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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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離去後,慕容澈對蕭顯佑道:“除了這兩叔侄外,他們的人全給我丟門外去。”
    “為……為什麽要留下我們……。”蔣士仁頓時驚恐萬狀,也許慕容澈惡名在外,他在朝中為官聽過不少。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蕭顯佑回收青銅劍,在眾人還沒來的及反應時,隻見黑影飛快地在日光下穿梭,刹那間,蔣超那十幾個手下便全消失在我的院子中,甚至還沒看清他是怎樣出手,那十幾個彪形大漢的痛呼聲便響在了我的大門外。
    這麽快的身手,放在江湖中就是萬人景仰的頂尖高手,何須在一位皇子身邊當待衛?慕容澈何德何能?竟能擁有這樣的高手。
    蔣士仕驚得額上冷汗涔涔,而站在一邊有些不以為意的蔣超也被這樣的高手振得露出驚慌之色。
    “你要做什麽?天子腳下殿下不能行凶試法。”蔣超高聲嚷道。
    慕容澈冷冷地垂下眼簾,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往自己邊的左手臂上,迅速虛空劃了一下。
    眼前青光閃動,隻見蕭顯佑手起劍落,已一劍將蔣超的手臂砍了下來。
    在手臂飛起來的時候,我閉起了眼睛,與此同時蔣超淒厲的慘叫傳來,還伴著旁邊葉子和鍾琴的驚叫聲。
    緩緩地張開眼睛,隻見蔣超捂著斷臂痛得滿地打滾,鮮血落在院子中的青石板上,很快便紅得觸目驚心。葉子和鍾琴渾身顫抖地靠近我身邊。
    “行凶試法又怎樣?”慕容澈看也沒看地下打滾的蔣超,幽黑難測的眸子注視著前方,語氣冰冷如地獄來者。
    蔣士仁驚得大汗淋漓:“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身子抖個不停:“三……三殿下恕罪,小……小人錯了,饒……饒過小人和……和小人侄兒吧!
    “你們強搶民女,胡亂官配實在可惡。皇上親口許諾過顏兒絕不為妾,更許她自己挑選夫胥。她雖然失了父母卻有皇上作主,何時輪到你給她婚配?你藐視皇上權威私自作主,可知罪大惡極。”慕容澈冷淡地道。
    蔣仕仁聽得身子抖的更加厲害,不停叩頭道:“下官知罪,望三殿下饒了小人和侄兒。”
    地上的蔣超此時停住了打滾,也許是太痛,他發青的臉上冷汗不停地從額上滴到地上,他還在掙紮地咬著牙切齒道:“你已斷了我一條手臂,還想如何?”
    “本殿下跟你叔叔說話,輪不到你發言。”慕容澈的語氣冰冷得嚇人。
    我看來他是真怒了,他大多時候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看他從前殺人時也是不動聲色甚至還是笑嘻嘻的,怎知他真正發起怒來竟是這麽可怕,難道殺心已起?
    蔣超竟不敢再有言語,蔣仕仁更是不停叩頭,破皮的額頭上鮮血蜿蜒而下,樣子極其淒慘。
    他怎麽不將這兩人弄到別的地方再動用私刑? 我的院子又不是刑場。
    “顏兒過來。”冷不防聽他輕輕的叫喚聲,驚醒了正在心裏嘀咕著的我。隻見他走到到蕭顯佑麵前,伸手拿過蕭顯佑手中的青銅劍。
    “怎麽?”我走近了他。
    “拿著。”他將青銅大劍遞到我麵前。
    “不……不要,”我嚇了一跳,要我親自殺人嗎?以為我像他一樣嗜殺嗎?心裏有些惱了。
    “拿著。”他命令道。
    “不拿。”我瞪了他一眼,語氣加重了幾分:“我不殺人。”
    他定定地看了我好一會,突地一笑,他人本絕美,這一笑猶如豔陽破冰,將他身上的冰冷之氣驅散的七零八落,仿佛春回大地。
    “沒叫你殺人,隻是讓你將劍拿著。”他微笑道。
    “那好吧!”原來我誤會他了,我鬆了一口氣,呐呐地將那把青銅大劍拿了過來,還真沉啊!
    “去將他的耳朵割下來,讓他長點記性。”慕容澈指了指地上的蔣仕仁麵不改色地道。
    我嚇了一跳,將手中的劍往地下一丟,惱道:“我不割。”
    人影閃動,將要落地的青銅大劍劍被蕭顯佑收到手中,他並不在乎我丟他的愛劍,還安慰了我一句:“小姐別氣。”
    蔣仕仁卻聽得大驚,將頭叩得更響,將鮮血流得更猛,哀求道:“不……不要啊!三殿下饒過下官吧?”
    “若不是我來的及時,顏兒也許就讓你們強搶去毀了清白,你們方才可想饒過她?”慕容澈臉色又有些冷。
    “下官知錯。饒恕我們吧!”蔣仕仁驚得額上的汗水與鮮血交融在一起。
    “他們既已知錯,而且他侄兒也斷了一臂,我想這個教訓也夠大了,給他們一個悔改的機會吧!”我既不想他們髒了我的院子,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慕容澈與整個蔣氏大族結怨,如果真殺了這兩人,雖然皇家勢大,但大家族的底蘊豐厚,也不好完全得罪。
    慕容澈半眯著眼睛想了想,嘴角露出邪氣的非笑似笑的神態。他踏了兩人步,對蔣士仁叔侄道:“既然顏兒求情,本殿下且饒過你們,不要讓我知道再有下一次。你們走吧!”
    蔣仕仁慌忙爬了起來,嘴裏不停地道謝,將倒在地上的蔣超扶起來往門外走。
    “站住!”慕容澈淡淡地叫住了他們。
    “三……三殿下何事?”蔣仕仁臉色更加驚慌。
    “將那斷臂拿走,別丟在顏兒的院子裏滲人。”慕容澈道。
    蔣仕仁慌忙一手拾起斷臂,一手扶起他的侄兒往門口中走。
    蔣超突地回頭對我說:“我對小姐實在是情真意切,雖然我妻妾眾多,可心裏記掛的唯小姐一人。”
    看著他那深沉又有點不甘的眼神,我打了個寒顫,他不會還不死心吧?
    “閑雜人等速速離開。”慕容澈突地提高了聲音。
    蔣超叔侄慌忙快步走出門外,院裏總算清靜了。
    被這麽一通胡攪之後,我實在有點疲累,便對慕容澈行了個禮道:“今天多謝三殿下解圍,眼下我累了想回房睡覺,三殿下請便。”
    也許是他這隨便視人命如草芥的狠辣,也許是他這玩世不恭的態度,也許是他這看著我灼熱的目光,令我心裏有些莫名的煩燥。
    “剛幫你趕走惡人,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怎麽這話說的好像過河拆橋似的?”慕容澈說得有點委屈。
    今天還真的多虧了他,我想了想說:“今天實在太累,要不你明天過來,我再好好款待你?”說完逃也似的,轉身往房間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