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結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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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說什麽?是不是怪晴兒一天之間就幫皇上除去三個妃子了?”韋晴睜著大眼,平淡的看進他的眼內,低聲問。
其實她並沒有想到要把孫雅送走的,她想不到瓏兒會指證孫雅。
“晴兒,你知道我對她們已經沒有半點感情了,我的身邊有你就好。隻是事情發生了,心裏難免有點怪怪的,畢竟她們三人都是堂堂的貴妃娘娘,卻隻屑一件事就讓晴兒把她們都除去,讓後宮被你完完全全的獨占了。”邢睿輕歎,伸手抱著她的腰,讓她貼著自己。
他不宛惜,隻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以無法消失。
“皇上,香染要出宮是她自己的主意,而且是皇上說的,要讓香染出宮就要有個完善的辦法,一個後妃不能隨便出宮去的。所以晴兒才想到這樣讓珍妃死去,那麽以後這世上就沒有珍妃娘娘了,香染就能有自由的身份,這不好嗎?”韋晴自然的答,帶著微微的笑意。
“晴兒,我知道,這不旦讓香染得到了自由之身,還能讓瓏兒的罪更重,這死罪就脫不掉了。”邢睿指出,他很明白韋晴的用心在哪裏。
看著眼前的男人,韋晴鬆開了手,轉身看向一邊。
“皇上想得對,晴樂就是想借這一次機會報那一次凝霜的仇。可是皇上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嗎?你答應過晴樂,總有一天會給晴樂一個交代。但皇上你並沒有給這交代,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事實上的確是瓏兒有罪,那麽晴樂取的這個公道還算是對得住天地良心。”她知道自己這一點上是用了心計,可是這世上,誰為了目的不用費點心計呢?她沒有當好人的誌氣,她肯放過香染,讓她重新開始已算是最大的功德了。
“晴兒,你不要氣,你說得對,早在當日瓏兒殺死凝霜的時候,她就該得到報應了。現在她都多活了這麽久,還妄想下毒香染然後嫁禍於你,這一次她真的罪當處死。”邢睿要將那人兒身子轉正,可不希望她還要發著悶氣而影響了他們難得修複的感情。
“那孫雅呢?晴兒一心要送她回去,皇上也不氣?”韋晴又問。
她不想留下孫雅,是很清楚那個女人心腸不好,若再留在後宮中,以後也不知會若出什麽事端,所以才想趁早送她回去。趁她還不曾得邢睿寵幸,要送回也就容易得多。
是的,這次看來是她大獲全勝,可是那也全部是她們三人的報應。
人總是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一定的代價的,當日若不是香染年少無知毀了那段感情,今日邢睿愛的也就不會是她韋晴。
當日,若不是瓏兒殺害凝霜,那麽今日她也許還會留有一手,至少不會是死罪。
當日,若不是孫雅在禦花院裏看不起她,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說話,她也不會知道那第一美人的心腸是這麽毒,也不會這麽心急的想要將她趕離這後宮。
雖說她是霸權自私,但這全部都是她們迫的。
“晴兒,你知道我不會氣的,她們走了,我會更輕鬆。而且現在你除去她們的理由是這麽和充足,也就不會有人敢說什麽了。”邢睿硬拉著人往永樂宮而去,嘴裏交代。
他是真的不介意往後後宮中少了三個妃子的,對他來說,沒人比晴兒更得要了。
他可以失去一切,卻不能失去晴兒,這是當日晴兒跳崖後他才意識到的。
難得上天讓他重新擁有這個女人,那麽他希望能擁有一輩子,而不必受任何阻礙。
“嗯,是吧!”韋晴微笑,咬了咬唇,跟著他走。
鳳儀宮的審判結果很快的便傳遍了整個京城,很快的所有人都知道真正下毒的人竟然就是惠妃娘娘,而且聽說是怡妃娘娘教唆。
