到了目的,輕笑:“那我也是一樣。”
說罷,直接把辭鏡推倒在床上,伸手探進她的衣服,壞笑道:“你這丫頭也已經十七歲了,怎麽還是這麽平坦?”
“我……”
被顧軒辰一句話說的臉又紅又燙,辭鏡有些惱羞成怒:“那它就是不長,我能怎麽辦呢?你不喜歡就算了,哼!”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呼吸都能彼此糾纏。
顧軒辰那一頭銀絲傾泄如瀑灑在辭鏡的臉上,即便是這樣的角度,落在彼此的眼裏,對方還是那麽美麗(帥氣)。
看辭鏡一邊惱怒,一邊害羞到耳珠子都紅了,顧軒辰淺笑出聲,聲音清朗低沉:“怎麽會不喜歡呢?”
顧軒辰俯身在辭鏡的耳邊,直接輕咬住她粉嫩的耳垂。
“唔……”
兩個人好久沒有如此親密,辭鏡也難耐出聲,身體微微顫抖,又好像是在迎合顧軒辰一樣。
看著在自己懷裏快要綻開的女子,顧軒辰哪裏還能保持冷靜,直接伸出手,用內力震碎了辭鏡身上華麗的衣服。
“軒辰……”
辭鏡忍不住驚呼,有些想要伸手遮擋,卻還是被顧軒辰伸手攔住,兩隻手被他一隻手抓著束縛在腦袋上。
“笨蛋,你什麽地方我沒有看過,你隻要乖乖享受就好。”
夜晚綿長而又短暫,等到天亮的時候,辭鏡終於在一片昏昏沉沉中醒過來。
看了看床,幹幹淨淨,已經被換新了,就連身體也被清洗好。
要不是身上還留著那麽多的痕跡,辭鏡都要以為自己是做了春夢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過分。
看了看床頭放下的紙片,辭鏡拿起來,上麵寫著“這一次我要和魏銀憐做個了斷,鏡兒這邊按兵不動,保全自身即可”。
什麽嘛!
看完辭鏡有些憋屈的慌,但還是伸手仔細地把紙條撕碎,以防萬一。
不管怎麽樣,他都這麽說了,辭鏡也不會亂來。
總要讓他沒有後顧之憂才行。
而顧軒辰那邊,是在寅時回的房間,縱然心裏頭萬般眷戀著那溫柔香,但他也不願意給辭鏡添麻煩。
到了天亮,顧軒辰已然起床,他知道今天那個男人就應該會過來了。
果不其然在他吃著上枂派人送來的早飯時,外麵響起了“皇上駕到”的通報之聲。
顧軒辰卻是沒有起,雖說入鄉隨俗,但他在子翰國的時候都沒有給皇上行過跪拜禮,又怎麽會在這裏破例。
“真沒想到你竟然在宮裏。”
上弦也沒有責怪顧軒辰的意思,直接大踏步走到他麵前,同他麵對麵坐下:“你可知顏辭鏡也在宮中?”
“私以為皇上應該喊鏡兒為“七王妃”。”
顧軒辰依然不緊不慢地吃著東西,隻是說起話來也不含糊,該表達的意思已經用最簡練的話說完了。
總之就是那句“不該覬覦的東西還是不要出手的好。”
“嗬。”
此時此刻的上弦哪裏還是那副銀絲飛揚的模樣,依然換了黑發,眼神陰鷙而又威嚴,更有幾分皇上的做派。
“你應該知道我喜歡顏辭鏡。”
“那又如何?鏡兒是我的王妃。”
顧軒辰毫不留情地反駁。
“可我有信心讓她喜歡上我。”
麵對如此冷靜的顧軒辰,上弦隻覺得上火,他更希望這個男人過來和他打一架,決定個勝敗。
“我相信鏡兒。”
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顧軒辰刻意露出脖子上那依舊鮮明的紅色痕跡:“更何況,皇上應該知道,即便你強迫鏡兒入了西域,也隻是害她罷了。”
魏銀憐是不會允許一個外邦女子,更何況還是子翰國的女子進入後宮。
他上弦如果真的有心,就應該盡可能遠離辭鏡,少給她製造一些女子之間的麻煩。
“你!”
被那一抹紅痕灼痛了視線,上弦隻覺得心裏頭火氣翻騰,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將桌子震開到四分五裂。
明明昨天下午才把顏辭鏡帶進來。
昨天晚上兩個人還在一起用餐。
結果這一對夫妻昨天晚上就已經攪和到一起了嗎?
上弦氣的恨不得直接跑到對麵,狠狠質問辭鏡一番。
可他很清楚,他沒有那個權利。
他是個外人,而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夫妻。
“你到底在預謀什麽?”
努力抑製住火氣和由此帶來的體內翻滾的血腥,上弦硬生生壓回了那一口腥甜。
他體內的寒毒已然那麽深了。
隻是稍微動怒都會有走火入魔的症狀。
看來要早點讓那個丫頭替自己療傷了。
“皇上應該很清楚。”
顧軒辰伸手撣開衣服上濺到的木屑,表情依然那麽淡漠。
就好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
或者說除了辭鏡,他在其他人麵前都是比冰塊還要冷的男人。
“你想要對付魏銀憐的話,還是算了。宮裏頭甚至是整個國家,她都是把握著命脈的。你要是在子翰國還好,在西域隻不過是她手心裏的一隻螞蟻,你知道她為什麽還不對你動手嗎?”
“我知道。”
顧軒辰微微揚起嘴角,那是一抹自信到無以複加的態度。
既傲慢又隨意,就好像沒有什麽能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思。
“你……”
上弦難以置信地看著顧軒辰,心下已然多少有了些兢懼。
他一直以為他上弦才是最為心機深沉的那一個,可看到顧軒辰之後,他才發現,這個男人的陰狠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你到底暗中謀劃了些什麽?”
“沒什麽,”顧軒辰負手而立,目光正對著門外那明媚的陽光,在光芒的沐浴下,他那張麵癱臉也終於多了些柔和:“我隻是很清楚,魏銀憐之所以放過我,是因為她有了自以為更好的報仇方法。”
“什麽?”
上弦握拳,心跳卻是沒有那麽沉穩了。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即便是那麽狠毒縝密的魏銀憐,現在也被顧軒辰算計了。
而且是從頭到尾都被算計了。
“也沒什麽,就是她想要讓我成為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