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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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曲飛煙,人看著柔柔弱弱,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她這一次整不死我,現在又想拿我懷孕來大作文章。
    如今她得寵,慕容澈應是夜夜宿於她的房中,我從徹城回來的當天晚上,慕容澈在半夜裏悄悄地爬上我的床,又悄悄地回去,她那時應當還在夢裏同,毫不知情。
    可這些事,怎麽能在大庭廣眾裏說出來?難道要我說那天晚上被自己的丈夫用強了,這話說出來誰信?
    “啊……”皇後驚愣地叫了一聲,臉色非常難著。
    “你休要胡說,這孩子是慕容澈的。”我摸著自己的肚子衝口而出。
    “你自己也清楚,這孩子根本不會是王爺的,這孩子便是你與他人通奸的證據,卻還有臉在這此狡辯。”曲飛煙從坐上站了起來,指著我嘲諷地冷笑著。
    “小姐對王爺癡心一片,這孩子是王爺的。”葉子連聲為我解釋。
    “你既已被趕出王府,亦不能再留宮中,來人,將她趕出皇宮。”皇後在座上沉聲喝道。
    立刻便有人上來抓著葉子,我知道阻止不了,含淚地看著她被拖走。
    葉子被拖著邊走邊哭:“皇後娘娘,小姐懷的真是王爺的骨肉啊!”
    她的哭聲在這大廳裏顯得特別無力,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消失。
    “阿顏你說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回事?”皇後應該聽信了曲飛煙的話,冷著臉質問著我。
    曲飛煙誣陷我還可理解,但皇後想也不想便相信了她,我頓時火氣往上衝。
    “慕容澈,你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我朝慕容澈怒吼著,將火氣全潑在這個始作俑者身上,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不肯為此事解釋一下嗎?
    隻是從徹城回來的那一晚,還不足以證明我此後不會跟別人懷孕,想到此心底一片冰涼。
    所有人的目光從我的身上迅速往慕容澈身上集中。
    慕容澈忽閃著兩雙漂亮的眼睛,尷尬地笑了笑:“本王相信顏兒懷的是本王的孩子。”
    我驚訝地看著他,想不到他竟相信我。
    “什麽?”曲飛煙臉色大變地跳了起來。
    “飛煙稍安毋躁。”慕容澈輕柔地看著曲飛煙,以眼神就像是安撫著她的情緒。
    曲飛煙怔了怔,須臾又像是了然一般點了點頭。
    慕容澈溫柔地對曲飛煙笑了笑,轉身對皇後恭聲道:“若母後沒有別的事,孩兒想帶顏兒和飛煙先行回去。”
    皇後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打量著,卻沒有說話,似是在想著什麽,半晌,她才緩緩地點了點頭:“澈兒、阿顏、飛煙,在你們回去之前,本宮有幾句話想要對你們說。其他人便退下去罷。”
    眾人見皇後這麽說,也不便問什麽,紛紛站起來退了出去,就連站在旁邊侍候的宮女也退了出去。
    皇後見眾人退出去後,語氣一變,對我們冷喝道:“你們對本宮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阿顏懷的是誰的孩子?”
    就憑曲飛煙一句話,她還是懷疑我肚子裏的孩子。
    “母後,你既然如此不相信我,我也無須多說,大不了你這便將我打死罷了。”我冷冷地說。
    死了一了百了,總好過痛苦地麵對無盡的猜疑和陰謀詭計。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皇後生氣地從華貴的鳳椅中站了起來,伸出手指直指到我麵前。
    我將頭扭到一邊,不再對她解釋什麽。
    曲飛煙上前扶著皇後,輕聲說:“母後別生氣,飛煙方才說的句句屬實,澈方才是顧及到她肚裏的孩子是翼的,家醜惡不可外揚,這才在眾人麵前說孩是自己的。”
    “澈兒,飛煙說的是不是真的?”皇後轉而厲聲問慕容澈。
    慕容澈對皇後無奈地笑了笑,默認了。
    我大吃一驚,原來慕容澈也不相信我,他們都懷疑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慕容翼的,這才不敢在眾人麵前對我太過份。
    我與慕容澈曾經相親相愛三個月都沒懷上孩子,回來後隻一晚便懷上了,他有懷疑的理由,我的心卻痛的像被利刃淩遲著。
    所有的質疑都不及他對我孩子的一絲懷疑,我苦笑了一下,隻怨自己癡心錯付。
    皇後卻倒退了一步,再長長地歎息了一聲:“既然阿顏懷的是翼兒的孩子,便待她生下孩子再行處置,在此期間,澈兒需看管好她,除了每日讓她進宮為皇上診治之外,不能讓她到處亂跑。”
    “是!”慕容澈應道。
    “真是冤孽啊!你們退下吧。”皇後無奈又疲憊地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退下去。
    慕容澈左手抓住我,右手抓住曲飛煙,退出了後宮處事大殿。
    退出大殿後,我使勁地甩著他的手:“別用你的髒手抓著我,我會自己走。放手!”
    “此刻我隻想快一點帶你離開皇宮。”慕容澈淡淡地說,緊抓著我不放,眼神中卻蘊藏著風雨欲來的危險。
    “澈,她毫無羞恥地懷上別人的孩子,我們要如何處置?”曲飛煙輕柔地問,語氣很是感慨與無奈,但是看著我的眼神卻充滿了得意的嘲謔。
    “母後不是讓她生下孩子再行處置嗎?這段時間之內,我們隻需看管好她便可,也不要為難她,她要什麽盡量滿足罷了。”慕容澈的神色還是很淡,看不出是喜是怒。
    曲飛煙滿意地笑了笑:“是。”
    一起走到馬車上,他們還是坐上了柱子的馬車,本來慕容澈也要帶我上去,但曲飛煙卻不同意,慕容澈又讓我一個人坐在阿軍的馬車上回去,隻是這一次特別吩咐了阿軍要嚴加看管著我。
    我感到自己就像籠中鳥一樣,便是長了再多的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心裏清楚,待生下孩子後,我難逃一死,所以在他們眼中,我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回到王府時,夜色深沉,一輪圓月掛梢頭。
    慕容澈上來便抓著才從馬車上出來的我,輕淡地說:“從今日起,你便在望月閣裏不要出來,我派四位暗衛日夜監管著望月閣,你若有什麽需求,吩咐阿秀吧!”
    他將望月閣當成了監獄,將我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