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到底誰陷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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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情到濃時是眷戀 !
    鄒子琛嘴角噙著一絲壞笑,踏了進來,“我趕時間……一塊洗。”說著,他退盡衣服,進了淋浴室。
    呃……
    狹窄的空間瞬間擠擁了起來。
    彌漫的水霧,讓他看起來有點夢幻,健碩的身姿,麥牙色的膚色,緊致的腹肌,俊容如一刀刀雕刻的藝術品,妖冶的讓人無法抵抗。
    望著這樣的他,我呼吸不由急促了起來。
    忽然我想起酒會那晚,我被下了藥,他把我推進淋浴室,就像現在,那時他並沒有歪念,那現在他應該也隻是單純的想衝澡吧?
    我背靠在牆上,有點無措。不管怎麽樣,我都無法習慣這樣‘坦誠’的相對,讓人無從適應。
    “你臉怎麽紅了……害羞了,這都第幾回了。”某男不以為然伸手過來,把我濕漉的長發捋到了身後,拿過洗發露,說道:“我先幫你洗。”
    “不……不用。”
    鄒子琛輕笑,拉過我,讓我背對著他,為我塗了洗發露,然後雙手輕輕的揉著我長發,很是認真的洗著。
    “小劉說你很多天沒出門,怎麽了?”他一邊洗著一邊問道。
    “沒事,就是犯懶了。”我伸手拿過沐浴露,倒了適量在手心,撫上身子,“你呢,還是那麽忙嗎?”
    他伸手拿下噴霧,清洗著發上的泡沫,“唉,工作總是沒完沒了。”
    “你都那麽有錢人,幹嗎還那麽拚命。”我鄙夷。
    說話間,那份窘迫與尷尬慢慢變成的自然和諧。
    他轉過我的身子,讓我麵對著他,輕道:“閉上眼。”
    我聽話的閉上眼。
    他衝洗著我額頭上的泡泡,一手輕輕的撫著我的額頭,臉頰,脖頸、肩臂……
    唇上傳來涼薄的觸碰。
    噴霧上溫熱的水流澆落在我身上很舒適,而唇上某男越吻越深,卻又很柔很輕,輾轉悱惻,徐徐纏繞。
    因為兩人身高差距,他把我抵在了牆上,抱起了我。
    ……
    原本說有急事要走的人卻遲遲不走。窩在被子裏他緊緊的摟著我,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我被他又一頓折騰,已無力管他。沒多久我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我聽到手機響了一下,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等我醒來時,身邊已空,床頭有一張便簽,鄒子琛龍飛風舞字跡有力的印在便簽上:好好睡,晚上我過來帶你吃飯去。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拿過床頭的搖控氣開了電視,下床,套上浴袍,拉開窗簾,遠處的景光一覽無餘,這房間的視野還真是好。
    我在落地窗前發了一會愣,輕歎了一口,走去客廳拿包,從包裏掏出手機,連上酒店無線網,登入微信,微信是陳嬌硬給我裝上的,說我都快跟時代脫勾,非要給我安裝一個,不過現在看來有它確定很方便。
    一進入好友界麵,就看到好幾條未讀信息,有秦月發來的,還有陳嬌的。我先點開秦月的兩條信息,一條是她瑜咖朋友的電話,還有一條是她為昨天的失態道歉語,說不好意思讓我見笑。
    我還真對她跟郭鏡書的事有點好奇。便回了一條:秦月你跟郭鏡書什麽時候認識的。
    隨著我又給蘇晴發了一條簡訊,告訴她自己來了北京。
    又給陳嬌回了留言。隨之無聊的翻了翻新聞,便回到臥室看電視。
    晚上六點半時,鄒子琛打為了電話,說他二十分鍾後到,讓我收拾一下,去大堂等他。
    我換了一身衣服,簡單的寬鬆長衫及寬鬆褲裙,看起來隨性又時尚,進了浴室,把亂翹的發尾稍稍吹彎了點,再理順,戴上簡單的一幅耳針,滿意的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便出了浴室,拿包下樓。
    我沒在大堂等,而是走到大門口。
    北京的天黑著比榕城要早一點,氣溫比榕城也低兩三度。早上下機時,我就感覺到,迎麵吹來的風,帶著絲絲涼意,不像榕城現在還是很悶熱。但我忘了北京早晚的溫度相差更大。
    此時,站在門口晚風拂過,竟有點寒意。
    沒一會,一輛寶藍色跑車在酒店大門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位男士。
    看清那個人的臉,我怔住,是顧一晟。
    天哪,怎麽會這麽巧。
    每次看到他那張臉,我便無法移開。
    顧一晟身著一套卡其色的休閑西服,帥氣又俊朗,步伐輕快,隨手把車鑰匙丟給一旁的門童,他邁步就要踏入轉門,側過頭時,對上我的眸光。
    我仍是那樣愣愣的望著他。
    “是你……你怎麽在這裏?”顧一晟見到我很是驚訝。
    “我……我等人。”我沒想到他還記的我,莫明的有點激動。
    他走了過來,問道:“你是在等鄒子琛嗎?”
