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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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怎麽這麽說話?飛煙相貌嬌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南平王正是絕配,豈是一個狐媚子可與其相比的?”隨著聲音,門外又進來一群人,而當中一人嫋嫋婷婷地走在前麵,正是無風起浪的賢妃娘娘。
我呆了呆,對這兩人硬將狐媚兩字安在我身上,一時還適應該不了。
白雅倩卻毫不畏懼賢妃娘娘的身份,妙雙朝她一瞪,冷笑道:“什麽絕配,要是與我三表哥比琴棋書畫,她曲飛煙還差遠了。”
賢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答她的話,直直地往大廳走去。
跟在她們身後進到大廳內,隻見裏麵滿滿地坐了許多人,有妃嬪,也有四公主和兒媳們,就連當初病懨懨的東成王妃,也彼有精神地坐在一側。
東成王妃也許是因上次我幫她醫過病,又幫她帶信和帶密餞之事,對我彼善意地笑了笑,我回了一笑,這滿屋子的人,就她對我稍善意一點,其他人對我不是輕蔑就是視若無睹。
皇後還是那麽美麗,全身下下散發出自然的雍容華貴的氣息,她的左側坐著白雅倩,右側坐著曲飛煙,而我隻給了個最下首的位置。
見此情形,我一顆本來滿懷著希望的心又墜了下去,敏感地覺得,皇後她還是不待見於我。
坐了一柱香時,見她們猶在說說笑笑,好像正在說著怎麽打算辦中秋宴之事,我站了起來,走近前去,對著皇後盈盈下拜:“拜見母後,望母後貴體金安。”
皇後本來正對著大家說說笑笑,見我突然走上來參拜,俏眉皺了皺,
“我們正在說笑呢,阿顏你怎麽這麽不懂事,這一下子打擾了多掃興?要參拜本宮,也得先讓我們笑完再拜吧!”皇後俏臉沉了下去,有些不滿地說。
我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惹她不高興了,而我還是待召之人,不好逗留此過久,若是萬一被傳召了而我沒到,在文武百官麵前失了顏麵不算,還會被以輕視皇權為由,輕則一頓責打,重則不敢想像。
想至此,連忙低下頭道:“阿顏自知唐突了母後與大家的談笑,但阿顏是待召之人,怕來不及被召,這才先向母後請安,急著趕去候著。”
聽得皇後在座上很不滿地說:“借口,本宮看你這安請的也不是心甘情願的。”
我倏地抬頭,看著座上的皇後娘娘,心裏很是鬱悶,她本來是多麽好多麽體貼的一個人,怎麽會變得如此不體諒人了?
看了看她一左一右的白雅倩和曲飛煙,我又恍然地明白了個中原由。
“我視母後如生母般,豈是不甘願的?隻是實情如此,希望母後見諒。”我連忙說道,心裏卻暗暗輕歎了一口氣,皇後她現在聽我的壞話多了,已經對我毫無好感了吧!
皇後猛地一拍鳳椅,冷笑道:“眾所周知,金鑾殿上一向是前一個時辰議政,後一個時辰才會傳召候召之人,這上朝伊始,你急什麽?還是想趕快離了本宮這裏?”
“啊!不是這樣的。”想不到她會這麽說,我愣了愣。
“不是這樣是哪樣?”皇後氣得全身打顫,曲飛煙趕緊幫她拍了拍背後順了順氣,她才伸出手指著我,淩厲地問道:“本宮聽說你昨天方回家,便將家中鬧的雞犬不寧,將飛煙的賠嫁都搶了去,可有此事?”
原來曲飛煙跟她說了我到她房中拿東西的事,皇後這是幫曲飛煙興師問罪來的。
那麽,她讓下人們搶我的東西,將家中主事搶去,還將我的屋子也搶了去,這又怎麽說?
“啊!母後誤會了,是我房中失了些家具,這才向曲姐姐借了幾件先用著,待添置了家具,那些東西便要還給曲姐姐的。”我盡量放緩聲音,語氣平淡地說。
曲飛煙此時趁機淚目朦朧地看著皇後,一副楚楚可憐樣。
“借?你有問過飛煙的意願麽?你問都不問一聲便以借之名,直接拿人家的嫁妝,還弄傷了人家的待婢,你的心怎麽這麽黑?哼!你別以為一個正室便想欺負側室,有本宮在,你想都別想欺負飛煙和麗荷。”皇後見了曲飛煙這般神態,忍不住朝我低喝道。
曲飛煙是怎麽對她說的?這副楚楚可憐的神態可相當逼真呢。
曲飛煙啊,來皇後這裏惡人先告狀,這一招真狠。
“母後別誤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欺負曲姐姐,若是曲姐姐說不借,我回去便還給她,這本是小事一件,我們可是如親姐妹一樣的,對吧?曲姐姐。”我笑著問曲飛煙,卻在暗暗咬著牙。
曲飛煙抬起一雙含淚的目光,怯怯地望著我,哽咽道:“王妃妹妹,我也不是稀罕那些東西,可那是我的嫁妝,是我父母用心為我置的,我離家嫁給王爺,不再常侍父母左右,每當飛煙思念父母之時,那些物件便可睹物思人之用。還望妹妹為了姐姐的一片思念之心,將姐姐的嫁妝早點還回來吧!”
她此話一出,滿堂都有歎惜同情之聲。
就連唯一一個能在這裏對我真心微笑的東成王妃,也歎著氣說:“阿顏,你還是趕緊將那些物件還給人家吧,如缺了什麽,叫王爺買便是!”
“有趣,哈哈!阿顏無話可說了吧?”白雅倩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嘴角帶著一抹嘲笑。
我張口結舌,百口莫辯。
怔愣間,又聽得皇後拍了拍桌子,氣得站了起來,厲聲道:“搶人嫁妝,行為卑鄙,真看不出你竟然能做出此事,本來本宮見你離開數月,王府家事無人管理,便讓澈兒請飛煙暫代家務之事,待你回來便交還於你,可如今看來,你這麽不懂事,不配當一家主母,本宮現在作主,南平王府這管家一事,還得讓飛煙管理。”
我的心越來越冷,皇後這是叫我來幹什麽?來責問的?那管家一事不是早就給曲飛煙了嗎?如今是堂而皇之地將管事取了去嗎?
麵對著這滿堂責怪的目光,我突然明白了,原來不管我說什麽做什麽,皇後都會曲解我,不會再對我寬容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