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遇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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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睿所捉的人裏大部份是當場處死的,隻剩下幾個官位較高的人跟隨著我們回京去的。
就因這幾個人,所以我們回程的路更趕緊,一路上不敢多停留半分,擔心路上會有什麽意外。
趕了四天的路,眼看已經回到京城前的樹林裏,我感覺大家明顯的鬆了口氣,邢睿凝重的臉更是放鬆了不少。看來這幾個人犯還真不是簡單的角色,才會讓他這麽擔心。
馬車因這裏的山路不平而放緩了步伐,我在馬車內也是一倒一倒的,極不舒服。
“是不是很難受?這一段路的確是不好走,不過再過一點就好了。”他伸手撫上我的臉,帶著微笑說。
“嗯,我沒什麽事,不過這樣坐著有點難受而已。”對他苦笑,我依進了他的懷中,為自己找了個更好的位置。
“這樣吧!你坐到我的大腿上來,就能坐得軟一點了。”他說,手裏便開始行為,將我扶到他的大腿上坐下。
他的手在背後緊緊的圈著我的背,在我的腰間不舍的輕輕移動著。
那一晚在縣府裏我拒絕了他,這幾天他對我的渴望倒像是更多,隻是在趕路之上,他隻能對我動動手、動動嘴。
“睿,這樣坐著,你的腳不累嗎?”我回頭看他,忍不住露出笑意。
“還好,不是很累。”他輕輕搖頭,趁我回頭看他之際輕輕的在我的唇上一吻。
無奈的看他,我苦澀的笑,不想讓自己的多心打亂了現在所擁有的幸福,便緩慢的回吻著他。
我們的唇輕柔的交纏在一起,那樣的溫柔投入讓我感到這一刻,這世上都隻有我們二人一般,手緊緊的圈住他的頸,我更是不舍得放手。
突然,我們都感覺到馬車停下了,接著聽到一些亂叫聲。
邢睿與我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便急急的衝出馬車,我個手拉起車簾,看到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的劍很快,眼看已經將幾個侍衛及婢女刺死。
“晴兒,小心,在馬車上拿劍抵抗。”對著我叫的人是邢睿,可是他卻不知往哪裏去了。
看著有點混亂的情況,我隻好拔下馬車上的劍,衝下車去,與那些黑衣人打了起來。
邊作戰的時候,我找上了凝霜,她也在吃力的還擊,這一群人身手的確是不錯的,眼看著我們隊伍的人都已經全陪倒下。我眉一緊,心裏更是擔憂。
“娘娘,凝霜與你在一起照應著。”凝霜護著我,大聲的向我表示。
“好。”回應著她,我作劍的力可是不能放慢。
他們的人不少,而我們的人裏並沒有多少個是高手的,眼看著侍衛們一個一個的倒下,隻怕這樣下去是抵擋不了多久的。
趁凝霜擋在前麵的片刻,我在混亂中找著邢睿的影子。
找了一會,才從一個鮮色的身影中看到他的存在,原來他與香染在一起,正極力的護著她,擋在她的前麵,不讓她受到黑衣人的傷害。
我記得香染也是一個練家子的人,他卻這樣護著她了。
失落是這個時候不該存在的,可是當我承認愛上他之後,就變得這樣患得患失了,那情緒揮之不去。
“娘娘,小心。”
凝霜的尖叫驚醒了我,當我回頭看向正麵的時候,剛好看到一支劍尖向著我的胸前攻來。
瞪著劍尖,我想要伸手去擋,卻又覺太遲,就隻好急得連連的後退,與劍峰拉開距離。
“娘娘。小心啊!”又是凝霜的尖叫,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情況,身後卻像落空了。
腳踏下去是空空的,整個隻能直接的往後倒下。
感到頭上傳來難受的痛,滾向山下的我卻無力停下來,手緊緊的抱著頭不敢鬆手,怕鬆開會傷及麵部和頭部。
順勢的一直向下翻滾,我想停卻停不下,身上一下一下的痛不知是因為撞上什麽而致的。
突然,像有人抱住了要滾下山波的我,他一直的抱著我的身子,小心的護著我不讓大石或峰利的樹枝傷我。
不知道是滾了多久,我隻知道當停下來的時候像已過了幾年一般。
抬頭看向那個狼狽不堪的男人,我直直的皺起了眉,擔憂的問:“殿下怎樣?”
“我沒事,你呢?”他這才鬆開了抱我的手,伸手拉著自己破爛的衣裳,檢查著自己身上的傷口。
“晴兒也沒事。”撫上被撞傷的腳,我淡淡的答,心思卻飄到了山上。
“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我帶了一隊人來,相信上麵很快就可以平定下來。”看懂我的心,他坐到我的旁邊說,有點費力的喘氣。
我往山波上看去,才知我們真的滾到了很遠的地方,一路下來他都抱著我,隻怕他身上的傷是不少的。
“殿下真的沒事嗎?”我不放心,再問。
“沒什麽大事的,就是滾下山來的時候一路上被樹枝割破而已。”他道,說話的時候微微的凝起眉,像是在忍痛。
看向他的腳邊,我發現那裏滲著血跡。
“你的腳受傷了。”我指著說,其實我的腳也傷了,是剛剛滾下來的時候與大石撞傷的。
“是受了點傷,不過沒什麽大礙,隻要你沒事就好。”他輕輕的靠在樹旁,伸手解開受傷的腳。
“殿下為什麽會剛好在這裏的?”確定大家都沒有事後,我更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
剛剛,要救我的人該是邢睿的。可是他隻護著香染一人,倒是忽略了我的存在。
“不是剛好,是收到消息說會有亂黨要傷害你們,父皇才命我帶兵來的,隻可惜還是來遲了一步。我們來到的時候看到你們的一眾侍衛都幾乎倒下了,而我剛好看到你後退的一幕,眼看著你要滾下山去,就隻好撲上來保護著你。”他說著,很專注的在處理著他的傷口。
他的腳在流著血,像是傷得不輕,而他隻是用身上的破布包起來,不讓血流得更猛。
“謝謝你,若不是你,也許晴樂會傷得更重。”我真誠的道謝,是明白到若不是他用身體護著我,隻怕一路滾了這麽遠。就算我不死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能保持精神的說話。
“何必這樣說呢?你有事,我總不可能袖手旁觀。”他溫文的笑,輕輕的說話特別悅耳。
“晴樂以為香染的安危對殿下來說會更重要一點。”就如邢睿,在出事的時候,他也隻是護在香染的前麵而已,這太子也是深愛香染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