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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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蕭策開了口,管家無權拒絕,隻得照話轉告客人。
    一轉身,背後不知幾時站了一堆人,都在竊竊私語,看樣子八成是討論房裏的蕭策和顧小離。
    管家清咳提醒他們道:“你們若是沒事幹了可以跟我去打掃雜物房,反正那裏積了一堆陳年雜物,少說也得花上半月時間,夠你們忙的。”
    他們立刻收起嬉皮笑臉,連忙擺手:“不用了管家,我們還有很多活沒幹完呢。”
    管家瞥他們光說不動,“那不去等著我來請麽。”
    他們見管家要生氣,悻悻掉頭散了。管家見他們這幫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氣哼一聲扭回頭。
    把他們趕走,自己卻貼到門縫裏瞄幾眼,什麽都看不見,不甘心地轉身離開。
    房裏的顧小離在床上躺平由著蕭策上下弄她,她感覺身上涼意寸寸,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
    蕭策停下來,見她羞澀,抓起她一隻手帶向腰間,哄道:“你把眼睛閉上怎麽幫為夫寬衣解帶。”
    顧小離一聽閉得更緊,慌忙擺手道:“我才不解。”蕭策低笑兩聲,傾身貼近,往她耳邊吹氣:“這是你身為妻子的義務,快。”
    “我不啊。”顧小離一動手不經意碰到他腰下某個地方,顧小離頓時好奇:“咦,我剛是不是碰到什麽了。”
    蕭策沒有說話,隻輕哼一聲。
    “你聞不聞到有一陣清甜的香味。”顧小離話鋒轉得快,用鼻子深吸兩下,舒歎道:“還挺好聞的。”蕭策那裏被她碰到,有點意亂情迷聽不進她的話。
    顧小離睜開眼瞪他:“你幹嘛,你帶我摸哪啊。”蕭策把她手按在某個火熱的地方,不讓她拿開,她想用另一隻手推他,但身子好像更無力了。
    “誒,感覺好奇怪。”顧小離吸了那異香陷入情迷之中,臉頰緋紅,意識飄遠,嚐試輕碰兩下。
    蕭策舒服地輕哼,漸漸放開手。他手一鬆,她就要離開,他忽地抬眼凶她一聲:“別動。”聲音低沉迷人。
    “呀我覺得好熱啊你熱不熱。”顧小離的手又被他按到那個地方,由他帶著自己的手撫弄,而她自己的意識轉到身體發燙上。
    蕭策閉上眼用心感受她小手帶來的快感,完全不理會她。
    她見自己被無視,氣憤地掐了他一下,疼得他霎時睜眼瞪她:“你要謀殺親夫啊。”她好奇蕭策的反應,一臉無辜看他:“我我沒有啊。”
    蕭策見她委屈,伸手撫摸她的臉頰:“乖,是我錯了,我不該凶你。”把她摟進懷裏柔聲哄道。
    顧小離安靜地靠進他懷裏,拽住他的衣服,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蕭策見她嬌憨模樣頓覺心癢難耐,一把扯掉她上身最後的遮擋,把她再放平,放眼欣賞她精致的軀體,摸她臉引誘道:“要不我們睡一覺?”
