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何珊珊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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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雪眉尖微挑,目光緩緩落在齊媛媛的身上,眼中劃過一抹冷笑。
    因為表姐妹的血緣關係,齊媛媛與何珊珊的長相有幾分相似,但氣質卻是截然不同,何珊珊身上的氣質溫柔嫻靜,而齊媛媛則顯得傲慢許多,從小到大她都要壓何珊珊一頭,對方沒有的她要有,對方有的她更是想方設法也要搶到手裏,那些喜歡表姐的男孩屢次被她搶走,她就是喜歡這種快感。
    此刻她含羞帶怯地看著薛楠,繼續說道:“我一定會比表姐更用心地伺候您。”說著她眨了眨眼,流露出嫵媚的風情。
    薛楠緩緩走近,齊媛媛臉上閃現一抹喜色,站起身想要攀住薛楠的肩膀,然而還不等他站穩,薛楠猛地推開這個女人,齊媛媛跌坐在沙發上,耳畔傳來男人毫不客氣地譏諷。
    “你以為我是沒見過女人?你算什麽東西。”
    薛雪漠然地看著齊媛媛,薛楠從年輕到現在,身邊不知道跟著多少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那些女人無論長相還是身材不知道超出齊媛媛多少,對方竟然還想自不量力地勾引薛楠,落到旁人眼中隻是一場笑話罷了。
    齊媛媛的父親更是撇過頭不願意再看女兒丟臉的模樣,薛楠朝身後做了個手勢,冷冷道。
    “我要這對母女的一隻手和一條腿,至於那個男人,打斷腿就算了。”
    薛家的效率很快,薛楠還沒有進入這個房間就已經拿到了何家的資料,證明保鏢打聽的情報的確大都是對的,何倩對何珊珊簡直像傭人一樣呼來喝去,任由自己的女兒欺負她,甚至當初還想讓齊媛媛頂替對方上大學的機會,非但如此,從小到大何倩對姍姍非打即罵,就算是刻薄的後母也不過如此,齊媛媛更是有樣學樣,對這個表姐傲慢至極,這些多年來的積怨積累到今天,她們為了周亮的一百萬還要下手毒死何珊珊,這樣歹毒的心腸,要一隻手和一隻腳還是便宜了她們。
    至於那個男人雖然沒做過什麽事,但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女兒如此對待何珊珊本身就是一種錯誤,薛楠轉身離開,保鏢們一擁而上抓住幾個人,往他們嘴巴裏塞了棉布。
    這對母女想要驚叫,卻被堵住嘴巴,隻能親眼看著保鏢從懷裏拿出刀子,朝著自己的手和腳靠近。
    離開這個地方,薛雪接到電話,袁姍姍的命暫時保住了,不過還是有危險,隨時有可能喪命,現在被轉入icu。
    薛雪將這一切告訴了薛楠,問他,“您真的準備娶何秘書嗎?”
    她對這一切當然是樂見其成,但同樣不希望薛楠一時衝動做出的決定,否則也是對何珊珊的不負責。
    “嗯。”薛楠點了點頭,想起之前接到薛雪電話,得知何珊珊出事後一瞬間的惶恐,“很確定。”
    看著大伯的表情,薛雪勾起唇畔,露出笑容,“看來爺爺也能放心了,這樣一來大伯的病情也能徹底痊愈吧。”
    薛楠白了薛雪一眼,“小孩子不要知道的太多。”
    “這可是對你在爺爺麵前打報告的回敬。”薛雪吐了吐舌頭,隨著何珊珊病情的初步穩定,兩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許多,如果今天何秘書真的出了什麽意外,不但薛雪會愧疚一輩子,就連薛楠恐怕也會後悔終生。
    “你這丫頭。”
    薛楠揉了揉她的腦袋,眉宇間的陰霾逐漸散去,“你回家吧,我去醫院那邊守著。”
    薛雪點了點頭,很多事情還是需要薛楠自己去解決,自己跟去當電燈泡可就不好了,再說這個喜訊也應該早點告訴爺爺。
    何珊珊的病情慢慢穩定,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雖然還需要住院觀察,但也已經可以和死神說再見了。
    作為這次事件的主人公,何珊珊輾轉反側總覺得腦海中像是有一把刀子,自己稍稍搖晃,那刀子就狠狠刮著頭皮,讓她無法安眠,越發煩躁。
    忽然間有一隻手輕輕扣住她的掌心,其上傳來的力道並不大,卻似是有一股安心的力量,腦袋裏不時傳來的疼痛仿佛也變成一片溫柔的海洋,隻是眼皮似乎被什麽東西壓著,讓她無法睜開眼,看看那隻手的主人究竟是誰。
    疼痛消失,困倦的睡意如潮水般席卷而來,何珊珊動了動脖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心入眠。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她終於從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卻看到床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男人靠在床邊坐在一把和體型不符的椅子上,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一隻手握住她正在打吊針的手,另外一隻手放在膝蓋上。
    經過一夜的守候,薛楠身上的西裝都顯得有些淩亂,胡茬更是悄然冒出一個頭,顯得格外頹唐,可何珊珊的眼中滿是驚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想喊薛楠的名字,又擔心話一出口夢就醒了過來,自己這段時間不是天天做這樣的夢嗎?可醒來後卻要去分公司,再也看不到薛楠的身影。
    如果這是一場夢,就讓我不要醒來吧……
    何珊珊輕歎一聲,在見到薛楠的第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無關身份,無關年齡,無關財富。
    她知道自己的門第幾乎不可能嫁入薛家,所以一直悄悄收斂著自己的癡心妄想,安心當一個好秘書幫薛楠分憂,直到那天地震,自己的心思被薛小姐戳破,隻可惜自己還是太天真。
    隻是如果是夢,手掌傳來的溫暖觸感又怎麽會這樣真實?何珊珊輕輕勾了勾指尖,貪戀著這份溫度,薛楠在夢中就感覺掌心酥酥麻麻,似是誰畫了個圈,他本就覺淺,猛地驚醒,正對上何珊珊小心翼翼地眼眸。
    兩人四目相對,轉眼間似是交換了無數情緒,這一夜何珊珊一直在死亡線的邊緣掙紮,連帶著薛楠的心也七上八下哦,直到早上對方病情穩定,他才被允許進入病房,算一算到現在睡了不過一個小時。
    “姍姍,你感覺怎麽樣?”薛楠詢問著,嗓音略顯沙啞,何珊珊瞪大雙眸,喃喃自語。
    “這不是夢,這竟然不是夢……”
    訝異的聲音簡直讓人心都化了,薛楠輕輕握住女人指尖,避開針頭部分,溫聲道,“你還記得發生什麽事了嗎?”
