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借酒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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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著他的視線,心頭不由傷感,但我沒有隱諱,“喜歡過,你這麽優秀沒有女孩會不喜歡。”
他抬手輕撫了撫我的臉頰,眼底有了一絲笑意,“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正南,我……”
“小童,你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他輕快的打斷了我,“之前是我太急著了,也太衝動了。”
“其實事情不是曉月說的那樣,”不知道為什麽,我不希望陸正南對鄒子琛有所誤會,“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還有他從來就沒有逼我。”
陸正南怔怔的望著我,“你愛上……他了?”
難到我對鄒子琛的愛意流露的那麽明顯嗎?
“嗬,其實那次聚餐時我就有所感覺……看來我還是晚回了一步。”他嘴角的笑意,悲涼的讓我心疼。
“但是小童,”他麵色一凝,“鄒子琛他真的不適合你,你太直率,他城府太深,還有他的背景……他是不可能給你未來的。”
“我知道,”我低頭落寞一笑,隨之,若無其事的抬頭,“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
我挽過他的手臂,像妹妹親近哥哥一樣,朝他俏皮的笑。
陸正南的眉眼柔和的一塌糊塗。眉宇間的那抹惆悵也隨之淡化,無奈的揉了揉我的發頂。
“前天我跟蘇晴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嚇死我了……”
我們聊著無關緊要的事,很快便到了餐廳。
用餐期間,陸正南跟我說了一些鄒子琛與歐陽雪的關係,原來他們兩家是世交,兩人從小就認識,歐陽雪從初中開始更喜歡上鄒子琛。
可我奇怪的是歐陽雪當時怎麽會同意鄒子琛娶別的女人呢?
於是我把自己與鄒子琛認識的經過也跟陸正南大致的說了一下,還有他的特殊性。陸正南聽說鄒子琛結過婚,他很是震驚,他說他並不知道鄒子琛結婚過,因為歐陽雪從來就沒跟他說過,他隻知道鄒子琛是歐陽雪深愛多年的男友,而且這幾年,他在英國也經常見到鄒子琛去看望歐陽雪,他們一直都是情侶關係,沒有變過。
陸正南這麽一說,反讓我錯愕。
以歐陽雪的身份,她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另娶他人之後,還若無其事的跟她交往,除非她也不知道鄒子琛結過婚,可是……怎麽可能呢?
雖然鄒子琛說過歐陽雪隻在乎她是不是他的最後一個女人,但做為女人,何況是歐陽雪那樣的女人怎麽可能讓人那樣作賤自己呢?
我一時有點雲裏霧裏。
陸正南覺的這件事有點蹊蹺。
但這個問題我並不想深究,因為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反正我跟鄒子琛約期一到,便是兩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而我對鄒子琛的愛,那是我自己的事,那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愛,無光風月。
陸正南也沒在多說這事,說他這次來找我,主要是來告別的,說恒遠在那邊有一個新項目,鄒子琛把他調過去做設計總監,而他打算做完這個項目,就不再跟恒遠合作,他要自立門戶。
我很是支持,並且願意出資。他說到時要是需要的話,他會找我。
臨別時,他望著我,欲言又止。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我讓他放心,自己會保護好自己的。
回到公寓時,碰巧小劉送湯藥過來。
其實我真不願意喝那個藥,有一股腥味,聞著就讓人作嘔。可小劉說他得看著我把它喝完他才能走,說是某男特意交待的。讓我很是無語。
我苦著臉把藥喝完,實在忍不住,問他這藥都是誰在熬的,怎麽那麽難喝呢?
小劉說是醫生開的方子,由醫院調養師親手熬的,還說一個療程半個月,說今天是第一幅,從明天開始,早晚一幅。
呃……我能抗議嗎?
