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想我了,為什麽不敢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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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我們去海邊,離你家不遠,為什麽你都不提一句?”顧清越握住她的手,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沈時彥的側臉開口問道。
    “家裏沒人,我說什麽?”尤諾漫不經心的說著,順便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你查我了?”
    “擔心罷了。還有為什麽手機不開機?”他笑了笑,繼續問道。
    “不允許。”她閉上了眼睛,語氣已經有些冷硬了。
    “回去做什麽了?”
    “家事。”她坐直了身子,把手從他手裏抽出來,挪了挪屁股,坐到了車門邊上,她的不高興表現得極為明顯!
    顧清越自然知道她是生氣了,可這些話他是一定要問的!
    沈時彥通過後視鏡看了兩人一眼,氣氛有些僵持……
    他感覺這次尤諾回來,好像有些許的改變了。
    “你還想知道什麽就一並問了吧。”她扭頭看他,眼睛裏沒有一絲的波瀾。
    “沒了。”
    “哦。”她冷淡的哦了一聲,然後拿出來手機玩著遊戲不再搭理顧清越。
    “阿越,下周你過生日,有什麽想要的嗎?”沈時彥想起來下周顧清越要過生日了,便主動開口緩和緩和氣氛。
    尤諾點擊手機屏幕的手指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你當我幾歲小孩?”顧清越嗤笑了一聲,用餘光看了一眼尤諾。
    嗯,無動於衷。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不是在開車很有可能再捶他一下,“我看你這較真的勁兒還以為你上小學呢。”
    “沒什麽安排,和我愛的人在一起就好了。”他說話的時候,視線轉向了尤諾,他說的很慢,似故意說給這個在假裝玩手機的人的。
    “……”尤諾咬了咬唇,默不作聲。
    一時間在顧清越說完話後,車廂裏陷入了一陣莫名的安靜之中。
    “等一下我去買點吃的,去的地方有些遠。”沈時彥把車子停在路邊,跟他們說了一聲便開門下車,去對麵的蛋糕店了。
    “你回去是不是經曆了什麽?”
    “沒有。”
    “尤諾,是不是什麽都不能和我說?”
    “沒有。”
    “……想起來研究所還有事情,我先走了,一會兒讓時彥送你回去。”顧清越單手拉了一下車門的開門,側過臉來聲音有些低落。
    “嗯。”她應下,閉了閉眼睛。
    顧清越走了,他下了車在路邊打了車,她看著他的車了。
    “阿越呢?”沈時彥買了甜點回來,一看後座少了個人!
    “回研究所了。”她看著窗外,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好。
    這時沈時彥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收到了顧清越的短信——時彥,你帶她去那個地方吧,我還有事。
    他挑了挑眉,這算怎麽一回事?
    “吵架了這是?”他回複了他,和她說著話。
    “不知道。”
    “阿越也是關心你。”
    “沈公子,開車吧。”尤諾回避了沈時彥的話,她不想聽這種話,感覺沒什麽意思!
    沈時彥怔了一下,轉過身來發動了車子,莫名的覺得她好像對任何人都冷淡了許多。
    沈時彥開車開了很久,久到她一覺睡起來他還在開。
    “我們要去哪?”
    “一個精心準備有驚喜的地方。”他勾唇笑了笑。
    “顧清越準備的嗎?”她抬手搭在他的靠背上。
    “嗯。”
    “你帶我去,是不是不太好呢?”一雙溫軟的手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從後繞到了前麵,撫摸著他的脖頸,鑽進他的已領裏……
    “刹!”沈時彥猛的踩了刹車,銀色的車子頓時停在了路上,還好周圍沒有車輛經過,否則,還真是會出一場不小的事故呢!
    “啊!”尤諾的頭撞在了靠背的硬邊上,她捂著頭低低的叫了一聲。
    “知不知道剛才的行為很危險?”沈時彥捉住她的手,轉過身來質問她!
