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 你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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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子琛直接帶著歐陽雪走人,估計是覺的顧一晟演的太爛了看的惡心。
“嗬嗬,氣跑了。”顧一晟笑的有點得意。
我鄙夷瞥了他一眼,發覺他也好……幼稚。
“幹嗎這樣看我。”他喝了口酒,有點不懂我那個眼神。
“你演的有點過了。”
“過了嗎……我覺的還好呀。”顧一晟不以為然,還很愉悅,“你沒看見,剛才鄒子琛那副想吃人的表情,嘖嘖,實在是太痛快了,嗯,爽!。”
呃……
這個男人,肯定以前經常受鄒子琛的氣,難怪他那麽不喜鄒子琛。
很快又有人過來跟顧一晟客套拉近呼,從他們的談話中,我聽到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顧一晟的父親是一位厲害人物,很多人過來巴結他,好像隻是為了打探他父親的行程。
這種應酬女伴其實是很無聊的,在一旁笑的也很累。
沒一會顧一成又被幾個男的纏著聊北京近期房價的問題,於是我給顧一晟打了眼色,便自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去。
我剛坐下來,就見歐陽雪也走了過來,她今天是一身黑色蕾絲鏤空小晚禮,性感時尚,一雙筆直白嫩的大腿非常誘人,精致的麵容,優雅的氣質,真的是無處可挑,這樣的女人男人怎麽可能不愛呢。
我想,時間久了鄒子琛肯定也會愛上吧?
歐陽雪看到我也有點驚訝,隨著麵色又變的淡然,輕笑,“你怎麽也躲過來了。”
“這種應酬最無聊了,我從小就討厭。”我直言。
歐陽雪對我的坦言微愣了一下,才抬步走到我身邊坐下。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她輕搖著手中的酒,過了一會才說道:“一年前你為什麽突然失蹤?”
我沒想到,她一開口就問這個。
“就像你所說的,我跟他之間夾著殺父之仇,怎麽可能在一起呢,既便相愛,估計以後也不會幸福,所以我就走了。”我淡淡的說道。
“真的隻是因為這個?”
我轉頭看她,“這個難到還不夠嗎?”
她美目與我對視著,眼底有迷惑與猜疑,“可那時候你並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你們那麽高調的出雙入對,把我這個未婚妻當成擺設,毫無畏懼,不是嗎?”
麵對歐陽雪我是有愧的,不管從那方麵講,我都覺的自己無形中傷害過她。
“那個隻是表麵的,你又何必太在呼呢,他現在娶的人不也是你嗎?”我一副事過境遷,再說毫無意義的態度。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瘋了?”歐陽雪刨根問底。
我舉杯輕抿了一口酒,朝她笑道:“歐陽小姐,你好像很喜歡揭別人的傷疤……不好意思,我沒有義務跟你解釋吧。”
有時你太和善了,別人總以為你好說話,便可以一再的捅你傷口。
“對不起,我隻是……”
她話沒說完,我便打斷了她,“以前的事我都不想再提,我現在跟顧一晟挻好的。”
“嗬,你們兩戲演的那麽假,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她望著我,眼底輕視的笑著,又道:“顧一晟,他這輩子也不可能愛上你的。”
我抿了一口酒,抬眸,輕笑道:“你是不是覺的,他這輩子除了你,就不會愛上別人。”
歐陽雪轉眸與我對視了一眼,倨傲的仰了一下頭,“原來你也知道呀。”
“嗯,他跟我談過,不過他說……他會一點一點把你從他心間剔除。”我停頓了一下,“其實男人要是真想忘掉,也是分分鍾的事。”話落,我優雅起身,笑著朝顧一晟走去。
