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產生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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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華妃娘娘的話,有自稱皇太子殿下闖進去了,到現在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們好大的膽子呀!皇太子殿下已經死了,你們是活見鬼了麽?別跟本宮說見到鬼了,本宮可是不會相信這些。”一定是他們看錯了,據前去的人回來說,那短命種已經跌入了萬丈的深淵,哪有死不成的道理,就算他大難不死,也難以回京。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娘娘,臣等不敢欺瞞娘娘。”
這就奇怪了,他一口咬定見過皇太子殿下回來,是有人故意引起慌亂,還是別有用心。
現在正是接受皇位的關鍵時候,要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就完蛋了。“你們一定要加緊巡邏,萬一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告訴本宮,知道麽?”
“是,臣等知道,但裏麵的確是進了兩個人,不知道華妃娘娘有何指示?”
“當刺客處理吧!”要是裏麵真的有人,那可不是鬧著玩,萬一傷及她的性命豈不是得不償失?想了想,還是讓他們進去看個究竟,以防萬一。
拍進去的人手上拿著劍,一步一步往大門走去了,推開笨重的門,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再往前走去,還是沒有於是回頭說道:“回華妃娘娘的話,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們會不會是已經逃掉了。
為首的侍衛立刻說道:“不可能的,我是看著他們進去,難不成他們有上天遁地的本領?進去搜。”
十多名帶劍的侍衛跟著為首的人進去了,外麵隻留下幾名來保護華妃娘娘。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上官錦宏輕輕一躍,已經來到了橫梁上,這大紅的橫梁足可以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看了一遍,裏麵根本就是沒有人的,準備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侍衛發現了奇怪的事情。他指著桌麵上的雞骨頭說道:“首領,你看,本來用來拜祭殿下的燒雞跟水果不翼而飛,是不是被他回來吃掉了。”
眾人一看,桌麵上的確是一些被啃過的雞骨頭,而且上麵的水果還留有清晰的牙齒印,由此可以判斷,是人為的,“你們認真搜查一下殿內的每一個角落,要是發現異常的立刻匯報。”
而躲在床上的尹毅年不禁發出了鼻鼾聲,上官錦宏暗叫不好,在這關鍵的時候,居然睡著了。
微微的聲音從那邊傳了出來,眾人的目光立刻落在了飄著藍色紗帳的床上,這聲音分明是裏麵傳出來的。
侍衛們握緊了手中的寶劍緩緩向尹毅年靠近了,就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候,上官錦宏從橫梁上跳了下來,以閃電般的動作,點了他們的穴道。
上官錦宏掀開了被子,擰著尹毅年的耳朵說道:“我的殿下,此地不宜久留,”他真的在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豬投胎,大禍臨頭了還睡得著,以為回到自己的地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現在,外麵全是華妃的人。
“幹什麽呢?睡得好好的。”尹毅年發出了夢囈般的聲音,對突然擾他清夢的人很不滿。
“奸妃的人已經殺進來了,再不走,是不是想做箭豬。”
尹毅年一個翻身,跟在了上官錦宏的身後衝了出去,果然,奸妃和幾名侍衛守在門前,她看見尹毅年的那一瞬間,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他......他不是墮崖死掉了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就在他們走到華妃的跟前時,她的雙眼越瞪越大,被嚇暈過去了。
上官錦宏拉著尹毅年一直往皇後娘娘的寢宮跑去,也顧不上身後正在追趕他們的人了。
來到鳳萊宮,上官錦宏施展著輕功,摟著他的要從高高的圍牆翻過去了。這裏是皇後娘娘居住的地方,諒他們也不敢亂來。
外麵一陣騷動驚醒了皇後娘娘,問了一下吉祥果外麵發生什麽事了,她說,外麵正有一大群的侍衛將鳳萊宮包圍了。
究竟為何事而來?為了一探究竟,皇後娘娘披上了披風走了出去。一大群人到底有沒有將她這個皇後娘娘放在眼內了,該死的,居然還帶著兵器,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包圍鳳萊宮所為何事?”
