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辭退徐沫 逼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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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塵尷尬的輕咳一聲,你都這麽說了他能理你才怪。
現在已經鑒定完畢,這丫頭是半醉半醒的狀態,不然也不會說話這麽……沒頭腦。
一局下來基本上都是顧瑾塵在強撐著,其他三個隊友都不是很厲害,也不是很坑,不過他們家有個神坑打野,那就是許、顏、歡。
可某人還不自知,結束一局以後還純真的仰著腦袋,一臉“求表揚”的問他,“怎麽樣?我打野技術好吧”。
顧瑾塵已經不想評價什麽了,她的打野就沒離開過野區,更別提支援了,一直盯著手機上麵的數據,假裝沒聽見的樣子。
說了,他怕等下這個len又選打野。
不說,他怕這丫頭會不開心,而且她這副表情,顧瑾塵也不忍心說很差兩個字。
許顏歡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說話,不開心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怎麽不說話了?沒聽見還是不想說?”
半醉著的她,還真是有點小可愛加小任性,不過不管哪種的她,顧瑾塵都愛。
顧瑾塵清了清嗓子,想了想,評價了兩個字,“還好”。
他說話的聲音磁性、溫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她的聲音靠近。
許顏歡心裏想著第一次打野就可以聽到顧先生說還好那應該就是很好的意思了,心滿意足的點了個返回房間。
“那我就接著選打野了”。她輕快的嗓音帶著軟糯,眉宇間滿是愉悅,就連困意也減少了不少。
困了睡覺什麽都不存在的,上王者才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真的是為了王者,日漸消瘦。
顧瑾塵聞言,哭笑不得看著她,寶貝,可以不坑人嗎?這可是排位不是匹配啊!
就算是練英雄都不這麽玩的。
最終在顧瑾塵的勸說下,終於讓這位祖宗放棄了打野類的英雄,安心當她的輔助。
沒了許顏歡的打野,節奏也快了一點,許顏歡最擅長的還是輔助,所以這局聊天界麵裏並沒有罵人的話,出奇的和諧。
許顏歡盡心盡職的輔助著射手,見下路塔拔掉一座了以後,她就和射手晃悠著去了一趟中路抓人。
這局顧瑾塵用的是打野,節奏帶的很好,已經逼的對麵沒有還手的餘地了。
可以說這局有顧瑾塵這個大腿在,已經穩妥了。
在十分鍾的時候,對麵發起了投降。
第三局的陣容還是差不多,不過前期被對麵壓製住了,顧瑾塵有些難受,就在許顏歡以為要輸了的時候,顧瑾塵帶著她去了暴君處偷了暴君,直接打了個一換四。
死了許顏歡一個人,其他隊友趕過來滅了對方的四個人。
一波大節奏,射手帶著其他人拆了高地,顧瑾塵又去打了大龍,形式一下子就逆轉了過來。
許顏歡全身的血液像是沸騰了一樣,不過為了求穩,她沒有在浪,乖乖的跟著射手跟在團隊裏。
最後這局還是贏了,對麵前期一手好牌在被顧瑾塵偷龍了之後就已經崩了,節奏也亂了,這也讓他們有機可乘。
返回到遊戲界麵,有好幾個人給顧瑾塵發了加好友通知,其中當然不缺乏一些萌妹子什麽的,對於這些消息,顧瑾塵向來是無視的。
帶別人還不如帶自己的老婆。
打了三局,許顏歡意猶未盡想要再打幾局,可顧瑾塵臉一板,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就沒收了她的手機,讓她乖乖睡覺。
許顏歡打了個哈欠,晃了晃腦袋,贏三局已經心滿意足了,可以安穩的睡覺了。
*
旦日。
顧瑾塵踩著點來到醫院,昨天預約的病人交給江離然處理了,所以今天的病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至少中午的休息時間有了。
顧瑾塵換了白大褂帶上了橡膠手套就急忙去手術室。
今天可是有三場手術在,基本上是沒辦法許顏歡了。
第一個病人的病情不是很樂觀,顧瑾塵和江離然神色凝重,不斷地觀察著病人的血壓情況,手上沾滿了鮮血,顧瑾塵冷靜的處理著,江離然在一邊輔助顧瑾塵。
