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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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朦朧的抬起眸子,在那些水霧下,葉秋唯一能夠看到的,便是男人那張被霧水給蒙上的俊臉,葉秋伸出手,捧著男人俊美的臉,輕聲道。
她愛季寒川,很愛季寒川。
“不是軒,隻是季寒川,秋,告訴我,你愛的究竟是誰?”
男人將她的手,放在胸口的位置,目光灼灼的盯著葉秋詢問道。
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其實也會害怕,更多的是惶恐。而他也擔心,葉秋現在對自己的感情,隻是因為季寒軒罷了,畢竟,葉秋一直喜歡的男人,隻有軒。
可是,季寒川很貪心,他明明說好,隻是幫軒照顧葉秋,最後,季寒川卻自私的想要擁有整個葉秋,他想要擁有的,也隻有葉秋了。
“傻瓜,我一直愛著的都是你,軒啊,隻是我年少的一個夢想罷了。”
葉秋心疼的看著男人惶恐的眸子,不管在外人的眼前,季寒川有多麽的霸道放肆,可是,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季寒川,真的就像是一個惶恐不安的孩子一般,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這個樣子的季寒川,莫名的,讓葉秋的心一陣抽痛。
“我愛你,很愛你。”
季寒川低下頭,擒住女人的唇瓣,用力的咬住女人的嘴唇,就像是要用這種蝕骨的疼痛,告訴葉秋,她是屬於季寒川的。
“傻瓜,季寒川。”
葉秋的眼眶一陣的濕熱起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麽緣故,隻是覺得自己的眼底,一片的灰蒙蒙的,這個男人,一直將她視作比生命都還要重要。,
“我也愛你。”
透明的玻璃上,暈染著一點點淺淺的水霧,兩個人人影,如同交頸的鴛鴦一般,互相的纏繞在了一起,從外麵看起來,這幅畫麵,真的是美的讓人窒息。
“唔,好累,不要了。”
夜半,奢華而浮動著一點淺淺的香味的房間裏,一聲嬌儂聲,從女人嫣紅腫脹的唇瓣中,溢出來,聽到女人嬌憨的聲音,原本倚靠在牆壁上的季寒川,俊臉上不由得浮動著一點點的光澤,他失笑的伸出手,細細的刻畫著女人秀麗雅致的五官。
“秋,真的,愛你。”
他真的很愛葉秋,甚至沒有辦法想象,如果沒有了葉秋的話,或許他真的會死的。
男人癡迷的看著床上的女人,柔和的眸子像是要將人溺死一般,可是,過了沒有多久之後,男人的眼神突然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眼神陰冷。
“亞瑟?敢覬覦我的女人?哼、“
男人邪佞的勾唇,深深的看了葉秋之後,便下床離開了臥室。
看來,他是應該要好好的警告一下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究竟什麽人應該動,什麽人不是他們可以覬覦的了。
翌日。
“可惡,哪裏去了?”
葉秋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原本以為自己醒來之後,就是男人火熱的胸膛還有熱吻的,可惜的是,等著葉秋的是一室的寂靜。
葉秋看著空寂無人的房間,神情不由得帶著一抹的落寞,嘟囔了一聲,才從床上爬起來,揉著眉心的位置之後,走下床。
葉秋洗漱完之後,剛床上衣服,腰間便已經被粗壯有力的手臂給緊緊的抱住。耳邊是男人異常炙熱的呼吸聲,讓葉秋的身體不自覺的輕微顫起來。
“醒了?”
“你去哪裏了?”
醒來沒有看到季寒川的影子,讓葉秋的心底莫名的有些不爽起來。
“想我了?”
看著嘟起紅唇的葉秋,男人放肆的勾唇低下頭,恣肆的咬住葉秋的下唇,感受著男人粗魯的動作,葉秋的俏臉再度變得紅潤起來,她可憐的瞅著季寒川,伸出手環住男人精悍的腰身。
“今天我們要去哪裏玩?”
昨晚男人精力實在是太好了,葉秋可沒有這個精力,再度迎合男人了,要是再來一遍的話,估計葉秋就要整個人在床上度過了。想到這種悲催的可能,葉秋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鬱卒起來。
“你想要去哪裏?”