“回稟皇後娘娘,我們是來抓刺客的。”
為首的人恭恭敬敬地說著,他們是親眼看著刺客跑進了鳳萊宮,擔心那刺客會傷及皇後娘娘的性命,所以帶上兵器待迎戰。
“哦?刺客?本宮不曾看見過你們所說的刺客,是不是你們故意欺負本宮痛失太子,還是你們是受人教唆。”此時她看見了華妃正在緩緩地向這邊走來,又是她在造謠生事。皇兒沒了,她當然不把她這個六宮之主放在眼內。
“臣妾參見皇後娘娘。”華妃來到了她跟前福身,看她睡眼鬆醒,應該還沒有發現那兩個大膽的刺客,“姐姐,月黑風高夜,還是當心當心點好。”
“華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女人的話中有話,她究竟想說什麽呢?
皇後娘娘在外麵撐著整個大局,尹毅年過意不去,上官錦宏還沒有來得及拉著他,他已經跑出去了。
“你說的刺客是本太子,你們真的是很大的狗膽,不但派人一路追殺本太子,現在回宮,還不放過本太子。”尹毅年的雙手放在身後,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威嚴十足,特別是在場的侍衛,都冒出了一股冷汗。
看著眼前失而複得的皇兒,皇後娘娘有著說不出的激動,此時此刻她的眼眶濕潤了,根本不相信是他回來。“是本宮的皇兒回來了麽?”
“是的,皇兒回來了,母後,就是他們,他們欺負兒臣,還有,華妃等人在兒臣押送糧草途中,派人追殺,幸得陳總管和上官錦宏舍命相救,兒臣才能平安回宮與母後團聚。”
皇後娘娘的雙眼盯著華妃看,“怪不得,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不要忘記了,他才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你休想再在背後搬弄是非。”
“他不就是有你這個皇後娘娘當娘親嘛!要是換作了別人,他隻不過是個普通的皇子,甚至是賤民......”
華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後娘娘甩了兩個耳光了,“現在誰是賤人了,本宮告訴你,休想在本宮麵前耍什麽花樣,屆時,別怪本宮不客氣。”
皇後娘娘說完後,就領著尹毅年走進了內殿了,留下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華妃。
華妃用力甩了一下衣袖,便離開了,她要回去再想其他的辦法,來到乾坤宮,臉蛋上火辣辣的疼痛依舊還在。
來到床榻前,看著熟睡的皇上,她不禁低聲抽噎著,但她微小的動作還是驚動了皇上。
皇上睜開了眼睛,卻看見華妃兩臉蛋又紅又腫的,“愛妃,怎麽回事了,是誰打你了?”
“臣妾不敢說。”這回,華妃哭得更厲害了。
即使她不說,皇上已經猜到在後宮中隻有皇後有這膽量對她大打出手,“你好端端的怎麽去招惹她了,明知道她的失去了皇兒,脾氣差,心情不好,你就忍一下吧!”說著,他輕咳了兩聲。
“不就是她的皇兒回來了,看臣妾不順眼,而且下手那麽重。”
這回他聽到重點了,他的皇兒回來,那麽說他還沒有死,臉上閃過一絲的喜悅,他不斷地咳嗽著,氣也喘不上來。
華妃伸手幫忙拍著他的後背,可是越拍他咳得更厲害了,怎麽他喘氣比她的老毛病更厲害了。
皇上的咳喘聲停下,還以為他是累了,沒想到他睜著雙眼,眼神變得空洞,華妃擔心他一時之間喘不過氣來,於是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這是的華妃驚怕地將手抽回了,隻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了,這......皇上,駕崩了!