    “怎麽危險了?”她放下捂著額頭的手,那裏已經輕微的泛著紅,她無辜的瞧著她,一雙眼睛魅惑的眨了一下。
    “明知故問!”他甩開她的手,坐正了身子不再看她!因為氣憤,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
    “沈公子,這麽多天你就沒有想尤諾嗎?”她像條蛇似的,探過來半個身子杵在他跟前,嘴巴無意中擦過他的臉,說話時的熱氣有意無意的噴灑在他的耳側……
    “想了又怎樣?”他的心狂跳著,別過臉去不看她的眼睛,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陷進去!
    “想我了,那為什麽不敢看我呢?”她嬌滴滴的說這話,卻一點都不讓人討厭!尤諾側過臉去一吻落在了他的唇角上。
    “尤諾,你到底想怎麽樣?!”沈時彥橫著心躲過去她繼續的親吻,有些生氣的問道!
    “什麽想怎麽樣?”
    “你明知道我們兩個不可能,你還一味的來撩撥我,你讓我怎麽麵對顧清越?!”
    “那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把我推開呢?嗯?”尤諾按動了座椅開關,他的座位平穩的朝後放倒了,她半趴在他的胸口處,一手解著他的衣扣。
    “……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把我放置在一個極為尷尬的位置,你想讓我和顧清越因為你反目嗎?”沈時彥的內心在掙紮著,他對她的喜歡他說不了謊,但對於顧清越,他真的很愧疚!
    他這是做了什麽?!
    尤諾皺了皺好看的眉毛,有些無辜的看著他,“沒有啊沈公子,我也隻是喜歡你罷了。”
    “那你和顧清越分手,和他說清楚。”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不行呢,我也好喜歡顧清越。”尤諾若無其事的掙開他的手,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沈時彥的腰帶,啪嗒的一聲在這個狹小的車間裏極為清脆響亮。
    “嗬~我這是碰上什麽了?渣女?”沈時彥自嘲的笑著,有些嘲諷的看著她。
    “沈公子,那我這個渣女你不喜歡嗎?”尤諾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笑的一臉的無辜,整個人清純卻又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沈時彥推開她,把座位放好,開著車拐入了旁邊茂盛的樹林裏。
    尤諾勾唇輕笑,喝完水吃了口蛋糕,甜甜膩膩的感覺瞬間在嘴巴裏散開來。
    車子在林間某處停住,沈時彥從駕駛座下來開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來。
    “唔。”他像一頭餓狼般似的撲向她,惡狠狠的吻著她!
    “痛……”鐵鏽般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她皺眉喊了聲痛。
    “你也知道痛嗎?”沈時彥抬起頭來,一雙黑眸凝視著她,裏麵的神色有些複雜。
    尤諾嗤笑了一聲,問道,“我為什麽不能知道?”
    她的唇上慢慢的滲出血珠來,給她添了一抹誘人的魅惑感。
    沈時彥低下頭來把那血舔盡,給她把衣服攏好,坐直了身子目視著前方,緩緩開口,“以後和阿越好好在一起,你我,隻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好啊。既然你希望這樣。”尤諾撩了撩頭發,臉上帶著笑意,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加深。
    可那笑,在沈時彥聽來卻有些刺耳。
    原來,她並不在意。
    “不要辜負了阿越替你準備的一切。”沈時彥下車坐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離樹林隻開了十分鍾便到達了目的地。
    麵前的是一片花海,種著紅色的玫瑰,全部都是妖冶的紅玫瑰。
    “他給你買下了這座莊園,今天來,可能是想和你求婚。”沈時彥也下了車,雙手插兜的站在她旁邊。
    “都是你的猜測罷了,不過花很美。”尤諾迎著風笑了笑,那笑不達眼底,甚至有些冷漠。
    沈時彥退後了一步,看著她置身花海中的背影問道,“沒有什麽想對阿越說的嗎?”
    “謝謝他愛我。”她閉上眼睛,享受著夾帶花香的風拂過臉頰,鼻間。
    “隻有謝謝嗎?”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那還有什麽?你這個騙子。”尤諾猛的睜開眼睛,轉過身來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裏的某個人。
    “騙你什麽了?”顧清越笑著走過來,一襲白衣,像是畫裏走出來的翩翩公子。
    “騙了我的喜歡。”她看著他。
    “是嗎?”他抬手撫上她的臉,沈時彥識趣的撤退離開。
    他傷害了貝斯,不能再傷害他最好的兄弟了!這場感情本就不應該發生!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埋葬在這些花裏好了,埋不掉的就隨風而去罷。
    “顧清越,你準備了多久啊?”
