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皇帝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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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氣又急,張嘴想咬,就在我張嘴要動的時候,他緊捏在我臉上的手不知怎麽一用力,令我怎麽也咬不下去,卻讓他的舌頭更深的滑了下去。
對著他這明目張膽的欺負?我不禁傷心,心裏酸酸楚楚,淚水蜿蜒地順著眼角流下。
他在我唇齒之間輾轉良久,這才離開,但我的人卻還在他的禁固之中。
也許我的淚水讓他有些動容,他一隻緊按著我的肩膀,一隻手輕輕地幫我抹去臉上的淚水。
“別哭。”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似是有些歉意。
“你放開我。”我抽泣著說。
“我要吃你煮的雞蛋麵。”他卻像個孩子一樣繼續堅持著要我為他煮麵。
“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人有時候真是固執令人得不可思議。
“乖,動手幫我煮一碗雞蛋麵吧!”他低聲哄著我,卻非常地堅持。
他可知我此時有多麽討厭為他煮麵。
火氣“騰”地升了起來,我怒瞪了他一眼:“我說不煮就不煮。”
“那好吧!”他輕輕地放開按著我和幫我擦眼淚的手。轉而拉住我的一隻手,對我邪惡一笑:“我們回房。”
“回房幹什麽?”我愕然地問。
“你說呢?”他邪魅地盯著我問
我的腦中轟地一響,兩夫妻回房,還能幹什麽?他不會對我這個孕婦有興趣吧?想到此,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不回房,我……我是孕婦,你不能強迫我。”我嚇得聲音都在顫抖。
“誰說孕婦便不能侍候丈夫了?你是大夫,應該知道怎麽在此事上避免傷害腹中孩子。再說我是你丈夫,豈能以強迫一詞說之?”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調侃著。
“你……”我氣得又想流淚。
他慢悠悠地輕歎一聲:“如果你肯為我煮一碗雞蛋麵,我吃了便走。”
這個人,為了這一碗雞蛋麵,竟以此來威脅我,真是卑鄙無恥。
但是我卻不得不答應下來:“我為你煮一碗雞蛋麵,你吃完便一定離開望月閣嗎?”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是君子嗎?”我對他嗤之以鼻。
“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他的雙眸沉了沉,臉上卻是一副持無恐的笑。
我無可奈何,現在也隻能為他煮了這一碗麵,希望他能早些離開。
我咬了咬牙,抹了抹淚水,對他吼:“我揉麵,你燒火。”
“讓你煮一碗壽麵賀壽,你卻讓壽星燒火,這有失誠意了吧!”
“你看我哪裏有誠意了?”
“總得稍微帶一點嘛!”
“這火你燒不燒?不燒可別怪我不小心加多一些鹽或將糖當鹽放啊!”
“……好吧!想吃你這一碗壽麵,代價還真大啊!”他無奈地歎著氣,接下了燒火的工作。
我不再理他,取了些麵粉放在桌子上,開始揉麵做麵條,他也認認真真生火燒水,卻又不時地過來指手劃腳,我一概不回應,他卻還是說得不亦樂乎。
不久,我將一碗煮好的雞蛋麵放到他手上:“趕快吃,吃完了趕緊離開。”
“顏兒,你這麽討厭看到我嗎?”他捧著麵條看了看,深深的歎了口氣。
“是的。”我決絕地說,轉身便往廚房外走。
“等一等。”他將手中的麵條放到桌子上。
“你還有什麽事?”我轉過身來,恨恨地盯著他。
他這個人纏人的時候,相當的麻煩。
他對我笑了笑,走到牆邊的櫃子裏,取出一個空碗和一雙筷子,再回到放麵條的桌子前,將我方才煮的那一碗雞蛋麵分了一半出來。
“這半碗給你吃。”他將分了一半的麵條遞到我麵前,笑得像一個純淨無邪的孩子。
“我不吃。”我白了他一眼說。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們就在這廚房裏兩看不厭好了!”他戲謔地說。
這人還真是不吃麵就不肯離廚房了?廚房裏隻有做菜和放雜物的桌子,沒有椅凳,那他的意思是,我們站著吃?
我氣惱地一把奪過他手上的雞蛋麵,站在廚房裏猛地一通逛吃,然後將碗“呯”地放到桌子上,看了站在我身邊還在慢悠悠吃麵的慕容澈一眼。
“我吃完了。”我說著往廚房門外走去。
“走這麽快幹什麽?這碗筷你還沒洗哪!”他清潤的聲音響在我身後。
我加快了離開的腳步,不想再理這個人。
三天後,我在院子裏的竹蔭下,坐在一把搖椅上曬太陽,見到阿秀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王妃王妃,出大事了。”阿秀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何事讓你如此驚慌。”我慢悠悠地問。
“也……也不算是驚慌之事,也許算的上是件喜事,不過是件大事兒。”阿秀說。
“你要成親嗎?”我取笑著她。
“不……不是我的事。”阿秀急忙搖著頭說。
“是那誰的事?”
“國家大事。”
“你什麽時候關心國家大事了?”
“這與王爺和王妃你有關我便關心了呀!”
“國家大事與王爺有關,與我這個被困的小婦人何關?”我輕淡地笑著,也許這大燕國當真出了什麽事兒,可這些與我這位整天被關著的人何關?
“今天皇上頒布天下,傳位於南平王爺,你說這與你有沒有關係?”阿秀喘著氣道。
“什麽?”我驚的一下子從搖椅上站起來。
皇上今天竟會傳位給慕容澈,不是早選了慕容翼為皇位的繼承人嗎?怎會傳位於慕容澈?現在慕容翼這位太子怎麽樣了?不會被害了吧?
皇帝雖然寵慕容澈,但一直將慕容翼當繼承人栽培著,按理說不會這麽快便將皇位傳給慕容澈,而且,皇帝還活著,一般的皇帝不是死後才傳位的嗎?難道這是慕容澈使了手段?
自慕慕容澈中秋盛宴鏟除了東成王和西就王後,我就知道他的勢日益強大,料想著他遲早奪權,想不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那一張總是陽光燦爛的笑臉下,藏的是怎樣一顆陰狠無情之心?
“皇上如今怎麽樣了?翼如今又怎麽安置?”我驚懼地問著,心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