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詭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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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景王府以後,我隻在凝霜的扶持下直接的入香染居而去,並沒有看後麵那一群人,也不想看他的女人如何迎接他的一幕。
原來我跟母妃還是不一樣的。
她不介意父皇心中有誰,隻要寵愛她就好。
可是我介意,我介意他的心中沒人我,哪怕是寵愛我也不稀罕擁有。
不愛我,哪麽我更不要那一點施舍的疼愛。
“娘娘,你回來了?”進入香染居,其中一個侍婢看到我,急急的衝近我們。
“什麽事了?”看她那表情,我認為不是迎接,倒像是災難太多而得到救星。
“是羽兒,羽兒被瓏側妃處罰了,這幾天她都不能下床。”她急急的道,眼紅紅的。
我知道他們幾個婢女的感情是很好的。
“為什麽而罰?”我咬牙忍痛,不悅的問。
“就是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反正她就是想對付娘娘的人,不隻是羽兒,還有小雪,梅子也受罰了。”那婢女說,說時表情有點難堪。
想來,這幾天她們沒被處罰的也活在惶恐之中吧!
那瓏兒太可狠了,想不到她還真是這麽心急,眼看我不在便向我的人下手。隻是她沒有想到這樣隻會讓人更有機會還擊她嗎?
隻可惜我剛剛與邢睿吵反了,不然這一次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要邢睿給我討一個公道。隻是現在這樣,我可不好去找邢睿,這難道還是瓏兒的好運嗎?
可是我的人,又允容她說傷便傷?沒有邢睿,我還是會有我的辦法。
“把本王妃先扶到房裏去,然後你去找大夫來看看本王妃的腳傷如何,羽兒她們的事本王妃會處理。”伸出另一邊手交到那婢女手上,我沉聲命令。
我已快無力支撐了,原來像是不太嚴重的腳傷現在加劇了,那痛在我忍牙忍痛時讓我一再的抖動,那種難受讓我快忍不下去了。
其實我受傷的時候,也想找個人說一聲:我痛了。
“娘娘,你別咬唇了,不然你的唇會咬破的。”凝霜注視著我的唇,叮囑說。
看向她擔心的眼,我心裏一暖,便點頭放開了唇。
這世上所有人會棄我而去,還是有凝霜在的。
接著,那婢女與凝霜雙雙扶我上床後,便立即跑出去請大夫來了。
躺到床上以後,我感覺痛苦不這麽多了,疲累如一下子浮現,便在痛夢中淺淺的入睡。
直到感到腳被人移動時,我才驚醒,發現為我看治的人竟是崔唯。
“很意外是我嗎?本來就知道你受傷了,所以想來,剛好看到這個婢女急急的跑出去就問她是什麽事,是我跟她說我有能力救你的。”崔唯得意的笑,笑容還是那麽的純粹。
淡淡的看他一眼,我知道他的能力不比城中的大夫輕,便不出聲,任他為我看治。
腳上明顯有一片瘀紫色的地方,他小心的捧起我的腳,很認真的打量著。
看著他這麽細心的看我的小腿,我心裏一顫,有點慌亂,卻又不好抽回腳。
也許這並沒什麽,可是我們是相識的,所以他這樣看我,我覺得有所不妥,淡淡的不好意思感讓我臉上微溫。
“看來是骨裂了一點,不過這樣看是看不出情況裂成怎樣。”他輕歎,不知是什麽意思的搖著頭。
“那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很嚴重嗎?”進來的人語氣不是太友善。
看著向他,我分不清他這次進來是為了我的腳傷還是因為崔唯在這裏,我記得崔唯說過與他是認識的,不過他一直不喜歡崔唯這人。
“崔唯見過王爺,王爺近來好嗎?”崔唯聽到他的聲音後站起,向著他微微的欠身,那態度可是好得沒話說。
看著,我忍不住微笑在心底。
“晴兒怎樣,現在本王沒有心情跟你這小子開半點玩笑。”邢睿揮著衣袖越過他,來到我的麵前坐下,手輕輕的觸在那傷口中。
我想,也許他會有點點心疼的,怎麽說我在他心中也算是一個妻子。
哪怕是所養的一條狗受傷了也會心疼吧!