三小時過去手術還沒有結束,顧瑾塵的眉宇間有些疲憊,卻還是一絲不苟,不容許自己出現任何的差錯。
終於,外麵的手術燈熄滅,眾人的麵色一鬆,花了這麽長時間總算是成功了,現在病人的心跳平穩,身體的各項指標也顯示健康。
病人被推出了手術室,顧瑾塵脫掉手套,洗了個手這才出去。
外麵江離然已經交代好事情,顧瑾塵出去以後直接回了辦公室。
看了一眼工作表,上午的手術已經完成了,還有兩場,一場在下午一場在晚上。
其他時間顧瑾塵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病人要診治。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顧瑾塵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幹澀的嗓子。
打開代理的電腦,顧瑾塵拿起本子開始寫病曆。
院長辦公室內。
徐沫站在她的麵前,麵容氣憤,要不是她是院長的身份擺在這裏,她早就上前一巴掌扇過去了。
她精致的麵容扭曲,許久才說出三個字,“為什麽?”
坐在她對麵的女人輕描淡寫的看著她,想起今早接到的通知,雖然不忍心卻也沒辦法,無奈的搖頭,安慰著:“這件事情我也沒辦法,這是上麵通知的,我也隻是秉公辦事”。
徐沫雖然是徐家千金,她不能得罪,可是今早打電話的人,她更不能得罪,要是得罪了她這家醫院也就來到頭了。
孰輕孰重,院長心裏自然知道。
“上麵的通知?”徐沫一咬牙擺起了自己身份,“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是徐家的千金,難道忘記了我爸爸和你說的話了嗎?他讓你在這裏好好的照顧我,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
院長已是年紀50的女子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徐沫進來的時候,她的爸爸就吩咐過自己要好好照顧她。
平日裏她在醫院裏無所事事她也就忍了,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顧家又下了命令,她也沒辦法。
徐家固然尊貴,可比起顧家,徐家算個屁啊!再說了這家醫院都還是顧家投資的。
現在知道害怕了,搬出自己的身份了,當時陷害汙蔑別人的時候怎麽沒想到今天的局麵。
歎了一口氣,她明明出身貴族,卻落得今天這個下場,真是一手好牌被她打成這樣,也怪不得別人。
院長跟著站起身,身上帶著壓迫氣息,徐沫竟然被她的氣息震懾的有些害怕卻還強撐著。
“對於這件事情我無話可說,你怎麽看我都行”。說道這裏她停頓了一下,隨即看向她,話語一轉,“但是離職這件事情你沒得選擇”。
徐沫心如死灰,腦袋一瞬間的空白,斷了思考手腳冰冷。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辦公室的,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的一陣腿軟,幸好扶住了牆壁才沒這麽丟人。
突然想起昨天在酒吧的時候顧瑾塵說的兩個字,腦袋裏閃過一個念頭,卻又不敢相信。
難道真的是他嗎?
徐沫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顧瑾塵的辦公室,看著禁閉的房門,徐沫喉頭哽咽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手僵硬在空中不知道該開還是扭頭離開。
就這樣離開了對她來說太過於不甘心,至少她要知道是不是他做的,好像……這個醫院就隻有他有這個能力。
不然院長是不會這麽和她說話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身後有一個靠山,這個靠山很有可能就是顧家。
眉頭擰了一下,徐沫還是推開了門,看他一本正經的寫著病曆,連一絲餘光也不曾給她。
顧瑾塵抬眸看了她一眼沒有驚訝,也知道她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你……”她張了張嘴,發現聲音有些嘶啞,隨即輕咳了一聲,“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嗎?”