小劉走後,我百無聊賴,看了會電視,便跑回臥室打遊戲。打了會遊戲又覺的好沒勁。
太閑了,顯的人很空虛。
我心想,還是找點事幹吧,不回亞泰當老總,當個助理秘書什麽的還是可以。或者,我可以去別的公司。
鄒子琛回來時,我正在寫簡曆。
“打什麽呢那麽認真?”鄒子琛一進臥室就見我趴在床上,翹著腳,雙手在筆記本上敲打著。
我頭沒抬就回道:“寫簡曆。”
“寫什麽簡曆?”他脫了外套,走了過來坐到了床邊,低頭看電腦屏幕。
我見他低頭看我的簡曆,連忙合上電腦。
“幹嗎,簡曆我還看不得。”某男有點哀怨。
我側坐起來,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由皺眉,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捂住鼻子,“不是讓你少喝點酒嗎,怎麽滿身都是酒味呢。”
鄒子琛麵色微紅,眼眸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見我往後縮,他還非湊上來不可。
“嗯,嗅死了。”我嗲瞪了他一眼。
“嗬,有嗎,男人味不都是這樣嗎。”他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笑的那叫一個舒爽。
我推開他,嗔叫道:“討厭,”隨之,跳下床遠離他。
他笑的更加愉悅,然後伸長雙手就倒在床上。
“喂,先洗個澡去。”我上前捅了捅他的肩。
他一動不動,耍起賴來。
呃……
“那個……我去給你放水,”我轉身進了浴室,調好溫度放水。從浴室出來,見他翻了個身,仰躺著,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晚上藥吃了沒有。”我一邊問著,一邊打開衣櫃給他拿睡衣。
好一會他才回道:“給忘了。”
“小劉怎麽也不提醒你呢。”我嘀咕了一句。
“今天他沒跟在我身邊。”說著,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朝我走了過來,漆黑的眸子含著淡淡的笑意,有點傻又有點可愛,“幫我脫衣服。”
這人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呀,還賣起萌來?
我把睡衣放到床上,轉身去解他的領帶,他順勢抱住了我。
“你這樣我怎麽脫,”我把他扶直了,令命道:“站直了。”
某男破天荒的聽話,乖乖的放開我站直了,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眸光灼灼的望著我,眼底的柔情,讓我不敢與他對視。
“今天喝了多少酒,我看你都有點醉了。”我垂著眼,手裏忙活的。
“嗬,今天是喝的有點多。北京……來了個朋友,一高興就多喝了點。”他伸手不老實的摸了摸我的臉,隨之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吃什麽了?”
“晚上,”我想了一下,還是跟他說了實話,“晚上,我跟陸正南一塊吃的飯,他剛從老家回來。”
“你不是說以後不見他了嗎。”鄒子琛語氣一下變的有點不悅。
我脫掉他的外套,開始解他的襯衫,淡淡的說道:“他是來跟我道別的,”我抬眼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把他調去北京了嗎,以後也見不到麵了。”
“聽你這口氣,還很不舍。”某男口氣有點酸。
我停下手裏的動做,抬頭,與他對視著,某男臉上帶著孩子氣的不悅。我嘴角勾起,踮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道:“你怎麽這麽小氣,那像一個大老板。”
我話剛落,他突彎腰猛地打橫抱起我,雙目盈潤,眸光灼人,嘴角蕩著一抹邪笑,很是任性的說道:“我就是小氣,我就是不著,就把我抱進浴室。
“你幹嗎?”
“罰你給我洗澡。”某男不知羞恥。
“你都多大了,還要我給你洗。”我真是哭笑不得。
“那我給你洗。”鄒子琛笑的意味深長。
我剛想說不用,人已被他放入浴缸裏,真絲睡衣瞬間浸透,玲瓏曲線立現,某男甚是得意,兩三下退盡衣物也坐了進來。
“鄒子琛,你別耍酒瘋。”我瞪他,起身想爬出去,卻被他攔腰又抱了回去,按在他懷裏,拉下我肩帶就吻了上來。
……
在某男的攻擊下,我那有抵抗的餘力,跟隻小白鼠似的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