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林氏族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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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竟敢在本族長麵前大呼小叫?”林氏族長一雙鋒利的眼睛在我身上打上下打量著。
“我是南平王妃。”我直視著他那威嚴得像要吃人的目光,慢慢地說,這樣的目光我見過不少,他嚇唬誰呢?
“南平王妃?南平王之妃?”林氏族長鋒利的目光微閃,臉上現出一抹嘲諷之笑:“聽說現在南平王專寵側妃,將正妃置之不理,你便是那不得寵的正妃吧?”
“厄!你管我得不得寵。”頓了頓又說:“林公子是朝廷命官,你不能隨便懲罰於他。”
我心中極為生氣,雖說林氏家族勢力彼大,可這麽隨便地在大庭廣眾下對朝廷官員施以鞭刑,視朝廷製度不顧,實在太過份了。
林氏族長臉色一沉,冷笑起來:“我林氏家族之事,就算皇上也不置一詞,你一個小小王妃,休想插手我家族之事。”
“這麽說來,你在家族之中,便是土皇帝了?就連當今皇上也不放在眼內了?”我氣憤地瞪著這位態度傲慢的林氏族長。
“王妃可別這麽說,我極為尊敬當今皇上,隻是我家族之事自有我家族的管理,外人還是少插手為妙,還請王妃不要阻止我施行家法。”林氏族長傲慢地說。
“什麽家法?林公子他們一家被你們忽視這麽多年,你們放任他們自生自滅,那時家法何在?既然讓他們自生自滅不管不問了,他們如何便與你們無關,可你們見人家中了狀元任職朝廷,此時你們卻以家法之名來管束人家,你們居心叵測?”我越說越氣憤,怒訴著這族長的行為。
“沒錯,他們就是居心叵測。”林如風一邊在兩個粗漢手中掙紮著,一邊生氣地說。可是一個弱小書生,怎麽掙的脫兩個粗壯的漢子?
“你觸犯家法還在胡說八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麽?趕快對他動用刑。哼!不給你嚐試家法的厲害,不足以令你敬畏家法。”林氏族長對林如風冷笑著,臉上如罩著一層陰霾。
“你們不能隨便打人,他是朝廷命官。”我又氣又急地大叫著,想衝上前去阻止那兩人按將林如風按在地上。
“你們不能隨便打人。”葉子也氣憤地跟在我身邊往前衝。
無奈這林氏族長身邊走出兩大漢,伸手將我和葉子的去路攔住。
眼看著林如風被按到了地上,一位大漢麵無表情地拿著一條又長又粗的鞭子,站在雙手被按在地上的林如風麵前,對著林如風的後背舉起了鞭子。
“不……你們不能打我風兒,不能打呀!”林大娘暮地衝了過來,在長鞭落下之前,撲到了林如風麵前。
“啊!”一聲慘叫,長鞭落到了林大娘身上。
“娘!”林如風大吼一聲,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兩個人按住的手。
“啊!”又一聲慘叫,林大娘已挨了第二鞭。
林如風此時迅速地翻身過來,將自己的娘推了出去。
“風兒!”林大娘慘叫一聲,臉上現出非常絕望與心痛之色。
長鞭無情地落到了林如風身上,聽得一聲悶哼,林如風卻隻是悶悶地哼叫了一聲。想不到他這文弱書生,麵對這淩厲的長鞭,卻很有骨氣。
“別打我的風兒”林大娘又要撲了過去。
“拉住她。”林氏族長冷喝一聲,便有一個人上前將林大娘緊緊拉住。
一鞭一鞭無情的長鞭朝林如風身上打去,林如風悶哼連連,卻沒有求饒一聲。隻是他一個文弱書生,哪裏受得住這種鞭刑,不久便“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們不要打林公子。”我怒火中燒,焦急萬分,卻又被攔住,無可奈何。若是阿軍和阿秀在此,我還可以讓他們幫忙,可現在我和葉子兩個文弱女子,半分忙也幫不上。
“族長求求你,不要再打我風兒了,我們知錯了,以後一定唯族長之令是從。”林大娘一邊高聲哭泣一邊對林氏族長哀求著。
林大娘這悲切哀嚎的聲音讓聽者忍不住想跟著流淚,可是林氏族長卻毫不動容,麵無表情地靜默著。
看來動刑者是身懷武功之人,呼嘯的長鞭一陣陣無情地落到林如風身上,他又吐了幾口血。身上的衣服有幾好處被打爛,鮮血從傷口處冒了出來,伴著吐出來的鮮血,林如風渾身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似的。
鞭聲終於在林大娘悲鳴聲中停了下,二十鞭已經結束。
林大娘往林如風撲了過去,半路中帶到了一個人,因撲的姿勢太猛,那人手中的一件東西掉到了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林大娘也顧不得那人,直直地撲到了林如風麵前,老淚縱橫地哭道:“風如你怎麽樣了?”
“娘……我……我……沒事。”林如風嘴角滴著鮮血,繼繼續續地說,在林大娘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我擔心林如風的身體,心急如焚,朝攔著我的那兩位大漢瞪了一眼:“你們將人打完了,還攔著我幹什麽?讓開。”
那兩人呆了呆,終於將路讓開。
我衝到林如風麵前,迅速翻出荷包裏的傷藥瓶,取出兩顆藥丸喂到林如風嘴裏,再拿起他的手腕,幫他診脈。
正診著脈,隻聽林氏族長冷冷冰冰地說:“陳氏,你摔爛了宗族牌位,可知罪大惡極。”
我驚訝地望著這位族長,明明打人傷人罪大惡極的人是他,卻說別人罪大惡極,真會顛倒黑白。
林大娘也抬起頭極為震驚地望著林氏族長,就連有氣無力地垂著頭的林如風,也微微抬起了頭,眼睛露出驚恐之色。
林大娘姓陳,林氏族長這一聲陳氏,叫的便是林大娘。
難道方才林大娘撞到的那人手上拿的是代表林氏先人的宗族牌位?
我不由得朝地上望了過去。
隻見方才林大娘撞人的地上躺著兩樣東西,一塊像牌位一樣的牌子,一塊黑色的布,牌子上明顯的帶了一條裂痕,應是方才掉到地上所致,而那塊黑色的布應是蓋著這牌子的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