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尋找賣酒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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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開房門,走出外麵。突地一群人圍了上來,我嚇了一跳,看著這群人問:“你們在幹什麽?”
    “我們在等小姐出來啊。”葉子首先上來道。
    “是啊,我們都擔心小姐呢。”劉叔說。大家一起點頭。
    “南平王爺剛走,也在擔心著小姐呢,小姐嫁不了太子殿下,嫁南平王爺也不錯,希望小姐不要太傷心了。”劉嫂一向快人快語。
    “你少說幾句。”劉叔對劉嫂嗬斥了一聲。
    “雖然劉嫂這麽說不妥,但也說的中肯。”柱子道。
    我說:“我餓了,你們能給我弄點吃的來嗎?”
    這幾天我實在是沒吃什麽,這會著實餓的厲害,他們聽我這麽一說,趕緊給我張羅吃的。
    吃了飯後,我叫上葉子,讓柱子將我們送到城東。
    “小姐要去城東幹什麽?”葉子奇地問。
    “找城東戚老頭買女兒紅。”我說。
    柱子對我伸出大拇指,讚道:“小姐真有眼光,城東戚老頭是京城裏最出名釀酒師。”
    葉子眉頭一皺,道:“雖說他的酒出名,但聽說他的酒不止奇貴,而且購買還要排期,就是預訂才有,不知小姐這樣去能不能買到。”
    柱子摸了摸頭,說:“也是,不知小姐預訂了嗎?”
    我搖了搖頭,他們不說,我還真不知這戚老頭的酒要預訂的。
    “那買不了啊,小姐還要去嗎?”柱子猶豫道。
    我說:“去,怎麽不去,我求一下他,多給些銀子,興許他就賣了。”
    “小姐一向不好酒,怎麽這回對酒這麽講究了?”葉子莫名其妙地問。
    “我現在講究了。”我說著對柱子說:“走吧!”
    慕容翼最喜歡喝的就是城東戚老頭的女兒紅,他與白雅倩成親,我沒什麽好送的,就送一兩壇他最愛的酒罷。
    柱子也不知道戚老頭在哪裏,我們到了城東,一路問過去,但是也許我們問的那路人聽錯了,找到的老頭是姓戚,卻是個賣菜的。
    還好賣菜的戚老頭知道賣酒的戚老頭在哪裏,他便給我們指路,經過九曲十三彎的一條巷道後,我們又愣了,此道馬車不能通行。
    無奈隻能下馬步行,柱子留在原地看顧馬車,我與葉子往前行。
    一路上又問了幾個人,又繞了幾繞,前麵豁然開朗,巷道突地變大,竟來到一條大馬路上,原來那賣菜的戚老頭指給我們的是一條彎曲的小道,是給走路的人行走的近道,若有馬車,走大道更快。
    我們哭笑不得地按著路人指的方向走過去,終於找到了戚老頭的酒鋪,我們卻傻了眼,隻見此店大門緊閉,大門上麵寫著幾個大字:“東主有喜,休息一月。”
    我呆呆地問葉子:“翼與白小姐婚期還是訂在當初我們訂的那個日子裏嗎?”
    葉子搖了搖頭,眼裏含著同情與憐憫。
    “你知道婚期在什麽時候嗎?”我心想不知可否等到戚老頭回來再買?
    “大年二十五,他們這次訂的急,婚期隻比當初與小姐訂的推遲了五日。”葉子可能怕我傷心,說的有些遲疑。
    當初我與慕容翼從下聘到成親是一個半月,現在白雅倩與慕容翼卻不到二十天,有這麽迫不急待嗎?
    看來我還是來不及買酒送禮了。
    “小姐,我們回去吧。”葉子輕聲說。
    我想了想,走到隔壁一間打鐵的鋪子,問裏麵一個正鐺鐺鐺地打著鐵的大叔。
    “大叔,你知道隔壁的戚老頭去哪裏了嗎?”我大聲問道。
    “我正在打鐵啊!”那個滿臉絡腮胡的大叔高聲回答道。
    “我是問你知道戚老頭去哪裏了嗎?”我又再高聲問,這響亮的打鐵聲,他聽不清很正常。
    “哦!小姐你想買刀劍還是買剪子?我這裏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打鐵大叔恍然地我們道。
    “他大概聽打鐵聽耳背了,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麽,小姐,買個酒這麽麻煩,我們還是不買了。”葉子勸道。
    “這酒我一定得買。”我說著走到一邊拿起一把大剪刀,放到打鐵大叔麵前。
    打鐵大叔這才停下來,喜笑顏開地對我說:“這剪子二十紋錢一把。”
    我從荷包上拿出二十紋錢交給他:“不知你們隔壁店的戚老頭現在去哪裏了?”
    打鐵大叔說:“戚老頭的侄子成親,他回鄉下喝喜酒去了。”
    “他鄉下很遠嗎?怎麽要去一個月?”我問。
    “他鄉下在眠洲呢!一來一回都得半個月,戚老頭很久沒回家鄉了,他說要留在鄉下半個月與親朋好友聚聚舊。”打鐵大叔說。
    “小姐,我們還是等他回來了再來買酒吧!”葉子道。
    “可能時候翼已經成親,我就不能以戚老頭的女兒紅為禮送給他了。”我輕聲而固執地說。
    “原來小姐買酒是為了送成親禮物的?”葉子訝然地問,眼中又掠過一抹憐憫。
    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他最愛喝戚老頭的女兒紅,我本想在他成親時送上一兩壇,沒想到這戚老頭回鄉下一個月,看來我們是白跑了。”
    打鐵大叔一拍大腿道:“你們要買戚老頭的女兒紅嗎?早說嘛!”
    “你知道哪裏還有戚老頭的女兒紅賣?”我與葉子異口同聲問。
    “當然知道了。”打鐵大叔一臉驕傲地說。
    “快說,說了再幫你買一把剪刀。”我引誘著他。
    打鐵大叔眼睛一亮,興奮地說:“前段時間有位富商為兒子成親訂了一批女兒紅,婚期訂在大年初十,今天年初七這還有三天呢,你找他讓幾壇酒,興許還可以讓出來。”
    “不知那位富商是誰?現在哪裏?”見不用等戚老頭回來便有酒可買,我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他就在城東,你往左走百尺,再往右走,再左走捌個彎,進一條小巷,出了小巷往右走,經過一小橋,過了小橋,往右直走,捌個彎,再走五百尺左右,你會看到一間富貴錢莊,到裏麵找錢莊老板許大貴就行了。”打鐵大叔如倒豆子般一連串地說著,直到最後一句才說出了重點。
    “你就說一句找城東錢莊老板許大貴就行了。”葉子拍了拍額頭,顯然開始也和我一樣聽得暈頭轉向。
    我又買了一把剪刀,與葉子回去找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