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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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不能有異味!
    涼伊沒有回答,同樣隻是微笑的看著他,笑道:“你這話說的真好笑,我一直都愛他,不是嗎?”
    話音落下,蘇白剛好從衛生間裏出來,手上還在係領帶,動作熟練,三兩下就係好了,涼伊看過去的時候,有那麽一刹那,感覺他一下子又回到了帝王的狀態,就好像昨晚的他,隻是夢裏一樣。
    她稍稍有些愣神,看著他發了一會呆,在他走近的瞬間,一下就回過神來,衝著他微微一笑,什麽也沒說。
    蘇白此刻已經收斂起了所有的情緒,徑直的行至床邊,拿起了手機,旋即轉身看向了她,說:“把你的東西收好了,然後搬回家裏去。”
    這是知道她搬出來了?
    涼伊迎著他平靜無波的眸子,稍稍愣了愣,輕點了一下,說:“好的,知道了。”
    見她應聲,蘇白便點了一下頭,轉身拿起了搭在沙發上的大衣,看了李拓一眼,“一會把她送回去,我先走了。”
    “你還真放心,聽說蘇太太都流產了,你確定讓她一個人呆家裏,真的好嗎?”他微微的笑了笑,眼裏含著一絲玩味,感覺像是故意的,目光牢牢的鎖住蘇白的臉,就等著他的反應。
    然而,蘇白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幸好你提醒我。”他唇角一挑,回頭看了一臉茫然的涼伊一眼,“那就先去你那裏修養一個月,麻煩你了。”
    說完,他也不解釋一下是怎麽回事,就徑直的出了病房。
    涼伊愣愣的站在那兒,看著病房的門關上,半晌,她才收回視線,看向了李拓,問:“誰流產了?”
    李拓聞聲,噗嗤一笑,目光曖昧的看著她,說:“你唄。”
    “你大爺的!”
    李拓雖麵上還生氣,但對著蘇白,確實繃不住,最後也妥協了,直接帶著涼伊回了自己的住處,因為李拓也忙,把她送到家門口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囑咐好他把天天和字瑤分別安全送達後,涼伊迎上了李媽,無奈地笑道:“李媽,我又來增肥了。”
    字瑤看著李拓送天天進了幼稚園,天天似乎還在生氣,真的不曾看過自己一眼,她屬實沒力氣再去顧及她的感受,隻看著她走遠,由著老師帶了進去。
    這裏……學費真的很貴啊。
    李拓走回來時,她趴在窗前,眉眼間是難得的頹廢,感覺人很累了,再堅持不了任何一秒。他側到車的一邊,背靠著車,說:“伊伊在保護你。”他說的語氣過於肯定,字瑤噗嗤一聲笑了,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晦澀不明地看著他,“與你無關。”
    她離開的極其瀟灑,李拓甚至難以捉摸她的脾氣,這個女人,太擅長偽裝。
    蘇白趕到醫院時,男人躺在床上,旁邊坐著男人和何思煙,兩人說說笑笑,他停了一會,才開門進去,微微彎身,說:“抱歉,來晚了。”
    “警方那邊查過了,這場火是個意外,再加上會所的防火措施並不到位,仔細查了之後,很多細節都存在安全隱患。”何思煙淡淡地匯報情況,微微抬眸暼了一眼蘇白,見無人理他,清了清嗓子,“江叔,蘇白來了。”
    這個被喚做江叔的男人擺了擺手,身旁的兩個小弟就走了,正好同蘇白擦身而過,蘇白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麽,行至江叔麵前,視線迅速的在他身上掃了一圈,道:“聽說,您昨天受傷了,現在怎麽樣了?”
    江叔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將煙屁股摁滅在了煙灰缸裏,片刻,才吐了一口煙,抬眸看了他一眼,說:“沒事兒,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命硬,在道上混,傷經動骨都是小意思。倒是你,孩子沒了,心裏不好受吧?之前都沒聽你說,怎麽就忽然流產了?”
    蘇白輕笑了一聲,“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她有了,連她自己個兒都不知道,會所發生火災,江叔應該也聽說了吧?”