    何珊珊生怕薛楠放手,指尖微微用力,腦海中開始回憶,記憶中自己喝下了姑姑倒得那杯水,然後就人事不省了,此刻看周圍的布置恐怕在醫院。
    “那杯水有問題?”
    “是。”提到那對母女,薛楠冷哼一聲,“不過她們已經付出了代價。”
    何珊珊抿了抿唇,她雖然善良但並非愚蠢,沒想到同樣是一家人,對方竟然會對她下毒,她自然不會傻乎乎地為她們求情。
    “所以薛董是因為可憐我,才會出現在這裏嗎?”何珊珊一眨不眨地看著薛楠,生怕得到殘忍的答案,她知道自己是糟了池魚之殃,但如果能讓薛楠多看自己幾眼,她寧可多受些罪,隻怕現在的溫柔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水中花鏡中月,一轉眼就消失不見。
    看出了女孩的心思,薛楠輕笑,扣住何珊珊指尖的力氣稍大了點,“我的同情心可沒那麽泛濫。”
    如果僅僅是因為同情,他大可以隻給何珊珊一筆錢,找專門的人來照料,自己親自前來,從時間成本來看也太不劃算了。
    砰砰砰。
    何珊珊隻覺得心頭不住跳動,似是要從胸口蹦出來般,望著薛楠剛毅的臉龐,注視著那雙以前很少在自己身上停留的雙眸,她擔心這一切都是幻覺,卻又忍不住想要聽到那個答案。
    “所以,薛先生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薛楠抬手,將何珊珊耳邊的碎發勾到後麵,目光越發溫柔,“為了補償你,畢竟你是因為上次的事才遇到這種無妄之災,不是嗎?”
    何珊珊愣住,心頭空蕩蕩的,原本的期待都變成了難過,“可是您剛才才說,不是因為同情……”
    “噓。”薛楠輕輕豎起食指,按住何珊珊嗡動的嘴唇,唇畔含著笑容慢慢靠近,“我想問問何秘書,是否願意一直留在我身邊,我想用一輩子好好補償你。”
    就在這一瞬間,何珊珊本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簡直比夢中幻想的情節更驚心動魄,原本何珊珊想過很多次,如果自己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自己,她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然而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她卻發現自己的大腦仿佛都已經死機,甚至連眼睛都無法動彈,隻能愣愣地看著薛楠的雙眸,看著對方的臉龐越來越大,直到……一雙嘴唇輕輕咬住她的嘴唇,纏綿地挑逗她的牙關。
    何珊珊沒有經驗,隻覺得異常酥麻的感覺從唇齒傳來,讓她隨時快要暈倒。
    滴滴滴,異常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纏綿,更準確地說,打斷了薛渠繼續輕薄自己的小秘書,聞訊趕來的護士急忙推開病房的門。
    “又出什麽事了嗎?病人心跳頻率過快。”
    然而入門後隻看到何珊珊臉紅的不成樣子,而堂堂的薛家總裁則是唇畔掛著曖昧的笑容,一隻手握著女孩的手指。
    “咳咳。”自己好像來的有點不是時候,護士長有些尷尬地站在門口,憋了半晌才開口,“病人的病情剛剛穩定,還不能做激烈運動。”
    說完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滴滴滴,何珊珊的心跳更快了,羞得恨不得將腦袋埋在被子裏。
    “看來何秘書以後不僅要負責我的工作,還要管理我的日常起居了。”
    薛楠說話的語調曖昧的不像話,何珊珊連應答的勇氣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幾個月前同學聚會,一個大學同學開玩笑時說的話,那時候自己聽不得這些玩笑,還狠狠斥責了他,但此刻那句話就這樣浮現在自己耳邊。
    “所謂秘書,就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日用加夜用……”
    呸,何珊珊心中啐了口,胸口卻醞釀出一種甜甜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