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唯一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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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藍色和一個紫色的蓮花燈。
    老板笑嗬嗬地將兩隻顏色鮮豔的蓮花燈給我們,讓我們到側邊的桌子上寫心願。
    可社買花燈的價錢是我以前在節日時買來放的三倍,慕容澈卻不以為意,很爽快地付了錢。
    我在桌上鋪的白紙上寫了一句:“願我們相親相愛,一直到老。”
    心裏想著不知他寫的是什麽?
    寫完心願,我們一起手捧著花燈往湖邊走。
    我邊走邊嘟噥:“這不是節日放的花燈,不在靈不靈。而且這花燈還比節日買的貴了那麽多。”
    慕容澈道:“都隻為一個美好的願望,靈與不靈,都是靠的自己,老板那麽說也隻是為了生意而已。”
    我白他一眼:“那你還買?”
    他對我亮出一個極為妖孽的笑容:“我喜歡。”
    我又白他一眼:“喜歡你就亂花錢?敗家子。”
    他仍然笑著,嘴裏卻很委屈地道:“為了跟老婆多點樂趣,這個錢花的值。”他又看著我挑眉:“難得一次與你同放花燈,難道你不高興?”
    我說:“嗯,這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是為什麽我總感覺被騙了?”
    慕容澈道:“不過是多付些錢,開心便好。”
    說著我們已經站到了湖邊。
    “是啊,但是為什麽那邊放花燈的人好像很不開心似的?”我伸手指著另一邊道。
    慕容澈轉頭那一邊看去,我迅速地將他放在花燈裏寫的紙條拿了過來。
    慕容澈無奈地回頭看我,眼裏卻露出一些寵溺的笑意。
    我朝他吐了吐舌頭,伸手展開他寫的紙條。
    這一看,我頓時眼眶濕潤,心裏感動非常,隻見他的紙條裏寫著:“但願我妻施顏健康如意,快樂無憂。”
    寫的竟是我施顏健康如意,快樂無憂,不是展歡顏,不是其他人,就隻是我一人。
    在他心裏,我這個施顏也許應占一席之位吧?
    手中的紙條被取走,隻聽慕容澈輕聲說:“你偷看完啦!我們放花燈吧!”
    我抬頭看他,吸了吸鼻子,輕快地笑道:“好,我們放花燈。”
    他取出火折子燃起花兩隻花燈,我閉上眼睛,默默祈禱了一會,才將花燈放到湖中,推了出去。
    看著遠去的花燈,我輕歎一口氣道:“但願我們能心想事成。”
    慕容澈點了點頭,靜靜地望著漸漸遠去的蓮花燈。
    半晌,他拉我離開湖邊,給我買了一串冰糖葫蘆,臉上笑意盈盈,令許多身邊的行人對我們行注目禮。
    我的臉有些熱,在他身邊,總感到自己是被他寵著護著的孩子,而不是他的妻子,在給我買冰糖葫蘆時他那水汪汪的桃花眼中的溺寵猶甚。
    止不住的心甜如密,這一刻是這般的美好,就算是溺斃在這樣的眼神中,我亦甘之如飴。
    走著走著,不覺離客棧越來越遠,慕容澈跟我說要回去的時候,我發覺腳有些疼了。
    我委屈地說:“卷毛,我腳疼,要不找個地方坐一會再走。”
    他低頭望著我的腳說:“天色已晚,明天還要趕路,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聽他這麽說,我更加委屈,用糠葫蘆向他作了個打的姿勢,氣哼哼道:“剛以為你疼愛老婆,想不到這麽不憐香惜玉,腳疼了也不讓我休息,想讓我疼死嗎?”
    慕容澈搖了搖頭歎道:“我怎麽舍得疼死你呢?我是想背你回去。”
    “是嗎?那……那是我誤會你了,可是走了這麽久你的腳也累了吧?再背我豈不雪上加霜?”我愕然道,心裏禁不住的感動。
    他今晚將我感動了好幾次,有這樣的夫君,應該也是我的福氣了吧!
    “我不累!我願意背著你,誰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呢?”他雙眸微咪,笑得異常的妖孽。
    我是他唯一的妻嗎?真的嗎?他的那兩個還沒過門的側妃與小妾,到時候會不會將這個唯一變為不再唯一?
    心裏升起一絲酸澀,卻看他一本正經地彎下腰,笑道:“為夫願為你折腰,上來吧!”
    見狀,我將那些酸澀藏在心底,破涕而笑:“好啊!你可別叫重叫累。”
    “不叫。”他很開心地說。
    我將身體伏在他身上,他將我背了起來。路人側目,紛紛指著我們小聲議論,有人羨慕,有人讚歎,有人驚愕,有人覺得傷風敗俗而唾棄。
    不管什麽樣的目光,都止不住兩顆興奮繾綣的心,我在他背上笑得目中無人。
    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就讓以後再去想吧!此刻我們盡情地享受著屬於我們的美好時光。
    回到客棧裏,葉子和蕭顯佑早已回來了,見到我們回來後,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葉子開始見我是被背回來的,還著實嚇了一跳,以為我出了什麽事,後來知道是因為我腳疼才被慕容澈背回來,讚了一句:“王爺對小姐是真的好啊!”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開始啟程往南城出發。
    這一路上,時而聽慕容澈說笑,時而自己各做各的事,阿軍駕著馬車,蕭顯佑騎馬跟隨,這一路走了十天才到南城,大家卻是一路的歡樂。
    當馬車踏進南城的那一刻,也許是近鄉情怯,我的一顆心緊張起來,望著漸入眼中熟悉的場景,變得異常的激動。
    自從跟隨便父親去弩國開始到現在回來,已是大半年,這大半年間,我經曆了許多想也想不到的事,爹娘已失,曆經生死,幾番輾轉,終回得南城。
    眼裏漸漸的湧上了淚花。
    在看到我的家那座仍然寫著“將軍府”的牌匾時,早含在眼裏的熱淚“叭”地,落了下來。
    大上半掩著,我記起家中當時還留下一位看門人許伯,他還留在我家幫著看大門吧?
    慕容澈扶著我緩緩地走下馬車,我站立在府前望了半晌,不敢往前踏一步,怕眼前的這一切隻是一個夢。
    “顏兒到家了。”慕容澈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驚醒了我懷舊的心。
    我對他抹了一下臉上的淚,對他點了點頭,拉著他,緩往家中大門走去,將虛掩的大門慢慢地打開。
    “你們是誰?怎麽隨便打開我家大門?”隨著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從裏麵走出一位三十多歲的肥婦人對我們怒目而視。
    她是誰?為什麽說我家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