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太上皇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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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別這樣,朕相信你。”太上皇溫和地看著我,溫曖的目光猶如最和煦的陽光,慢慢地撫慰著一顆受創的心。
一句信你,令我再也抑製不住放聲大哭。
“父皇,你為什麽這麽相信我?你不懷疑我嗎?你為何力保我為皇後?你自己的勢力怎麽能輕易為我動用?你對我這麽好,要我如何報答你呢?”我邊哭邊激動撲到了他的從椅之下,雙手緊緊地扶在他的椅子扶手之上。
我一直知道他對我好,卻想不到他竟無條件地相信我,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助我。
“施丫頭,你是朕的兒媳,也是朕的女兒啊!朕相信你,朕不要你報答。”太上皇輕輕地撫著我的頭發,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你也有其他女兒,也有其他兒媳,唯獨對我是最好的。父皇,阿顏不值得你如此待我。”我跪在他的坐椅前,含著淚看他。
太上皇再次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我的頭發,長長地歎息了一聲:“丫頭,你是朕最愛的兒媳和女兒,因為你是他們的孩子啊!”
太上皇的手突地變得顫抖,他顫抖著慢慢縮回自己撫在我頭上的手,嘴唇囉嗦著,一雙眼睛注視著我,卻好像透過我看到遙遠的去。
半晌,聽到太上皇啞著嗓子輕輕地說:“你這麽像小柔,連性子都這麽像她,朕就知道,你本性從來就不壞,無論別人如何在朕麵前誹謗你,朕都不會相信。當初,朕就是一時的猜疑,失去了你的母親,朕追悔莫及找到她時,她已和你父親也是朕最好的兄弟成了親,讓我永遠失去了她。你父親以駐守南疆之名居於南城,放棄晉升的機會,帶著你母親遠離傷心之地,也令朕與兄弟日漸疏遠。朕從來沒有想到,讓他們出使弩國,竟會令他們夫婦一起蒙難,早知如此,朕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們以身涉險,朕實在對不起他們。”
我驚愣地聽著這一切,萬想不到我那相親相愛的父母,竟與太上皇曾經有著這麽大的糾葛,更想不到我母親和太上皇曾經有過故事。
“你愛過我的母親嗎?”我輕聲問。
“愛過。”太上皇輕聲答,頓了頓又說:“孩子你先起來,坐下來聽朕慢慢道來!”太上皇輕輕地將跪在麵前的我扶了起來。
我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心中卻很是難以置信,腦中漸漸清晰了一些本來迷蒙的東西。
太上皇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嘴然露出了極溫柔的笑意,那眼神似是看到了某個溫柔的場境。
他目光拉遠,陷入了沉思,迷離著眼神緩緩的道:“你母親是朕最愛的女子,她就像一朵淡雅的玫瑰,雖然美麗,受傷害時卻狠狠地展出身上那尖利的刺,毫不留情地將人刺得遍體鱗傷。朕當時年青氣盛,曾經深深地傷害了她,令她受了很重的傷,太醫甚至說她不能受孕。她離開朕後,朕派了許多人到處尋找,卻找不到她的蹤跡,朕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施酷不告而別,因一直暗戀著你母親而獨自一人踏上漫漫的尋找之路,想不到經過他堅持不懈的尋找,兩年後終於將她找到並與她結為連理,朕當初很憤怒,親自前往南城要將你母親奪回來,你母親以死相逼讓朕成全他們,朕無可奈何,隻好無奈放棄。後來,朕聽說你母親在鬼醫聖手的幫助下拚死懷孕,那胎兒常出現滑胎跡象,朕暗暗配合鬼醫聖手作了許多努力,方將胎兒保住。可她在生你之時大出血差點死掉,幸虧鬼醫聖手全力搶救,方將她從鬼門關救了回來,他們這才擁有了你這個孩子。可是她拚死生下來的孩子因母體缺陷,導致先天不足,曾幾度生命垂危,當初朕也如熱窩上的螞蟻,暗暗為你尋了不少奇珍稀藥材,懇請鬼醫聖手務必治好你。朕雖然從前沒見過你,但你的名字卻從出生便出現在朕的思念裏。孩子你說,你怎麽不是朕最愛的孩子呢?”
我驚訝又激動地聽著這一切,不禁淚濕眼眶。
原來太上皇曾愛著我母親,原來我的生命凝聚了這麽多人的努力和心血。怪不得太上皇他一直寵我愛我寬容我,看我的目光一直寵溺又慈祥,我一直以為這是他為人慈愛,卻想不到自從我在母親腹中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便給予了我極大的關愛的期望。
“父皇,謝謝你。”我熱淚盈眶地說。
太上皇對我微微地點了點頭,就像一個父親正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孩子。
我抹了抹眼淚,猶豫了一下,終於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母後如今這般待我,不是聽信了饞言,而是因為妒忌我的母親所作的報複嗎?”
太上皇愣了愣,眉心跳了跳,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錦如對你做了什麽?她與你母親交好,也一直知道朕對你母親的感情,她卻毫不介懷。她行事雖然偏執,但平常性情溫柔,心性慈和,朕自失去你母親後,是她常常撫慰著朕,也令朕漸漸地愛上了她。她對你一直很上心,也許最近聽信了一些饞言,方對你做出一些不妥之事,不過朕已為你奪得皇後之位,雖然現在後宮鳳印還掌握在她手中,但朕會令她慢慢地將權力交到你的手上。”
我暗歎一聲,就算太皇太後聽信了饞言而對我下手這麽狠,我也絕對相信,她便是知道我是冤枉的,也絕對不會將代表著國母權力的鳳印交到我的手上。
我低下了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艱澀地說:“太皇太後懷疑我腹上孩子是翼的,懷疑我與翼的清白,已經令澈管束了我三個月,也許待我生下孩子後,便隨便找一個罪名,將我處死了。”
“什麽?”太上皇雙目暴張,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低吼著:“有朕在,誰敢處死你?”
“如果要處死我的人是澈呢?”我苦笑了一聲,如今的太上皇勢力有限,他曾經的勢力大多歸順了慕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