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天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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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噢,木鏡非見謝清節不斷地催促自己,木鏡非就連忙點了點頭,看著謝清節不斷忙碌著,木鏡非想要說什麽的話也吞向肚子裏,木鏡非點了點表示知道了後,就出了門走向旁邊的自己房間收拾東西。
木鏡非一出門後,謝清節忙碌的手也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她出門的方向沉默了下,也許木鏡非不知道這危險性,但是自己知道了卻更加要為了這個而不顧的去保護她。
謝清節終於知道當初在林子裏白夜川對他說的話的意思,前幾天他去了那個閣裏要求他們給自己恢複了記憶,雖然說沒有全部回複完全但是有些東西他已經記了起來了,比如今天在城中看到那紅色的土,那是帶著魔界獨有的魔獸的血,裏麵還有一絲嗜血蟲的味道,那種蟲子是專門寄生在血液裏麵的蟲,具有麻痹人、控製人精神的玩意,這東西嗜血會把人血吸完後才換其他的宿主,期間的被寄生的會變得有巨大的攻擊力不怕疼痛,除非先去除那個嗜血蟲才能破解。
自己還沒回複能力,就目前襄城的情況,謝清節覺得有必要轉移地方先去隱蔽的地方,趁現在還沒爆發的時候帶著木鏡非先走,要是爆發起來的話,以他的目前能力完全不可能帶走她,假如因為自己的疏忽的原因導致木鏡非受到了一點傷害,他表示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謝清節拿起包裹走到了旁邊木鏡非所在的房間,敲了敲門後就直接推門而進了,結果謝清節剛進去不久立馬就退了出來,謝清節捂著鼻子臉色通紅的退了出來虛脫的靠在牆上,雙眼無神看著頭頂的房梁,眼前不停地浮現著剛才自己所看到的畫麵,謝清節連忙捂住自己開始發熱的鼻子,甩了甩頭想把那個畫麵甩出自己腦外,謝清節停下了動作雙眼無神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隔了一會關著的門開了,木鏡非從門內把探頭出來看了看四周,就看到謝清節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看著頭頂的房屋,“你剛才莫名出去幹嘛?”木鏡非好奇的謝清節莫名奇妙的跑出去幹嘛,還坐在門外。
“我隻不過換著衣服你……嗚……”原本坐在地上的謝清節聽到了木鏡非這句話瞬間竄的就起來了,上前捂住了木鏡非的嘴,四處看了看見沒人連忙把她給塞進房間裏麵了。
啪,剛進屋木鏡非就打掉謝清節捂著自己的手,木鏡非大口的呼了幾口氣舒緩了被捂著麵色通紅喘不過來氣難受的感覺,木鏡非抬頭想問謝清節發什麽瘋莫名奇妙的捂著自己的嘴幹嘛,一抬頭就被謝清節那紅的快要滴出血的臉給嚇到了。
“你……你怎麽了?不會出了什麽事?”木鏡非嚇得連忙伸出手用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燙呀,木鏡非驚訝的甩了甩手,這麽燙了我去找個大夫。”木鏡非拉著他的手,忽然驚訝抬起頭看著謝清節,“怎麽你的手也這麽燙,你的臉也越來越紅了,我去給你找大夫。”木鏡非作勢就要出門。
“別,別去,我沒事。”謝清節抬起頭看了眼木鏡非,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木鏡非就連忙收了回來。
木鏡非拉開門的手收了回來,轉身看著謝清節,強行壓下眉頭的那爆起來的青筋,咬牙切齒問著那個一臉無辜看向自己的謝清節問到:“你到底想幹嘛?我去找大夫你不幹,帶你去你又不去,你到底想做什麽。”
謝清節被木鏡非轉過來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給嚇到了,謝清節張了張嘴又不好意思講,畢竟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事,但是一想到那件事卻是更加的臉紅羞澀。
“是這樣的,我這個,剛才無意間看到你換衣服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謝清節麵色通紅彎腰著對木鏡非道歉,他覺得自己的毛手毛腳的也沒經過人家同意就直接推門進去了,謝清節暗想著,腦海也浮現著自己推開門看到了木鏡非那脫下外衫後和裏麵若影若現的肚兜和那雪白的肌膚,謝清節都想念一句佛門的罪過罪過那一句。
“……為什麽要負責任了?”我偏了偏頭對謝清節說的那個負責感到疑問,“隻不過是看到我脫衣服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對謝清節說的那句話感到納悶,為什麽不能給別人看。