    “睡覺?好啊。”顧小離猶疑一瞬,然後高興地拍拍身旁的位置,“你睡這裏,我們一起睡。”說罷向蕭策甜甜一笑。
    “好,就依你的。”蕭策伸手拉過床裏側的被子兜頭蓋住他們,飛快地脫衣服。
    被拐進狼窩的顧小離看著周圍頓時黑下來,仍沒反應過來問他:“不是說睡覺嗎,你這是做什麽。”
    “睡覺當然要脫衣服,不脫衣服怎麽睡。”蕭策把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下以後又伸手去扯顧小離的。
    顧小離不滿地雙手抵住他熾烈的胸膛,抗議道:“別扯我的裙子啊會壞的。”蕭策按住她的額頭親一大口,寵溺道:“壞了再買。”
    “哎呀……不要親這裏好癢啊。”顧小離扭動身子抗拒道。
    蕭策不停手更不停嘴,不時停下來問她:“那我摸這裏好不好。”
    顧小離一開始極力抗拒,“不好不好,你哪都不許摸。你不是說睡覺的嗎。”才發現上當受騙。
    “睡啊,睡之前先熱一下身會睡得更香。”蕭策繼續挖坑騙她,大手又開始往別的地方探去。
    “……睡覺之前為什麽要熱身,好奇怪啊。”
    蕭策沒回答她,正忙碌著自己的“事業”。
    不知過了多久,顧小離沒再反抗,隻發出一些聲音,要麽咿咿呀呀要嗯嗯哼哼。
    “小離?”蕭策身下的顧小離除了急促的喘氣聲不再有別的聲音,蕭策喚了一聲不見回應,便挺身直入,貫穿到底。
    “啊。”迷糊中的顧小離瞬時爆發一聲尖叫,雙手在蕭策後背抓下兩道血痕,蕭策把被子掀開,看到她眼角邊掛了兩滴淚珠,伸手替她擦掉。
    “很痛?”蕭策也有點難受,看她整張臉皺到一起,關問道。
    顧小離對他眨了兩下眼睛,仔細感受了下,傻傻地回道:“好像還好。”
    蕭策皺眉:“那你鬼嚎什麽。”他的腰動了一動,她又咿呀叫了聲:“你不許動。”蕭策不管她,拉回被子蓋住,繼續動。
    “好累啊好累啊。”顧小離從悶熱的被窩裏把頭露出來,開始繳械投降。蕭策貪歡不覺飽,伸手把她拉回被窩裏繼續折騰。
    顧小離再醒來時,圓月掛枝頭,渾身酸痛無力,開口叫人:“有人嗎,來人呐。”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如意聽見聲音傳出才推門而入。
    蕭策下午離開時柔聲吩咐如意她們:“如果王妃沒有叫你們進去都不準進去,聽到了麽。”
    如意聽見蕭策難得用溫柔語氣說話,不由抬頭看了看,直覺他整個人神清氣爽,大約猜到怎麽回事。
    但進房看見散亂一地的衣物時還是忍不住訝異。
    連同如意在內的幾個進房的丫鬟都呆在原地傻傻看著,顧小離側頭看不遠處整齊站著的丫鬟,“你們傻站著幹嘛,快過來扶我。”
    丫鬟們繞開麵前散亂的衣物走到床邊扶她起來,她坐起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周圍一團糟,完全沒記憶,問她們:“怎麽回事?我房裏進賊了?”
    整個房間亂糟糟的,像被洗劫過一樣。
    “王妃你你真的……沒有印象?”一個丫鬟輕聲試探道。顧小離揉動發脹的太陽穴,聽丫鬟這麽問,停下來看她:“我騙你有肉吃不成?”
    隨著顧小離伸手揉穴,身上的被子一側滑落,露出她脖頸至鎖骨範圍大麵積的清晰可見的“證據”。
    她自己看不見但其他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都驚得倒吸氣,瞪大眼睛直掉下巴,說不出話來。
    “你們一個個幹嘛呢?”顧小離滿臉好奇,感覺自己被當成猴子,順著她們的目光低頭一看,震驚!再掀開被子一看,怔了一會兒,仰天吼道:“誰把老娘睡了。”
    悲憤交加。
    她的清白就這麽不明不白沒了。
    “誰幹的。”顧小離問丫鬟們第二次了,大家都低頭不說話,她看向臉色難看的如意,“如意你說,究竟是誰敢的。”
