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那是單身漢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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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的左手被人抓住!
力道之大,她閃躲不及。
又或者說,她內心深處,壓根不想躲。
接著,她順著那手的力道,轉了個身,這一轉,恰好轉進男人的懷裏。
她驚呆了!
從來不知道,他竟有這無恥的一麵!
都要結婚了,還和前任糾纏不清!
“你……”
她瞳孔微縮!
臉上的熱風,正提醒她,此時她和男人的距離,是多麽貼近。
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無縫貼合。
“我也沒有要和她結婚。”
這個吻,隻持續了一秒,盛世就離開她,順帶跟她解釋。
他怕要再不及時解釋,萬一她誤會他是那種無恥的人,給他來一腳,那就麻煩了。
喬良緣被驚到:“可是……”可是公司的各個渠道不都刊登了嗎?可是剛才盛奶奶說的時候,他也沒否認,不是?
“沒有可是。”盛世截斷她的話。
“那那天晚上,她怎麽會在我們家裏……”喬良緣很在意這點哎。
突然,她察覺到他臉色異常。
隱忍的,臉色慘白。
她大驚:“你是不是腿痛了?快坐下,讓我看看!”
既然他剛才都親口說沒有要和lily結婚的意思,那她就信他。
他不是那種胡亂玩弄感情的人,當然,顧七七那樁除外,但這lily各處都那麽好,肯定不是報複。
她扶著盛世走到床邊坐下。
這下她真的可以確定他的傷確實很重,因為僅兩步的距離,他都走的非常吃力。
而且他這該死的沉穩性子,又不會做那種單腳跳的動作,真是愁死人。
“等一下!”
在他要坐下之際,喬良緣快飛的喊停他!
之後馬上在他麵前蹲下,確定他是左腿受傷,她伸手放在他的褲頭上,作勢要扒下來!
輪到盛世大驚,察覺到她的意圖,他狼狽的一屁股坐到床上,防止自己的褲子被他扒了:“喬良緣!”他感覺太陽穴,又久違的跳動。
“幹嘛啊,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口,不是要什麽你!不脫怎麽看,你這褲腳這麽小,我也卷不上去啊!”
盛世別開頭,頗不自在的說:“那先別看。”
“哎呀你這人……”喬良緣從地上站起,雙手叉腰,搖頭感歎:“又不是沒看過,吃都吃過了,你還藏什麽呀?”
吃。
不行了。
盛世耳根直發燙。
喬良緣見他這點程度就臉紅,走到門口邊,把門拉開,衝站在門口隨時準備聽令的管家問:“他腿上那藥什麽時候要換?”
“明天早上。”
“哦,那一般怎麽換啊?”喬良緣又問。
連扒褲子都不讓,平常換藥豈不是苦了管家們?
她知道他並非因為什麽男女授受不親,而是他那思想,怎麽說呢,有點古板。
不允許在別人麵前胡亂解衣。
當然,在房事麵前,那就另談。
“每次換藥,都是拿剪刀從褲子側麵剪開,等換好之後,先生再換上新的褲子。”管家老實回答。剛才見老太太都被氣走,先生也要維護喬小姐,那他這個當下人的,隻能順著主子的意。
“我天,這麽浪費!”喬良緣感到肉疼。
他的睡衣可不便宜啊!
“好了你去睡覺吧,站通宵也累,有什麽事我來搞定。”喬良緣說完,把門帶上,她沒直接回到床上,而是朝小浴室走去:“哎,我先洗個澡,感覺一身麵粉黏黏的。”
她速站速決。
搞定後往鏡子前一站,發現要啥沒啥,她隻得用清水把臉搓了,之後用盛世的牙刷把牙給刷了。
拉門出去。
盛世正坐在床上打電話。
喬良緣放輕動作,在經過電燈開關的時候,伸手把燈給關了,之後三兩步往床上一跳!
她爬到他的身側。
“……嗯,這件事不要打草驚蛇,偷偷的查,發現被藏匿的地址和情況,先告訴我再行動。”盛世聲音平緩,見她爬上來,唇角殘留牙膏的泡沫,伸手給她拭掉。
喬良緣也跟著伸手抹了一把。
“……嗯,就這樣。”盛世把電話掛了,隨即問她:“為什麽不要打草驚蛇?如果找到伯父,就能確定是慕辛綁了他,可以隨時向他攤牌。”
盛世不解她的打算。
都綁架伯父那麽大的罪行了,她還要藏著掖著?
難道,是顧忌慕辛的麵子?