“我想要去看看泰晤士河。”
葉秋的眼睛一亮,看著季寒川說道。
如果和季寒川漫步在泰晤士河的話,那種感覺,肯定是非常唯美的。
“我聽說,這裏似乎還有福爾摩斯的像,是不是。”
“你喜歡福爾摩斯?”季寒川的眉頭緊皺,似乎很不喜歡葉秋喜歡除了自己以外的東西一般。
“醋壇子,我就是說說罷了,以前聽樂瞳……”
“我們快點去吧。”
葉秋剛說了一半的時候,才想到,樂瞳早就已經死了,想到樂瞳,葉秋原本喜悅的心,頓時變得複雜起來,甚至是很難受,她握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輕微的扯動著唇角,看著季寒川道。
“秋。”
“嗯?”
男人的聲音,莫名的低沉了些許,讓葉秋的目光有些迷茫起來,她慢慢的抬起頭,似乎有些疑惑的看著季寒川,便聽到男人,緩緩而穩重的聲線道。
“我在這裏,永遠都會陪著你。”男人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葉秋的粉頰,目光幽暗堅定道。
“我知道,我也是,會永遠陪著你。”
動人的情話,不需要很多,隻需要,一句心意相通就夠了。
季寒川和葉秋兩人,往泰晤士河的方向去的時候,榮岩和閻門的兄弟,隻是跟在季寒川和葉秋兩人的身後。閻門的人,似乎沒有看過季寒川這種溫柔的樣子,看著季寒川對待葉秋那種溫順的動作,一個個都像是見鬼了一般的看著季寒川。
“呼呼,好累了,我要坐下來。”
葉秋靠在季寒川的身上,不斷的喘息,英國的確是一個非常浪漫的城市,這裏的街道上,那些路燈上,都彌漫著一股古典的氣息,甚至還有英國以前出現的那種馬車。
“喜歡這裏?”
季寒川看得出來,葉秋似乎對於英國很喜歡的樣子,男人不由得輕佻眉梢,握住葉秋的下巴,目光沉沉的詢問道。
“嗯,很喜歡,這裏真的很漂亮。”
葉秋和季寒川,從泰晤士河那邊過來,就去看了葉秋想要看的大本鍾,還有其他景點,一整天,葉秋覺得自己都要累的倒下去了,看著雙頰泛著羞紅色的葉秋,季寒川的眸子一陣幽暗起來。
“傻瓜,如果你喜歡這個地方,我就將公司搬到這邊,在這裏常駐?”
隻要是葉秋喜歡的,季寒川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男人的話,讓葉秋的心底一陣暖暖的,她抿唇的搖搖頭。
“我隻是喜歡偶爾來這個地方,相比較而言,我還是喜歡帝都,畢竟,我不怎麽會講英文。”想到這個,葉秋不由得皺了皺鼻子,摸著鼻子說道。
每次看到季寒川和那些英國人這麽流暢的交流的時候,莫名的,葉秋的心底帶著一抹的羨慕,如果可以,她也想要和季寒川一樣,說話能夠說得這麽流利。
“轟隆。”
“下雨了?”
正當葉秋和季寒川兩人擁抱在一起膩歪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下起大雨,葉秋伸出手,摸著臉上的水珠。,目光有些遲疑的看著季寒川道。
“嗯,是啊,下雨了。”
季寒川仰起頭,看著頭頂的天空,冷硬的眉頭緊擰。
“老大,車子已經到了。”
榮岩和手下手中撐著一把黑傘,站在季寒川和葉秋的麵前,葉秋看著榮岩,又看了看站在榮岩身後的那些保鏢,眼底不由得帶著一抹狡黠的看著季寒川,拉著季寒川朝著前麵奔跑。
“季寒川,我們就這個樣子,在這裏奔跑,怎麽樣。”
葉秋回頭,笑眯眯的看著季寒川道。
“好。”
季寒川縱容的點點頭,伸出手指,摸著女人濕答答的眉眼。
“榮哥,這個要怎麽辦?”