    “是……”如意正要回答,其他丫鬟向她擠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說,她見丫鬟們害怕的模樣,反而生了非說不可的念頭,“您房裏隻有王爺來過。”
    王爺把自己的王妃睡了,天經地義合情合理。
    “蕭策是嗎?我要殺了他。”顧小離氣得兩眼冒煙,命令她們:“快點拿衣服來,我要去找他算賬。”
    丫鬟們恍若未聞站著不動。
    顧小離雙手抱住被子遮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看她們:“你們又怎麽了。”
    “王妃,奴才有一個疑問不知道能不能問……”
    顧小離皺眉看說話那人,不耐煩道:“你先問。”問不問是別人的權力,但答不答在於她,先聽聽她們的困惑。
    “據我們所知,您已和王爺成婚數月,為何今日才才……才圓房呢。”丫鬟說完不見顧小離出聲,抬頭看見她臉色陰沉起來,倏地跪下。
    顧小離是覺得尷尬不知道怎麽回答,“你怎麽不去問王爺?”丫鬟一聽,害怕地渾身發抖,向顧小離哀求道:“奴才知錯了,求王妃千萬別告訴王爺啊。”
    “噢,原來你們隻是怕他,不怕我。”顧小離若有所思總結道。
    丫鬟們愣了愣,忙說:“不是,王妃奴才們沒有這個意思。您的吩咐和王爺的吩咐奴才們都要遵從的。”
    說是這麽說,但做又是另一碼事。
    顧小離都見怪不怪了,懶懶答道:“噢,你們懂得道理就好,快扶我換衣服,我都要餓死了。”
    感覺有十年沒吃過東西。
    如意午時做的麵條早就糊掉倒了,現在隻能重新去做,抬頭看向饑腸轆轆的顧小離,淡淡道:“那我再去做點吃的來。”
    顧小離沒注意她陰暗的臉色,隻覺鼻子泛酸淚光閃動,謝了如意兩次。如意卻隻是冷淡回應:“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故意疏遠顧小離。
    吃飽喝足的顧小離讓丫鬟在房前院子擺張太師椅,她躺在上麵欣賞皎照的圓月,陣陣清風拂麵,十分愜意,慢慢地神經放鬆,困倦叢生,眼皮耷拉耷拉地合上了。
    蕭策悄聲走到顧小離麵前,低頭打量了她許久,見她睡得安穩不想吵她,讓人拿件衣裳,再搬把椅子過來。
    蕭策把丫鬟拿來的衣裳展開輕輕為顧小離蓋上,然後在她旁邊坐下,雙手交叉抱後腦勺,仰頭望繁星點綴的夜空,此情此景算是與她共賞月色了。
    隻不過她睡著了。
    顧小離是被如意叫醒的,她睡得迷糊聽到如意跟她說:“王妃更深露重小心著涼,回房睡吧。”
    她含糊地應了一聲,與睡神再掙紮了一會兒才慢慢抬起眼皮,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直歎道:“睡得真舒服。”頭一轉,看見旁邊多了一把椅子,抬頭問如意:“這椅子是?”
    如意回道:“剛王爺來過。”
    “什麽,他來過?為什麽不叫醒我。”她還發愁找不到他人算賬呢,怎麽他來得總是那麽取巧,每每掐準時間才過來。
    如意見霎時精神的顧小離怪起自己來,苦著臉申辯道:“這……你又沒交代,我哪敢叫你,而且王爺也不會讓我們叫你。”況且蕭策都不叫,做奴才的哪敢淩駕主子之上。
    “他?他當然不會讓你們叫我了。”怕她醒了要找他算賬嘛。顧小離因為錯過了審問蕭策的大好機會而憤憤不平。
    如意見她七竅生煙,連忙安撫:“王妃別動氣,小心傷了身體。我先扶你進屋吧?”蕭策是做了什麽值得顧小離一個時辰翻遍整個王府去尋他蹤跡。
    若是為了圓房在生氣,這還真叫她想不通。不過經過下午的事,如意確認了之前外頭傳顧小離的王妃之位名不正言不順並非空穴來風。
    顧小離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如意兩眼,“我又不是殘疾人用不著扶。”說著站起往屋裏走。如意望著顧小離走遠,回神讓人幫著一塊把院子裏的東西收拾了。