顧一晟也剛好與那幾個人聊完,迎著我走來。
“你跟她聊什麽呢,聊的那麽起勁。”
等我走近,他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剛才跟她說了,我會讓你一點一點忘記她,占滿你的心,讓她不用但心你對她還會餘情未了。”
顧一晟眉眼一挑,勾唇魅笑,倏地在我額上親了一下,“說的太好了。”
我被舉止嚇一跳。雙目不由往邊上看了一眼,卻不想,就那樣與鄒子琛對上,四目相交,我莫明的一顫,忙轉回頭,朝顧一晟輕道:“她現在一個人,你要是想過去刺激一下她,是個好時機,”我輕拍了一下他的肩,“我去趟洗手間。”
顧一晟朝我拋了個媚眼,“這個主意不錯,”說著他往歐陽雪那處瞟了一眼,“那我過去了。”
或許越花的人一但癡情起人,就是要命的。我想顧一晟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吧。看來歐陽雪還真的吃定他了。
我麵帶微笑著朝外走。
會所結構跟酒店有點不一樣,洗手間設要在樓層的尾部,還得走過一條長廊。
在洗手間裏我逗留了一小會,拿出手包裏的煙點了一根。學會抽煙,是前幾天的事。那天早上醒來,心情很是壓抑,因為做了一個夢。開電視本來想轉移注意力,電視裏正播著一部老電影,畫麵是女主倚在窗邊抽煙的鏡頭。
我突然就很想抽一口。便下樓買了一包女式煙,剛開始抽覺的很嗆有點頭暈,可是慢慢的那種感覺我卻找著了。
我抽著煙打量著鏡子裏的自己,今天禮服是顧一晟幫我挑的,還不錯,香奈爾的最新款,大花色短衣,泡泡裙,以前我是不怎麽喜歡這種風種的款式,覺的有點太張揚,可沒想到穿上還挺合適的。配上,鬆鬆蓬蓬的包子頭,額邊又故意挑了兩縷碎發,平曾了幾分嫵媚,一雙大眼無需任何修飾,明亮清澈,肌膚經過半個月多的保養也恢複了往日的光澤晶瑩剔透,倒顯的年輕了好幾歲,看著像個小姑娘,又不失貴氣。
可見人不能總是黑守成規一成不變。
隻有勇敢變了,才能知道什麽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抽完一根煙,我洗了把手,又補了一下嘴彩,這才走出洗手間。走廊裏很安靜,可能是酒會包場的原因,沒有什麽閑雜人。
就在我快要走近酒會大門時,右側突然伸出一隻長臂,把我拽進一旁包間裏,力道之大讓我猝不及防,硬生生被拽拉進去,便被按在門後,高大身影瞬間把我籠罩住,一股熟悉的味道隨即撲鼻而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嘴就被堵上,濃烈的酒氣橫灌而入,靈舌襲卷走我所有的呼吸。
“嗚……”我試圖掙紮,雙手卻被他困住,他吻的更加猛烈,還帶著懲罰試的啃咬,幾乎讓我無法承受。
直到我癱軟在他懷裏,他才變的輕柔而輾轉,像是怎麽也吻不夠,細細的,慢慢的,一點點的吮食著。
“嗯……”而我竟然就那樣被他征服在懷裏,甚至還滿足的輕叫出聲。我想阻止,卻反而有點欲拒還迎的感覺。
我想這個男人是想就這麽把我吻死,不然不會連給我透氣的縫隙都不給。
就在我快要窒息時,他終於放開了我,圈緊我,在我耳畔粗喘的氣,命令道:“立馬給我離開顧一晟。”
肺裏吸進了空氣,我頭腦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我使出全身之力,把他推開,“鄒子琛,你有病。”
他被我推開了兩步,雙眸在水晶燈光的照射下,像嗜血的狼,眼底燒著兩團火瞄,就那樣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我。
“你是不是瘋了。”我罵道。
他唇角微微勾起,揚起一個絕美的弧度,譏笑道:“剛才是誰叫的那麽舒服的……怎麽這麽快就不承認了。”
呃!
“你對我,還是無法抗拒吧。”他笑的邪惡,朝我挨近了一步,“顧一晟有這樣吻過你嗎?”
我隻覺的頭皮發麻,腦仁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