而最後結果就是將罪證確鑿,不能反駁的惠妃處於毒酒,聽說當天便死於鳳儀宮內。而怡妃,所有人都知道,就是讓皇後娘娘親手一信給她皇兄,將怡妃送回大韋國去。
接著,珍妃因毒死去的消息也跟著傳出。
頓時,昊天國上下鬧得滾騰騰的,幾乎無一處能有安寧,每一個角落都是在討論著這件事。
直到日子過了幾天,珍妃風光大葬,怡妃也已安全的送加到大韋國之後,一切才得於平複。
坐在永樂宮的樹下,看著樂樂在陽光中伸著小手,在羽兒的懷中不乖的擺動著身子,韋晴不禁由心的笑開了,也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樂樂的小手。
“娘娘,樂樂昨天能坐著了,雖然隻是一會,不過才不到五個月就坐得這麽好了,真棒。”羽兒笑得也很開懷,幹脆蹲到韋晴的麵前,讓他們母子更貼近的玩樂。
“是嗎?真的能坐了?”韋晴歡笑,手不舍的撫上小子的臉上。
她發現,樂樂漸變漸像邢睿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們相處得多的原因,那邢睿還真是幾乎天天往這裏跑,哪一天不見上樂樂一麵也不肯安心的休息。
“是啊!不過樂樂最近有一個壞習慣。”羽兒笑著坐到地上,讓樂樂坐於她的雙膝上。
“什麽壞習慣?”韋晴也幹脆跟著坐到草地上,揚起眉問。
“就是喜歡咬人,他最的拉著什麽都咬,特別是手,把手給他,他就會拚命的想要咬住。”羽兒說話的時候,樂樂還真的要將羽兒的手拉到口裏去咬,像證實這話的可信性,讓羽兒隻好急急的將手抽回去。
看著這可愛的樂樂,韋晴滿意的揚起唇笑,手一下一下的引著他。看他快要將她的手拉到唇邊的時候,便立即急急的抽回去,然後得意的笑了。
重複著這樣的動作幾次,樂樂像知道自己被人戲弄,結果,不再去握那隻重複伸來的手,嘩的一聲哭起來了。
“嘩,嘩,嘩……”
一聲一聲,樂樂哭得更誇張了。
無奈的看著他眼角說流出來便流出來的淚,韋晴怔怔的看著,也不知如何去哄一個這麽小的小孩。
“晴兒,你怎麽又要欺負朕的樂樂了?”邢睿不知何時出來,說話裏倒是很清楚樂樂是被這捍妻惹哭的。
抬頭看向來人,韋晴忍不住笑,諷刺道:“皇上,這樂樂不是你的,也是臣妾的。”
“可是你喜歡若是不是啊?”邢睿如孩子一般的埋怨,也已走到他們的麵前,在樂樂的前麵蹲下,與韋晴麵對著麵的看著邢樂。
“胡說,臣妾才沒有若樂樂哭泣,是樂樂小氣,這麽容易就哭了,沒男人風度。”韋晴反駁,手指又伸到樂樂的唇邊,一下一下的引導著他,成功的讓他又一次收起哭泣,張著嘴巴又想咬人。
“什麽沒男人風度?朕的樂樂可是將來的一國之主。”邢睿用力的在韋晴的鼻了一掐,懲治她說錯了話。
不滿的瞪人,韋晴立即用力的拍去那隻手。
“你有了兒子不要娘了。”晴樂埋怨,手也伸向邢睿,想要報仇。
“朕沒有不要娘,現在不是來要你嗎?”邢睿輕哼,也跟著還擊。
羽兒抱著樂樂,看他們這個樣子,立即後退,將樂樂抱起,調皮的笑:“奴婢不阻皇上跟皇後娘娘在這裏嘻戲了,還是先帶樂樂回寢室去,免得影響皇上跟娘娘恩愛。”
“好吧!羽兒你先帶樂樂回去,朕今天要好好教訓這丫頭。”邢睿笑,在羽兒後退之後如狼的要撲向韋晴。
“不要。”韋晴冷哼,站起便要跑。
可是她從來沒有一次能在體力上勝過邢睿的。
看,此時已將人軟禁在懷中,狠狠的吻著那紅唇,用力的咀著,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看來,某人不乖乖認輸,某男這夫綱是決意要重振到底了。
是夜!
禦書房內,近日總是多了絲女色,讓這死沉的地方也多了幾份色彩。
當然,還是那個色字。
邢睿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人,眼像是盯著書案上的奏折,手卻不知是伸到哪裏去了。
無奈的任人魚肉,韋晴很懷疑他是否真能專心的批閱奏折,還是他並不是專心的在對她‘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