站在榮岩身後的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男人,看到這個情況之後,不由得嘴角猛抽的看著榮岩問道,季寒川和葉秋兩人,實在是……
“跟上。”
榮岩也有些無奈起來,他隻能朝著自己身後的保鏢命令道。聽到榮岩的命令之後,那些人,隻能無奈的撐著傘,跟在葉秋和季寒川兩人的身後,在那些人都在躲雨的時候,葉秋和季寒川兩個人,卻像是調皮的孩子一般,在雨中狂奔起來。榮岩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的溫柔,還有女人眼底的俏皮吧。
是的,一輩子……
“哈欠。”
“讓你這麽不聽話。”
不知道玩了多久之後,季寒川擔心葉秋的身體會支撐不住,便讓榮岩將車子開來,將葉秋強製性的塞進了車子之後,葉秋不斷的打著哈欠,留著鼻涕,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季寒川真的是有些好笑,卻又心底一陣憐惜起來。
“我也是沒有玩過,誰知道,我會感冒。”
葉秋吸了吸鼻子,瞅著季寒川,臉頰帶著不正常的紅色。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麽弱,真是丟臉。
“哈欠。”
葉秋這個樣子想著,不由得再度的打了一個哈欠,看著葉秋難受的樣子,季寒川將葉秋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裏,目光陰沉沉的的朝著前方開車的榮岩命令道。
“榮岩,將車子開快一點。”
“是。”
“給她看看。”
到了酒店的時候,季寒川將葉秋抱出來之後,葉秋整個人似乎都已經迷迷糊糊的樣子,看著雙眸緊閉的葉秋,季寒川俊臉一陣陰沉沉起來。
而這個時候,榮岩找來的醫生也到了,看著躺在床上的葉秋,立馬慌張的給葉秋做檢查。
“是發高燒了,隻要打了退燒針,睡一覺,就沒事了。”
看著男人冷冽的俊臉,那個醫生不由得溫和道。
“榮岩,送他出去。”
季寒川皺眉,看著床上不斷出冷汗的葉秋,黑眸有些陰暗起來。
“好難受,季寒川。”
葉秋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冰冷刺骨,一下子滾燙如火一般。葉秋難受的掙紮著,睜開眼睛之後,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目光陰沉的盯著自己的季寒川。
“沒事,很快就會好的。”
“你,不要離開我。”
葉秋勉強的看著季寒川,雙手緊緊的抱住季寒川的手臂,仿佛隻要自己沒有抓緊的話,男人就會乘著她沒有注意的時候,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聽到葉秋的嘟囔聲,季寒川的眼底透著一股心疼,他低下頭,含住女人的唇瓣沉聲道。
“不走。”
“不要走,記住。”
葉秋的眼皮聳拉下來,最終,整個人,便昏睡了過去,看著睡過去的葉秋,季寒川的眼底不由得透著一抹無奈和輕笑。男人掀開被子,自己整個人也躺上去,將女人摟緊在自己的懷裏之後,也跟著葉秋一般,閉上眼睛。
帝都。
“小朋友,你站在這裏,是要找什麽人嗎??”
張媽每次都能夠看到一個小孩子,站在別墅的門口,孩子也不是很大的樣子,也就是兩三歲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的父母,怎麽會這麽放心,不將自己的孩子看緊?
“我想要找媽媽。”
傅懷抬起頭,那雙圓滾滾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張媽說道,男孩的聲音脆生生的,配上那張可愛精致的臉,簡直讓張媽的整顆心,都不由自主的軟壞了。
“你的媽媽是哪位?”
張媽慈祥的看著眼前可愛精致的孩子,笑眯眯道。
這個孩子一看就是非常聰明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
“媽媽就是媽媽。”
傅懷皺起小眉頭,似乎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孩子的話,讓張媽的笑容不由得凝固起來,她的臉皮重重一抽,似乎有些頭疼的樣子,想了想之後,張媽剛想要抱著孩子進別墅的時候,卻聽到安安在這個時候大哭起來。
“哇哇。”
“哎喲,我的小小姐,你怎麽了?”
“你怎麽看著小姐的?怎麽可以讓她摔倒。”
原來是傭人在一邊看著安安走路,安安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立馬大哭起來,孩子的骨頭還很軟,可是,安安的性子很調皮,總是喜歡下地,明明才一歲都沒有到,就想要走路了。
“張媽,我也不知道,小小姐不讓我碰。”
傭人委屈的看著被張媽抱在懷裏的安安,安安抓住張媽的頭發,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