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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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慕容澈去了宮裏,我便開始學管家了,原來一個王府的事比我想像的還要多,學得我隻想鑽回房裏研究我的醫藥,看我的藥書。
黃昏時,慕容澈回來了,見正我在跟方管事看那些賬冊,欣喜地拍了拍我的頭說:“很勤奮嘛!”完全不顧我那淚汪汪的眼神。
晚上回房後,我抗議了。
“家事這麽多,還要打點裏裏外外的好煩人,不學了行不行?”我愁眉苦臉地問。
“不行,你是王妃,要通曉家事,要學會一個王妃所要擔的責職。”他笑吟吟地看著我。
“那些煩瑣之事讓方管事處理吧!我在緊要處學一學不就行了嗎?我繼續哀求道。
“方管事平常事多兼顧不了太多之事,有些是你自己的職責他也幫你擔當不了啊!”慕容澈說。
“可是平常這家裏不是隻有方管事在擔著嗎?”我疑惑地說。
“那時我極少住在府裏,而且府裏還沒有王妃。”
“難道你們娶王妃過來便是要她管家的?”
“雖然不至於完全管家,但一定要懂治家之道,而且一個王妃將要麵臨著許多事,那些都得學會了。否則隻會惹人笑話。”慕容正了正臉色說。
“笑便笑唄,讓他們笑去,我不管別人如何說。”
“別人如何說你可以不管,可是這些話若傳到宮中,傳到母後和各妃嬪耳中,那就不太好聽了。”
“啊!我……我也不管了。”
我有些惱,怎麽當個王妃也這麽難。
慕容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說:“你可以不管,若是母後看你管不好一個家,將王府管家事務交給別人,那就不太好了。”
原來這管家事務交還能給別人,我樂了。
“那就找個能管事的,交給他管吧!”我拍了拍手,甚是欣喜。
“這個能管事的恐怕是日後的側妃或者小妾,一旦這家中的管家事務落到了她們手中,你雖是王妃,難免在一些小事上失了權力。”慕容澈慢悠悠地道。
我愣住,原來他讓我管家是怕家中管事落在其他人手中,怕我在一些事上受製於人。
想到他將要娶側妃小妾的事,心裏有些堵。
“別怕,我會護著你的。”慕容澈在我耳邊柔聲道。
“你現在是這麽說,到時候恐怕就不會這麽說了。”我心裏發苦。
“我說到做到。”他輕柔地說。
我搖了搖頭,周麗荷此人我不太清楚,但是清楚曲飛煙,她是那麽的美麗溫柔,文雅嫻靜。最重要的是,她自小對慕容澈癡心一片,為了嫁給他,竟以一個丞相家的千金大小姐之尊,以一個貴族子弟眼中的夢中情人之勢,紆尊降貴地嫁給他當一個小小的側妃,如此情義,令人佩服又惋惜。
不知她嫁過來後,與我的姐妹情宜能否繼續下去?
就算她能與我大方相處,我在感情上是個小心眼的人,不知還能不能像以前那般待她?
她愛的人嫁的人怎麽不是別人?
我懊惱地坐在床沿前。
“別想太多,管家並不難,待你再學兩天將管家之事通曉,將家中繁瑣事務分攤給下麵的人,主權還是你握著,便輕鬆了。”慕容澈以為我在煩惱管家事務,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煩意亂地將他的手一攤,氣道:“別碰我。”
“好吧!我不碰。”他縮回了手,將脫了外袍穿著裏衣便要上床睡覺。
“不許上床。”我朝他低吼道,伸出一隻腳將他踢離床前。
他愣了愣,退了兩步:“我不上床睡哪裏去”
“睡……地下。”我氣道。
“不會吧?讓你夫君睡地下,你於心何忍啊?”慕容澈苦著臉哀叫。
“反正你今晚休想睡床上。”我氣哼哼地說。
“那好吧,我隨便找個客房睡覺。”他無奈地轉身要離去。
“站住!”我心煩意亂地叫住了他。
“怎麽?”他回過頭來愕然地看著我。
“你要出了這房門,以後都不要再踏進來了。”我朝他吼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生這麽大的氣,隻覺得心煩意亂,要找人出氣。
“好吧!那我……睡地上。”他無奈委曲地說,
他轉身走到大衣櫃前,在櫃角裏找出備用的卷席和被褥鋪到了地上。
做完這些後他便躺地上麵哀聲長歎:“唉!想我堂堂一位南平王爺,這便開始被老婆虐待了。”
我本來看著他躺地上,有些心有不忍,聽他這麽一說,氣又上來,躺在床上翻過身子不理他。
我承認我在吃醋了,想到他將左擁右抱著別的女人,就覺得心中發堵,我做不到大大方方笑看著這些,現在隻能將氣發在他的身上,往後這氣會不會發到別的女人身上我也不知道,到現在,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麽世間的原配總是喜歡虐待妾室,原來是恨她們搶了自己的老公啊!
我不知道自己往後會不會虐侍她們,也許會變成一個壞女人,這歸根結蒂還是男人們的錯,所以我讓慕容澈睡一晚地上,教訓教訓他也是沒錯的。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我才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感到身邊有人躺著,我往他那邊靠了靠,他伸手將我環抱住,熟悉的溫暖感傳遍全身,我心滿意足地又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見他抱著我睡的正香,這才發覺他不聽話地移到了床上睡了。
見我看他,他苦著臉說:“地上太涼了,還是躺床曖和,你別再虐待我了,我聽你話便是。”
說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將他狠狠地虐侍了一番似的。
“訴什麽苦啊?你這不是上床睡著嗎?”我白他一眼,起床穿衣洗漱。
慕容澈一邊懶洋洋地穿衣一邊對我說:“前母後要我今天帶你進宮,早飯後你便跟我進宮去吧!”
“皇後見我何事?”我怔了怔,皇後要見我?她現在對我不是不聞不問了嗎?
“你是她兒媳婦,她見你不外是一些家長裏短。”慕容澈笑道。
“你怎麽不早說?”我責怪著他。
“昨晚受某人虐侍,忘記說了。”他笑嘻嘻道,半晌又道:“你要改一改口,跟我喚母後,緊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