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她隻有這個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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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又問,盛西知道如果不肯定的答她定會不信,於是他看著她的眼睛,毫不退縮的嗯了一聲。
既然不能實現的,那有與沒有,又有什麽差別。
祝陽還是不太信,可見他就是不說,也不逼他:“幾時模擬考?”
“下周二周三。”
“又隻剩幾天……”祝陽歎氣。
這模擬考聽聞要持續到高考,現在越臨近考試家長越擔心,連個小測試都要找放大鏡仔細檢查老師有沒有扣錯分的地方。她就是一直擔心盛西會因為她退步,雖說他之前兩次都在進步,可她還不能放心。
祝陽站起,把安靜還給他:“那你繼續看書吧,我打遊戲……”
她才起一半,腰間攀上一根手臂,那手臂用力,將她拉下。
她重新坐在他腿上。
“嗯?”她明知故問的看他。
兩人距離咫尺之近,呼出的氣息清晰可聞。
盛西雙手抱她,酒店裏的沐浴露很香,她穿著自己帶出來的睡裙,非常清涼。他把臉埋進她的頸脖,汲取香味,聲音從底下傳出:“我們出來開房,不是為了各幹各活的吧……”
“不考試啦。”她瞥一眼桌上的資料,才住一晚,但帶的可不少。
“不考了……”盛西抬起頭,吻在她的臉上落下。
一個一個,又慢又穩,逐漸往下。
祝陽伸手環他,盛西順勢起,將她抱到身邊的大床放下。
她下他上。
以這種角度看她,他呼吸立刻燥熱。
雖說不是第一次以這姿勢看她,但之前有心理負擔,知道不能進行到最後一步,一直都有繃著。
可今晚不一樣,是心照不宣,是任意妄為。
“幹嘛……”祝陽被他盯的慌,他的視線有溫度,僅看著就讓她覺得熱。
她以為他會立刻開始,沒想到卻保持這種姿勢看她。
不過說是看,倒不如說是打量,是欣賞。
祝陽受不住這目光,偏開頭,躲避他的視線。
又不是什麽寶貝,有什麽好看的。
這下,她所想的,才陸續而至。
之前覺得他的好耐性是他的優勢,做什麽事都不急不躁,相比旁人有種從容的優雅。
他就像水,她的急躁很輕易就被他洗滌。
可這性子放在床上,她要瘋了。
這人大概不知道自己魅力多足,竟親了十幾分鍾還是在親,一副要將渾身親遍,一個地也不能留下的模樣。她已經被翻過麵了,趴在床上就跟煎魚似的。
“你親夠了嗎……”祝陽無力的問。
身體早就酥了又麻,特別是當他在自己敏感處上下遊移時,她的心跳分分鍾破曆史記錄。可他呢,就跟無情無欲一樣,親了之後,又繼續換地親下去。
“等不及了?”盛西的吻在她的小腹下方停下。
他起身,將她往床頭抱,讓她墊上枕頭,躺的舒服點。同時伸手將大燈都關了,隻留房間內一盞小黃燈,朦朦朧朧的。
他用手撐著身子,斜斜的看她。
她渾身都是紅的,平常倒是滿跑火車炮,結果一真動起來,卻羞的不行。
“你別看我了!”祝陽真真真受不了他的目光,眼神粘膩的跟膠水似,好似被這樣的眼神盯上,就甭想再逃開。從來沒有人這樣看過她,看她的心慌意亂,看的她心慌。
她自詡見過很多分合,明白再好的感情天一亮沒準都會變,因此以前和別人談戀愛,最不愛從別人嘴裏聽到山盟海誓,哪怕是騙的也不行。
她覺得那些話就是說來抽自己臉的。
可她現在才知道,她不愛聽,不是因為自己看的通透,是因為她了解自己必定會辜負。
就像現在,盛西越是用這種眼神看她,她越怕。
她怕自己沒法好好的對待他一番愛意。
未來太飄渺了,誰知道呢。
盛西聽她的,不再看了,直接壓在她身上,請教的問:“既然親過了,姐姐,那下一步該做什麽?”