    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昨天發生火災的時候,她就在裏麵,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已經被送去醫院了,肚子裏的孩子不過一個月,這麽一折騰,就沒保住。剛知道有了,又沒了。”蘇白說著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淡然。
    江叔盯著他看了半晌,輕笑了一聲,說:“你小子也夠無情的,那孩子可是你的,一點兒都不心疼?”
    “哪能不心疼,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會正後悔,在家哭呢。她還跟我說,她昨天給人綁架了,上廁所的時候給人迷暈了,結果醒來,孩子又沒了,整個人都神經兮兮的。”蘇白低垂著眼簾,語調依舊平淡,沒有絲毫波瀾。
    江叔沒有說話,蘇白便抬起了眼簾,道:“這件事,可能要讓您給主持一下公道了。”
    話音落下,這屋子裏就陷入了一陣死一般的靜寂,一丁點兒聲音都沒有,江叔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心裏一顫,不知道是蘇白的氣場太強,還是怎麽的,他竟然有點心慌,他一抬眸,就對上了他的目光,頓時就覺得心虛,目光一下就錯開了,“怎麽?你知道是誰幹了?”
    蘇白低低一笑,彎身拿起了茶幾上的一包煙,從裏頭取了一根,遞給了他,順手拿起了打火機,替他把煙點上,說:“我知道李沫隻是想跟伊伊開個玩笑,隻不過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大人我倒是不擔心,隻是這孩子……畢竟是我的種,沒了,怎麽都覺得有點心疼。她想怎麽玩,隻要不過線,都可以縱容,隻是這一次……我要是不做點什麽,真的是對不起我這個孩子,江叔也失去過孩子,應該明白我的感受。”
    “李沫?她幹的?”江叔的表情誇張,旋即又歎了口氣,說:“這也真是個不懂事的,竟然玩這種把戲,你也不早說,她今天下午剛飛,今年特別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其實要怪呢,還得怪這一場火,要是沒這一場火,指定不能出這樣的事兒。”
    “你這老婆也真是大意,自己有沒有身孕還感覺不出來麽?”他吸了口煙,神色稍稍緩和了一點,靠在了沙發上,抬手衝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等蘇白在他身側坐下,他才一副和事老的樣子,低聲說:“李沫對我們還有用,你別說,娛樂圈那些傻子,賺他們的錢最輕鬆,本來這筆錢,算是我的私人生意,現在她幹了這樣的事兒,當做補償,我分百分之三十給你。下次等她回來的時候,我說她兩句就是了,就別再計較了。”
    “你們還年輕要孩子容易的很。而且,就你這身份,外頭多少人願意生你的孩子,現在她身子不方便,你要是有需求,你看,我給你找個?思煙,你物色一下。”
    何思煙淡淡抬起了頭,神色自若,蘇白看了她一眼,默了半晌,才轉過頭,衝著江叔笑了笑,“行,那這事兒,我就不再追究了。但如果還有下次,就算我不追究,家裏的人也不肯罷休了。這次,她那幾個朋友,都不肯就這麽算了,非要揪出人來算賬呢,所幸我給壓下了。”
    ”這人是怎麽給救出來的,你知道嗎?“江叔默了一會,忽然問。
    蘇白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到的時候,現場已經很亂了,火已經燒了,後來是他們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她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動靜鬧的挺大,厲家人也出動了,我到了時候,有厲家人在。”
    “是嗎?厲家這麽看重她?”蘇白輕點了一下頭,“不過,江叔可以放心,她現在不會說什麽,畢竟她自己也需要貨。不過這人也不能逼太急,所以我才說李沫這次做的過了,就怕她會壞了我們的事。”
    李沫是何家用來控製江西的一塊令牌,江西這人生在北方,做事魯莽,張揚,透過李沫,開辟了一條大賺的路,娛樂圈,是個無盡的寶藏。
    江叔臉上的笑容略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指尖的煙,放進了嘴裏,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腿。
    這天晚上,男人還真給他找了個女人,帶著她去了酒店,進了房間,女人就自覺地進了衛生間洗澡了,蘇白隻脫掉了外套,站在了落地窗前,不多時,房間門鈴就響了起來,他轉身去開了門,李拓將手裏的紅酒和酒杯一並遞給了他,其中一隻酒杯裏,明顯能夠看到白色的藥粉。
    李拓笑嗬嗬的小聲說:“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伊伊。”
    蘇白嗤笑了一聲,“你告訴吧。”說完,關上了門。
    等那女人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蘇白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酒杯,領帶已經被扯下來,丟在了一側,身上隻著一件襯衣,今天他穿的是黑色的,那模樣看起來,竟然有點魔鬼的氣息,明明是很危險的人物,可是對女人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反正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來說,誘惑很大。她身上隻裹著一塊浴巾,何思煙挑選她的理由,大概是眉宇之間同涼伊有幾分相似,這意圖看起來十分明顯,像是一種試探,不知道是想試探什麽。也許是想試探涼伊在他心裏的地位,是不是能被人輕易取代的?