    “從我聯係不到你開始……尤諾,我整整擔心了一個月。”他將她攬在懷裏抱著,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有些低啞。
    這一個月他失眠了多少次在她回來以後都變得不重要了,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去。
    她回抱著他,笑著道,“嗯,恰好我也想你整整一月。”
    “尤諾,答應我以後不準再這樣了。”
    “好。”
    “走,我帶你去裏麵看看。”他鬆開她牽起她的手,從花海的小道往裏走去。
    ……
    “中午一起吃個飯吧。”臨近十一點的時候,宋青炎給顧傾橙打來了電話,她聽到他話裏的笑意,無奈的答應了他。
    “別以為見證了我出糗的時刻就可以威脅我了。”一見麵她就給了他一錘在肩膀上,惡狠狠的模樣不知是誰在欺淩誰!
    “那我威脅你了嗎?還不是你心虛,心甘情願的和我吃飯。”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本人吧?”顧傾橙邊夾菜邊橫了他一眼。
    “照你這麽說,那應該就是了。”宋青炎無奈點頭應下。
    “有事找我嗎?”她問。
    “昨天為什麽一個人在外麵喝酒。”宋青炎把筷子放下,認真的看著她。
    “私事。”她吃飯的動作一頓,拋了兩個隨意的字給他。
    “你不說我就把你在鑒定所的事情告訴你哥。”他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手感不錯,順帶正兒八經的威脅她一把。
    顧傾橙氣的把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憤憤的看著他,幾乎是咬著牙在說,“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不也是女子。”
    “你這個小人!”
    “快說,我的耐心可不多。”宋青炎敲敲桌子,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她。
    “我哥女朋友回來了,我不開心。”顧傾橙別過臉去氣呼呼的說道。
    “你這戀哥情節什麽時候是個頭兒啊?”
    “要你管。”她生氣,不看他,也不吃飯了。
    “好了,我不跟你哥說,以後出來喝酒記得喊我。”他趕緊哄著她,真怕她一個不開心就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了。
    “哼。”
    宋青炎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就想笑,這樣的她,才是顧家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整天追在她哥後麵,和個跟屁蟲似的。
    “真的別和任何人說,說了咱倆就做不成朋友了!”她認真的看著他,用一種警告的語氣和他說道。
    “知道。”
    他本身就不會把她的任何秘密說出去,害怕和她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在很多感情裏,我們有太多的小心翼翼了。
    但在另外一些感情裏,永遠都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起碼尤諾就是這樣的一些人。
    “明璽,諾諾姐什麽時候……你怎麽受傷了?”煙花推門進來,本來想問尤諾什麽時候走的,卻看到明璽一個人拿著棉簽在上藥。
    “她昨天走的。”
    “居然還有人能傷了你?真是活久見了。”煙花走過來雙手環胸好像幸災樂禍般看著他手上的胳膊,上麵有深深地一道類似於刀傷一般的燒傷。
    傷口被高溫灼燒過,黑色的肉和紅色的血混合在一起,有點慘不忍睹。
    “有空說風涼話,過來給我上藥。”明璽把棉簽往垃圾桶裏一扔,嗬斥她過來給他上藥。
    “你倒是脾氣很大。”煙花哼哼唧唧的拿起棉簽來,蘸了藥粉給他把燒焦的黑肉剔出去。
    明璽麵無表情的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並未因她的動作皺一下眉頭。
    “諾諾姐走了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
    “她說下次再好好和你說說話。”
    煙花開心的笑著,“就知道諾諾姐是最喜歡我的。”
    “你心態未免太好。”明璽冷笑了一下,瞥了她一眼。
    “略略略,你就是羨慕嫉妒我。”煙花朝他吐了吐舌頭,搖頭晃腦的衝他嘚瑟著。