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再見皇帝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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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盯著我發什麽呆?難道我今天多出了一個鼻子或眼睛來了?”慕容澈站在我麵前戲謔地說。
    我回過神來,尷尬地說:“沒……沒有。”
    “你讓阿秀請我來,是想知道投毒一案的審理結果?”慕容澈邊說邊坐在我麵前的椅子上。
    “你怎麽知道我想問此事?”我話還沒說,他便已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麽,這腦子轉的真快。
    “平常都是我來見你,你今天卻讓阿秀請了我過來,除卻心念此事,還能為何?”他不置可否地說。
    “鍾琴怎樣了?”我的心沉了沉:“畢竟她侍候我一場。”
    慕容澈無奈地笑了笑:“顏兒,你總是這麽心軟。”他頓了頓,又說:“今天上朝之時,我向父皇陳述了案情始末,父皇龍顏大怒,下令三天後將鍾琴斬首於午門。”
    我的心滯了滯,雖知她難逃一死,但得了結果還是有點難受。
    半晌,我遲疑地問:“行刑前,我能不能去看一看她?”
    “此案已結,鍾琴交由刑部看管,後天我陪你到刑部大牢吧!”慕容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藏了些複雜的情緒。
    “你平常事多,還是我和葉子兩人去吧。”我想他與鍾琴並無交集,這次投毒案已麻煩他太多,這一次還是不要麻煩他了。
    “刑部大牢勢利眼多,特別對去看望將死犯人的親屬們的敲詐極為厲害,有我跟著他們應該當不會太放肆。”慕容澈說。
    “刑部大牢有來嚴大哥在,應不至於為難我。”我抬出了嚴樁,心想有他在應不至於敲詐我的。
    “嚴樁雖然不會為難於你,但是其他人會,而且後天不一定是他當值,還是我陪你去妥當些。”慕容澈堅持要陪我去,想是怕我們兩個小女子被欺負了。
    “我現下身體大好,行走無礙,我們明天去吧。”我現在很想知道,鍾琴到底為什麽會對我這麽狠,我怎麽也不相信她就憑當初的那些恩怨,便處心積慮地對我下此毒手。
    “明天父皇母後要接見你。”他不慢不慢地說。
    “皇上皇後要接見我?”我訝然,難道他們是見我受了冤枉,對我施行撫慰?
    “不錯,你被冤枉,還被無令拷打,父皇一聽當下便急著要來見你,無奈朝中事多他脫不了身,隻好明天讓人接你進宮。”他緩緩道。
    “原來如此,好吧,那我後天再去牢房看鍾琴。”我知道皇帝還是在意著我,心中特別溫曖。
    “那蔣士仁怎麽處置的?”我想到了那個凶狠的公報私仇的蔣士仁。
    “他公報私仇知法犯法,判杖打一百,削去官職,發配邊疆勞役三年,其他兩位參與烤打之人,削去官職,杖打一百,永遠不得再次錄用。”慕容澈慢悠悠地說。
    “他們不是被你打了比我多十倍的鞭子嗎?若再受了那一百杖?豈有命在?”我驚問道。
    “當然是分次進行,要不然神仙也被打落三魂七魄。他們鞭刑已滿再受不了杖責,我已著令刑部,待他們傷輕了些,便進杖打,打到還剩一口氣停了,待兩三日後他們傷輕了些,再行繼續。”慕容澈帶著紅暈的桃花眼裏,射出一道陰鷙的光芒。
    傷好再打,打了再養,如此偱環好幾次,直到一百杖打完,這真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法,我倒吸了一口氣,但想到這三人也不是什麽善類,還曾想打死我,毀我容,心裏便暢快了些,這三人是活該的。
    第二天崔公公帶了一隊人,客氣地將我迎進了一輛豪華馬車裏。
    我盡最大的努力,不露痕跡地在葉子的摻扶下踏進皇上的卸書房的偏廳之中,本來每次我進偏廳為皇上診治,葉子隻能在客廳呆著的,但此次與別不同,因皇上體恤我傷勢未愈,允許她在一邊跟隨侍候。
    偏廳之中,皇上與皇後都在,我跟他們見過禮後,皇上賜了座。
    “施丫頭,你身體如何了?”皇帝關心地問。
    “民女已然無恙,多謝皇上皇後關心。”我恭聲道。
    “不是跟你說過,每當隻有我們在時,你可自稱我以親近嗎?”皇帝歎息道。
    “你身子沒事便好,皇上自知你受了鞭刑,一整晚土睡不著。”皇後歎了口氣,眼圈紅了起來,但臉色卻很暗沉,沒了往日見我時的親切。
    我心中一驚,皇後她是怎麽了?難道太擔心皇上所致?
    “那日群情洶湧,朕隻好先將你關起,以待查證,不想被那蔣士仁無令鞭打,朕已聽聞心痛之極,已將那姓蔣的治罪,以給你交待,昨日澈兒還你清白,朕極其欣慰。施丫頭你可不要對朕心存芥蒂。”皇帝耐心地對我解釋。
    皇帝親自求原諒,我能不原諒嗎?何況,這事也不是他的錯,他作為一個皇帝,遇到毒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不當時將我斬立決已經很不錯了。他隻將我投進大牢候審,可見心中有我這個人存在。
    “不敢存什麽芥蒂,自知投毒一案已水落感出,我欣喜非常,得皇上皇後如此關心,我心惶恐。日後定當竭盡所能,為皇上皇後分憂。”我在葉子的摻扶下跪了下去,誠懇地向他們叩了個頭。
    “你身上有傷,快快起來。”皇上急忙道。
    葉子扶著我站起來,抬頭隻見皇上一臉歉意與歡欣,皇後卻沉著臉,坐在一邊默不做聲。
    我的心又緊了一緊,明顯的感到了皇後對我失了往日的親切。難道她對我有了芥蒂?可投毒一案不是水落石出了嗎?我不是清白的嗎?她怎麽是這種臉色?
    “因傷勢還沒痊愈,需再過兩天才能為皇上診治,這些天,好在皇上病情已然穩定,這幾天隻需按著我留下的藥方,每天煎服一劑便可。”我認真地說。
    “身體適便快快坐下。”皇帝指著一邊的椅子道,又歎息道:“難得施丫頭還這麽關心朕,實在令朕慚愧。”
    “這是我應當做的。”我說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孩子。”皇帝捋著粗短的胡子笑道。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帝身邊的皇後,輕聲問:“皇後娘娘最近身體安康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