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 又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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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規一事,飛煙稟過本王,是經過本王同意的。”慕容澈緩緩地說。
“你們製訂家法可有稟報我這位王府王妃知曉?施行家法可有經過我的同意?”我也學別人驕傲地高高仰著頭,瞪視著他。
“這……你不是還沒回來嗎?”他猶豫地說。
“我現在回來了,不同意這家規。”我高聲說。
“家規已經實行了,由不得你不同意。”他冷淡地說。
“我是這王府裏的王妃,你雖是王爺,隻管家外便可,家裏的事當經我這個王妃同意。”我冷冷地看著他。
“家規已實行,不便更改。”他一雙瀲灩的桃花眼閃了閃,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自他幽深的眸中散出。
“為什麽不便更改?”我瞧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對眾人朗聲道:“我以南平王妃之名在此宣布,自我去徹城之後所設之家規,全部作廢。”
我的話引起一陣喧嘩驚異之聲,被打的下人們已大半站了起來,一個個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應該是想不到我這個失寵的王妃會這麽強硬吧!
“你太過份了。澈,妹妹這麽過份,你可要好好地管教她。”曲飛煙在慕容澈懷中恨恨地往我望過來。
“能比你們過份?”我冷哼一聲:“你們不顧我這王妃人在外地,便製訂家規,我回來廢了這家規,有何不可?這種家務事,諸位請說,王府的正室能不能管?便是告到父皇麵前,恐怕他也不會為你們說話。”
“你的確過份了。”慕容澈也輕聲說了一句,但又輕蹙眉頭,看著懷中的曲飛煙輕聲道:“不過飛煙,不是說過在眾人麵前稱我名號好一些嗎?”
我有些驚訝,當初在眾人麵前我可是卷毛長卷毛短地對他大呼小叫,也沒見他有什麽不滿,而曲飛煙隻在眾人麵前叫他名字,卻引得他這麽不滿,他不是最寵曲飛煙的嗎?還是他現在官威足了,在眾人麵前要麵子?
“飛煙一時忘記,請王爺見諒。不過王妃妹妹對我這般打罵,強硬的要廢除家規,她能有這底氣完全是持著你的暗衛們聽她號令,飛煙在此請求王爺,讓你的暗衛不再聽她的話,讓他們奉我的號令行事,隻有這樣,我才能將王府管理的更好。”曲飛煙慢悠悠地說。
“眼下這王府被你管成了什麽樣子?還能管理的更好?大言不饞。”我對這對偎在一起的男女冷哼一聲。
心裏卻很沒底氣,她說的對,我方才的底氣來自於這幾個還聽我號令的暗衛,若是他們不聽我號令,我的下場將會很慘,對於有勢力又有寵愛的曲飛煙而言,我這麽對她,還打了她兩巴掌,是對她極大的侮辱,她必定報複。我這是豁出去了,才不管她什麽報複。
“曲飛姐姐管的再怎麽差,總比王妃妹妹從前將這王府管的沒規沒矩好。”周麗荷對我冷嗤了一聲。
“對我的管理,大家心服口服,不容王妃妹妹置疑。”曲飛煙無奈地說,臉上的神情變得猶為淒楚,將身體更深地縮在著慕容澈懷中,眼中卻閃過一抹狡黠
她抬頭對慕容澈哀聲道:“王妃妹妹仗著暗衛行凶,還打成我這樣子,請王爺收回她的權力,將號令暗衛的權力交給我吧!”
慕容澈卻默沉不語,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我緊緊地盯著慕容澈,看他如何說話。
想當初我去徹城之前,他拉著我到後山之上,讓所有暗衛揭開麵具站在我麵前,讓他們尊我為主母,聽我號令行事。
往事曆曆在目,可今非昔比,這些暗衛將不再聽我號令,不再尊我為主母,失了寵的女人真悲哀,連手中的權力也一並被削精光。
曲飛煙卻逼不急待地推了推沉默的慕容澈,哽咽道:“王爺,你倒是說話呀!如果這些暗衛再聽令於她,我便要被她欺負死了。”
這淒楚的話由她嘴裏說出來,更顯淒傷萬分。
慕容澈輕歎了一口氣:“顏兒畢竟是王妃,這些暗衛也隻認正室為主母,飛煙你忍一忍。”
“什……什麽?王爺你……你竟偏袒她。那……那她欺負我你也不管了”曲飛煙吃驚地離開了慕容澈的懷中,連聲抽泣著。
“有我在,顏兒她欺負不了你,這些暗衛們當真隻認正室為主母,不信你問一問他們,可會轉認你當主母?”慕容澈急忙解釋。
好像怕曲飛煙不相信,他朝蕭顯佑和阿軍正色道:“阿佑阿軍,從現在起,你們轉認飛煙為主母。”
“不認。”蕭顯佑和阿軍異口同起回答道。
慕容澈無奈地朝曲飛煙攤了攤手掌:“你瞧,他們不答應。”
曲飛煙跺了跺腳,哭道:“那我方才受的這兩巴掌就這樣算了嗎?你不為我討回公道嗎?”
“那……那我再關顏兒三天禁閉,讓她靜思己過。”慕容澈說。
“她打了我,你卻隻關她三天禁閉了事?不行,再怎麽你也得幫我打她兩巴掌,不,得升十倍,打她二十巴掌,讓她以後不要再欺負我。”曲飛煙哽咽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狠勁,說得咬牙切齒。
我大吃一驚,曲飛煙讓慕容澈親自打我,暗衛們和阿秀陳玉東他們便不敢上前阻止,我隻打了她兩巴掌,她卻要還我十倍,其心當真狠毒。
慕容澈放開了曲飛煙,往我走近,我大吃一驚,不由得後退幾步。
“王爺,你不能打王妃。”阿秀急叫道。
“王爺,你要打便打我吧,不要打小姐。”葉子已哭了出來。
“嗬嗬!這叫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周麗荷在一邊得意地揶揄著。
曲飛煙可憐兮兮地抹著眼淚,眼底卻藏著一抹陰沉的笑意。
慕容已經站在了我麵前,我見再退他這打也挨定了,便不再退縮,冷冷地看著他:“慕容澈,你今天若動手打了我,我便永遠恨你。”
他從來沒有打過我,今天為了一個寵愛的側妃,竟動手打曾經柔情密意過的枕邊人,冷意從腳底冒出來,迅速包圍著全身,以為早已死了的心,卻又不受控製地刺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