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當我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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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狂的撞擊,柔軟如無骨的身體被擺動的如水中的草一樣,任意的被調整著姿勢。
    多年沒再碰過女人,以前與女人在一起,也隻是因為正常的試煉。那時候的柳勃利,根本就不敢沉浸在男女歡愛當中。
    如今看著這具能激發自己內心最深處yu望的柔嫩軀體,瘋狂如餓豹的他,哪裏還管得住自己的yu望。
    不顧飛兒虛弱的身體,也不管她能否承受自己的變.態索取,一個晚上,他完全沒有消停過。
    整個房間,一直奏響著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以及男人粗沆的喘息。
    當飛兒的下體被他摩擦得充血腫脹的時候,他仍然不知道停歇,也不想停下來。
    紅了眼,赤了眸,就那樣不斷的衝撞著,索取著這甜美可人的食物……
    “啊……”
    再一次顫抖著匍匐在身下那具已然昏厥過去的身體上,柳勃利的身體如打擺架子一樣的顫抖著、哆嗦著,脹紅的臉不斷的扭曲變形,緊咬的下唇,滴下一滴汗水,那是到達極致的興奮快樂的神情,那種極樂,令他的全身都想蜷縮起來。
    抱著身下不再動彈的身體,柳勃利咬牙吼出,“飛飛兒,這一生一世,上窮碧落下黃泉,你也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要你,一直都要你……”除了你,我別人誰也不想要!
    飛兒再度醒來,已經是二天後,一整晚的歡愛,讓她躲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都說做.愛,做.愛,是一邊做一邊愛,可是飛兒在整個過程當中,隻感覺到被做,那種錐心的做……當她再次看見柳勃利時,除了恨,就是懼怕。
    看著麵前透著恨意和懼怕兩種複雜氣息的女人,柳勃利的眸色劃過一絲黯然。旋即,又想到她曾經把自己父親逼死,又再度抬頭,抬起飛兒微微顫動的下巴。“恨,我就是要你恨,這才隻是個開始。其實,你昨天也是很興奮的,不是麽?我記得很清楚,在我重重的撞擊你時,你的呻.吟聲,可是大到能讓外麵的人聽著都臉紅的呢!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擺出一個隨意的樣子來。嘖嘖,什麽叫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
    “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聖潔麽?哈哈,我讓你聖潔。今天晚上,為了你,我要特意替你準備一場舞會,當然,也會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知道我想把誰釣出來麽?昨天你嘴裏麵喊的那倆個男人,其中一個叫什麽藍什麽宸的,還有你最愛的那個神秘的男人,我相信,他們在聽到你即將被人高價拍賣的時候,一定會很感興趣的。哈哈……”
    原本以為會看見飛兒慘白的麵孔,哪知道飛兒隻是淡然的坐在那兒,似乎,對於他這番話,壓根兒就不在乎一樣。
    這……是什麽意思?
    狂笑突然煞住,柳勃利的手突然把飛兒的麵孔板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責問:“怎麽,你不想看見他們,還是有別的陰招?告訴你,昨天那一套,你休想再來。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你不是有一個牛肉店的幹爹幹媽麽?我會把他們帶來讓你見識的。很奇怪,我帶他們來的時候,那倆個老人居然傻傻的問我一句,‘是不是上次那位長得很好看的老板請他們去做客?還說什麽上次給他們的錢,完全夠一年的收入,這次不用再支付他們錢。’飛飛兒,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那倆個老人,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啊?呃……”
    胳膊被柳勃利使勁地一掐,劇烈的痛楚再度襲來。飛兒隻是悶哼一聲,把腦袋偏到了一邊兒。麵上沉靜如水,心裏對於藍墨宸卻有種更加看不透的感覺。上次他說把牛肉店的夫婦請到家裏做客,一直認為是他在威脅自己,沒想到,今天卻從柳勃利的嘴巴裏聽出,他隻是把那對心地善良的夫婦請去做客,還給了他們一大筆的錢。他若是威脅,犯得著這樣麽?
    那個男人,他那樣做,究竟是什麽意思?不解,迷惑,飛兒陷入迷惘當中,完全忽略了柳勃利在身邊的躁音。
    看飛兒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柳勃利再度被她激怒,手再狠狠的往下一掐。可憐原本就被他掐的很深的傷處,再度被掐出了血跡。
    痛楚喚回飛兒的意識,吃痛的她抬起水眸看向這個脾氣暴躁的男人。“他們是無辜的,你想把他們怎麽樣?”
    一抹邪佞的笑容浮現在,柳勃利咧嘴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想怎麽樣?也不想怎麽樣呀。無非就是要你看一場好戲而已!”
    那處被他緊緊攥著的胳膊,勒痕很深,可他卻完全無感。就那樣拖著飛兒,使勁地往外麵奔去。
    越過好幾重屋,柳勃利推開一重看著很是沉重的門。人還沒進去,便聽到裏麵傳來一陣慘呼聲。“不準打我家老頭子,你們這群天殺的,我們犯著你們什麽了!還有沒有天理王法?啊……”
    這聲慘叫,聽得飛兒的心房一縮,這不是救過自己的宋大媽麽?還有一個隱隱約約的慘哼聲,難道,會是宋大叔?
    想到這裏,飛兒理要往裏麵衝去,卻被柳勃利一把拉住。拐到另外一間房間,“你隻能在這裏觀看,我說過,一定會讓人看見好的戲劇的。我這人,向來是說話算數的人哦!”
    柳勃利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做出一臉的純真,那種無瑕的表情,看在飛兒的眼裏,惡心到要死。
    使勁地想要甩開他的胳膊,可柳勃利的手卻如鐵鉗子樣的鉗住飛兒,任她再怎麽掙紮也擺脫不了。“柳勃利,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無恥之徒,居然對老人下手,你不是人,你是牲畜……”
    心痛如絞的飛兒,不顧手被他鉗住,扭著跳著想要撕打這個惡魔。可是,柳勃利卻生生的愛她這樣的擊打,楞是哼都不哼一聲,隻用那陰戾的眼睛緊盯著飛兒。
    “你想怎麽樣?是不是隻要我答應你做任何事情,你就能放過他們?”
    扭打無效,飛兒知道,這個惡魔,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讓自己屈服,讓自己聽他的話,以進行他的報複目的。
    陰笑著看向飛兒,抬起她因為氣憤而顫抖的臉兒,在上麵輕輕的吻下一個。在最後的時候,卻重重的咬在她的唇瓣上,直到血腥的味道溢在嘴裏。柳勃利這才放開飛兒,把那絲血……吸得幹幹淨淨。這樣,他有種血液相融的感覺,似乎,這樣子,倆人就真的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雖然,她的心不在自己這兒。
    “很簡單,你隻要答應我,當我的女奴,我就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