謝清節猛的一拍頭,他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對有些事情完全都不懂,就好比剛才發生的事,自己尷尬了一半天而她卻真以為他生病了,謝清節一陣尷尬的看著同時看著自己臉上帶著憤怒的木鏡非,這個該怎麽給她講了,謝清節摸了摸下巴緘默一下對著木鏡非嚴肅的說著。
“以後不能隨隨便便的在別人麵前脫衣服這是……嗯,這是非常不禮貌的,會讓人家討厭你的,不喜歡你。”謝清節卡頓一下想了想用詞後對木鏡非非常嚴肅的說,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詳細的給她講,也隻能這樣對她說了,直希望這樣她能理解住在外麵是不能這樣做。
木鏡非表情瞬間變的奇怪起來,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直瞅著謝清節,“那你可以嗎?不能在別人麵前脫衣服。”
謝清節瞪了一眼木鏡非,眼神裏麵帶著嫌棄她的蠢,“我也當然不可以呀,同時也帶著嚴肅的對著木鏡非講解著,未來在別人麵前脫衣服的給他對方看的也隻能是自己成了婚的丈夫。
“……”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越說越怪,好像有哪些不對,謝清節把飄在臉上的頭發給拔在耳後,然後仔細想了想還是感覺怪怪的。
木鏡非咬了咬嘴唇想著剛才謝清節說的那句話,眼睛仔細盯著謝清節:“可是你剛才也看到我了,那豈不是你就是我的丈夫嗎?”木鏡非把自己剛才想到的話講給謝清節說道。
咳,謝清節直接被木鏡非說的那句話給嚇到了,吞咽的口水直接嗆到了自己,謝清節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胸膛,好緩解自己被嗆到難受。
木鏡非疑惑的看著謝清節不停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脯上,很是好奇他的動作,同時木鏡非也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走了過去,舉起手像著他的動作過去像給他拍打著胸脯。
謝清節看著她的伸過來的手,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咳嗽了,連忙後退幾步避開了木鏡非伸過來的手,臉色紅了起來,“不……不用了。”謝清節慌張的拒絕木鏡非,直接彎腰拿起掉在地上的包裹,也不看木鏡非的反應,轉身就奪門而出。
一會謝清節的頭從外麵探了出來,對站在那裏保持剛才姿勢的木鏡非小聲說了一句自己在樓下客棧門口等她,她弄完了後直接下樓去樓下找他,然後就直接的退了出去慌慌張張下了樓,木鏡非站在房間裏都可以明顯聽到謝清節下樓梯腳踩在樓梯台階上發出來的慌亂的腳步聲。
木鏡非無奈的攤了攤手,同時可愛可的皺了皺鼻子,轉身回到了床邊把自己要收拾的東西全部收拾起來,放在一旁的包裹裏麵。
跑到樓下的謝清節回頭看向木鏡非所在的那個房間,盯了許久,沒見那個房間有動靜,謝清節才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他怕木鏡非會接著來其他的舉措,也沒等木鏡非得反應就直接下了樓去了,謝清節下了樓後站在門口回頭看向二樓,見沒有反應,才把那顆噗通直跳的心也放下來了,謝清節深呼吸緩和了一下,用手捂著自己那顆噗通直跳的心,緩和了許久才謝清節才把手放了下來。
“真的是太可怕了,剛從別的地方過來,外麵真的是越來越亂了,有好多人都互相殺了的起來。”客棧外麵衣著打扮都不像是本地的的三五個人邊向前走邊激烈討論著。
“咦,你們那兒隻是廝殺起來了嗎?我們那邊有一部分人都變異了好恐怖的,而且打了過去也不怕疼,打在身上既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聽到前麵的人在那裏說原本沉默走在後麵的人聽到了他們在那裏討論,那一個男子快步上前詢問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前麵打扮明顯看起來給他們不是一個地方的,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男子詢問著後來跑到了前麵來問著他們“你們都是哪裏的?”
後麵跑過來的男子歎了一口氣,後退了一步,把落在後麵的妻兒牽了到了自己的身邊,麵色難看的抿了抿嘴,向後看了眼自己的妻兒才緩緩開口,“是從建石那邊過來,我們剛從家鄉那邊出來後,我們所路過的地方都和我們在建石那邊一模一樣,甚至還有更嚴重的。”
那一群人聽到了男子剛才所說的話全都沉默了起來,人群中瞬間安靜起來了,這到底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難道是一種很可怕的疫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