華妃慌張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張公公,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張公公整個人都驚呆了,一時之間也反應不過來
“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
這個消息在皇城內一時之間炸開了鍋,尤其是皇後娘娘那邊的人,馬上來到了乾坤宮,隻見華妃站在皇上的床榻前,而他麵色蒼白的躺著不禁懷疑是華妃弄死皇上。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說著,華妃一臉的憂傷。
“說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將皇上弄死的,他早上還好好的。”
“皇後娘娘說的是什麽話呢?這皇上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一發病起來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算給是個膽她也不敢對當今的天子下毒手,現在人已經死了,能做的就是盡快讓他入土為安。
楚笑容看見尹毅年的那一刻,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激動。
宮中的太醫遲遲未到,皇後讓楚笑容為皇上診斷,結果被華妃攔下了。
“皇後姐姐是什麽意思,竟然讓一個宮女碰皇上的龍體,姐姐是有何居心?”
皇後娘娘皺緊了眉頭,不滿的說道:“華妃,事關皇上的生死,你讓開。”
“不讓。”華妃幹脆趴在皇上的身上,不讓楚笑容接近他半步。
楚笑容上前將華妃用力推開,“來人,將華妃趕出寢殿。”
華妃喊打喊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楚笑容一刻也不敢耽誤,上前翻看了一下皇上的眼皮,脖子上的脈搏還跳動著,隻是很微弱。
她立刻取出金針,在湧泉穴刺入。
尹毅年站在一旁,有點擔心的問道:“容兒,還是讓太醫醫治吧!”
“別擔心,皇上隻是太激動,暈闕而已。”
聽了楚笑容的話話後,皇後娘娘等人都鬆了口氣。此時的她,聽到皇上的咽喉裏發出幾聲低鳴,她馬上扶起他,用力往後背一拍,“都讓開。”緊接著,一不明物體從皇上的嘴巴裏噴了出來。
很黃,很渾濁的一坨東西。
太醫解說道:“皇上突然呼吸困難,都是這玩意在作怪,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皇上的身體虛弱,必須要好好調理。”
眾人都鬆了口氣。
眼看皇上沒有大礙,皇後領著眾人離開了寢殿,關於太子遇刺受傷的事情,很多地方都是疑點重重,苦於沒有確鑿的證據指正華妃,隻好等待適當的時機。
盛夏的夜晚悶悶的,越來越多的蚊子吵得他根本無法入睡,還是出去走走吧!
夜深,宮人都休息了,而值班的侍衛還在不斷的巡邏,讓這個洶湧澎湃的皇城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在禦花園裏忽悠著,想起了跟尹毅年的過去種種,仿似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這裏曾經記載著他跟她的開心的事情,隻是現在回憶起來,竟然是不可再追了。
當走到了涼亭處,看見了個熟悉的身影對著淒美的月色長歎,回來幾天了,楚笑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尹毅年,走到他的身旁,“回來那麽久,你一直在回避我,難道我們的感覺就因為那幾十天的時間而疏遠嗎?還是你已經變心了。”
尹毅年回頭看了一眼來人,楚笑容的眼淚霎時間湧出了眼眶。她很想靠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哭上一場。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在想一些事情。”到底,他的出現是不是讓這裏的一切都為他而改變了。
“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楚笑容這才露出了一絲絲笑容。
“你是我的未來的太子妃,怎麽會忘記你......”
這時空氣悶悶的,緊接著就是幾聲響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看來要馬上下雨。
楚笑容牽著他的手柔聲說道:“要下雨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走出了涼亭沒有多少步,馬上下起了傾盆大雨,他們迫不得已回到了亭子內了。
雨太大了,他們隻能站在亭子的中央躲避,被狂風吹進來的雨水打濕了楚笑容的衣服,加上大風吹來,讓她不禁全身發抖的。
尹毅年看了他的心隱隱作痛著,將她擁進了懷裏,兩個人的體溫是最暖的,他希望以後都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疼愛她一輩子。
外麵風雨交加,而亭子內的氣溫正在不斷上升,而他們曖昧的舉動被不遠處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