    翌日天高氣爽非常適宜出門賞玩,顧小離又睡了一夜好覺,心情舒暢,早早換好行裝往府門方向走去。
    顧小離走到庭院被管家叫住,“王妃這一大早的是趕著上哪去?早飯還沒做好呀。”她笑著婉拒道:“我不在府裏吃了,我去外麵吃早餐也一樣。”
    雖然王府的膳食基本每天都不一樣,但她覺得口味大致相同,吃膩是其次,關鍵是自己想到府外轉悠轉悠。
    管家露出為難,遲疑道:“王妃您這樣出去恐怕不多妥當。”顧小離聽他的話,低頭看了自己的行頭,“我沒覺得不妥啊,挺好的。”
    不顯庸俗又落落大方,不挺養眼的裝束嗎?顧小離轉念一想,興許管家被蕭策通知了盯著自己不讓外出。
    那她隻好……隻好趁其不備先溜之大吉。
    “哎呀王妃你。”顧小離年輕有活力,趁管家一個沒留神從他旁邊如箭般衝了過去,隻留下一個快活的背影給管家發愁。
    時辰尚早,街上還比較清靜,隻有賣東西的人在自己的檔口擺東西,許多店鋪都還沒開門,顧小離聞到饅頭的香味,跟著香味尋過去,發現一家擺在角落的早餐檔
    遠遠望去檔口裏隻有老板一人,他正在賣力地搓著麵團,旁邊的大口鍋不斷升起煙霧,顧小離輕聲走過去坐下。
    他餘光看見有客人,立刻停下手上的活提了個壺走到她麵前。
    “這位客官先喝點水吧。”他把早備在桌上反扣的碗翻起一個放到顧小離麵前,語氣誠懇地詢問她。
    “喝水?”一大早喝什麽茶水?顧小離納悶看他。
    他笑笑,耐心解釋道:“這是奶咧,不是茶水哦。”
    “奶?”顧小離望著他,他對顧小離粲然點頭,“是呢,不信你瞧。”他把壺蓋打開讓她看一眼,奶味撲鼻,純淨的白,看上去貌似挺絲滑的。
    顧小離眼裏閃過詫異,“你這奶是自己弄的嗎?”他一聽笑得更燦爛,開玩笑道:“我可是男人,哪來的奶。”
    顧小離霎時臉紅,緊張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啦。”他回以哈哈一笑,“沒關係,我也隻是開玩笑。那客官您想吃點什麽呢。”
    “你這……”顧小離視線繞開麵前的他往他身後看了看,詢問他:“你這都有些什麽吃的?”
    他相貌看上去親厚老實,毫不含糊地報起菜單:“奶香白饅頭,高粱饅頭,雜糧饅頭,玉米饅頭,還有……”
    顧小離越聽越迷,打斷他:“等等,你這裏……隻有饅頭嗎?”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是呀,你沒瞧見我的招牌嗎?”他說著,帶顧小離的視線往他寫的招牌方向看。顧小離汗顏,招牌也太草率了吧,一塊朽木上潦草地寫著‘阿正饅頭’,木板靠在灶頭邊抵著地麵,哪能看得那麽仔細呀。
    他看出顧小離無語,笑兩聲緩解氣氛:“沒瞧見也沒關係啊,一個招牌而已,您想吃點什麽呢?”
    “那……”她心裏想吃有肉的,但既然都坐下了不吃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正猶豫之際看見眼前緩緩走來一群凶神惡煞的漢子。
    他麵上的笑意立即凝住,在蒸籠裏拿了兩個新鮮饅頭包好塞到顧小離手上,匆忙道:“姑娘委屈你帶走吃了,快些離開吧。”
    顧小離見他瞬間著急的模樣,猜想那群人估計是要來針對他的。為什麽人善總會被人欺,惡人永遠都能橫行霸道。
    “我不走,我就坐著看看。”她非要看看大清早天子腳下那群人來勢洶洶圖什麽。他聽顧小離執意不肯走,心急如焚。
    “阿正小子,該交保護費了。”走在那群人最前的一個麵相粗獷結實如牛的肌肉男走到顧小離那桌前,一腳踩到長板凳上,俯身胳膊肘抵住膝蓋傾前看他們。
    被點名的阿正露出為難的表情,懇求麵前彪悍男人:“大哥,前日不是才交了嗎,怎麽今天又要交。你瞧我這鋪子的生意清淡,實在是……”