“就是骨裂啦!你剛才在外麵不是聽得清楚才進來的嗎?”崔唯無辜的眨眼。
“情況如何?要醫治多久?要如何醫治?”邢睿的耐性還在,將要想知的一次問出來。
隻見崔唯重新坐到我的麵前,對著我的腳小心的輕撫著,在紫色的地方外輕輕的按了一下。
“啊!痛。”突然的痛讓我驚呼出聲,手緊緊的捉住了一旁的邢睿。
“原來你也懂得喊痛,哈哈。”那小子竟然放肆的大笑起來。
瞪著他,我氣紅了眼。
“你到底能不能認真一點?”邢睿也生氣了,沉聲低吼。
可他總是那麽的無辜,眨眼道:“我很認真啊!以我看來,娘娘這傷不輕,骨裂雖然還不至於會毀了腳,不過若不醫治好後果一定會很嚴重的,王爺也不想這麽漂亮動人的娘娘拐腳的吧!”
“那要如何治?”邢睿收起怒火,淡定的問。
“其實也不用怎麽治,骨裂了就要讓它慢慢的康複,人自身的痊愈能力很強的,特別是肉、骨這些傷了如能處理得好,就會慢慢的康複。我先開一些藥給娘娘長期貼在傷口上,那樣可以止痛還可以幫助傷口早日痊愈。另外,這段時間娘娘盡量吃多一點有助傷口康複的食物,那就會事半功倍。”
“什麽食物?”凝霜在一旁問。
“就是一些營養好一點的就行,如紅羅卜還有多喝點魚湯之類的。這些能有助傷口的康複力,再加上我開的藥,相信半個月就能下床了。”他道,客氣的笑。
半個月?可是這對我來說太長時間了。
“能不能更早一點康複?我不要在床上這麽久。”我冷淡的問,可是不太接受他說的。
“娘娘,你的是骨裂啊!若能半個月能下床都要謝天謝地謝我崔唯啦!還想要快一點,不然你找那些宮中的太醫來,相信還要叫你躺上最少一個月。”他激動的喊,讓我無反駁的空間。
眼中的餘冷看他,我隻好不語了。
他是大夫,現在他說了算。
“還有,你的身子雖然很健壯,可是三番四次的受傷畢竟不是好事,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我把你的身子差了,身上的病也會多了。”他收拾著一旁帶來的箱子,又在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藥出來,放在地方很認真的排開。
“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病?”邢睿問,握我的手緊了一點。
“我怎麽知道是什麽病?反正身子不好的人就是容易生病,這道理小孩子都懂啊!你堂堂景王府難道還要問?”他活活頂了邢睿一句。
看著邢睿因他的話而明顯板起了臉,我對這崔唯還真是無語。
“晴兒,是不是很痛?”邢睿不管在處理藥品的他,轉頭看向我,在我的腳上輕輕的撫著。
“不痛。”冷哼,我道。
“剛才為什麽不告訴本王你的腳受傷了?還要從大門走到香染居這麽遠來。”他凝著眉,倒是現在才來表現他的關心。
“王爺自從找到晴樂開始,可曾問過晴樂一句:你還好嗎?”我諷刺的笑,對他可是提不出好臉色來。
對他,我多少有點心冷及失望了。
“晴兒,剛才跟你在馬車上的事本王不是有心的,對不起。”他說著,看了一眼崔唯,把話說得很輕。
我想他後麵還有話想說的,可因崔唯在這裏便沒有說出口。
隻是不重要,我現在什麽也不想聽。
“崔唯,太子的腳傷怎樣?你去看過他了嗎?”看向一旁還在忙碌的崔唯,我問。
他知道我受傷了,想必太子的傷是如何他也會知道的,憶起太子剛才流血的模樣我更是不放心。
“他的情況比你好一點,他隻是撞破了而流血,當傷口止血了,不用幾天就如沒事一般了。而你的傷口是傷在裏麵,倒是沒有血流出來,那些瘀血也要慢慢的散去才行。”他沒有看我,以背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