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欺負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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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多傷身,翼這樣的喝下去,正常才有鬼,就算酒神也要被灌醉。”我想了想,叫了起來:“不行,我得叫翼不要再喝下去了。
    “是啊,你就站起來叫他不要再喝酒了,看看別人會不會笑話你。”冷不防的,聽到背後白雅倩嘲笑道。
    這話雖然是嘲笑,但也說的在理,我怎麽叫他不再喝酒?他男席那邊,人數眾多,我一個女子走過去更加笑話。
    “妹妹還是讓他醉一晚吧,何況皇上皇後那麽疼愛太子,定然不會讓他醉的太厲害。”曲飛煙安慰道。
    話是這麽說,我心裏還是很擔心,早知道翼會這樣被灌著,我就配些解酒藥帶過來了,皇宮雖然也有解酒藥,但那些藥解酒效果甚微。
    酒一杯一杯地喝下,慕容翼高大的身形已經不再那麽挺直,拿酒杯的手還有些微微發抖,說話怎麽樣他不提高聲音我這邊還真聽不清楚。他身邊的慕容澈按兩次他拿酒杯的手,好像在試著說服他不再喝酒,卻沒有成功。
    怎麽才能讓他不再喝酒?我想了想,目光落在了我們這邊女席上首席上的皇後身上。
    卻見皇後雖然與眾嬪妃說說笑笑,臉上笑意盈盈,目光頻頻卻落到慕容翼身上,到底是親生的,擔憂關心明顯自她的一雙妙目中流露出來。
    我正想站起走到皇後身邊推波助瀾,這母親讓兒子不喝酒,就不會被笑話了。
    身子方一動,卻聽得皇後提高聲音叫道:“翼兒過來母後這邊,母後有話對你說。”
    我見她這麽說,想必不用我推波助瀾,皇後已經先行動了,便停了動作。但是翼容翼仿佛沒聽到一般,繼續對向他舉杯的人來者不拒。
    “翼兒,你聽到了沒?”皇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唉,翼兒醉了,來人,將太子扶進就近的客房中休息。”
    慕容翼和慕容澈本來在皇後的景陽宮中都有休息的房間,那房間本來也是他們兄弟從小長住著的,自十六歲被賜了府邸後,景陽宮的房間便成了暫時的休息房。隻是景陽宮離這光祿殿比較遠,是以皇後暫時將慕容翼就近安排休息。我不由感歎,有個好母親真是幸福啊!
    慕容翼被扶了下去,我站起來要跟過去照顧,皇後見了笑道:“翼兒有宮人們侍候著,他一向好酒,也不是第一次醉了,阿顏不必過於擔心。晚宴就快完畢,過後我們要到花園裏觀看表演與煙花盛會,阿顏你這是第一次參加,還是留下來看看熱鬧吧!“
    我聽了複坐下,好不容易待到晚宴完畢,許多禮官上來請我們到花園之中。因人多往前走,我也隻好跟著大家往著走。
    我拉著曲飛煙的手往前走,低頭一看曲飛煙腰間掛在著我送的蓮花荷包,喜道:“這荷包姐姐用上了?”
    曲飛煙笑道:“施妹妹送的東西,我當然得時時帶在身上,才不枉施妹妹的一番心意。”
    我喜滋滋地朝她一笑,將另一邊腰間戴著的蓮花荷包提上來讓她看:“我也戴著呢,我們是一對並蒂姐妹花。”
    “是的,我們是並蒂姐妹花。”曲飛煙與我相視一笑。
    友誼的溫曖,熱了兩顆年輕的心。
    花園中的席位與晚宴中不同,坐位排成了長列,坐位之前都擺放著小長幾,小長幾上擺放著一些糕點水果和茶水之類,沒有酒。這些坐位的最前麵,是一個大舞台,弄得有點像進了戲館看戲一般,不過和那些戲館子不同的是,這裏空曠寬大,花香樹影,燈火通明,比之戲館子好了不知多少倍。
    人們落坐之後,表演開始,果然如曲飛煙所說的,有歌舞有雜耍有魔術,非常的精彩。但我看得無精打彩,心裏著實記掛著醉酒的慕容翼。
    看了幾個節目後,我站起身來故作小解,溜了出來。
    出得花園,才發覺並不知道慕容翼被扶到哪裏休息,問了好幾個宮人,都對我搖頭以示。
    皇後說就近客房休息,那麽翼離此定不會太遠,我問了一個宮女就近的客房之處,便往那方麵找了過去。
    暮地一道稚嫩卻凶狠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賤妾生的孩子,就隻配爬在地下被我們騎。還不趴下!”
    “嘻嘻,聽到了沒,你趕快爬下來,讓我妹妹騎著玩。”又一道比較稚嫩的聲音叫道,聽聲音,這是一個男孩的。
    “嗚……,你們欺負我,我不爬。”另一道更加稚嫩卻有些熟悉的聲音哭道。
    我走了過去,見兩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一左一右的按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而他們麵前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顯然這麵前的小男孩是另外兩個小男孩的頭目。
    很明顯的,這四個小孩正在欺負一個小孩。
    “你們在幹什麽?”我邊叫邊往他們走近,見到那被按著的小男孩正是林秀華的兒子,東成王現在的世子。
    那些孩子見到我,卻一點不為欺負了別人而驚恐,而是都朝我瞪著一雙大眼睛,目露不屑。
    那個頭目男孩更是扯高氣揚地向我仰起了頭,問:“你是誰,別來多管閑事?”
    “我是過路人,這會心情好,喜歡管點兒閑事。”我笑咪咪地道。
    “他是身份低賤的賤妾生的,而他竟說他的母親不低賤,他的母親是世上最好的母親,這般沒家教的人,我們就要給他點顏瞧瞧,你說是不是?”那個扯高氣揚的孩子指著添兒冷哼道。
    我記起這位擔高氣揚的孩子和他身邊的女孩子,正是方才正被慕容裕林的妻子拉在手上的,他們是西就王的孩子。
    “沒家教的孩子是應該給點教訓。”我點著頭,對他們笑的更加親切。
    西就王的兒子聽我這麽說更加神氣,他又是一仰頭,說:“那你說我們讓他爬在地上讓我妹妹騎應不應當?”
    “應當,太應當了。”我拍起手笑道。
    “他不肯學狗爬,你是大人,過去幫我將他按到地上,看他還敢不敢學狗爬。”西就王的兒子指了指,對我頤指氣使地道。
    我順從地點著頭,開始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