    我輕點了頭。
    “不想受傷的話,最好還是離他遠點。”顧一晟定定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轉身進了酒店。
    我透過玻璃門,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底無人知道的角落,還是隱隱的痛了一下。
    剛才他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應該是知道鄒子琛與歐陽雪的關係所以才會那樣說吧?
    “冷冷,”前方傳來鄒子琛的聲音。
    我恍神,見鄒子琛已下了車,朝我走了過來,“不是讓你在大堂等我嗎,怎麽站在這裏了呢?”
    “我剛出來沒多久。”我挽上他的手臂輕笑。
    他愛憐的撫了撫我的發頂,牽著我朝車子走去,門童殷切的給我開了車門。
    鄒子琛走到另一邊,上了車,又問道:“晚上想吃什麽?烤鴨?”
    “不要,又不是沒吃過,”前兩年來過一次,那時是公差,對方就招待我們吃了烤鴨,說是來北京沒有不吃烤鴨,怎麽說呢,剛吃的第一口還不錯,可是吃到第三口,我就膩了。
    鄒子琛發動了車,又問道:“以前來過北京?”
    “嗯,前兩年來過一次,亞泰在北京有兩家經銷商,那幾天,他們每頓都招待我們吃烤鴨,吃的我都想吐。”
    “那是你們吃不習慣,老北京人就好這口。”他望著前方,專注的開著車。
    我想起那年來北京的好多趣事,笑道:“還有那個什麽豆汁,天哪……聞著我都受不了,可他們卻喝的有滋有味。”
    “不過爆肚、鹵煮還是很不錯的。對了,王府井那邊的小吃街也很不錯,還有後海的啤酒烤串,嗯,有點懷念了。”
    鄒子琛回頭看了我一樣,眼底流尚著點點笑意,“小吃貨。”
    “吃貨怎麽了,活著不就是為了吃嗎。”我引以為傲。
    “那你吃過老北京刷肉沒有?”他問。
    我好奇的問道:“刷肉在榕城也有,有什麽不同嗎?”
    鄒子琛挑了一眉,“嗬,當然不同。”
    “那就去試試。”我笑道。
    車子上了北四環,在中關村一家古香古色的店門口停了下來。
    一進門,服務員一聲齊吼,嚇我一大跳,惹鄒子琛大笑,我跟劉姥姥逛大院似的看一切都有點新奇。
    一頓飯下來,我愛了刷肉。我原來是不吃洋肉,嫌羊肉太膻太腥。沒想到用那樣的大鐵鍋,刷出的羊肉會是那麽美味。滾燙的湯汁,薄薄的洋肉,輕輕刷兩三下粘點秘製的調料,入口竟是那樣的鮮美。還有服務員反手倒茶的長嘴壺,準而利落,看的我目瞪口呆。
    從餐廳出來,鄒子琛又帶著我在長安街兜了一圈,長安街的夜景還是值的一看的。
    然後他帶著我去了後海。晚上十點,酒吧剛剛熱鬧起來,路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別有一翻風味。我們進了一家另有情調的小酒吧。
    酒吧內,有一個男青年,低低的喝著一首情歌,悠揚動聽。
    我捧著手裏的啤酒,捅了捅鄒子琛手臂,挨到他耳邊問道:“你會喝歌嗎?”
    鄒子琛回眸,昏暗的燈光下他眼波蕩漾,“不會,我五音不全。”
    “啊,”我有點失望的叫了一聲,轉頭,雙手撐著腮幫,看著表演台上的男子,覺的他喝的真好。
    “喂,你在這麽看著他,我要生氣了。”某男俯在我耳邊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