    那男人心不在焉故意不用心聽阿正說話,看見麵前的顧小離,不耐煩地打斷阿正:“喲,這小妞長得不錯嘛,可以用她來抵債。”說著對顧小離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大哥,她是我的客人,您不能這樣啊。”阿正見他露出那種勢在必得的表情,連忙去拿錢箱,整一個錢箱拿到桌上,低聲求道:“哥我這兩日的收入都在這了,您全拿走去吧,不要為難我的客人。”
    那被稱作大哥的男人不屑地把錢箱橫掃在地,錢箱裏的錢幣全灑到地上,他往地上輕瞄一眼,好笑道:“才那麽幾個臭錢,哥幾個吃飯都不夠。這小妞就不一樣了,又能讓哥幾個風流快活一下又能賣個好價錢。”
    阿正欲哭無淚,暗暗用手推顧小離,示意她快點逃。那男人看到阿正的暗示,一把拎起他往邊上一扔,阿正雖也不瘦弱,但比起這群人還是顯得不堪一擊了。
    “踏馬的,想死是吧,居然想放走勞資盯上的人。”
    阿正伏在地上,看著那黑幫老大緩緩靠近顧小離,既心急又恨自己不中用,情急之下爬起來借著衝勁撞到黑幫老大身上,雙手緊緊抱住他,大喊道:“姑娘快走啊。”
    “真不怕死是吧。”黑幫老大見自己被他鎖在懷裏,使勁用力拳打阿正,阿正被他打得連嘔鮮血,血染紅了他身上穿的白色背心褂子。
    “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腳下竟敢當街打劫,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顧小離氣憤道。
    麵前的男人把口吐鮮血的阿正從身上拎開扔掉,不怒反笑地調戲顧小離道:“性子還挺辣的,爺幾個就愛這樣的。”完全無視顧小離的話,看來是聽多了這種大道理。
    “來啊,把她帶走。”男人大手一揮,後麵立即上來兩個小弟,走向顧小離。
    顧小離拍桌站起,怒瞪他們:“我看誰敢。拿你們的狗眼仔細看看清楚姑奶奶是誰。”那男人仔細看她,就是長了一張如花似玉臉蛋的標致美人,沒覺得哪不妥。
    不過底下的兄弟似乎看出了點不同,有人上前湊他耳旁道:“大哥,她好像是九王妃啊。”那男人皺眉,“胡說,蕭策幾時娶王妃了。”
    “娶了,幾個月前,娶的是顧家的庶女。”小弟見自己被否定,著急起來。可大哥不領情,推開他道:“去去去,你怕什麽,有哥罩著。”說罷,把手伸向顧小離。
    要碰到之際被橫空飛來的一把精致小刀紮住手背中心,力道正好貫穿了他的手掌,他疼得抱著鮮血直流的手朝天怒喊:“誰紮勞資的手,滾出來。”
    季鈞承從他們身後緩緩走出,按照習慣都修了一下容,但聲音沒有改,邪魅笑著走向他們:“家裏人沒告訴你們,路邊的野花不要隨便采摘嗎。”
    “你是誰。”季鈞承易了容他們看不出來,被紮傷手的男人氣憤不已地盯著他,氣勢洶洶問他。
    季鈞承輕笑兩聲,反問他:“我是誰?我不就是把你的豬手刺穿的人,問的廢話。”說罷收起笑容麵容冷漠。
    “媽的,我呸。你們還不給我上,愣著幹什麽!”他一吼,身邊的小弟遲鈍地衝上去。
    季鈞承三兩下把他們輕鬆收拾,走到那個麵相凶惡的男人麵前,挑釁道:“就這麽點人?沒意思啊。”
    “你,你給我等著。”看到自己的人被他輕易打趴在地上,心有點慌,擲下話後落荒而逃,躺在地上哀聲呼痛的小弟們見狀忙爬起來跟在他們大哥身後。
    他們有眼無珠,可顧小離記得這張臉,曾在酒樓捉弄了她,如今還曆曆在目。
    顧小離先把阿正扶起來坐下,關問道:“你沒事吧?”阿正勉強笑著:“我沒事。”說著又咳了一口血,顧小離忙給他順氣,“幸好把他們趕跑了,待會我帶你去醫館看病。”
    “喂喂喂,是誰把他們趕跑的,要說說清楚。”季鈞承被顧小離公然無視,心裏不平衡。
    阿正誤會季鈞承的意思,忙跪到地上謝道:“多謝恩公,大恩大德不知如何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