一聲姐姐,在這種氛圍下,聽的祝陽老臉都紅了,覺得自己為老不尊教壞子孫,禍害祖國花朵。想當初的盛西多純情啊,現在竟會調戲她。她抬眸看他,他眼神恢複一片清明,炯炯有神,她的倒影在他瞳孔裏清晰可見。再看他的臉,白的跟什麽似,經過剛才那番前戲,他竟然毫無異色。
嘖,估計平常一聽葷話就臉紅,隻是門技能,用來騙她這種無知少女的吧。讓她覺得他好可愛好沒殺傷力好想撲倒,結果一撲倒,嗯,男人都是一個樣的。
大概是她麵上的嫌棄寫的太清楚,又或者是最近的相處讓他們默契加深,盛西覺得自己竟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低頭笑,不為自己辯解。
經過剛才的動作,她的裙子早就撩到腰上,遮不住下方。
他的手悄然伸到那薄薄一片的衣物處,直抵濡濕的地方。
“唔……”她下意識夾緊,但他的手就在那不移半分,手指使各種花樣。見他一副想好了下一步要幹什麽的姿態,她喃喃:“我以為你會很緊張的,我都想好要怎麽哄你了……”
她真的想過,也煩惱過。
他要是很害羞怎麽辦,自己要不要用強的逼他就範。或者他動作很生澀,毫無經驗又怎麽辦,聽聞很多人第一次連要進哪都找不到……
她也在想,那要怎麽教他,才不會傷了他那顆敏感的自尊心。
可現在……
下方的歡愉陣陣湧起,祝陽眯著眼睛,滿身舒適:“你不是第一次吧,騙我?”
“我看過。”盛西身體也有清晰的變化。
剛才的親吻他是帶著認真虔誠的態度,他想把身下女孩每一處都牢記,以後便是二人等一人,他要熟悉她的每一處。可現在,是赤果果的浴望,是天生的本能。
“……”祝陽。
後在過程中,祝陽真能感受到他是看過的,整套流程和動作下來跟她平常看的片子差不多。
而且他看的應該是唯美係,特照顧女方的那一種。
因為過程她隻感到舒服一點難受也沒有,還特別照顧她的情緒,一直問她能不能,可不可以,十分尊重。中途她真想問問他看的是哪一部,但大腦被歡愉控製,成為快感的奴隸,僅一秒就把她想問的問題衝散,她隻能先順應快樂。
對了,這丫明明說自己有腰肌勞損,但動起來跟個小馬達似,仿佛那晚做十個俯臥撐就躺下起不來的人,不是同一個。
祝陽在想,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她身體被他撞的上下晃動,他早已將枕頭塞到床頭處免得她撞傷,但光這個還不夠,他的手掌一直撫著她的發頂沒離開過,給她足夠的保護。
其實如果是騙,她也認了。
能用那麽長的時間讓她相信,也算愛吧。
她特別討厭那些一上來就展現自己浴望的人,那種人自以為別人無腦,花點錢或者情話就想從對方身上得到好處,那她就吊著他們玩唄。
可盛西真不同,她每次向前,他就後退,退的她覺得十分安心。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有個人能讓她安心,她自然忍不住去靠近。
瞧現在,別人都沒有的,她願意給他。
雖不是珍貴的第一次,但不能抹殺她的一腔愛意和熱忱,與別人相比,一點也不會少。
況且,她覺得自己能給的,也隻有這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世界萬籟俱靜,兩人才完全停下。
祝陽的氣息早就平複,事後他又把她親了一遍,還拿紙巾給她清理,她現在累的隻想睡覺。
“你別壓著我……”她嘟噥。
半個身子全壓下來,怪沉的,另一隻手還在她腰上摸不肯收回去。
好似隨時都會興起又來一次。
他沒理。
祝陽動手想推,腕間的手表和床單摩擦,祝陽才發現表帶不知何時從扣裏滑出,隻有一小截銀扣戳在洞裏才導致表沒有脫落。她抬起左手看,本想把表係好的,但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她直接摘了,將手表往枕頭旁邊放。
祝陽想把左手伸進被子裏,但隻到一半,就被盛西抓住。他握著她的手腕,舉到他眼前,大拇指一直在腕上的傷痕上輕輕的摩挲。
除了之前和她爺吵架她摘過一次表外,其他時候她都將表帶的很好。
而且上次不一樣,隔的遠,她隻是舉個手向她爺展示自己的態度,按理說盛西是看不清的,不像現在,他舉的那麽近,每一條疤痕都清晰無比。
她局促,想抽手,但他握緊,她隻好放棄,欲蓋彌彰,不如任由他。祝陽故意找話題:“我一直想去紋身,你說紋個什麽圖案,可以跟這配合起來?蠍子?蛇?蝙蝠?蜥蜴?”
盛西怕她冷,抓著她的手放進被子裏,但摩挲她疤痕的動作一直沒停。在被子底下,他用敏感的指尖去嚐試去描繪那三條疤痕的形狀。
“紋條魚?錦鯉,喜歡什麽顏色可以加上去,這樣也看不到。”他說。
聲音裏有濃濃的滿足。
而且錦鯉代表好運,永遠掛在身上,就可以永遠好運。
“你喜歡什麽顏色?”
“紅色。”他覺得紅色適合她。
“好……”祝陽臉色一變,嫌棄之色毫不掩蓋:“個屁!神經病,喜歡吃魚就算了,還錦鯉,肯定被人笑死!”
【ps:後來真的去紋了條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