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是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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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什麽責……明明占更宜的人是你。”想起昨晚上的事,我臉就發燙,話說到後半句都沒聲了,覺的有點沒臉見人,想轉身走人,鄒子琛卻死抱著不放。
他頭抵在我額上,聲音輕柔聽動的說道:“昨晚謝謝了!”語帶三分曖|昧七分戲謔,羞的我都抬不起頭來,真想直接把他敲暈了扔出去。
真搞不懂他為什麽總喜歡事後還要評價一下。
我別扭的推開他,跑回臥室洗漱去,隻聽他在身後很是愉悅的哼著哥,我臉越發的燙。
在浴室裏,我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麵若桃花,媚眼如絲,笑意盎然,無法遏製。想著他剛才那樣叫我,我心就柔成一片。
吃完早餐,鄒子琛被我趕去上班,要是讓他在呆下去,說不肯我手就會殘廢掉。
我本來想跟他一塊去公司的,但感冒還沒有完全好,他沒讓我去。他走後,我想在家也是呆著,趁著剛好來月事去中醫院瞧瞧,收拾了一下便出門。
今天外麵有霧霾,但我心情卻剛好相反,我打了車就直接奔中醫院去。可還是去晚了,早上的專家號全沒了隻有普通號。掛號窗口的人問我是想掛什麽科,我說婦科,她說剛好下午他們院有位老專家坐診,讓我下午早點來,說那位專家極少來的。我想著今天自己有時間,那就等下午再來,下午早點來。
我出了生醫想找家咖啡廳打發時間,忽然發現這時離李文斌的店不遠,想著自己答應過要去看看的,便招了車奔李文斌的店裏去。
上了出租車,我想著給鄒子琛發個信息告訴他中午不用管我,手機剛從包裏拿出來,信息聲連著響了好幾聲,打開一看是彩信,而且是前晚那個陌生的號碼發過來的,我蹙眉,直接刪除掉。
看來這個女人對鄒子琛還是沒有死心,想從我這入手,她未必想的太天真了。
我跟鄒子琛能夠再走到一塊,幾乎用盡了彼此的心力,中間的疼痛隻有我們自己知道,若是沒有曾經那樣的深愛,或許我們也撐不到現在,也正是因為這樣,對方在彼此的心裏是無可替代的,駐紮在對方的愛,生長的根,已是連著血肉,要想拔出來必然血肉相連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這一切對我們來說都太不易了,我豈能允許他人再來造次。
我刪完信息就給鄒子琛打了電話,鈴聲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來。
“在開會,怎麽了?”那頭他的聲音壓的低低的,卻帶著無言的喜悅。
一個人心情好不好,從語氣上便能分辯出來。
“那我先掛了不打擾你開會。”我忙說道。
“沒事,內部會議。”話落,我聽他說了一聲:“你們先討論著。”隨後話筒裏又傳來他清晰的聲音,“你是不是在外麵?”
“嗯,我中午不回公寓你就別過去了。”
“你感冒沒好,跑出去幹嗎,今天外麵天也不好,帶口罩了嗎?”他好像出了會議室,話筒裏能聽到那的腳步聲。
“沒事。”
“你在哪呢?”他又問,像是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我剛從中醫院出來,沒掛上號,下午還得來,所以我就不回了,順道去……看一個朋友。”還是不要跟醋壇子說,免的他又亂吃飛醋。
“在中醫院,你哪不舒服?”他語氣一下緊張了起來。
“我沒事,就是……我電話裏跟你說不清。”這叫我怎麽跟他說,而且邊上還坐著出租車司機。
“那你下午完事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好,”我輕快的應道。
車子開了十幾分鍾就到了李文斌飯店,剛早上九點多,店門好像剛開,有兩個穿著統一服裝的服務員正在擺桌椅,見我進門有點驚訝,估計沒見過來這麽早的客人。
“請問,李文斌在嗎?”我問期中一位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放下手中的椅子,笑著回道:“你找我們老板呀,他住院了。”
“啊,他怎麽了?是生病了嗎?”我忙問道。
“他昨天犯了急性闌尾炎,昨晚動的手術,現在沒事了,但得在醫院住幾天。”她說道。
“哦,那他住那醫院?”
“就前麵那個三甲醫生,住院樓四零三房間,”女服務員又笑道:“我早上剛給他送過早餐。”
“謝謝你。”
“不用謝……你是我們老板朋友吧。”她有點好奇的道。
“我是他妹妹,我去醫院看看他。”話落,轉身出了飯店。剛才出租車過來時有路過那家醫院離這裏很近,我便走著過去,順道在路邊買了一個水果籃跟一束鮮花。
李文斌見我突然出現在他病床前,很是吃驚,隨著便要掙紮著坐起來,我忙放下東西,按住他,“剛動完手術可別亂動?”
“你怎麽來了。”他的開心全表露在臉上。
“前段時間比較忙,所以一直沒時間過來看你,今天剛好有空,到店裏一問才知道你住院了。”著他,麵色還是有點慘白,但看精神很好,我提著的心也就放下,“怎麽樣,傷口還痛嗎?”
“嘿,就一小手術,沒大礙。”他說著招呼我坐下。
我剛坐下,從門口又進來一位女的,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手提著熱水壺,一手拿著剛洗淨的飯合,看到我坐在李文斌床頭,愣了一下。還沒等李文斌介紹她便先問道。
“文斌,這位是誰?”語氣似乎有點……不屑。
李文斌沒回她,反說道:“平蘭,我這沒事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哦,用完我了,就想趕我走呀。”女子痞痞的笑著,又瞥了我一眼,“長的挻漂亮的,但跟你不是一路的,白惦記。”
我打量著她,鵝蛋臉,眉目清秀,皮膚雖不白但很細膩,還帶著紅潤,那雙眼很靈動還帶有一股韌勁,性格……好像滿直爽的,穿著很隨意又有點個性。
這女孩有點好玩。
李文斌被她說的臉都紅了起來,罵道:“你瞎說什麽,她是我妹妹。”
“嗬嗬,現在都流行,情哥哥,情妹妹的。”她嘲笑著說道。
我被她的樣子逗樂了,看樣子這女孩對李文斌是有意思,便笑著直問道:“你是不是也很想當這個妹妹。”
“童童,”李文斌無奈的叫了我一聲。
我朝他眨了眨眼,他臉更紅了。
平蘭倒是一點也不難為情,放下水壺跟飯合,坦言道:“哼,我才不要當什麽妹妹,要當就直接當媳婦。”
李文斌被她的話嚇的目瞪口呆。
我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哥,她不錯,我喜歡,你可別在錯過了。”
平蘭想到我會這麽說,雙眸一挑,笑道:“李文斌你看,別人都知道我的好,就你眼瞎看不到。”
李文斌已被我們兩說的無語了,隻是憋紅了臉。
“哥,我看你精神挻好的,我就放心了,一會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去店裏找你。”我起身說道。
“童童,你……別聽她胡說,你再坐會嗎。”李文斌見我要走有點不舍。
“你好好休養,我以後都在北京隨時都可以見。”
“那你電話沒變吧。”
“沒有。”話落,我朝平蘭擺了擺手,“再見。”
“我沒有……趕你的意思,你要不再陪他坐會吧。”平蘭這會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我笑道:“我是真有事,不過……我看好你,加油。”
“放心擺平他遲早的。”一下她又變的豪氣衝天。
李文斌撫額,有一種想挖個地洞鑽走的樣子。
從醫院出來,我忍不住嘴角含著笑,招了輛車便回了中醫院,在那附近找了家咖啡廳消磨時間,順便吃了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