    他聽到動靜,便轉頭看向了她,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他還真的比較了一下,卸了妝容之後,還真跟涼伊有三分的相似,不過很顯然,涼伊太瘦了,身材沒有她有料。他唇角微挑,輕輕的拍了拍身側的位置,說:“過來。”
    那女人臉頰微微紅了紅,走了過去,乖順的坐在了他的身側,直接依附在了他的身上,一副嬌羞的樣子。看樣子還是個新人,蘇白輕揚了一下巴,說:“把酒遞過來。”
    “嗯。”她伸手拿了過來。
    蘇白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兩人碰了杯,他便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不多時,這女人臉上就浮現了兩朵紅暈,神智開始模糊起來,嘴裏喃喃說著什麽,蘇白放下了手裏的杯子,起身將這個女人抱上了床。抱起她的瞬間,蘇白就被她親了一下,吻落在了唇邊。
    她勾著他的脖子,一雙眼睛閃爍著精光看著他,嘟了嘟嘴,還想著湊上來。不過這次被蘇白及時摁住了肩膀,笑道:“我先去洗澡,你乖乖等著。”
    他說著,就用領帶綁住了她的雙手,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塊紅色的布,捂住了她的眼睛。這女人倒是聽話,就這麽任由他擺布。
    等把人綁好了,蘇白臉上的笑容就落了下去,起身拿了外套就出去了,外頭一直有人等著,他出去的時候,抬手擋住了對方,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他說著,就關上了房間的門。
    同樣站在一側的李拓愣了一下,“為什麽?”
    “這藥本來就能產生幻覺,會自己能幻想的興奮到高潮,所以不用多此一舉。還是個新貨,你明天適當引導一下,估計就能變成我們的人。”他低著頭,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一本正經的看了李拓一眼。
    然而,李拓還是有點不明白他的用意,“什麽意思?”
    蘇白勾了一下唇,“照做就行。”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李拓雙手抱胸,站在原地,微微蹙起了眉頭,還真是不明白他在搞什麽花樣,剛剛還要他準備男人和藥,現在卻不要男人了,真是麻煩。
    涼伊在客廳陪著李媽看了好幾集電視劇,等了蘇白許久,他都沒回來。涼伊有些氣悶,李拓也沒回來!她怎麽在哪都是孤家寡人!
    越想越氣,她氣呼呼地抱著抱枕上樓去了。李媽打瞌睡醒來,見她不在了,才關燈去睡覺。她趴著看了至少三本雜誌,當然,她隻是看看圖片。直到她打算睡覺了,這人才回來。看到她穿著寬大的睡衣,躺在床上的時候,不免又想起了酒店裏那個女人,不由低笑了一聲。他這一笑,就搞得涼伊有點莫名其妙。
    她問:“笑什麽?”
    “沒什麽。”他脫了身上的外套,拿了換洗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涼伊跳起來拿起了他丟在床上的外套,不知是她嗅覺靈敏,還是著衣服上的香水味太濃重,她剛剛拿到身前,就聞到了味道了,再仔細看了看,發現肩膀處,有個口紅印子,特別明顯。
    蘇白洗完澡出來,涼伊已經睡了,他上床過去抱她的時候,她稍稍有點抗拒,但很快就被他製服,她對著他的臉,看了十秒,正當蘇白準備睡覺的時候,她突然吐了口水在蘇白臉上,繼而嫌棄地掙脫了,抱了枕頭,準備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