想到她要維護,這心底登時不爽。
“吃醋啊!”喬良緣不打算在此事上多作解釋,她最近發生的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如果慕辛真的綁的她爹,光是教訓一場,怎麽夠。
有些時候,她也喜歡去報複對方。
她側坐,身子麵向他。
“我爹那麽說你,你不生氣啊?”她問。
他辦事效率還真高,她還以為,他起碼得等到明天才會下達命令呢。
她爹也真是的,那張嘴也不饒人,上次對著盛世直接就說他是娘們。
這不,要有求於人了。
幸好,他不是什麽計較的人。
盛世把手機放下。
對於這個問題,他隻是簡扼的回答:“要尊敬長輩。”
“那你剛才怎麽不尊敬奶奶,你就該聽她的,把我扔出去啊。”
“……”
喬良緣心底的笑意在不斷擴散,他自然清楚他這心口不一是為了誰。她朝他靠近,雙手圈住他的左臂,把腦袋枕在他的肩頭上,蹭了蹭:“你很雙標哦。”
盛世應的倒是坦然:“嗯,睡吧,伯父那邊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天都快亮了。
“我們這算和好了?”喬良緣抬頭,下巴抵在他的肩頭處,問。
“不然?”他側頭,與她對望。
他們之間,一直就沒什麽太大的吵鬧。
多虧她一直很相信他,以前有些小女敕模不知道上哪知道他們的關係,竟三更半夜給她發挑釁的信息,恰好那幾天他出差在外地。
若換作別個,怕是心裏有刺立刻會打電話質問。
她卻給對方回了句:發張照片來看看。
對方乖乖的發了。
發了一張自以為最好看的。
眼睛大的占了半張臉,下巴尖的能戳死人,臉像塑膠一樣似乎扔在地上能反彈好幾米好那種。
對方等不及她的回答,發來信息追問。
她才回一句:不好意思,剛才跑去吐了。
那小女女敇模沒再回信。
當然,這是他後來回到家裏,她拿給他看的。
不過有時候,也會覺得她這過份的太度,是因為並不在意他。
但此時,見她明明有能與慕辛在一起的機會,卻還是回到他身邊。他是不是可以稍微自信的篤定一下,他在她心底的份量,並不像喬父所言,而是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早就超越了慕辛的地位呢。
“也是,都老夫老妻,就不需要哄了,搞清楚事情就行。而且你的花樣我也摸透了,頂多就找間餐廳清場,叫一個人彈琴,吃到差不多,有人出來送束花,俗死了。”喬良緣很是嫌棄。
“……”盛世受傷。
喬良緣沒繼續這話題,她冷不丁的抓起他的右手,盛世本能想縮,但她這次學聰明了,握的緊,他縮不開。
“看來是真的受傷了?難怪之前在會展你用力的甩開我。”喬良緣把他那黑色的手套摘下。
掌心猙獰的疤痕,令她怔住。
她……
她沒辦法去形容那疤痕的模樣。
反正一看,就似乎能聯想到他當時所受的傷害。
當然,他的痛,她怕是連億份之一的猜想都及不上。
盛世不習慣這疤痕被她直接盯著。
他好幾次想抽回手。
“是哪個仇家弄的?”喬良緣問他。
她可沒忘記,先前有人說要高價買他右手的事。
瞧她說對了吧,人沒辦法時刻保持精明……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話不是沒道理的。
盯著那疤痕,她心疼死了。
“……”
仇家?
盛世見她似乎並不知道實情,嘴唇動了動,想告訴她真相……
但是。
她一定會很愧疚吧。
她那人雖不表現在臉上,但心底一定會同自己計較執著。
雖然告訴她,她會感動,從而多喜歡自己一點點。
但如果是以她難受為提前,那,還是算了吧。
“不知道哪一個。”盛世信口胡扯。
“那還痛嗎?”喬良緣又問,問完,覺得是廢話,這傷口那麽深,怎麽可能不痛:“有多痛?”
“痛倒不會。”他答。
確實不痛,就是傷了神經,變的不好控製而已。
“那有力氣嗎,你抓我的手看看。”喬良緣把自己的左手遞到他麵前,讓他抓。
“沒有。”
他直接承認,這手連最基本的抓握功能都失去,根本使不上力。
沒有去抓她。
“哎,真是可惜了。”喬良緣握著他的掌,沒有鬆開半分。
那麽好看的手,卻留了個大疤。
盛世卻誤以為,她是在說他的手可惜。
心中的局促,促使他把手從她手中抽回,藏在被子底下。
喬良緣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她想糾正,說她單純隻是覺得留疤不好看,並不是說他的手壞了,可惜。可轉念一想,其實錯的,壓根不是她的話,而是他內心的想法。
怕是這個傷,給他留下極大的陰影。
從小到大,他都被要求要做到最好,任何一點錯誤,在他眼裏都會被放大。
更遑論是那麽大的傷害。
可想而知,會在他心底造成怎樣的損傷。
她決定不解釋了,轉而湊近他,故意暖昧的說:“不過沒關係啦,你有我嘛,還要右手幹嘛,那是單身漢才要的,你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