她很想聽到不是兩個字。
可現實就是讓她如此的絕望。
顧瑾塵坦然的盯著她,清冷的嗓音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一瞬間,徐沫腦袋裏緊繃的一根玄一下斷裂了開,她沒了往日囂張的樣子,隻剩下疲憊。
徐沫:“為了她你讓院長趕我走?為了她你連我們大學情義都不顧了?”
顧瑾塵有些好笑的盯著她,明明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怎麽弄的一副自己是受害人的樣子,顧瑾塵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麵孔。
顧瑾塵:“別說大學的什麽情義,我說了大學跟你不熟,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而已”。
徐沫扯了扯嘴角,竟然說不出什麽話來。
對啊!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大學死皮賴臉的追著他,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卻依舊捂不熱他的心。
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是傻,傻到連自己的尊嚴和驕傲都放下了,可是又得到了什麽?
她得到的是一句自作多情。
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樣,她渾渾噩噩的走出醫院,在門口的時候突然又接到自家老爸的電話。
“喂,爸爸”。
不管徐沫在外麵有多囂張有多嬌縱,但是在家裏她還是很怕自己的父親的,如果她不惹事按照他的意思走的話,那麽她爸爸會寵著她。
要是她違背了爸爸的意願的話,那麽徐沫在家裏就不好過了。
可以說她隻是父親爭奪利益的一顆棋子罷了。
“你現在在哪裏?”徐父的聲音壓抑著怒氣,像是暴風雨來時的前奏。
“在醫院”。
“那就趕緊給我回家,爸爸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徐沫嗯了一聲,不好耽誤時間,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徐家別墅。
一進家門,徐沫就感覺大廳裏的氛圍有點不太對,她的媽媽坐在徐父的身邊,欲言又止的樣子。
心裏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來,跪下”。徐父現在一看見這個女兒就氣,想起公司的事情就想要打過去,要不是因為他老婆在一邊攔著,估計現在徐沫的處境很難受。
徐沫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但也不敢頂嘴,在加上她母親一直在旁邊給她使眼色。
“撲通”一聲,徐沫聽話的跪在了徐父的麵前。
“你說說你,我之前讓你去醫院工作是為了什麽你還知道嗎?”
在外界看來徐父是個疼愛妻女的好丈夫,好父親,就連當初顧老爺子壽宴的時候,也是表現的很慈祥的樣子。
可隻有徐沫知道,在他心裏沒有什麽比公司利益來的重要。
當初之所以同意她去醫院工作也是因為有顧瑾塵在的緣故,想讓她接近顧瑾塵,可沒想到失敗了。
“知道”。
“那你說說你都做了什麽,讓顧家對我們公司撤資了”。
他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秘書的電話,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是震驚狀態的,後來為表示自己的誠意他又去顧氏集團跑了一趟,結果人家隻給了他一句話,“去問問你的好女兒最近都做了什麽,你就知道原因了”。
得到這麽一句話,徐父想著可能是自己女兒在醫院裏惹了什麽事情讓顧瑾塵不開心了,所以才會這麽對待徐氏,又立馬趕回家一通電話把她給叫了回來。
“什麽?!顧氏撤資了?”她此刻內心的驚訝並不比當時的徐父少。
顧瑾塵!他這是要把她往絕路上逼嗎?
懲罰她就算了,就連徐家也要動嗎?真的太絕情了。
眼看徐父要生氣了,徐母連忙伸手拍著他的後背,想讓他消消氣。
徐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連她也一起說了進去,“你看看你,都怪你平時太寵著她了,讓她無法無天的,什麽事情都敢做”。
得罪顧家這麽個事情也都敢。
徐母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知道自己的丈夫氣在頭上。
“爸,那公司……”
“公司?能怎麽辦,少了顧家別的一些大企業也紛紛去資,一上午就虧損了不少,現在公司的情況不是很樂觀”。
徐父打斷她的話,一想到這裏就氣,怎麽生這麽個沒用的女兒,連個男人也搞不定,還輸給了一個沒畢業的丫頭。
徐沫的心一下子跌倒了穀底,人生第一次經曆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兒,眼珠子一轉或許還有個辦法可以保住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